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宗盟与魔道十宗的主战场,在燕国跟武侯国交界的一片平原,林萧从操控着一个银色的小钟,将一名血煞宗结丹初期的修士困在音障之内,银色小钟,悬浮在这名修士的头顶上空,震动不停,每震动一下,就会有一圈圈无形音波融入到,音障之内。而林萧则在远处操控着一把绿色的小剑,疯狂地攻击者对方。
虽然对方身上黑气滚滚,煞是惊人,还有数柄血色飞刀围绕其身旋转不停,但还是在林萧狂风骤雨般的攻击下,漏出了一丝破绽,林萧瞅准时机一道剑诀打出,绿光一闪之下,将血煞宗的那名修士,头颅斩下,结束了这场长达数个时辰的争斗。
“看来今天又白忙活了,这两年来就只碰到了一个资质还算好点的结丹期修士,而且灵根属性还不好,练成尸兵威力也不理想,要是能抓到几个异灵根或者,天灵根修士的话就更好了。”
林萧熟练的将对方身上的储物袋一抓,看着跌落在地的尸体,不满的嘟囔了两句,青光一闪,人就消失在了茫茫的荒原上。
两年前,林萧奉命前来支援李广跟雪绣莹二人,然后就被留在了此地,成为了百宗盟中一名结丹期的主要战力。不但接连参加了数场人数上千的大规模争斗,像刚才这样和敌方结丹期修士互相搏杀的事情更是跟家常便饭一样,基本上每隔天都得跟对方结丹期修士打一场。
一个时辰以后,林萧出现在了武侯国边沿的城市,这里就是百宗盟修士临时落脚的地方。
林萧回到自己的住处,就见一道传音符化作的火光,在自己房间内像个没头苍蝇一般,四处乱撞,林萧手指一弹,一道金色的剑气,飞入了火光之中,火光瞬间被炸的四散,从中传来了李化吉的声音,“速回宗门,为师有事找你。”
林萧神色平静的听完李化吉的传信,走进卧室收拾一番之后,出了房门直奔城西飞去,不一会就来到了一个满是坟头的,乱葬岗,他五指成爪,虚空一抓,只见他脚下不远处的地面,突然裂开了一条裂缝,从中缓缓升起了一副黑木棺材,随手将黑棺收起,然后林萧化作一道青色的光芒,冲天而起,向着青元宗的方向疾驰而去。
站在飞舟之上,林萧回想起这两年间,自己除了服食融天葫中的灵液修炼以外,也就只炼制了这么一个尸兵化身,而且还不是很成功,虽说这两年里,林萧也炼制了几个尸兵,但是也就只有这么一具尸兵有那么一点的灵性,其余的全都是无法自行修炼的,普通僵尸而已,炼制的途中林萧也渐渐的发现,想要炼制出可以修炼,又灵性十足的尸兵,只有用活着的修士,或者刚死没多久的,而且一定是要灵根属性极佳的存在,才能炼制出来。否则即使炼制成功,也是没用的废品而已。而他自己又比较排斥用活人炼制尸兵。
回想起这两年来,自己遇到的糟心事,就让飞行中的林萧心中一阵的烦闷,但同时还是对自己师傅李化吉,如此急促的要见自己的事情,有些好奇。不禁猜测到底是为了何事。就这样,林萧怀揣着一肚子的心事,向着宗门极速赶去。
再次回到紫阳宫的林萧没看着周围熟悉的屋舍,又是感慨了一番后,来到了李化吉的洞府,用了一张传音符后,洞府门前的禁制大阵,打开了一条通道,与上次自己前来不同的是,他大师兄李广正在洞府门口等待着他,“师弟这一路上还算顺利吧,没遇到什么麻烦吧,”未等林萧开口,李广关切的对他说道。
“一路上,没遇到什么麻烦,大师兄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我也是刚回来不久,师傅叫我过来等你的,走吧别让师傅等着急了。”
就这样,林萧跟着李广,直接来到了见客用的大厅。厅内的椅子上正坐有三人,旁边还站立着两人。而雪绣莹满脸怨气的站在下首位置上嘟着个小嘴,不时的翻个白眼。
坐着的是李化吉,跟华芸,和一位陌生的蓝衣妇人,妇人三十许岁的样子,长的虽然不错,风韵犹存,但是脸上冷冰冰的,隐隐透着一股修仙者很少带有的煞气。
此时李化吉与华芸二人正和妇人说些什么的样子,看神情言语,似乎非常尊敬此人。
而在一旁站立着两人,一人是林萧好久没见到的薛琼瑶,林萧一进来,薛琼瑶就一脸幸福的看着自己,微笑不语。
另一人则是蓝玉欣,同样也是一蓝色衣裙,面带羞涩的站在妇人的身后,时不时的偷眼看一下自己。
“萧儿,过来见过你华芸师伯,跟蓝秋雨师伯。”李化吉一见林萧进来了,立即高兴的招呼了一声。而李广则一脸看好戏的表情,对着林萧挤眉弄眼的,走到了怨气流露的雪绣莹的身边,束手而立。
“晚辈见过华芸师伯,秋雨师伯。”林萧虽然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但是该有的礼数,自然不会少了。
蓝衣妇人听了林萧的问候,并没有表示什么,反而上下仔细打量起了林萧。
半晌之后,其脸上才露出了一丝微笑,有些生硬的说道:“好,很好,是个不错的孩子。”
“哼,不用你说,本来就是个乖巧的孩子。”华芸突然冷冰冰的说了一句。把脸扭向了一旁。
“你,算了,懒得跟你一般计较。”蓝衣妇人,显然是早已跟华芸相识,只是看两人的关系实在是谈不上亲密。
“呵呵,二位师姐,先别吵,还是说说正事吧,那个秋雨师姐,看来你是对我这名弟子很满意了?我这个弟子虽然相貌普通了一点,为人乖巧机灵,但是他就跟我自己的孩子一般。”李化元,见蓝衣妇人比较满意的样子,顿时也喜笑颜开了起来,并大大夸起了林萧。
林萧在下方听着几人的对话,是越听越糊涂,心中总有一种自己将要被卖掉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