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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菜市

“公子,你慢点等等我”小丫奋力追赶前方的阿步。

背着一大袋铜钱喘着粗气的阿布停下脚步,转头朝着身后的小丫看去。向她问道“小丫,你看看后面,他们有没有追上来”

“谁追上来!?”小丫有点不懂得问道。心想也不知道是今天怎么回事,不是他追自己,就是自己追他。这会又是谁要追我们?

“当然是官府的那些人啊,我可是欠了一顿板子开溜的啊,万一被追上了,屁股可就开花了”说着,头向后方张望了下,发觉并没人来捉拿自己,稍作安心。

“公子,你说什么呢,什么屁股开花,难听死了”小脸红通通的,也不知道是跑了这一路后累的,还是听了阿布不着调的词羞的。

“怎么会呢,听说欧阳大人是个好官,只要你有理他怎么会你板子呢,更何况你方才那么的。。。”边说边望向阿布满脸崇拜的神色。

“那个官老爷,好不好我不知道,但是起码是个糊涂官,就这智商还当‘法院院长’也不知道怎么混上的”

听着阿步嘴里蹦出的奇怪词汇,嘻嘻笑道“公子,我从没想到过原来你这么厉害,居然除了会‘骗’人,还会出手相助。”

“厉害个屁,你这是在夸我还是在损我?要不是那个当官的揪着我不放,还要打我板子,我才不会开口。”

“。。。啊?”小丫心中‘碰’的一声,刚刚建立的崇拜感瞬间崩塌。就像‘莲花河畔景苑’小区的那幢大楼。风一吹,倒了。

突然想起小丫刚刚提起那个当官的姓什么来着,咋觉得有点印象。便问道“对了,你刚才说那当官的叫啥来着”

“欧阳大人啊”

“欧阳?欧阳修?”

看着小丫向自己点头。我去,原来那个老头子是欧阳修,以前只知道开封府坐镇的是包拯,没想到顶替包拯的人的是他。也不知道是不是越老越糊涂了,断案水平也太差了。以前看电视剧怎么唱来着‘开封有个包青天,铁面无私辨忠奸’估摸着现在得要改成‘开封有个欧阳修,断案不如包青天,穿越少年来相助。王朝和马汉看不见。。。’

嘉祐三年六月庚戊,欧阳修以翰林学士身份兼龙图阁学士权知开封府。包青天其大名可谓妇孺皆知,‘关节不到,有阎罗包老’的赞誉。然而,在其后任职开封府的便是大名鼎鼎的欧阳修,虽与包青天风格不同,但依然政绩卓著,名扬古今,而且民间有‘包严欧宽’之说。

“公子,你其实在没问那两人之前,就已经看出了字据上的破绽了吧,之前怎么没发觉你,还有那种本事”

“其实不难,那张字据上只有手印,没有签字。我就已经猜到大叔不识字了,加上之前他就说是由哪位老板读给他听到,我就猜到了里面必定有猫腻,还有最主要的一点”说到一半不说故意勾起小丫头的好奇心。

“哪一点?你快说呀”小丫好奇的看着阿布,催促着他快些回答。

“就是那个死胖子一脸欠抽的模样,一看就不是好人,打从一开始我就怀疑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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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门七件事,柴米油盐酱醋茶。

入冬以后,万物凋敝,蔬菜自然也不例外。面对冬天蔬菜不足的情况,古人首先想到是如何延长蔬菜保质期,防止提早腐烂,于是有了腌菜干菜。直到南北朝时发明了窖藏菜。将收获的萝卜藏于地窖,从而延长保质期。到了深冬时节再将其取出贩卖。

看着从菜铺走出拎着一斤萝卜的小丫,心想着小丫头也是长身体的时候,不知道是不是蔬菜只吃萝卜的关系,还是肉吃的少,这胸前瘪瘪没有半点起伏,和飞机场一样,想想自己初中时的女同学,貌似各个都能超过她。也该改善下伙食。瞧着她胸口笑着说道“小丫,要不我们再买点猪肉吧”

小丫头并没有发现阿步‘不友好’的目光,疑惑的问道“猪肉!公子你说的是豕吧,你确定要那个,不要羊肉?”

“屎?”

“我去,这名字真‘别致’,屎就屎吧”与小丫逛了半天才找到一家卖猪肉的铺子,肉铺老板很好奇的盯着自己两人,或许觉得奇怪,这年头买猪肉的都不曾见过几个,今天这两人却只买猪肉,羊肉居然看都不看。小丫一家并不富裕,所以对猪肉并没有偏见,在收获季节时会看情形兑换些猪羊肉,只可惜还没存到过年,却被自己这个坑货先用完了。

猪古代称为豕,光听着名字就会让人起不了食欲。古代六畜马牛羊鸡犬豕,牛是农业生产的重要工具,饲养也不及羊、猪迅速,所以《礼记王制》上规定:“诸侯无故不杀牛,大夫无故不杀羊,士无故不杀犬、豕,庶人无故不食珍。”由此可以看出六畜各自的地位。

牛在古代用来耕种,有着超高的地位。古代大熊猫可不是什么稀罕玩意,什么鹿茸熊掌虎鞭,只要你有本事猎到都可以拿来吃。但唯独牛不可以。宰杀耕牛是要被判刑。即便是老死、病死,牛主人也不能说宰就宰,还要按照法定标准,经过官方机构审批。跑不同的部门盖章才行。搞定这些手续,桌上才会有一碗咬不动的老牛肉,想想就有点‘悲催’。

水浒传里武松来到景阳冈,在三碗不过冈的小店,切了三斤熟牛肉,大块吃肉大碗喝酒何其豪爽。那都是故事加工,吃的都是羊肉。如果真的敢吃牛肉,没准第二天酒醒之后,发现自己以被抬到了县衙牢房里。

所以古人把主要的肉食转向了羊肉。而猪呢,什么都吃,甚至是掺了‘翔’的,还时常在泥潭瞎窜哟,更被古人认为是肮脏不堪。在加上古人不太会处理猪肉,做法也很单一,直接丢在锅里煮,所以口感不是很好,很少有人愿意吃猪肉。直到苏东坡发明了东坡肉,才被小部分人开始接受。不过还是抵挡不住世人对猪的偏见,那个时期处于有钱人不乐意吃,穷人家不会做的。

据记载宋真宗时御厨每天要宰350只羊,仁宗时则是280羊,英宗时减少到40只。到了神宗时虽然引进了猪肉,但御厨一年的消耗羊肉是43万4463斤,而猪肉却只有4131斤,还不及羊肉的一个零头。

花钱是一种享受,尤其是花别人的钱更是一种享受中的享受。当然这里的别人,就是指哪位打赌输了的可怜胡商。看着小丫正与肉铺老板商量价格,心里莫名的有种冲动,想在这古代潇洒潇洒花钱购物一番,有道是‘旅游不花钱,宾馆吃泡面’好不容来城里一次,不出手买些东西,可不是自己的作风。

独自来到一旁的米铺,看了一眼成摆列出来的稻米。觉得还不错,应该是年前不久收下的。对着里面正在盘账的掌柜喊道“老板,我要买米”。

掌柜一听有客到,放下手中的活计,快步走出笑着问道“这位客官,您要买多少?”

也许是阿步对这宋朝的物价有了先入为主的概念,想着单纯的一斤萝卜就五百钱,那这米价估计也不便宜。便提着一贯钱来递给他,顺口说道“就买怎么多吧”。意思是让掌柜自己看着办,钱给你拿出等价的货就行了。

只见掌柜笑盈盈的接过那贯钱,说了句“好嘞,您稍等”便走向里屋,招呼两个壮汉开始搬大米。可当看着那些大汉来来回回,搬出的五六袋大米放在自己身旁后,傻眼了,眼前居然有接近300多斤大米。‘我去,本来想装个逼,没想到装逼装过头了。’

此时小丫从肉铺提着打好的肉,来到阿布身边,看到面前堆积的数袋大米,诺诺的问道“公子,你怎么买了多?”。据记载宋朝时期的米价为660钱一石。一石差不多为160宋斤,用现代的重量换算就是97公斤。

“。。。呃”

掌柜诚恳的笑道“这位客官,您的米齐了”

“老板,你看这。。。”看着眼前几百斤大米,我去,我可搬不动啊,身上已经够重了。当下想开口和老板商量商量,看看能不能退掉些。

米铺掌柜也不笨,看到二人并未有出行车辆,就知道他们没法搬走。当下开口询问“哦,这位客官,可是指需要帮忙运送啊?”说着便招呼伙计拉来了一辆驴车,并告知阿步如果是城里配送不需要付任何费用。但是如果送出城因为路途,需要少许支付些路程费,不过也不贵30文钱。

还能配送,太好了,不然我就只能厚着脸皮说退货了。别说30文钱,300文都行。身上背着的那一大袋铜钱已经够重了,现在又来这么多米谁搬得动。“要,要,我当然需要。你看我们都大包小包快拿不动了。”

话说自己还从没做过驴车呢,虽说是拉货的可坐在上面一颠一颠还真有趣。和小丫头坐在车上有说有笑的准备出城,刚走到菜市口,阿布看到一旁地铺上摆着有各种豆子的箩筐,突然脑中灵光一闪,喊道“车伙计,停车,等我一下,我去取就来”说完便跑向那地铺,吸取了买米时的教训,这次问清价格后才付钱。

当阿布拎着一袋黄豆走回车边,小丫有些不懂得问道“公子,你不是已经买了这么多大米了,还要黄豆做什么。”黄豆虽说属于五谷,但是不管在古代还是现代,都是以稻米作为主粮。

“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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