登陆注册
14728800000003

第3章 耳朵里的恐惧

8

当樱他们正辛苦赶路的时候,影子并没有停止他们疯狂的追赶。他们气急败坏地驾着风的马车,将所受的挫败一股脑儿地发泄出来。他们卷起风沙阵阵,像龙卷风一样席卷过城市、村镇、戈壁和荒滩,扫荡一切残存的绿色。影子织成灰色的屏障,如疾行的列车,同山尖连在一起将周围的一切囿囚。他们从山上冲向马路,又从街上卷进院子。只要有绿色残留的地方,他们就毫不留情地铲除,只留下红艳疯狂的恶之花,将病态的颜色涂抹大地。

鹿耳镇曾经是个富可敌国的寨子,坐落在一个鹫形的高峰底下。从山里曲折地流出的溪水,从这个镇前和平地经过,它经过每户人家的门口,绕成一个圈,将整个镇子圈成一个鹿头的形状。镇上的人家有上千户,这些宅子墙连墙,屋连屋,气势恢宏。每一家的屋子都面对着那条溪水,溪边的柳树、槐树虽已枯败,但仍筋骨遒劲。镇外有城墙、有碉堡。很早的时候,全镇的人团结得如同一家人,有家庭巡逻队共同抵抗外扰,他们还挖有煤池和食池,储藏煤炭和食物,以防止天灾人祸。很多年来,那个地方不闻刀戈之声,但见犁锄之痕。

这里常年吹落山风。那风起于山的另一面,它从山顶落下,像无形的瀑布温柔地卷过鹿耳镇的房子、街道和溪水。风看不见,但是有声音,是山上的松林歌唱的声音,是艾草们跳舞的声音,也是古老的房子在轻微的摇晃中哼唱的岁月的声音。

这些声音汇聚到鹿耳镇人的耳朵里,便成了自然的音乐。没有音符,却分明带了优美的节奏,它让焦躁的人安宁,让愤怒的人感恩,让哀伤的人燃起希望。与其说这么美好的音乐是落山风带来的,不如说是整个和谐的自然赐给鹿耳镇的礼物,它来自风、植物、泥土、天空,一切自然的造化。可是,当这一切不再和谐,植物凋敝,泥土流失,风的声音便不再动听,它起初空洞呻吟,而后挣扎咆哮,再后来,人们都从风里听到了异样的恐惧……

这一切,都是樱他们在鹿耳镇的莫医生那里听说的。

莫医生的诊所坐落在山脚底下,小小的一间,平常冷冷清清,少有人光顾。有一天,诊所里来了一位奇怪的病人。凡是鹿耳镇的居民,大家彼此面熟,这病人,莫医生约略知道一点儿。他叫多罗地,娶了全镇最美的女人,让男人们嫉妒和艳羡。

多罗地一进诊所,就愁眉苦脸地坐下:“莫医生,你看看我的耳朵里长了什么?”

莫医生凑近了他的耳朵,并没有看出异样。

“你再仔细瞧瞧,一定长了东西!”多罗地央求道。

“好吧,”莫医生说,“你先告诉我,你的耳朵究竟出了什么问题?”这时候,莫医生用器械探入他的耳道,在他的耳道深处发现了一小团黑黑的东西。

“说来难为情,只要一刮山风,我就听到同一个恐怖的声音,它告诉我说,我的妻子背叛了我。我再也听不到悦耳的声音,任何声音听起来都很聒噪。除非我睡着,只要我一睁开眼,那些声音就扑过来折磨我。我都快焦灼死了!”多罗地说,“我成天疑神疑鬼,妻子的每个举动都让我生疑。她给我做饭,我担心饭里下了毒药;她跟人说话,我觉得她在偷偷和人商量私奔;她朝窗外看一眼,我怀疑是她的情人在窗口和她眉目传情……可惜,我什么也没有发现。自己的状况却越来越不好,吃不下,睡不好,越是睡不好,耳朵里的噪声就越厉害,我恨不得把我这两只耳朵割掉!”

多罗地捂住耳朵,蹲坐在地上。他看上去特别憔悴。“我每次出门都要把她锁在屋子里,在门上挂上三把大锁。”他痛苦无比地说,看来这么做并没有给他带来任何欢愉,“哪怕在你这里,我也很不安,我要马上回去!说不定等我回去,我妻子已经不见了。”

莫医生一筹莫展,他无法取出多罗地耳道里的黑东西,因为它像一团阴影,并没有附着在耳道壁上,它似乎会游动,还会出其不意地改变形状,根本无法确定它的位置和踪迹。

多罗地悻悻而归。

之后,来莫医生诊所就诊的病人络绎不绝。男女老少都有,他们的症状和多罗地类似——只要一刮山风,他们便听到各种各样令他们恐怖和不安的声音,有些是神秘的咒语,有些是恐吓,有些是挑拨离间的话。它们夹杂在风声中,钻进人的耳朵,好像耳朵里长了一只讨人厌的小虫,在那里没日没夜地聒噪。

“我的诊所已经应付不了了。”莫医生对樱无可奈何地摊开手,“我没法治他们的病,但病人还是流水一样地涌进来。他们听着那些声音几乎要发疯,一个个眼神呆滞,神经质,敏感,性格大变,熟悉的人也变得陌生了。你们走了那么多地方,是否见过这样的情况?”

四人面面相觑,茫然地摇头。

“关于你们,我早有耳闻。你们要去寻找人类丢失的宝物,一路上经历了很多稀奇古怪的事情,而且据说你有灵异的能力?”他眨眨眼睛看向樱。

樱低下头,不看他。

“我并没有什么恶意。我只是觉得太奇怪了,不知道鹿耳镇发生了什么。这里过去大家融洽得像一家人,现在融洽的气氛早就被打破,人们之间相互猜疑,独来独往,总担心别人会做不利于自己的事情。也许哪一天,我的耳朵里也会听到什么可怕的话。”莫医生倒吸了一口气。

“既然这种怪病和山风有关,有没有想过风里出了什么问题呢?”奎科问。

“当然想过,可是风不知来处,你到哪里去找风的源头?”莫医生说。

“这倒也是。”奎科沉默了。

“而且,更奇怪的是……”莫医生欲言又止。

正说着话,有几个人抬着一副担架进来了,担架上躺着一个妇人。那妇人四十开外的年纪,已是神志不清的样子。“谁说我的儿子死了!他没死,我的儿子没死……”妇人紧闭着凹陷的眼睛,喃喃自语,嘴角边流出一串白色的涎水。

“又是一个……”莫医生叹口气,“镇上已经有六个男孩失踪了,他们父母多半成了她这种样子,成天听到有人在他们耳边说他们的儿子死了,一个个心力交瘁……”

“失踪?”修人追问道。

“是的,这些十几岁的男孩子好像突然人间蒸发了,连尸骸都找不到,这也是这些年鹿耳镇人心惶惶的重要原因。这些孩子没有了就没有了,你们知道,如今可没有什么人可以来调查这些事情,监狱、警察早就没有了。人们自生自灭,富可敌国的寨子一去不复返啰!”莫医生无奈地感叹,“连一个可以敞开心扉说话的人都没有……”这后半句话好像是说给他自己听的。

海豚恐惧地皱了皱眉头,问:“这些男孩子都是在哪里失踪的?”

“就在鹿耳镇。也许正走在路上,也许就在家里,或者任何一个角落。”莫医生的话听起来有点儿玄。

9

离开莫医生的诊所,他们找了附近的一家客栈住下。店小二古怪地看了他们一眼,阖上房门走开了。起风了,单薄的窗户被风吹得乱颤,小小的屋子里响起一阵凌乱的声音。

窗子里面竟然落着一只蝉,它也许是被风吹进来的,也许是早就躲在屋子里面了。樱走到窗前,目光落到蝉的身上。这是一只刚刚蜕了壳的蝉,就像一件精巧的玻璃工艺品,翅膀的颜色是一种很嫩的翡翠色。

“它在土里的时候,一定是吸了很多甘甜的树汁,才变得这么美丽吧!”站在一旁的修人轻轻将手盖在蝉的身上,小心地捏着它,将它放到了一只玻璃瓶里,然后用纸封住瓶口,还在上面戳了好多个小孔给蝉透气。

“啾——啾——”蝉的叫声单调而绵长,让人心软。

傍晚了,修人揣了瓶子里的蝉,拉着海豚出门闲逛。海豚不肯,修人说:“怕什么,我们有两个人呢!难道真有谁吃了我们不成?我特别想去看看城墙和碉堡。”

说到城墙和碉堡,海豚来劲了。听莫医生说,三百年前鹿耳镇只有一个姓氏“莫”姓。族人在山脚下建起一个城池,有门楼、戏院、佛台,更有高七米、宽四米的城墙和圆形碉堡,寨主的私人武装有两个连,备有枪弹。每个家庭组织起巡逻联盟,日日守卫鹿耳镇的安全。最近一百年,鹿耳镇自然地衰落,到了近年更是人心涣散,失去了往日的和谐。不过,城墙和碉堡还在。

修人和海豚还没见过真正的城墙和碉堡,但男孩子喜欢一切留有战争痕迹的地方。高大荒芜的城墙就在前面了,对面就是三个简陋的碉堡。虽然已经荒弃,但城墙上还留有密密层层的铁蒺藜,外面居然还有三丈宽、四尺深的围城壕。堑壕里面栽了木楔子,虽已腐朽,但还看得出当年的尖利。

眼前的一切让两个人兴奋起来。

一颗子弹呼啸而来,在头顶尖叫。敌人阵地上的信号灯交叉着放射,一个一个照明弹,把天空照得亮如白昼……

“卧倒!”

“准备好,反击!”

两个少年在想象中开始了一场军事演习。

爬过一条壕沟,枪声更紧密了,他俩贴着墙脚,尽可能利用着掩蔽,采取各种姿势跃进。火光冲上了天,烟柱在周围盘旋。狗发狂地吠着,子弹划过空气尖叫。修人眼疾手快,在敌人丛里扔了一个手榴弹,弹片四下飞起,敌人纷纷应声倒下。海豚急忙接应上来,随手抓起一个弹夹,塞进枪膛,向他左右两边的假想敌狠命横扫猛击,子弹火龙一般卷袭着敌人……

两人直玩得满头大汗,瘫坐在城墙脚下,等呼吸喘匀。

天黑时分,两个人才意犹未尽地往回走,一边走一边议论刚才的游戏,不知不觉中已经走上了一座独木桥。这桥架在渠道上面,独木桥是用砍倒的大松树横卧在水面,枝丫着水,撩起柔波。桥上常年浸水,很滑腻,走上去难以保持身体的平衡。

修人走在前面,刚迈两步就打了个趔趄。这时,从桥的对面走过来一个人,借着光线,能看清楚这是个文弱的青年,他微笑了一下,冲修人伸出一只手:“别怕,我走惯了,快几步就能过来!”他搀过修人,又将海豚轻松地接了过来。

现在,他们和青年面对面站着。他看上去比他们大不了几岁,长相平常,大而尖的鼻子,小而尖的下巴,头发乱糟糟地帖服在脑袋上。穿一件皱巴巴的衣服,裤脚卷着,露出清瘦的脚踝。

他又冲修人和海豚笑了一下:“你们从外乡来?”

“是呀。”海豚忙不迭地答道,“我们去看城墙和碉堡了!”

“你们喜欢那里呀,我也常往那里跑。”青年说,“我家里还有一些在堑壕里捡到的子弹和一把旧枪呢!”

“枪?!”修人和海豚的眼睛亮了。

“要是你们有时间,跟我回家去看看那些玩意儿吧,可好玩儿了!”青年热情地说。

修人和海豚对望了一下,看时间不算太晚,就答应青年去他家。

他们一起往鹿耳镇东面走去,一路上攀谈得很投机。青年说他叫南道,家在鹿耳镇的东面,全家人都到镇外打工去了,家里只剩他一个人,方便。

“听说鹿耳镇的很多人得了耳病?”修人不经意地问道。

“是呀,你们听说了?”南道说,“我的耳朵也有毛病呢。”

“哦?你听到什么怪声音?”

“我不想说……”南道摇摇头。

“你为什么不去莫医生那里治呢?”

“他治好过谁?没有一个治得好的!”南道愤愤然。

修人不说话了。

这时,他们走到了一条狭窄的小径入口。

10

满路都是烂泥和车辙,里面积了雨水,倒映着天空里的星。他们只能拣路边走,路边积了一层看不出颜色的落叶,鞋踩在上面发出唧唧的可笑的声音。

一股落山风从山那边吹过来,枯叶败草发出窸窸窣窣的声响。南道忽然捂住耳朵,脸色煞白地蹲在地上,许久起不来。

“你怎么了?”海豚蹲下去摇晃他。

他痛苦地摇头,死命捂住耳朵不说话。他的身体痉挛起来,筛糠似的哆嗦着,脸上现出恐惧的表情。

修人和海豚俯身扶住他,但他仍旧不能自持。

过了一会儿,风停了,南道才慢慢停止哆嗦,恢复了常态。他从地上站了起来,好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似的,拍了拍修人的肩,说:“走吧,没事了!”

修人和海豚茫然地对视了一眼,跟着南道继续往里走。大约走了五分钟,他们来到一个简陋的院落前面,低矮、冷清。开了门上的锁,三个人走了进去,南道拧亮了院门口的灯,才看清楚院子里的情形。

三面小屋子,夹着一个四方形的小院。最惹人注目的是,东、西两墙各栽着两排高大的向日葵,虽已枯死,却还硬朗地挺立着。向日葵的秸秆有小孩的手臂那么粗,硕大的轮盘好像低垂的头颅,乍一看,吓人一跳。院子里是泥地,土松松地荒在那里,堆着几个乱石堆,全是杂色的石头,已残颓得不成形了。还有几个缺了口的石槽,可能曾经用来养猪,院角还扔着一个塌坏的养鸡仓。一条窄窄的石板路通往各间屋子。

“你的枪在哪儿啊?”一进门,海豚就大声嚷嚷道。

“嘘——小声点儿!”南道用一个手指撮在嘴唇前面,往四周看了看,“这是我的秘密,别让邻居听见了。”

修人和海豚听了,就把脚步放轻,跟着南道走进了北边的一间小屋子。

这是一间狭长的小房间,里面的家具很简单。细长腿的桌子上放着各种稀奇古怪的工具,镊子、扳手、螺丝刀、榔头、起子……每样工具都经过了改造,在榔头上装了铃铛,敲击的时候会发出好听的叮铃声;螺丝刀上装了面小镜子,可以反射出钉子的另一面。这些死板的工具被涂上了各种颜色,看起来绚烂而活泼,赏心悦目。墙上挂了很多画,那些画全都浓墨重彩,造型古怪,想象奇特。其中有一幅画是这样的:那也许是一个人,但脸是扭曲变形的,看不出是男人还是女人,他(她)的一只眼睛在额头上,另一只眼睛在脸颊上,嘴唇鲜红,穿了一件杂色的衣服,很有点儿毕加索的风格。

见修人和海豚看着画发呆,南道说:“都是我画的,喜欢吗?”

两个人迟疑着不说话,半晌,修人才支支吾吾地说:“很奇特,让人过目不忘。”

“是吗?”南道笑了,“我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这时,修人看到房间的一角拉着一条红色的布帘,转身问南道:“帘子后面是什么?”

南道神秘地眨眨眼睛,上前拉开了帘子。

帘子后面的地上立着两台古怪的机器。它们很像马,但又不是。有四只爪子形状的腿,一张长长的搁板,上面垂着复杂的金属链子,搁板前方按着一个透明马头,里面有螺旋形的花纹在转动。

“这是什么?”海豚冲上去细看这东西。

“智能木马。”南道机灵地说。

“做什么用的?”海豚摸着五颜六色的马头问。

“等会儿你们就知道了。”南道神秘地说。

“要给我们看的枪在哪儿呢?”修人想起了他的承诺。

“等会儿看枪,我得先搞明白这木马有什么奥秘。”海豚却粘在智能木马旁边不挪步。

“好吧,我先告诉你们,然后再看枪。”南道耐心地说,“这是很好的画架子,而且还能用来测试一个人的智力。”

“是吗?”修人将信将疑。

“不信,我试给你们看。”南道端了个画框搁在木马上。果然,那木马可以伸缩自如地架住画框,打开马头,里面流出了各种颜色的颜料。简直神了。

“那怎么测试智力呢?”海豚更好奇了。

“你们两个往上一躺就知道了。”南道说。他调整好了木马搁板的尺寸,示意修人和海豚躺上去。“你们两个人可以赛一赛,躺上去会有特别有趣的事情发生。”他说,“曾经有很多人在上面玩过,你们上去了没准不肯下来。”

修人和海豚被说动了,好奇心攫住了他们。两人兴奋地对视了一下,脱了鞋子,一左一右地躺到了智能木马上。

这种感觉真是奇特,仿佛躺在了一片漂浮的冰山上面,一股凉意从身子底下升起,让人眩晕、发麻。

啪的一声一根金属链从天而降,分别卡住了两人的脖子,然后是四肢。

灯光暗下来,昏暗中,南道的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狞笑。他用深陷的古怪的眼睛望着智能木马上的两个少年,搔了搔耳朵,觉得自己做得分毫不差。

同类推荐
  • 水域精灵的奥秘(我的动物朋友)

    水域精灵的奥秘(我的动物朋友)

    海洋的面积占全球总面积的2/3,因为海洋面积远远大于陆地面积,故有人将地球称为“大水球”。生命源于水,所以海洋是所有生物最古老的栖地。水生动物最常见的是鱼,此外还有肠腔动物,如海葵、海蜇、珊瑚虫;软体动物,如乌贼、章鱼;甲克动物,如虾、蟹;其他动物,如海豚、鲸、龟等其他生物。鲸用肺呼吸,所以属于哺乳动物。而不是鱼类。
  • 最新军事武器大观(世界军事之旅)

    最新军事武器大观(世界军事之旅)

    青少年具有强烈的求知欲和探索欲,他们不仅对飞速发展的科学技术有着浓厚的兴趣,也对军事科学充满了强烈的好奇。真实地展现人类军事活动,也许我们无法成为一场军事变革的参与者和见证者,但我们可以把军事百科作为模拟战场。本丛书从不同角度阐述军事的相关知识。
  • 夜莺与玫瑰(修订版)

    夜莺与玫瑰(修订版)

    《夜莺与玫瑰》是王尔德所著的童话作品经典选集,共收录了他的《夜莺与玫瑰》《幸福王子》《巨人的花园》《忠实的朋友》《驰名的火箭》和《星孩儿》七部脍炙人口的经典作品。这些作品,由民国时期著名的大才女林徽因翻译而成。林徽因的文字优美自然、富有灵气,充满了恬静的女性美。译文后面并附录了完整的英文原文,读者可以感受英国天才作家王尔德的语言魅力。《夜莺与玫瑰》是王尔德童话的经典选集,于1888年首次出版,问世后立即引起轰动,并永久地载入英国儿童文学史,由此奠定了王尔德在童话领域内不亚于安徒生的伟大地位。
  • 驼鹿的谜局

    驼鹿的谜局

    比安基编著的《驼鹿的谜局》写的是一个大学生到森林中去捕猎驼鹿的故事。由于同学讥笑他胆小,这个大学生猎人就发誓要去森林捕杀一只人们传说中的老驼鹿,以证实他的勇敢。他带上父亲给他的一支鸟枪和一支步枪,再带上一只狩猎经验丰富的猎狗,并在靶场练习了一段时间枪法后,就来到了离城70多千米远的大森林。在森林里,大学生猎人通过与驼鹿的多次对阵,逐渐认识到了这种濒临灭绝的动物的智慧和可贵,并在最后一次全体村民猎杀驼鹿的行动中,放走了驼鹿,让它回归到了广阔的大自然之中。
  • 疯羊血顶儿

    疯羊血顶儿

    沈石溪的《疯羊血顶儿》是由《血染的王冠》、《血崩》和《疯羊血顶儿》三个中篇小说组成。《血染的王冠》写金丝猴群中黑披风雄猴与麻子猴王争霸的一场内战。动物界以强力和年轻挑衅老猴王的故事经常发生,但当猴世界两王并存格局出现时,后果堪忧。故事解秘动物世界内战的混乱和伤害,最后以老猴王的慷慨赴难和王后的殉难谱写了动物世界的爱情绝唱。
热门推荐
  • 野心家系统

    野心家系统

    一个什么都相信又什么都向往的人。关键词:距离感。
  • 海贼之魔王归来

    海贼之魔王归来

    写海贼文还要啥简介?搞桃之助就对了!本文走恶搞流,希望大家能够看完一笑,也是作者弟弟唯一的愿望。
  • 时代之骄

    时代之骄

    回到七十年代,杨射表示压力太大了,更严重的是他还是一个知青。好在,还随身带了一块玉米地,他开始创造时代。
  • 傲世苍穹录

    傲世苍穹录

    曾经的渴望如同父亲一般世人瞩目,冠绝天下。如今却只有一个梦想,找到自己的父母,或者,找到他们的遗体。前者,需要变强,后者,需要变得比父亲更强。看天才少年如何演绎一代苍穹传奇。天才?他不屑一顾,所有的天才将都会在他面前自行惭秽!魔头?他一剑杀之,没有什么可以阻挡他追梦的脚步!且看他一步步,踏上传奇之路。
  • 破圣而立

    破圣而立

    道法自然,与其互为人间,不如自成宇宙。天底下总有规矩在影响世人,即便这规矩让世界运转有序,但有谁能保证这其实不是病态的规矩?
  • 高冷总裁绝宠:终于等到你

    高冷总裁绝宠:终于等到你

    (新书发布,重生商女:季少,加油!,希望大家鉴赏)他,高傲,冷漠,从不多管闲事,出身豪门,她善良,充满笑容,阳光,但是在茫茫等待着,记忆里的那个他,在酒吧里的雷清萧居然出手救助她,带她离开那里,却让她失去了一份工作,于此同时,公司里传来了了新任总经理走马上任,却发现他就是他……
  • 甲武九州

    甲武九州

    孤儿沈傲君踏上寻找义父之旅,却卷入了与神秘组织“夜魔”的纠葛当中,光怪陆离的世界。凶猛的魔兽,神秘的异域,艰难险阻皆抵不过人心......
  • 觉醒,破晓之光

    觉醒,破晓之光

    假使你身处绝望,是否会期盼一楼曙光照耀梦想。假使你无力前行,是否期待一双手伴着你风雨无阻。如果有一天,稚嫩的肩膀,被赋予使命,小小的梦是否愿意放手一搏。流过血的灵魂才会绽放最美的曙光。照耀着前方,坚定不移。握紧手中的梦想,直到希望之花完美绽放。
  • 重生嫡女不好惹

    重生嫡女不好惹

    李韶华前世嫁入承恩伯府,被堂妹伙同婆家人哄骗,害死家中硕果仅存的养子七哥,悲痛欲绝中被毒死,却意外重生回五年前。这一世,承恩伯世子竟然又来招惹她,很好,那就先清算一下上一世哄骗她的代价吧!顺便这一世好好对待七哥。只是人也踩了,仇也报了,但刷七哥的好感似乎刷过头了。七哥温润一笑:“华儿果然是喜欢我的,既然这样,华儿嫁我可好?”--情节虚构,请勿模仿
  • 追妻无门:女boss不好惹

    追妻无门:女boss不好惹

    青涩蜕变,如今她是能独当一面的女boss,爱了冷泽聿七年,也同样花了七年时间去忘记他。以为是陌路,他突然向他表白,扬言要娶她,她只当他是脑子抽风,他的殷勤她也全都无视。他帮她查她父母的死因,赶走身边情敌,解释当初拒绝她的告别,和故意对她冷漠都是无奈之举。突然爆出她父母的死居然和冷家有丝毫联系,还莫名跳出个公爵未婚夫,扬言要与她履行婚约。峰回路转,破镜还能重圆吗? PS:我又开新文了,每逢假期必书荒,新文《有你的世界遇到爱》,喜欢我的文的朋友可以来看看,这是重生类现言,对这个题材感兴趣的一定要收藏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