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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莫名电话

这一年的残冬,寒冷,虽然全球温度提升,但是北方的冬天依然到处充斥着无情的北风,地里没有了农活,农民们闲下来,这是他们最清闲的一个季节。但是对于依然住在农村,已经不再是纯粹农民的人们,仍旧要忙碌,没有因为季节的交替所带来的哪些优越性。这些日子,岳兰馨一家过的还是比较太平的,徐福禄已经开车近两个月了,定时回家离家,女人也习惯了白天睡觉,晚上等待男人归来的昼夜颠倒的日子,晚上稍稍晚一些,也不似从前那般担惊受怕了。

这个阴冷的傍晚,天已经渐渐的黑下来了,岳兰馨和女儿吃罢了晚饭,收拾了碗筷灶具,又检查了一下炉火。才走出了厨房,岳兰馨打着手电筒来到西院里,三间正房是公公婆婆们住的屋子,黑着灯锁着门,公公婆婆这个月在东院的大儿子家里住。岳兰馨有点害怕,因为诺大的院子没有一点灯火,四处是黑骏骏的,但是她鼓起勇气打着手电筒,摸到猪栏前面,看了看猪栏里面的情况还比较好,猪们都吃饱了食整齐划一的静卧在猪圈里,看见岳兰馨来了还很惬意地哼了几声算是招呼。岳兰馨放下了心,迎着点北风迅速地回到自己住的院落里。伸手拉了拉白天晒在院子里面的一件男人的旧外套,见潮湿的还没有完全干,拿在手里有一种落实的感觉,于是就拿了夹在腋下往东回笼里面的暖气间里来,岳兰馨推开了暖气间的简易门,一股热气迎面扑来,她觉得脸上十分温暖,接着顺手拉开了灯,室内一片明亮温馨,这是一间简易的小屋子,专门烧暖气用的,四壁都保持着水泥的原色,窗户也是临时的木板拼成的,中间是一只小型的暖气炉,这些年为了干净,农村也不再屋子里面直接升起炉火,岳兰馨一家就是近两年才买了暖气炉的,过日子就是一种攀比,在攀比中改善自己的生活环境,这是人类得以向前发展的原动力,至少是中国人如此。岳兰馨用火筷子拉开火盖,炉火正旺,红蓝的火苗窜动着让人发生好多个联想,这种火苗多可爱啊,与外面阴冷的天气形成了一种对照,这种火使人感受到家庭的温暖。岳兰馨拨弄了一会儿火苗又仍旧盖好了火盖,火苗又在眼前消失了。接着她把男人的外套搭在一个铁丝编的烘烤衣服的笼子上面,整理舒坦了那些褶皱,又把笼子放在稍微安全一些的地方,然后熄灭了灯,关上门出来,眼前仍旧是好多火苗的影子忽闪着。岳兰馨眨了眨眼睛,灯光正投射在窗户上面,女儿徐楠正坐在窗前的写字台前面学习。隔着有些透明的窗帘可以可见孩子的身影。

岳兰馨回到了屋子里面,没有和女儿说话。静静地坐在沙发上面发了会儿呆。

“你爸爸今天回来早不了了。”岳兰馨自言自语地说道。

“您到底是希望他早点回来还是晚点儿回来啊?”女儿写着作业没有回头就和母亲说道。

“当然是早点回来了。”母亲有点不满女儿的发问说道。

“我听您这口气好象是不愿意他回来是的。”女儿又说。

“放屁,你这书是怎么念的?”母亲有点愠怒道。

“……”女儿伸了下舌头没说话。

接着是一阵沉默,母女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墙上的挂钟敲了一个半点,已经七点半了,天全黑下来,岳兰馨拿了那件织了一半的毛衣开始了无声的活动。

一阵电话铃声非常刺耳地响起来,孩子的作业正在收尾,习惯性地接了电话。

“您是谁啊?……妈,您接吧。”孩子回头对母亲说道。

“谁啊?”岳兰馨问道,站起身来,保持着一种矜持说道。

“不知道。”女儿说着把电话递给她。

“喂…是啊…您是谁啊?他没在家…晚上很晚才回来呢。”岳兰馨说道。心中纳闷,这是一个陌生的女子的声音。

“什么意思?…等他回来再说吧…他没有手机…呼机也没有。”岳兰馨说道,接着挂了电话。

“什么人啊?”女儿问道。

“不知道啊?说是找你爸爸,说是你爸爸拉过她,找错钱了还绕道儿了。不知道怎么回事,你爸爸也没说啊。”岳兰馨嘟嘟囔囔说道。

“我爸爸什么事儿也不和您说,您也不和我爸爸说,你们这算是什么两口子啊?!”女儿说着话回头看了一眼母亲。

“这丫头,你懂什么啊?”岳兰馨笑着说女儿,语气十分缓和,她觉得方才语气重了些。“我什么事儿没和你爸爸说啦?”又问道。

“您那回投资芦荟的事儿就没和我爸爸说。”女儿说道。

“谁说我没和他说啊?他知道了。”岳兰馨辩解道。

“我老姨说的,我老姨说你们结婚就是一种盲目。”女儿又说。

“你老姨也没结婚,她还是毛孩子呢,她懂得什么?”岳兰馨说道。

“我觉得我老姨比您强。”

“你老姨还是我抱大的呢。”

“是您抱大的也比您强,您什么都不懂,我老姨什么都懂,我觉得你们的婚姻就是盲目的。妈,你和我爸是自由恋爱吗?”孩子又问。

“怎么不是?”岳兰馨说道,“你问这个干什么?”岳兰馨被女儿问得有些不好意思说道。

“我问问呗,我觉得你们之间没有什么感情,还老打架,没劲。”孩子评价道。很出乎母亲的意料。

“你甭不少看点电视,你们,你们学校里有找对象的了?”岳兰馨忽然试探地问女儿,满脸堆笑。

“没有,反正您也别指望我找就行了。”女儿带着点嘲讽说。

“什么?你也不害臊,小小年纪。”

“就是,我们班的那些男生,没一个看着顺眼的,还假装绅士,特别无聊。我老姨和我说,中国的男的都比较差劲,她也没看上几个。”孩子说。然后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

“你老姨有对象了?”岳兰馨笑道。

“不知道,她怎么会和我说啊,我不是小孩子么?”孩子又说。“今天我又见不到我爸爸了,不过明天是星期六,还好能够晚睡会儿。”

“什么话啊?什么叫见不到你爸爸啦?以后不许说这种话啊?”岳兰馨郑重的警告女儿说。

“您怎么这么迷信啊,我是说我又困了,一会儿他回来我就睡着了。您可真是的。”女儿说。

“我知道!那也不行,知不知道祸从口出?”岳兰馨很粗暴地打断女儿的话。

“好像不是这么回事儿吧?!”孩子疑惑地小声嘟囔着,岳兰馨也没在辩解。

晚上十点钟左右,徐福禄回来了,岳兰馨正一个人在沙发上面打盹,女儿已经沉沉睡去了。

“今天还挺早的回来。”岳兰馨一边打着呵欠一边对满身风尘的男人说。

“嗯。”男人说着伸手掏着里外的衣兜,把那些理顺的整钱和皱巴巴的零钱一股脑的放在桌子上面,然后坐在沙发上面,呻吟了几声。

“喝水不喝?”岳兰馨问道。

“来一杯。”男人说。

岳兰馨起身拿起茶壶,给丈夫倒了一杯白开水,接着又兑了点暖壶里面的热水,最后才递给男人。

男人接过杯子惬意地喝着,不停地发出一声声夸张的唏嘘。

“今天有个女的找你来的,说什么钱找错了的事儿,怎么回事?”岳兰馨无所顾忌的问道。

“是么?她怎么说的?”徐福禄停下了唏嘘声关注地问道。

“她就说你错找了他的钱,又绕道了什么的,说找你说说你就知道了。”岳兰馨说道。

“说什么?绕道也是经过她同意的啊?”徐福禄有点激动地说。

“到底怎么回事儿啊?”岳兰馨迷惑不解。

“咳,那天晚上一个女的在海淀清河上的车,说是要到三院去,接着我们就开车走,结果学院路那边不是老堵车么,又赶上上下班时间,有时候能够堵一个小时,我就建议她走高速辅路然后穿过去,她也同意了,结果到三院她给了我一张一百的就下了车,我借着灯光正寻思是不是假钱呢,她就和一个男的走了。也没找钱,她就走远了。”徐福禄说道。

“你怎么这么傻啊?你不会喊住她。”岳兰馨激动看着男人说道。

“她和那个男的都走远了,我上哪喊去。”徐福禄辩解道。

“那她还记得拿发票,就忘了找钱?”岳兰馨说。

“是啊,我是习惯性的付钱给人发票,一般的我都给撕发票。”徐福禄说道。

“你可真是的。这个女的怎么知道咱们家的电话?”岳兰馨质疑道。

“可能是从公司里得到的号码,我们在公司里都登过记。通过发票找到的,我要不给她撕票就好了。”徐福禄后悔地说。

“你该找人家钱就找人家钱,别干那些占小便宜吃大亏的事儿。”岳兰馨说道。

“我不说了我要找她跑了么?还能够赖我?”徐福禄满脸委屈说道。

“行了,你也别说了,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她还能够怎么样?你吃不吃饭啊?我给你热去。”岳兰馨说道。

“行。你去吧。”徐福禄说着,仰倒在沙发上面,样子疲倦,岳兰馨看到他这个样子也没法多说了,于是热了饭菜吃饭不提。

徐福禄实在没有想到的是,第二天早晨他刚刚要准备开车离开家,忽然那个陌生女子的电话又打来了。

“找您的,爸爸?”徐楠拿着听筒对正收拾了桌子上面的零钱,准备离开屋子的徐福禄说道。

“谁啊?”徐福禄不大理睬地问道,他早已经把昨天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了。

“一个女的。”孩子说道。

徐福禄迟迟疑疑地接过电话听筒,喂了一声,对方是一口的东北茬子味儿。

“您是徐福禄啊?”对方说道。

“是啊,我是,您有什么事儿?”徐福禄问道。

“您忘了我了,您开车绕道高速路的事儿?”对方说道。

“那不是经过您同意的么?”徐福禄说道。

“谁说我同意了?”对方说道。

“我提醒您说学院路堵车,所以建议您走高速路的,您说行。”对方说道。

“我不了解情况,我怎么知道应该走哪里,还不是您建议我绕道的?”对方说道。

“您要这么说我也没办法了。您打算怎么办啊?”徐福禄本来就有些不大高兴说道。

“您这样做我完全可以去公司里投诉您,如果您愿意出来私下解决也可以,我们可以约个时间。”那个女人说道。

“什么?……”徐福禄没了词儿,他突然觉得事情很棘手。这时岳兰馨从外边走进来。

“谁啊?”岳兰馨问道。

“昨天那个人。”一直在一边听着的徐楠说道,“让我爸爸私下解决。”

“什么?!给我。”岳兰馨看见男人的脸色不大好,就要求接过电话。徐福禄把电话交给女人,坐在一边的沙发上面。

“谁啊?”岳兰馨接过电话问道。对方换成了一个男子,说话。

“您们尽快解决啊?我们这是出差来北京的,到时候还得回去呢?”

“解决什么啊?和你们说绕道的事了?你们同没同意?这时候又来找后帐。”岳兰馨生气叫道。

“您别生气?我们不了解情况,可是这位师傅也不能瞎建议啊?”

“胡说,建议,什么叫建议,不了解你可以不听啊,建议你们就一定要听啊?懂不懂规矩?”岳兰馨激动,拿出一幅打架的腔调说。

“这好解决,我们私下里谈谈,然后把发票还给你们就好了。”对方说。

“谈什么?!没什么好谈的?你尽管去告吧,随便你们。”岳兰馨说道,几乎要挂了电话。

“不行,”徐福禄摆了摆手。跑过来接了电话。

“让我考虑一下啊。”徐福禄说道。对方见口气缓和了,也缓和下来,说星期天再联系,接着挂了电话。

“考虑什么?!见什么面?”岳兰馨生气说道。

“你不知道,要投诉到上头要罚款至少四五千的。”徐福禄说道。

“是么?那怎么办?”岳兰馨也傻了眼。

“公司可能已经知道这件事儿了,这个电话就是公司给他们的,我看我先到公司里面去看看态度,再说。”徐福禄说道。

“行。”岳兰馨一时间没了主意,唯唯诺诺地说。

“你先别理他们了,如果再打电话找我就说我不在,等我回来再说。”徐福禄说道,心头犹豫。

“知道了。”岳兰馨一时间觉得男人还是比女人强一点点,至少不会那么慌乱。看着徐福禄依旧开了车门,开了院门,和女儿告别然后进了驾驶室里。

徐福禄开车离开了家门,心中很不痛快,自己为什么就要少找人家钱呢?凭良心说,自己确是想拣个便宜,不找钱,多赚几十块钱,可是现在引火上身了,占小便宜就要吃大亏,真的投诉就要罚款,一个月都白干了。唉,徐福禄叹息一声,自己怎么就这么倒霉,绕路就绕了,还打什么发票?他埋怨着自己,恨不能时间倒流,把钱找给人家,把发票收回来。可是现在根本就不行。

这里岳兰馨在家里边独自生了会儿气。怎么办呢?女儿看着她发呆也没有什么好办法,就说,“要不您问问我老姨?”建议说。

“你老姨有什么办法么?”岳兰馨问道。

“你和我老姨说说,至少找个人商量商量啊?”孩子说。

“也好,这事儿也不能和你姥姥说啊,唉。”岳兰馨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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