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14883700000015

第15章 1928年1月1日——2月28日

一九二八年正月初一日(旧十二月初九),星期日。元日快晴,风凉,但不甚冷。

昨晚上北新请客,和鲁迅等赌酒,喝了微醉回来,今晨还觉得有点头痛。

一月六日

上虹口去看了些日本新出的杂志、小说,在《上海每日新闻》(日人办的日文报)的元旦号上,看见了一篇日本人评中国作家在一九二七年一年所作的东西。我的《日记九种》及《过去》都在被捧之列。

正月九日(十二月十七),星期一,阴晴。

昨夜来的雨,已收敛起了,地上空中还流泛着一道湿气。早晨起来之后,就出去买书,一直买到午后,买了底下的一列英文翻的欧洲小说,和美国作家的新著:

Dekobsa:The Madonna of the Sleeping Cars(Payson & Clarke Ltd).

Concha Espina:The Red Beacon(D.Appleton& CO).

Mary Borden:Four O'Clock(Doubleday Page &CO).

R?lvaag:Giants in the Earth(Harpers).

R?lvaag系Norway作家,生于四月二十二日,一八七六年,在D?nna岛上一渔村里长到了二十岁。才和其他的移民一道到美国西部作农夫,且从事于读书,终在大学毕业,一直到现在,还在母校的St.Olag College里教授挪威文学。《地上的巨人》系以挪威文书成,叙述美国西部Norway移民的生活,和前回我读过的Willa Cather女士著的O'Pioneers!同工而异曲,文字更富丽,惜篇幅太长(全部有大版的五百页左右),不能为他介绍。

午后过北四川路,知道去年作的小说《过去》已由山口君译成日文,载在南满铁道会社发行之杂志《协作》的正月号上。译文很流畅,我真佩服他的用心之苦,但也有小错数处,暇当为他订正。

晚上天寒欲雪,饮酒数杯,又向四马路等处去走了一圈,十点钟上床,一睡就睡着,是数日来未有的酣睡。

正月十二日(旧十二月二十日),星期四,晴,寒冷。

早晨起来,就出去买了那两本美国作家的旧书来。一本是Frank Stockton's The Associate Hermits,一本是S.O.Jewett's The Life of Nancy,读了一遍,觉得Stockton的narrative又simple,又humorous,并且又powerful。Jewett的艺术,虽赶不上Mary E.W.Freeman,但也是很light,很plain,也不失为一个女作家中的铮铮者。她的小说里,表现地方色彩很浓厚,不过力量弱一点,我只读了一篇四十余页的她的这The Life of Nancy,就能够知道她的全部作品的趋向实质了。她的名著是The Country of the Pointed Firs。午后想写一篇短篇小说,但写得出写不出还是问题。

正月二十五日(正月初三日),星期三,阴晴,时有雨点。

午前在家,把光赤做的《短裤党》读完,实在是零点以下的艺术品,我真想不到会写的这样之坏,说到艺术,恐怕赶不上他的《野祭》,若这一种便是革命文学,那革命文学就一辈子也弄不好了。

上午上邓铁家去喝酒,一直到午后才回来,晚上邓家的几位朋友来访我于哈同路,谈到夜半别去。

买了一册Michael Fairless的初版The Road Mender,打算去送给邵洵美氏。

二月一日(正月初十),阴晴,寒冷。

午前太阳时出时没,和映霞坐在前楼享太阳。中午钱杏邨和孟超来,和我商订出《达夫选集》的事情,并为作介绍书数封。

午后上虹口去,向各日本店内买了些东西。路过商务印书馆西书部,买了下列的三本书:

Maxim Gorki:Decadence(McBride).

Thornstein Veblen:The Theory of the LeisureClass.

London's Essays of Revolt(Vanguard Press).

Gorki之Decadence英译本,不晓得是哪一年的作品,内容系叙一家俄国农夫家的兴起和没落的。依广告上的文句看来,似乎是Gorki的新作,说这书的价值远在他的一切作品之上,总之内容二十万言,隆隆的一本巨制,以量来说,也可以使我们佩服这一位老作家不止了,等脸上的伤处平复一点之后,就想开始来读。

晚上觉得眼睛更痛了。所以晚饭后就上床睡觉。

二月五日(正月十四),雨,星期日。

天气渐似春天的模样了,像今天那么的雨,差不多就可以算是春雨了,因为今天是立春的节气。从此春天回复了阳和,我也该努力于我的工作。眼睛里的充血未退,几日来书也不读,字也不写,思想也没有运用过。脸上的擦伤,已完全恢复了。

午前冒雨去剪了发,是今年第一次的理发,午后更想上四马路去洗澡去。

午饭毕后,冒雨至三马路,洗了一个澡。坐电车上北四川路,先到春野书店去一看,有人以今天《时事新报》上攻击我的文章送来给我,改日当做一篇答辩。傍晚过北四川路底,在内山书店见了鲁迅,谈了一个多钟头。他想译Knut Hamsun的Hunyer,问我借德文本作底本,答应以明天送去。晚上神经兴奋,一宵睡不着。

二月八日

……总之是我的倒霉,我都承认了。……

二月十二日,星期日(阴历正月二十一日),晴。

今天忙了一天。早晨因为太阳出来了,空气澄明,很想出去走走,所以就拿了Storm的几本全集,打算出去找着了那位借书给我的周君,去还他的。谁知到了北京路,踏进几家旧书店铺去一看,竟看见了许多德文的旧小说。猫猫虎虎依了书铺主人所索的价钱给他,一下子就买了二十几本德文小说:中间重要的几本是George Ohnet's Beste Romane,Sacher-Masock's Die Republik der Weiberfeinde Gustav Wied's Die Leibhaftige Bosheit,Johannes Scherer's Schiller,Clarice Tartufari's Der Brenneude Busch及其他ullrtein的红面小本小说四五册。手里提了这些书,上周君那里去还了他三本Storm的全集,一边更托他写信给赵夫人——那位德国夫人——催她将向我借去的那些书全部还我。

午后又出去了一趟,上同孚路大中里472号的一位同乡那里去,托他汇了五十块钱回家。又上鲁迅那里去了一趟,借给他一册Molo译的Knut Hamsun's Novellen并送给他一本Iwan Bunin的小说Mitja's Liebe。路过四川路虹口一带,向日本书店的店头立了好久,看了些新出的杂志,买了一册二月号的《解放》回来。

我觉得混在人丛中,一个人上街头去走,是作家的最上的修养,因为在漫步的中间,可以观察社会,观察人生。这一个一个的观察,和外界给我的印象,在做小说的时候,马上可以用出来。我的过去的小说中的材料,差不多都是在这些无目的的漫步中得来的。当然一个人单身出去旅行,也是一个积经验练思想的好机会。但是出门百步,离家一天,就须有金钱和时间的余裕才行,现在像我们这样的穷作家,是怎么也办不到的事情,所以最便宜最简单的修养,还是这一种夹在小市民中间的漫步。我今天在虹口,就看见了一个少年,挑了一担糖担,打着一面铜锣,在沿街卖糖做的人物虫鱼,当时见了他我就想把他来做主人公写一篇小说。

晚上在灯下看杂书,很想做一篇新的小说技巧论,以后在读书和出外的中间,当留意于此,逐日的写一点下来。

接到北新催稿子的信,明朝当做完那篇答覆的文章。以后就要赶做《蜃楼》及《春潮》两篇中篇。

二月十三日(阴历正月廿二),星期一,阴雨,寒未褪。

午前想坐下来做文章,但心总不定,所以就冒雨出去,上法界霞飞路去走了一圈,又重买了三本书,因为价钱便宜,并且北京的存书一时搬动不来,所以只好重买一遍。

Dostoeiffski's Crime and Punishment.

Jack London:Martin Eden.

Chaucer's Complete Works(Oxford Ed).

Martin Eden是London的最带自叙传色彩的小说,我虽于两三年前买过一本,但没有读了,这一回因为发了把一切过去的大作重读一遍的心愿,所以打算慢慢的从头至尾读它完来。

午后因琐事起了争执,家内空气压迫的厉害,不得已又只好出去避开半天,在Isis Theatre看了半天影戏,是Lord Lytton's The Last Days of Pompei,五点钟过后,从电影院出来,顺便上春野书店去了一趟。

从灰暗的大街上,在湿空气里慢慢走向停车站去,不意中却遇见了一位文坛上的论争敌手,幸亏他不看见我,免了一场无谓的酬酢。

晚上和映霞出去,上马路的酒家去喝酒,喝了一斤,陶然醉了。回来把杨邨人的小说集《战线上》读了。虽系幼稚得很的作品,但一种新的革命气氛,却很有力的逼上读者的心来,和钱杏邨的《革命故事》一样,有时代的价值的。总之他们的这一代younger generation里,这两本可以算是代表的作品,幼稚病不足为他们的病,至少他们已经摸着了革命文学及内部暴露的路了。

二月二十二日,晴,星期三,旧历二月初二日。

午前上虹口商务印书馆去了一趟,买了三本书,一本是Charles Reade著的The Cloister and The Hearth,一本是Benjamin R.Tucker的Individual Liberty,一本是Everymans Library中的Gorki的小说Through Russia。将书搁上书架,又看见了前天早晨从银行出来过伊文思买来的两部书,一部是Hugh de Sélincourt的战时小说A Soldier of Life,一部是塞耳维牙文学批评家Janks Lavrin著的Dostoevsky and His Creation。

今天把《七侠五义》读完了,究竟是旧小说,单调的描写和架空的设想,现在连小学生看了都会生嫌,我想这书终是要受时间的淘汰的。说romantic,还赶不上《风月传》,说个性的描写,远不及《水浒》、《三国》,说事件的错杂,当然也不如前举两书。我真不信此书何以会流传到今。头上有曲园的词引在那里,大约总是四五十年前的著作,当初的风尚,正是在流行侠义小说的时候,所以有此书出现,大约百年之后,此书怕只有书名残剩了。

午后在家里看家,略把Gorki的Through Russia短篇小说集读了几篇。

二月二十四日,晴和,星期五(旧历二月初四日)。

打算今天搬家,但诸事未妥,所以仍旧搬不成功,午前唯将书籍搬了一点过去。

读Mammonart第九十六章,题名The White Chrysanthemum,系评论James McNeill Whistler的事情的。这一位Art for Art's Sake主义的画家,有一本名TenO'clock的艺术论印在那里,当然是和Upton Sinclair的主张相反的,然而Sinclair评他的话,却很公正。

钱杏邨及孟超来谈,与谈新文学的革命性及革命文学的技巧问题。我以为革命文学之成立,在作品的力量上面,有力和没有力,就是好的革命文学和坏的革命文学的区别。

二月二十七日(阴历二月初七),星期一,阴晴,太阳时出时没,暖风醉人。

午前十点钟的时候,去北四川路,买了两本日文的书,一本是苏俄共产政府的文艺政策,一本是Bakunin主义信徒的活动,两本都是日文译本。前者系苏俄政治当局的人们关于文艺政策的辩论,后者系Engels所作,攻击Bakunin的论文。

访钱杏邨于他的寓居,他借给我一本Floyd Dell氏著的Upton Sinclair,A Study of Social protest。系美国George H.Doran Company出版(1927),作者Floyd Dell,于1921(?)年曾著有半自传式的小说Moon-Calf一册,轰动一时,以诗人而来评论诗人,当然是最适当的工作。在电车上一路回来,已经读了四十余页了,午后当读它完来,全书共一百八十余页。

到晚上止,读了一百页,午后因为整理书籍,所以没有工夫读书。今天的一天,总算完全将搬家的事情弄完结了,昨天并且付了两个月的房租,一个月是小租,一个月是阴历二月份的租金。

二月二十八日,星期二(二月初八),阴晴。

早晨七点钟就起了床,看日本报,知道谭平山、邓演达辈又在勾结军阀,组织第三政党,想假革命之名来升官发财,中间的阴谋者也有某氏在内。这些无耻的假革命家,不晓得要把中国的民众杀戮到如何的地步,压榨到如何的状态,才肯甘休。我以后不得不努力,第一要唤醒民众,不要去上他们的当,第二要把他们从中国的革命舞台上赶出去,民众才有出头的日子。若以小说来达这目的,那恐怕非要学先进者Upton Sinclair,Frank Norris,及David Graham Phillips等的手法不可。

午后出去洗澡,在无意中买到了许多德国书。像Kleist,Lenan等的全集及Otto Weininger的Geschlecht und Charakter(25.Auflage)等,倒还普通,最难得的是一册Kierkegaard的书的德译,德国的译名为Entweder,大约是either……or的意思,内容有论文五六篇。我想中国人的中间,读过这一位思想家的书的人,古今来怕只有十几个人,而我却可以算这十几个人的中间的一个了,岂不是一件很可引为荣幸的事情吗?

洗完澡后,又喝了半斤多酒,今天的一天,总算过得快乐的很。

Floyd Dell著的Upton Sinclair,A Study in Social Protest读完了。很简练,大约是评传中间一部很好的书,现在把它的要点抄在下面。

第二章Southern Beginnings。

Upton Sinclair于1878年九月(Sep.)二十日生在Baltimore,Maryland。他父亲是one of the Norfolk Sinclairs。母亲是one of the Baltimore Hardens。他十岁的时候,他们全家才迁往纽约。他的祖父是Civil War中的一位海军司令。父亲以贩卖酒类为生,家里也不甚好,母亲是一家中富人家的出身,她的姐妹有嫁给富豪的。一八八八年Sinclair全家迁往纽约,他才第一回入了an east sideschool,一八九二年进了the 5-years course of the college of the city。他自小就爱读书,在学的时候就卖文为活,赡养母亲了。他十八岁的时候,在college卒了业,入Columbia University研究法律。二十一、二十二岁的时候,他的作家的冲动已经是很强了。一九○○年(他二十二岁的时候)的春天,他就脱离了一切关系,以他私下积下来的几个钱作了资金,一个人到Quebec的林间,去修练他的作家的技艺(He went to Quebec,found a lonely shack in the woods,had provisions srought to him twice a week,and wrote madly.)。(55页)

这些事情都在他的一部自传式的小说Love's Pilgrimage里写在那里。

这一年的夏天,他母亲和一位女朋友来Quebec地方,这女朋友的女儿,因为时常送饭来给他吃,两人就恋爱成了。在Love's Pilgrimage里,男主人公的名字是Thirsys女主人公的名字是Corydon,系由希腊罗马的pastoral中取来的。一九○○年的October里两人就结了婚。

一九○一年春天自费印行了一册Springtime and Harvest。

一九○一年December,他生了小孩,名David,这一年他又写成了一本Prince Hagen(1903年印行)。

一九○二年,写The Journal of Arthur Stirling,翌年发行,因此而得和一位社会主义者George D.Herron相识,他的后半生的变为socialist是受这一位Herron的影响的。

一九○四年,Manasas:A Novel of the War.(本有三部作的计划,没有实现。)

一九○五年,在一社会主义周刊上(Appeal to Reason)发表他的大作The Jungle,就一跃而为世界闻名的文人了。可是因为作品里揭发了屠牛公司的罪恶,吃苦也吃得不少。

正在这时候,一九○六,俄国Gorki,为募集基金以从事于俄国解放运动而来美国。但适逢西部矿山中的两位左翼斗士Mayer及Haywood因反抗矿主而在生命危急之秋。社会主义者同人托Gorki打电报去安慰他们。这电报打后,美国的资本家就四出运动,和俄国皇帝的大使结合在一处,压迫起Gorki来了。结果Gorki只好离开美国,终不能完成他的使命。

一九○七年,The Metropolis。

一九○八年,The Money-Changers。

一九○六年他以The Jungle的版税三万多美金,在Englewood,New Jersey,组织了一个新村,Helicon Hall,但到一九○七年的March,一天晚上被火烧光了。The Helicon Home Colony完结之后,他就一无所有,上了飘泊之途。

一九○七年的夏天是在Point Pleasant(New Jersey)过的,冬天在Bermuda,第二年夏天在Adirondacks。一九○八—一九○九年的冬天,在California,这中间他组织了一个宣传社会主义的剧团。然后他又和他的家族上Arden,Delaware,去住了三年。

一九一○年,Samuel The Seeker。

一九一一年,The Fasting Cure。

这中间他女人跟人跑了,他因为在美国不能得到离婚的许可,应了荷兰文学家Frederick Van Eeden之招,到荷兰去。

一九一三年在荷兰作了一册Sylvia。

一九一四,Syluia's Marriage。

一九一三年回了美国,又和Mary Craig Kimbrough结了婚。当时Colorado的矿工罢工,新闻杂志秘不登载。他与富豪John D.Rockefeller Jr.宣战,把这资本家的惨无人道,虐杀劳工的事情揭发了出来,这是他的第二次的muckraking。他虽然入了狱,然而他的新夫人却继续替他奋斗,结果他终究战胜了资本家和资本家的走狗。当时的那些言论机关,记载此事的,有一九一九年的The BrassCheck。

一九一五年他印行The Cry for Justice,稍后他就把当时在Colorado得来的经验写了一篇King Coal。

在南方Gulfport,Miss.过了一个冬,1915年他就上California去,就在Pasadena组织了一个家庭,一直住到了现在。

欧洲大战起来的时候,他主张加入对德的联合战线,与左翼的socialists和平论者违离。后来因为Wilson的主张不彻底,对苏维埃俄国出兵的事情发生了,他才痛改前非,又和那些pacifists联合起来了。

一九一八年作war novel Jimmie Higgins。

一九二○年作100%:The Story of a patriot。

一九二一——一九二二,The Book of Life。

以后就是许多pamphlets和戏剧的撰著,最近在去年印行了一本Oil,是可以驾The Jungle以上的大小说。他今年只有四十九岁,以后的成功,还不可以限量呢。

同类推荐
  • 加缪全集(套装共6卷)

    加缪全集(套装共6卷)

    本合集包括6本书:《鼠疫》、《第一个人》、《卡利古拉》、《修女安魂曲》、《西西弗神话》、《致一位德国友人的信》。
  • 散文随笔篇(名人佳作)

    散文随笔篇(名人佳作)

    散文作为一种轻灵而又自由的文体,往往通过生活中偶发的、片断的事象,去反映其复杂的背景和深广的内涵,使得“一粒沙里见世界,半瓣花上说人情”。
  • 外国文论研究的学术历程

    外国文论研究的学术历程

    《外国文论研究的学术历程》是《中国外国文学研究的学术历程》总12卷之第3卷。全书总分为五章,其中解放前的文论研究为一章,解放后的文论研究分为四章。按照系列套书的统筹规划,该卷秉承套书的总体要求,注重原生态,竭力走进国外文论引介与研究的历史,以欧美文论、日本文论、马克思主义文论、俄苏文论为经线,以学人、学说、学刊为纬线,细数百年来中国学人在引介和研究外国思想家的学说的道路上所做的努力,同时也见证了外国文论在中国的旅行印记。本书在梳理中反思当代中国的外国文论引介路径与接受格局上的现实问题,探索我国未来的外国文论引介的战略规划,研究当代中国文学理论的实践。
  • 容忍与自由

    容忍与自由

    本书所选篇目展现了胡适深刻、犀利的思想观点,也侧面展现了他在纷繁时事中的人格魅力。涵盖其从青年至晚年的各类文章,读者也可从中发现他思想上的转变,特别是“容忍与自由”,胡适年岁月大,越觉得“容忍比自由还更重要”。由于涵盖面广,内容丰富,使得本书的可读性大大提升。这些白话演讲和文章都十分浅显易懂,展现了胡适的睿智,使读者了解胡适思想的同时,能帮助读者理解那时学术界的状态,了解当时的世界和中国。在本书中,我们不仅能看到一位侃侃而谈的智者,也可以从他谈话的内容中,体会对加家国的热爱,以及胡适对民主和自由的坚持。
  • 浮尘

    浮尘

    有一段日子了,秋妹每次背着割给羊吃的青草从山上下来回家时,都要站在路过的河埂上,望着沁河对岸镇上新建的那栋教学楼出神:那撩拨人心“叮铃铃”悦耳的上课铃声,用洁白瓷面贴墙耀人眼晕的五层教学楼,以及操场上高高矗立着的旗杆上随风飘扬发出“啪啪”声响的鲜红国旗……望着望着她的眼睛就模糊了,于是,她赶紧用手背擦擦眼角快要落下的泪水,低下头匆匆朝家里赶去。
热门推荐
  • 名人传记丛书:文天祥

    名人传记丛书:文天祥

    名人传记丛书——文天祥——一代民族英雄的赤胆忠肠:“立足课本,超越课堂”,以提高中小学生的综合素质为目的,让中小学生从课内受益到课外,是一生的良师益友。
  • 太平惠民和剂局方

    太平惠民和剂局方

    本书为公版书,为不受著作权法限制的作家、艺术家及其它人士发布的作品,供广大读者阅读交流。汇聚授权电子版权。
  • 大周中兴

    大周中兴

    西周末年,朝纲不振,一场国人暴动逼得天子出奔,下落不明,朝野上下,暗流涌动——贪官横征暴敛,诸侯离心离德,四夷趁势作乱,巫教死灰复燃,致使大周礼崩乐坏,民不聊生。就在这时,一群布衣之臣横空而出,站在历史的十字街口,扶大厦之将倾。他们能否成为大周的救命稻草?能否实现空前绝后的中兴大业?这是最好的时代,也是最坏的时代!
  • 追妻无门:女boss不好惹

    追妻无门:女boss不好惹

    青涩蜕变,如今她是能独当一面的女boss,爱了冷泽聿七年,也同样花了七年时间去忘记他。以为是陌路,他突然向他表白,扬言要娶她,她只当他是脑子抽风,他的殷勤她也全都无视。他帮她查她父母的死因,赶走身边情敌,解释当初拒绝她的告别,和故意对她冷漠都是无奈之举。突然爆出她父母的死居然和冷家有丝毫联系,还莫名跳出个公爵未婚夫,扬言要与她履行婚约。峰回路转,破镜还能重圆吗? PS:我又开新文了,每逢假期必书荒,新文《有你的世界遇到爱》,喜欢我的文的朋友可以来看看,这是重生类现言,对这个题材感兴趣的一定要收藏起来。
  • 追妻无门:女boss不好惹

    追妻无门:女boss不好惹

    青涩蜕变,如今她是能独当一面的女boss,爱了冷泽聿七年,也同样花了七年时间去忘记他。以为是陌路,他突然向他表白,扬言要娶她,她只当他是脑子抽风,他的殷勤她也全都无视。他帮她查她父母的死因,赶走身边情敌,解释当初拒绝她的告别,和故意对她冷漠都是无奈之举。突然爆出她父母的死居然和冷家有丝毫联系,还莫名跳出个公爵未婚夫,扬言要与她履行婚约。峰回路转,破镜还能重圆吗? PS:我又开新文了,每逢假期必书荒,新文《有你的世界遇到爱》,喜欢我的文的朋友可以来看看,这是重生类现言,对这个题材感兴趣的一定要收藏起来。
  • 南朝之有所思

    南朝之有所思

    在滚滚的历史长河中,有谁还记得南北朝的那些往事,一代帝王萧衍,在青葱少年时爱上了一个不该爱的姑娘,一个是豪门贵胄,一个是街边小乞丐,身份相差悬殊,到底是家国情怀还是一生一世一双人,待得他醒悟之时,所有的爱恨情仇终究已经烟消云散
  • Oh,我的校草大人!

    Oh,我的校草大人!

    国际大盗Q重生了?重生在了言家二少爷的身上?什么?我重生在了一个男人身上?往下一掏,呼,还好,只是女扮男装!于是,言二爷开启了她妖孽般的撩妹人生,还认识了同样的绯闻男神?从此两人出入成双绯闻倍出?某天……“四爷!夫人又在撩妹了!绯闻说她和那妹子睡过了!”“她想玩就陪她玩,去报道,说那妹子怀孕了!”“四爷!夫人一怒之下把报道绯闻的报社给烧了!”“烧有什么意思,给她准备一些炸药,炸了它!”“四爷!那间报社要夫人赔钱!”“把钱整箱往他们脸上砸!让他们给我滚!晚上给我打回来!”“四爷!夫人又跑了!”“什么?把老子直升飞机开来,给老子把她抓回来,不抓回来你们今晚都别想好过!”
  • 栀香如酥

    栀香如酥

    三界有五方帝君,司掌金木水火土五方仙灵,其中以司金的东天云灵力最高,在仙魔两界最有威名。三界有两处圣地,灵泽山和幽河。司木青岁和司水清泽在西渊种禁木,影响了镇压魔族王子比炼的法器,比炼撞翻镇压他的乌浮塔跑了。为了对抗仇人司金东天云,比炼拿出了藏在魔界的轩辕三剑之一。东天云正在收集三剑,于是紧追比炼三百年。香苏本是生在灵泽山的栀子树仙灵,比炼在走投无路情况下把汲风剑投掷入灵泽山,导致山体崩塌,山里未能成形的仙灵大都死亡。香苏因生在灵池边,侥幸逃过一劫,东天云用一滴灵血帮她化为人形。
  • 追妻无门:女boss不好惹

    追妻无门:女boss不好惹

    青涩蜕变,如今她是能独当一面的女boss,爱了冷泽聿七年,也同样花了七年时间去忘记他。以为是陌路,他突然向他表白,扬言要娶她,她只当他是脑子抽风,他的殷勤她也全都无视。他帮她查她父母的死因,赶走身边情敌,解释当初拒绝她的告别,和故意对她冷漠都是无奈之举。突然爆出她父母的死居然和冷家有丝毫联系,还莫名跳出个公爵未婚夫,扬言要与她履行婚约。峰回路转,破镜还能重圆吗? PS:我又开新文了,每逢假期必书荒,新文《有你的世界遇到爱》,喜欢我的文的朋友可以来看看,这是重生类现言,对这个题材感兴趣的一定要收藏起来。
  • 风起大宋

    风起大宋

    大观四年,随着一声惨叫,一个少年在四个顽童的面前从天而降,从此这个世界多了一个变数。这一年,蔡京离开了东京,高衙内还没学会调戏人妻,白山黑水中的壮汉孤傲的看着天空,耶律延禧不停的赶向下一个狩猎处,开封府里的皇宫中,到处都是从江南运来的奇花异草和飞禽走兽。这是一个最好的时代,这是一个不叫陛下,叫官家的时代,这个是一个文采飞扬的时代,这是一个钢铁产量超过整个欧洲的时代,这是华夏文明的鼎峰时代。这是一个最坏的时代,一纸黄贴便可倾家荡产,随手一划便可失去田地,盖世英雄被莫须有的话折磨至死的时代,一个华夏文明堕入黑暗之始的时代。变数有了,一切还会是一样的吗?一群(1937):46497019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