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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无情冷面,斩铁决意

就算是我身边亲密的心腹,若是背叛了我,站到了我的对立面,那么我相信他也有被我砍掉脑袋的决心。——赛伦斯

“你是……我好像对你没有什么印象……”艾德蒙看着城墙上翘腿坐着的赛伦斯,机械般地说道。

“你对我肯定没什么印象。但是据我所知,你在我和你们交流之前你就已经被俘虏了。”赛伦斯从高高的城头上跳了下来,震起了一些尘土。“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应该不是艾德蒙·寇森,就是顾北亭了。”

“不,不要再叫我寇森了。”艾德蒙冷冰冰的脸上出现了痛苦的表情。“我已经不配再被叫做‘寇森’了,我就是艾德蒙。你是谁?为什么要出现在这个战场上?如果你胆敢阻拦我,我也会毫不留情地将你斩杀。”说着,他再次将能量聚集在手中,将巨剑再次握在了手中。这次,他将紫黑色的剑刃一下插立在地上,附近的地面也燃起了紫色的火焰。

“你算是有自知之明名的人了,知道自己在叛变以后,不配再拥有家族的姓氏。”赛伦斯也左手攥拳,右手做出了擦拭剑刃的动作。闪着淡蓝色的光芒的无形能量剑刃——梵塔西在他手拂过的地方出现。他一把把梵塔西往地上一掷,“锵”,梵塔西插的地方,周围结了冰霜。

“你在某种程度上,跟我确实有些相似。有意思,我很期待与你的对决。”他把梵塔西从地上拔出,用它指着艾德蒙的面门。“但是,我们道不相同。就算是我身边亲密的心腹,若是背叛了我,站到了我的对立面,那么我相信他也有被我砍掉脑袋的决心。”

“无需多言,开战吧!”艾德蒙与赛伦斯同时猛然突进,两个人巨大的力量甚至将脚底的地面踩得龟裂。两把武器挥向彼此的瞬间,产生了巨大的爆炸。气波直接震翻了艾德蒙,赛伦斯虽然没有被击倒,但是也被强大的推力推出了老远,双脚在地上滑出了两条长长的痕迹。“这果然是冰火交加……然后就产生了爆炸。”赛伦斯看到刚刚倒在地上的艾德蒙一个打挺重新站了起来。“看来你跟我确实有实力差距,摔的这一下痛吗,孩子?”

艾德蒙并没有理会,只是马上举起巨剑,开始了下一轮的进攻。斯克斯在一旁静静地看着,他最得意的学生之一与赛伦斯的对决。两个人的剑挥舞了一轮又一轮,每次双剑接触的时候都会产生或大或小的爆炸。赛伦斯的进攻凌厉迅捷,但是却没有突破艾德蒙的防御;艾德蒙的攻击势大力沉,但是却碰不到赛伦斯分毫。

就在艾德蒙一剑劈下,赛伦斯横剑挡住,两人僵持不下的时候。赛伦斯一泄力,艾德蒙的巨剑就顺着赛伦斯的剑刃划了一下,重重的砸到了地上。这个小小的破绽,却让赛伦斯完美地利用了。他一个转身,就是一记旋转劈斩。虽然艾德蒙尝试去躲开,但是赛伦斯这一斩,还是把他的护甲一下砍成了两半。

还好自己没有伤到骨肉。他立刻拔起了巨剑,一剑劈了下来。赛伦斯右拳从侧面,对着剑脊甩了过去。这一拳可不得了,巨刃不仅被锤到了一边,而且被锤到的的地方居然被击碎成了紫色的能量碎片。中间被锤出了一个洞的巨剑,再一次砍到了地上。赛伦斯没有犹豫,对着脆弱的剑脊就是狠狠地一脚踩了上去。“咔”,巨剑从中间折成了两段!

就在艾德蒙和斯克斯还在惊讶之中的时候,赛伦斯却没有停下。“噗嗤,噗”,他挥舞着冰冷的梵塔西先是砍了艾德蒙一剑,然后对着他的胸口,狠狠地把剑刺了进去。

暗红色的血液,从剑刃和伤口中涌出。艾德蒙甚至还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就感觉从自己的身体里涌出了一口血,“哇”的一声,吐在了地上。“这次你输了。”他一脚把艾德蒙踹开,借力把梵塔西狠狠地从他身上抽了出来。他一甩,剑上沾的血就被甩到了地上。他捂着自己的伤口,呻吟着,一点一点向后面挪动着。

“即使是获得了那样强大的力量,你不过还是脆弱的。”赛伦斯一甩手,梵塔西就像风一样消失了。“你为什么要顺从虚空?为什么要与人类和遗族为敌?”

“我……别无选择。”赛伦斯察觉到了什么,他瞬间抬起手来,抓住了射向自己脑袋的一支箭。抬头一看,刚刚伫立在远处的骑士已经朝着自己冲了过来。两个骑士对准他的头就是一戟。但是,这仅仅是刺中了他刚刚的残像,高速移动的赛伦斯早已闪身到了两个骑士的身后。他重新在手中握住了梵塔西,对准了黑骑士狠狠地掷了出去。锋利的梵塔西一下戳穿了黑骑士的头颅,在他的身前炸开。

此时,所有刚刚在艾德蒙身后的黑骑士和重甲步兵全部加入了战斗,纷纷向他冲了过来。赛伦斯此时握紧了梵塔西,准备迎战前面的部队。突然,他感觉到身后多了些什么。一阵飞速的箭雨,一下射穿了前面的骑士。他回头一看,身后的城墙之上,站着一名长发飘飘的女弓箭手。“你们也来了啊……”若黎再次从身后的箭袋中抽出了三支箭,对着人群射了出去。

“我们……来晚了!”艾·菲洛从赛伦斯的身后猛然冲出,他抓着两杆长矛,就跳入了战场。“你尽管上,我们也会援护你!”安赫尔将他的火枪上膛,开始了援护射击。

“是啊,就像之前的时光一样。(Just like good old days.)”赛伦斯也一跃进入了战场。转头的时候,他也看见了艾萨珂的身影。是的,曾经,不算遥远的从前,他们五个人也像是这样,在各种任务中大放异彩。无论是队伍中的哪一位,都是如此的重要,也是如此的不可替代。

他们一直从早上打到了中午。深渊的军队,最后被他们全数歼灭了。等到安普林内瓦尔学院的精英班学员们赶到战场的时候,他们已经几乎把深渊的部队全歼了。等到他们联合起来将深渊全部击杀或击退的时候,城门前已是尸横遍野。

“……所以,我们五个几乎杀了一千多敌军,然后最后还是没有找到那个艾德蒙的尸体或活人?”艾萨珂嘴上叼着一根烟,捋了一下自己的头发。

“打个比方,你就当是老虎没有抓到,但是把它打了个重伤,然后猎了一千多只野狼回去交差吧。至少,我们治退了这次的深渊进犯。”赛伦斯把给自己抽完的烟蒂扔到了地上一脚踩灭。

“说实话,这些明面上的事情,我不是很喜欢。你既然会应付公事,这事还是交给你来办吧。”

“我们队既然我是队长,这种事情,不是一直都是我一个人包办的吗?”

两人喊了身后的三人,打开了房间的们,走过了铺有红地毯的走廊,来到了王座面前。在那里,头顶王冠,正襟危坐的乌斯曼俯视着王座下的五人。

“叩见王君。”赛伦斯将右手攥拳,抵在心脏前,单膝跪地。其他的四人看到了,也仿照他的样子,单膝跪地,低头看着地面。

“免礼,请起。”这一次,乌斯曼没有坐在王座之上,而是双手撑着站了起来,走到了赛伦斯面前,将他扶起。这一举动,让在场的所有人为之震撼。

——————————————————————

“你这次差点葬送了我的试验品,先驱者!”先知对着黑色护甲的骑士大声的吼叫着,“你知不知道他差点死在战场上,就是因为你惹了那个你想要除掉的年轻人!”

“那也只能说明你的试验品太差了,居然在这种程度上就已经有生命危险了。”先驱者双手交叉插在胸前,轻描淡写的说着,“不过嘛,你也不用担心。马上这个年轻人就会身败名裂,毫无立足之地了。”

“我希望你说的都是真的……”

几日后,在密劳伦特的闲谈之中,也不妨会出现关于赛伦斯的话题:

“听说了吗?这次深渊的入侵,听说是安普林内瓦尔院的图书馆馆长领导着四个人,将一千多人击退了!”

“真的吗?安普林内瓦尔的图书馆长是谁啊?”

“据说他就是安普林新年晚会上演奏钢琴的那个人!”

“他还是个多面手呢。”

再短暂的关于赛伦斯的讨论中,两人也讲到了他被乌斯曼觐见的事情。

“……嘿,这次他还被乌斯曼接见了呢!”

“我听说,他被乌斯曼接见的原因是因为自己的原因在战场上公报私仇,斩杀了队友,才会被叫去的。”

“是吗?”

“嗯,很多人都这么讲,好像是真的。还有战士的家属去安普林内瓦尔学院闹事呢。”

“没想到他还有这样的一面……”

本来就口碑参半的赛伦斯,因为这样的流言,在人们心中的地位也开始动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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