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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天魁起局种下祸根

随着他的大声叫骂,后面跟上来的骑白马的红脸汉子问:老三,那个跑过草岗的爬犁不追啦?

紧随其后的黑脸汉子说了句:没影了,还追啥?

青脸人瞥了这两个人一眼,很蔑视地说:你们两个全是废物!

红脸汉子不服气地白了他一眼,说:咱们仨都他妈是一个窑烧的,一个棒敲的,我们是废物,就你是块金豆子啊?

青脸人瞪圆了眼睛大声问:我问你,是谁插的签?

红脸人说:我手下的花脸子。

青脸人刚要发作,一个年轻小匪打马过来说:三位少当家的,老当家的让你们过去。

三人不敢怠慢,勒马迎向后面上来的马队。群匪的马队闪开一条路,冲着他们走来的两匹黄膘马上分别坐着一个蒙面人和一个中年汉子。

青脸人来到蒙面人的马前说:爷爷,这伙人不是朱铁匠他们,是冯家烧锅的五个拉粮的爬犁,还跑掉了一个。

蒙面人打了个愣,粗声粗气地问:三儿啊,插签的人说这伙人是朱铁匠和朱保长合伙拉粮的人马呀?

被称为三儿的汉子很鄙夷地说:是你大孙子那伙废物,看走眼啦,说是朱家的人,让咱们白放了那些枪子!

蒙面人叨咕了一句:白放枪子是小事,这次咱们插错了签,抓错了牌,这牌主冯家烧锅可是你奶奶的姐姐家呀!

中年汉子勒马过来说:这次是红狼手下花脸子在外面摸的底,咋能看走眼呢?

青脸汉子很放肆地对中年人说:爹,他手下的人能干啥?吃屎都赶不上热乎的。

红脸汉子怒气冲冲地过来对青脸人说:老三,你咋说这么损的话?就是插错了签,咱们也没跑空啊!

蒙面人厉声说:别吵了,说正事。

这伙绺子和蒙面人是何处人马专找朱铁匠的茬呢?这蒙面人是荒原上有名的胡子头天魁,一旁的中年人是他的儿子天邦,那三个年轻人是天邦的三个儿子:红脸的是老大,叫红狼;黑脸的是老二,叫黑狼;青脸的是老三,叫青狼。他们是祖孙三代一家为匪,也是这荒原上最有名的一伙悍匪,混打乱抢,心狠手辣,不讲人道,讲的是狼道。老天魁姓张,原名叫张八斗,小时候为人处事就刁蛮耍横,打架斗殴是家常便饭。十八岁那年,看中了村里潘子义的闺女潘玉霞,他托媒人出面提亲,潘家觉得这个年轻人不是正经人就没答应。潘家忽视了这个人的本性,潘家不同意,反倒激起他决心把这个姑娘娶到家。这年夏日的一天,潘玉霞下地摘豆角,张八斗看准了机会就硬把她抱到地边的荒草沟里强奸了。潘玉霞哭着回家,老潘家就找张家理论,张八斗的父亲答应赔礼,想借此把潘玉霞娶回家。谁知潘家却把潘玉霞送到舅舅家去了,张八斗急了追到潘玉霞的舅舅家,不顾潘玉霞舅舅的阻挠,将潘玉霞直接抢到了自己家。为这事潘玉霞的舅舅到县里告他,县里差人来抓张八斗,他就硬把潘玉霞抱上马,跑进了荒原深处的草窝棚当了土匪,报号天魁。第二年,他的儿子出生的时候是在野外,他正领着二十多人的匪帮马队去单家窑,半路上遇见了驻防兵,他就带队疯狂逃命。他的马队过了双阳河,天就下起了瓢泼大雨,驻防兵被隔在了河的那边,而他的儿子就在河边一个草棚子里降生了,他狂喜地给儿子起了个名号“天邦”。他认为是老天帮了他。天邦十七那年,天魁在张大草房硬是为他霸娶了张子路的姑娘张大花,六年间在野狼窝附近的黑岗子生下了三个野性十足的儿子,因为是靠近狼窝跟前生的小崽子,天邦就把他们分别叫作红狼、黑狼和青狼。这三只狼,跟随这两个老匪头在大荒上,东奔西走,打打杀杀,真就养成了一身狼性,六亲不认,冷酷无情。

再说这个老天魁为匪大半辈子,在大荒原上没少惹事,他这个绺子不但对民间抢劫、掠夺,嗜杀成性,就是对活动在大荒片上的其他绺子,稍有对他们不利或相远有所不敬,就视为眼中钉、肉中刺,不是吞并,就是灭掉。当年老天魁听说朱铁匠的爹朱万金和金龙的叔叔金子豪,两人从内蒙古库伦买回来了三十匹好马,他就毫不客气地把两人劫住,不光抢了三十多匹马,还把两人勒死在小蒿子东北的三十里岗。这么做能不做下仇吗?朱铁匠和金龙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里抄了老天魁的后路,抓住老天魁一顿暴打后,绑在荒野的孤树上,想让他活遭罪喂狼。也是凑巧,那天有人放火烧荒,老天魁人没让狼吃了,却让一场荒火烧毁了半拉脸,这可比死了还难受,两伙人就这么结下了梁子,都想把对方置于死地,于是就在这浩浩的荒野上展开了追逐、暗算和厮杀。这几年老天魁与朱铁匠的相互厮杀没分出高低上下,老天魁有些收敛,不想再继续下去了,可是从打收下一个叫高秀昌的人之后,在他的点拨下有几次连连得手,那种血腥的复仇之心又膨胀起来。由于高秀昌精于算计,迫使一些归顺过来的小绺子主动去找朱铁匠和金龙寻仇,而多数都是被对方吃掉或打散伙,对此他就决心亲自率领自己的儿孙及其嫡系寻找朱铁匠和金龙复仇。

这次老天魁听说是朱铁匠亲自跟他叔伯兄弟去东荒买粮,他率领全家出动,在半路堵截朱铁匠,要把他置于死地。今天亲眼看到三个孙子那种凶猛地追击爬犁的阵势,让他觉得这三个孙子,是他的希望。那是土匪的嗜杀嗜夺的强暴性情的遗传,他抖着双肩说:青狼啊,你小子行啊,是我们张家的种。你妈没白把你生在草稞子里,你爹没白给你报号叫青狼。说着他停下来,还是长长地吁了一口气,有些失望地说:可惜呀,咱们想要拦劫的是朱铁匠,劫了别人没大意思,对仇家动手就得摸准点子,不能总跑偏道,要是平白无故见人就动手,刀刀见血,这大荒片上的仇人就更多啦!那样,咱们的脑袋可就掉得快呀,再说和冯家……

青狼看着老天魁黑色的脸罩说:爷爷,按你的意思,这回放了他们?

青狼的话音刚落,一个骑红马的人从后面转过来,这是个圆脸细眉胖和尚脸的中年汉子,他是高秀昌,策马来到老天魁面前说:老当家的,现在放不放没什么用了,他们……他们六个人已经死了三个了,到这个地步,放了也是怨恨。

老天魁在马上沉默了一刹那说:你的意思……

高秀昌狡诈地一笑说:老当家的,那三个也活不了多大一会儿,就是这会儿放了,人家也不会说你是好人。天邦也过来说:老爷子,他们也把咱们的人打死打伤好几个呢,你不是说过吗,心要软了就不能在江湖上混哪?

老天魁勒马站在那里无语,他不知该怎么办好。

天邦勒马来到六个人面前,这六个人全是从侧翻的爬犁摔到雪地上的。有三个已经直挺挺地躺在雪地上硬尸了。活着的那三个,其中一个中年人抬起那张满是血迹的脸,浓眉下一双明亮的眼睛,他毫不畏惧地大声地说:你们积点德吧,我们这是去依安买回的救命粮,全屯子一百多口子人就等这十几石粮活命啊!

天邦被他说得大笑不止:哈哈哈……都怪你昨晚没做好梦啊。

骑红马的高秀昌笑着说:当家的,其实咱们用不着管他们了,省几颗子弹吧,这大荒上他们是死是活,就凭他们的运气啦。

这个高秀昌在老天魁绺子里站脚还不到半年。那是去年的晚秋时节,老天魁带着他的绺子在小蒿子绑票得手后,往林甸这边来的路上,遇到一个人,这个人,中等个头,胖胖的身材,浑身伤痕。在这前后左右荒无人迹的野地里出现这么一个人,让老天魁猜不透是怎么回事,就下马问他:你这是怎么回事?

被劫了。他有气无力地说。

谁劫的?老天魁很纳闷儿。

我哪知道他们是谁。他很痛苦地说。

什么东西被劫了?老天魁刨根问底。

值钱的。他说。

走了多远?老天魁看着他说。

一颗烟的工夫。

朝哪个方向去的?

东北。

老天魁想,值钱的东西,不能让别人得到,二话没说策马向东北追去。

一顿饭工夫,老天魁带着人马回来了,勒马站在他的面前把东西往他面前一放问:这都是你的?

是。

你是干什么的?老天魁对他产生了想法。

做买卖。他很平淡地回答。

老天魁截回的马车上,装有几十匹布、五十根金条、八支快枪。老天魁疑惑地地问:你叫什么名字,从哪儿来?

我叫高秀昌,从省城来。他看着老天魁回答。

老天魁问:往哪里去?

他说:去林甸做买卖。

当时青狼要把他一杀了事,天魁摇头没同意,他想弄清这个人的底细,然后再定夺如何处置。

那天老天魁把他带到黑岗子,让他在那里养伤,一个月后他的伤痊愈,老天魁问他:你还去林甸吗?

他看着老天魁说:不去了。

天魁冷眼看着他问:你打算怎么办?

高秀昌很痛快地说:跟你干。

老天魁很惊讶地问:你家都有什么人?

高秀昌笑着说:就我一个人。

好吧。老匪没再追问,就收留了他,在老窑洞里插了香头子入了伙。从此,老天魁身边有了这个叫高秀昌的人。这个人精明强干,懂天文地理,什么事都有心计,在他的几次鼓动下,促使老天魁野心膨胀,吞并了好几个小绺子,现在决定逐步把荒原上的那几个大绺子也都吞并,做到他在这个大荒片上能一手遮天。老天魁和天邦,还有红狼、黑狼看他的招数对绺子很有利,就很信赖他,很多事都愿意听他的。可是青狼就对他不服气,觉得这个绺子不能让外人说了算。有一天,青狼偷偷地把他叫到野外,两个人什么也没说就动手了,三个回合,青狼被高秀昌一拳打得摔倒在地上,半天没站起来。青狼还是不服气,两人然后比枪,高秀昌用匣枪打天上飞的麻雀,枪枪不空,青狼不行,他打固定的东西,百步精准,但像高秀昌那么打飞鸟还是不行,于是他败在高秀昌的手下,也就默认了。从此,高秀昌在这帮匪徒中很有地位,老天魁一家的老少爷们都听他的话。

就在他们为这几个人争执时,人群外的一个小匪指着东北方大喊:不好,那边涨水啦!群匪都朝东北望去,只见有一彪人马从他们的来路上如同从天而降,腾起一片雪雾直冲过来,显得声势浩大,一时间很难分辨出有多少人马。这边一共有五六十个匪徒,他们害怕一旦遇上县里出来的驻防军,那可就难以预料了。所以一个个心惊胆战地望着老天魁。没等老天魁开口,高秀昌大喊了一声说:老当家,来的不是道上的人,咱们赶紧走!

青狼冲老天魁喊:爷爷,咱们可不是胆小鬼啊。

混账,枪子面前用不着硬逞强,咱们已经伤了几个人了,快走。老天魁一挥手,高秀昌跟在他的身后,两人策马而去。

青狼大喊:押着爬犁,快走,走吉门啊!群匪纷纷上马,有几个跳上爬犁呼叫着催促着三个装满粮袋子的马爬犁跟随马队闪电般向西南飞驰而去,雪野上留下三具死尸和三个还活着的人。

这一年,林甸境内洪涝成灾,特别是林甸的东南和正南有上百个村屯和这一望无际的荒野全浸泡在一片汪洋之中,到老秋那些村屯所收甚少,百姓无以度命,到了冬季沼泽地全都封冻,交通也就方便了许多,一些村屯里的人搭伙组成爬犁队去依安、拜泉、明水等地买粮,这期间又不断地遭到土匪的拦劫。他们既抢粮又抢马,逼得老百姓叫苦连天。

这天从东北冲过来的马队是林甸县出巡的驻防军,为首的是被土匪们称为追命鬼的郭连长。他打马到老天魁他们丢弃的破爬犁跟前看了看,这里一共六个人已经死了五个,还活着一个趴到了那副摔散架的爬犁上,那鲜红的血在雪地上留下了一溜暗红的血迹。他勒马围着破爬犁转了一圈,问地上的人:你们是那个地方的?

往爬犁上趴的人回答:我们是冯家烧锅出去买粮的,被劫了。

郭连长问:劫你们的是哪个绺子的?

不知道。只听他们有喊青狼的。

噢。是他们。郭连长抖了一下头上的帽子“哈哈”大笑起来:这个青狼又他妈的抢在前边溜了。

地上的人挣扎着爬起来拦在他的马前哀求说:求求长官,救救我吧。

救你?他勒马又围爬犁转了一圈说:这死冷寒天的,你又伤成这样。我们咋救你?

把我送回屯子去。

送你,你看看我们哪个兵能去送你?郭连长看着他很为难,回身冲后面喊:张班长,把你捡的那件皮袄留给他,再给他留几块干粮,地上的人很哀怜地看着他。

郭连长看着地上可怜巴巴负伤的人,咬着牙说:你说准了是青狼他们劫的,我们去追击他们,不能耽搁,我们也是为你们报仇雪恨。他还安慰着说:你慢慢地活动,别冻着,我们走!他手下的人在马上呼啸着。马队扬起一阵雪雾向西南追杀过去。在这漫漫雪野上扔下了那个受伤的人,那人望着渺无人迹、寒气逼人的漫漫荒野,又看看一旁那几具僵硬的尸体,他仰面长号一声:老天爷,你瞎了眼啊!那血肉模糊的躯体猛烈痉挛了一阵就不动了。驻防军的马队早已消失在雪原的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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