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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黄平他们作为新生马上就要迎来第一个元旦。于是各个班级都在积极地为这个节日做准备。迎接,这是一个多么令人心动的词,每个人都在心中播种下快乐的种子,希望它在元旦那天爆发光彩;每个人的心中都珍藏着这个企盼,日子便在这种寻寻觅觅之中向前驶去。

星期二下午下课后,李金菊拿着五六封信赶上黄平。

“黄平,这是你们宿舍的信。”李金菊抿着嘴笑着说。

黄平一看大大的信封,就知道里面是新年贺卡,于是顺手接过三封信。两封是自己的,一封是张吉成的。黄平看看自己的两封信:一封来自兰州商学院,一封来自甘肃政法大学。当他再次看张吉成的那一封时,觉得里面鼓鼓的,也不知道藏着什么。

黄平再一看,三封信都没了邮票,就问:“邮票呢?”

李金菊就像做了坏事的小孩子,歉意地笑着说:“不好意思,我一看见邮票就爱不释手,就偷偷地给你们取了。”李金菊说完,觉得有点不妥,又赶紧说,“不过你的信我可没撕坏,你就给我吧。”

黄平看看她可怜巴巴的样子说:“那好吧,这几张邮票就送给你,不过你要老实交代,你一共窃了多少张?”

“你别这么说好不好,我的好多邮票都是问别人要的。”李金菊有点难堪。

“这会儿说实话了吧,看来窃的邮票还挺多。”黄平故意说。

“你怎么能这样说呢?”李金菊着急地说。

黄平说:“也不跟你多说了,等哪天你把你的集邮册拿来我看一下就行了。”

“那好吧。”李金菊说完笑着就跑了。

回到宿舍,孙明福贪婪地看着黄平手中的信,可惜没有他的。他很扫兴,就围到张吉成跟前去看信了。黄平拆开信,两封信各装了一张贺卡跟一封短信。黄平看完,抬头见张吉成被孙明福、赵长生他们围成水桶。

“哎哟,这么多纸鹤。”赵长生发出惊叹的声音。黄平惊奇地走过来,看见信里面原来装着许多纸鹤,而且是彩色的。大约有一百只,用线穿成好几串,黄平看着张吉成的这份祝福,觉得沉甸甸的。

“来,取一个看看。”赵长生说。

“这是别人用心良苦做的,你也好意思动手。你要是有出息,不会让你媳妇折上一些。”孙明福瞪着赵长生说。

赵长生不服气地说:“折,我想折,可是我没有老婆。”

别的人看鹤时,张吉成正在看信;当张吉成开始摆设他的那些鹤时,别人又把注意力转移到张吉成的信上。张吉成把那些纸鹤小心翼翼地挂在床头上,让它沐浴朝雾,晚霞。这几串鹤,在风中摇摆了好长时间。

邢忠静默地看完张吉成那封甜甜蜜蜜的信,就开始大发感慨地说:“啊,我的杜娟(邢忠高中时的一个同桌),你就不能也这样爱我一次吗?有的人送几百只鹤。难道你就不能送我一只鹤吗?”邢忠高呼地说完,又无奈地笑起来。他的这一系列突如其来的行为和表情,让人看了忍俊不禁。

“就一只鹤吗?你不要着急,待会儿我给你折一只。”王新国对邢忠说。

“一只鹤怎么了,千里送鹅毛,礼轻情义重。你折的那种,扔到大街上都没人要。你跟我的杜娟比,那简直是死狗跟神仙比。”

王新国觉得受了侮辱,脱下一只鞋,假装打邢忠。鞋在邢忠的头顶上停下来,这个骇人的动作,也引起一阵惊笑。

孙明福有点伤神,怯懦地说:“我媳妇子怎么不给我写信?”

黄平一听,就想起孙明福前几天收到女友的一封信,便笑着说:“孙明福,你忘了那封信吗?你媳妇子说你是一只老孔雀,一只老的没有羽毛的孔雀。”

孙明福也不管别人的嘲笑,理直气壮地站起来说:“老孔雀怎么了,老孔雀就不能逮草了,老孔雀就不能开屏。你们一个个都张大嘴笑着,总有一天我会让你们哭都哭不出来。”

邢忠这时又开始发神经,他装作很伤心的样子,说:“杜娟,你为什么不给我写信,别说纸鹤,寄张贺卡来安慰我一下也行。”

张吉成把事情刚做完,一听邢忠的声音,就忍不住笑着说:“邢忠你好好想想,人家肯定有男朋友了。人家又不像你爱踩两只船?”

孙明福安慰邢忠说:“哟,兄弟想开点。人家都有夫之妇了,等哪天哥哥给你找个更好的。”

邢忠严肃抗议说:“不,就算杜娟嫁了九百九十九次,第一千次也一定要嫁给我。”

黄平他们之间就是这样,每一个人都能从别人身上得到许多快乐。他们说了就笑,越笑越说。在这个熔炉之中,就是钢铁般死气的人也能炼得活力四射。

星期四晚上,孙明福、刘芳、王新国、付志东四个班委会的主要成员围在一起,进行重要商议:这几天班里的呼声很高,都要求开一个元旦晚会。四个人各抒己见,最终没有达成共识,形成了四足鼎立的局面。孙明福想到外面包个卡厅去跳舞;刘芳想在教室里包饺子;王新国想在教室里办联谊晚会;付志东想在教室里办个歌会。最后四条意见全摆到班里,经过一阵龙争虎斗,去外面跳舞的声音脱颖而出。于是第二天中午马建秋自告奋勇跟孙明福一起去外面包卡厅了。两人下午的时候才回来,卡厅包在古楼西侧,包场费二百五十元,时间是从星期六下午开始。

黄平一直盘算着这几天的生活,对于考试他丝毫没有准备。考试三门不及格留级,考试四门不及格退学。黄平觉得想再多都是闲的,还不如随大流。在元旦这天,忘我地玩上一通是最重要的。

星期五下午快放学的时候,李老师又突然到访。

“你们元旦打算怎么过?”李老师提着一只公文包软绵绵地站在讲台上。

“我们经过全班商讨,决定到外面包个卡厅,办个舞会。”孙明福半天了从后面摇摇晃晃地站起来说。

“你们会跳舞吗?”

孙明福说:“可能有一半人会吧。”

“你们跳舞我并不反对,可要照顾到每个人的情绪。采取自愿的方式,不要强逼任何人。”李老师说到这,脸上又涌出许多和悦,说,“我在武汉上学的时候也经常去跳舞,跳舞也是一种交际方式,也挺好的。如果你们不怎么会,走的时候叫我一声,也许我可以教你们一些。”

李老师说完刚要走,又转过身说:“孙明福,在路上可要注意安全。”李老师刚出门,教室内立刻传出兴奋的吹呼声。

星期六下午五点,男男女女开始在楼下齐集。在这之前,黄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打法时间的。吃了就睡,睡了就吃,好像在五点以前自己是不应做任何事的。

马建秋不但打扮得新颖别致,而且还带来自己的女友。说实话,他们这里面的许多人都没跳过舞,可能是地域跟思想都不开放的缘故。到了卡厅门口,有些人惴惴不安,躲在后面。胆小的就跟在胆大的后面。

他们进去之后,先是大吃。刚来时买的几筐橘子在一阵风卷残云之后,只剩下皮了。接着,随着音乐的响起,男生女生开始寻找自己的舞伴。

说实在的,黄平的舞跳得太差。在马建秋、孙明福的眼里,他基本上不会跳舞。刚开始他没敢踏进舞池,后来人多时他有点心动。当沈艾霞请他跳舞时,他彻底地想通了,今天就豁出去了。他只知道三步走三步,四步踏四步。他感觉自己笨拙至极,而沈艾霞也舍得用这么大的耐心教他。直到黄平感觉有点累的时候,他提议休息一下。两人坐过去,一边聊,一边喝饮料。

邢忠今天放开了胆子和赵春梅跳在一起。邢忠十分珍惜这样的机会。最让别人想不到的是,杨淑秀今天也扬眉吐气,在陈晓丹的鼓励和帮助下,她放开步子,挥洒自如。当然,舞跳的最好的要数马建秋跟女友了,他俩不断地交换动作,加上旋转,交叉,让其他人看了既眼馋又力不从心。由于每个人的蠢蠢欲动,李金菊进来了,赵长生进来了,谢明飞也蹦进来。有一段时间,舞池竟十分拥挤。

接着,他们蹦一会儿迪,跳几曲舞。进了舞池每个人都挥汗如雨,酣畅淋漓。进了雅座,男生的猜拳声、声声震天。女生吓得受不了,跑到电视旁,唱起了卡拉OK,一曲又一曲,渐渐压住了男生的狂吼声。正当女生沉浸其中时,孙明福叫了几个男生,挤到电视旁,抢过话筒,合唱了一首《单身情歌》。于是,女生又被撵进雅座,开始尝试喝啤酒。

黄平在沈艾霞的扶持之下,舞步突飞猛进,于是他问沈艾霞:“你经常跳舞吗?”

“跟我们同学去过几次,学的也只是三步四步。”

“我觉得有个男朋友或女朋友就是好,别的不说,充当舞伴总可以吧。要是我有女朋友,舞跳得会跟你一样好。”

沈艾霞听了觉得可笑至极,说:“舞跳得好不好,跟有男朋友女朋友有什么关系?我真想不通你是怎么想的。”

黄平看着沈艾霞,瞪了她一眼说:“谁愿意一个人往舞厅里钻,孤独的人都在校园里乱窜,或是窝在宿舍里看电视。”

“你是不是有点偏执了,真得需要给你找个女朋友。那我问你:你是愿意蹲在一棵树上呢?还是愿意待在一片树林中?”沈艾霞说得有点激动,可是舞步并没有乱。

“一棵树上。我才不像原始人活在一大片树林里。待在一棵树上至少心里踏实一点。”

不知为什么,黄平的脑中一直盘旋着一个事实。孙明福看见沈艾霞经常去跳舞,跟她经常跳舞的那个男生,就是她男朋友。也许就是因为这个事实,使黄平从来没有超越世俗的想法。他一直把沈艾霞当做普通同学,一个能给人快乐,帮助别人的人。虽然她有气质,虽然黄平跟她在一起有一种自豪感,可黄平从来都是以一颗非常平静的心来承载这一切。

沈艾霞坦然自若地说:“我喜欢森林:有自由,有新鲜。每天都在探知未来,但却不需要烦恼。”

黄平突然想起王敏,就说:“你们都一样,极力追求自由,放任自己,从来不考虑别人的感受。你们只标榜自己,不喜欢实实在在地做事情。”

“你说的你们是谁?”沈艾霞问。

黄平本想说王敏,但又极力回避说:“你们女生,还有谁。”

“黄平,我可不认同。我们小心,并不代表我们不实在。青春这么美好,谁又愿意像井底之蛙一样为求得心安理得,耗费自己的时光。”

黄平本想继续和她争辩,但谢明飞却吸引了他。

谢明飞正十分细心地跟刘芳跳舞,同样跳得很潇洒。

沈艾霞看了一会儿说:“谢明飞是一个对环境适应力特别强的人,他能捕捉和领悟到生活的每一个细节。他每天很忙,可依然很潇洒。”

刚才沈艾霞说的时候黄平在留意茶桌旁的张吉成。一个人非常沉闷,无可奈何的眼睛中流露着忧虑和几分激动。沈艾霞说完,黄平便说:“不跳了,我们休息一下吧。”

“等这一曲完了再说吧。”沈艾霞说。

“不跳了。就你说的,要放开胆子,寻找快乐,忘却忧愁。”

“你做什么去?”沈艾霞问。

“去喝啤酒啊。”

沈艾霞被黄平突如其来的胡闹弄得有点尴尬,竟疑虑地望着黄平说不出话来。黄平看看沈艾霞紧张的脸庞,笑着对她说:“你看见张吉成了吗?一个人在那儿傻坐,你是不是应该帮他寻找几分自信。”

沈艾霞觉得有点滑稽,可是她还是点头同意了。

张吉成在沈艾霞的邀请下,为难地同意了。虽然他的舞姿谈不上优美,但是他已经很努力了,不再那么沉闷。黄平喝了一会儿酒,又跟王敏跳,后来又换了几个舞伴,他记不清了。

在流光溢彩的拨动下,人什么都容易忘却。在激荡的彩花的笼罩中,人很容易失去警惕。日早已偏西,暮色匆匆。时光一去不复返,谁也不愿意舍弃眼前热情的场面。时间过去了许多,激情已经泛滥,热情已经奔流,谁也没有注意到茶座上如山的酒瓶。似乎每个人都有点恍惚,不知不觉中跳入火海。不光是男生,就是女生的脸上也悠然泛着激动的红晕。于是,乐曲一曲终,一曲又起,每个人都痴迷地舞着,如不断喷发的火山岩,不可扼制。嘴不停地吆喝着,只愿今生醉生梦死在这里。在狂欢而有节奏跳跃的激弦音乐中:他们踏过去,顿感舒坦万分;他们踏过来,酣畅而神情飞舞。他们挥袖向前,梦幻般的色彩向他们招手;他们挥手向后,稳重而骄健的步伐愿把天笑。开心,变成汗水,愉悦爆发出光圈。心在涌动,人在飘荡,整个房子都随着豪气凌云颤抖。

十一点,夜深人初静,如梦初醒的男、女生被酒精俘获,力不从心。黄平感觉头脑昏昏沉沉,精彩的瞬间隐约在他头脑中显现。他知道他并没有醉,他很清楚他做了些什么,接下来该做什么。令他们没想到的是张莉竟喝醉了,当其他人扶她时,她甜蜜地笑着说:“今晚真高兴,从来没有过。”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他们在喜庆中度过了许多天。等一切都销声匿迹的时候,心中的一切慰藉立刻都被撕碎。于是一个个便抓着头皮,开始为考试劳累奔波。教室中,互相探听考试的最新动态。

宿舍里互相竞猜着考题,真正去书本中找答案的人却没有几个。

“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黄平一边念着,一边冷笑。思想的沉重,把思绪压到很远的过去。曾经在书山题海中苦战数载,汗洒山河;曾经在梦神的指引下负重前行,道貌岸然;曾经为不罢休的誓言劳苦奔波,矢志不渝。失败的时候想起成功的喜悦,痛苦的时候想起奋斗的甘甜,孤独的时候想起进取的快乐,风花雪月,造就了一段学子笑傲江湖的求学史。如今,他懒得连梦都不想做,在风和日丽的日子里转来转去,迷失方向;在纷繁浪漫中,不知迷返;沉迷在戏耍的美梦里,沉沦不醒。成功时自得,不知前途艰险;快乐时忘我,不知路途畏恶;高兴时沉醉,不知悬崖勒马。春夏秋冬,谱写一曲学子断肠销魂的悔恨史。困苦让人更执著,安逸让人更丧志。涛浪淘尽,谁还记今朝。无聊、苦涩、虚度、衰老,这不是他原来的本色。最后,他想不出更好的办法,便悄悄地拿着书,去啃每一个难以下咽的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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