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多么干净,自然
就着另外一人捧着的碗喝水
眼睛明亮,亲切
仿佛一直如此,亘古如此
就该如此 像爱的另一个名字
被写进了时光 皱纹隐匿
曾经玫瑰色的妻子
那双绣花的手不再纤细
那张开的嘴唇也不复红润当初
只有佝偻前伸的身体
像是一束芦苇
倾斜到黄昏照耀的河岸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