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还想着明天定要多骗几个小师妹,那只那月下老人却寻来,身后还跟着一腰缠七宝琉璃带的少年。
月下老人道:“这位是天明寺俗家弟子宇文超,以后就是你们的四师弟了。”
萧勇听到后,面露不满道:“我怎么成最末了?”
只听那月下老人道:“因为你年纪最小啊,你最帅呀!”
萧勇听到后面那句这才罢休,月下老人道:“以后你们就是兄弟了,要亲如手足。”走之前还不忘顺走我们一瓶酒。
那宇文超也不拿自己当外人,拿起我们烤的肥鸡就吃,边吃边说:“这烤山鸡没撒盐。”说罢又从琉璃带纳石中取出一只烤肥羊来道:“你们吃不?南明烤全羊,只是有点凉,要加热下。”
他边烤肥羊边道:“众位师兄弟们,我还不知道你们的名字呢?我在自我介绍下,我是天明寺慧空唯一的俗家弟子,名叫宇文超,元斗双休。斗者,元宗。金火双属性。天赋未觉醒。”
李玉东几人听罢无不惊讶,元气都修到元宗了,斗气才修到斗者。不过即是那慧空的弟子自有不凡之处。
李玉东道:“我是你大师兄李玉东,元斗双宗。土炎双属型。天赋无限重力。那个有点傻的是你二师兄,他有点特殊什么都会一点,都不精。冰风双属性,天赋可能是慢。”
林溪岩道:“我是你三师兄林溪岩,灵剑双宗。水木双属性。天赋未觉醒。”
“四师兄,我便是你小师弟萧勇,斗灵双宗。风雷双属性。我的天赋是伪装。”萧勇道,说罢他身体和衣衫竟然和那变色龙一样和周围环境融为一体,待他手触碰到宇文超,宇文超也跟着变化起来。
宇文超看到此景大喜过望:“听说今年,天云剑宗女弟子众多,待她们在那温泉沐浴时咱们一同前去观望可好?”
“同道中人!”其余四人不禁脱口而出。“干杯。”
这南明烤羊真香!
其余那三人又将那乾坤傲绝各自修炼心得传述与宇文超,云牧歌虽也学过这乾坤傲绝,但大部分都忘光了。
宇文超也将那金刚琉璃变传述给诸位兄弟,只是这几人听着那修炼方法都吓坏了,忙向他问道:“可不可以只单独修炼身体的一部分啊?比如说那个地方。”
宇文超听罢哈哈大笑道:“可以啊,不过要先练左手。”
几人臭味相投,相见恨晚。“来,再干一杯!”
待他们回到文竹峰,已有众多学弟分了床位,不过他们都喝醉了,各自倒头睡去没与这些师弟们打招呼,这文竹峰男舍床位是一个长长的大炕,他们五人床位相邻,冬天还好,冷了可以烧炕,只是苦了这夏天,众多鞋袜大小不同,臭味也不同,众多味道合在一起那简直能让熏到一头大象。听说莲花峰女舍都是单独床位,不过他们从来没去过,那里是男弟子禁地。
凌晨醒来,众多弟子换过青蓝色道袍,洗过脸后用绿茶粉漱口,便要去那天云剑宗广场晨练,天云剑宗对众多弟子仪表还要检查,教习他们晨练的太傅是宇剑忠,三十有余但仍神采俊秀,他道:“弟子们早!”“太傅早!”弟子们回礼,只听他道:“男弟子们先围着天云剑宗广场跑个二十圈,女弟子后面跟上跑十五圈。”这天云剑宗广场一圈一万米呀!众多弟子叫苦不堪,只听那宇剑忠又道:“不要想运用功法作弊,这广场上所铺青石能限制你们运用任何功法。”
一听此言众弟子瞬间绝望了。
待跑完那二十圈,众人累的跟狗一样,只想倒地就睡,只听那宇剑忠厉声道:“不可躺在地上,不可蹲坐,你们互相扶着慢慢走几步,然后去尙食院用斋饭。”虽然众多学妹姿色俊美,曲线婀娜但男弟子门一个个气喘斗牛,哪有心思关照那些小师妹,只是那林溪岩还在张望寻他的月儿,宇文超也在想寻到温子怡的身影。可这三千弟子,哪里能看到她们的身影。
待众人几乎爬着到那尙食院,虽是饥肠辘辘,但不用功法跑完两万米和凡人一样累,连拿筷子力气都没有了。林溪岩幻化出木灵分于四人道:“你们在试着运用功法。”只见那木灵将李玉东几人环绕,几人运起功法来,不一会体力逐渐恢复,听他昨夜说起,没想到如此神奇,五人这才享用斋饭,之后便要去那天云书院晨读,弟子们男左女右端坐,教习他们晨读的是太傅李鸿哲,年龄四十左右,虽略显削瘦,但气宇昂昂,知识渊博犹如卧龙。
“弟子们早!”“太傅早!”互礼之后太傅李鸿哲便让我们打开诗经。
只见他闲庭信步,双手背着诗书曰: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参差荇菜,左右流之。
窈窕淑女,寤寐求之。
求之不得,寤寐思服。
悠哉悠哉,辗转反侧。
参差荇菜,左右采之。
窈窕淑女,琴瑟友之。
参差荇菜,左右芼之。
窈窕淑女,钟鼓乐之。
弟子们也跟着他念着,也有众多女弟子知晓这诗词的意思不免羞涩,只听他道:“身正则心清,天启诗经三千首,一言以蔽之,思无邪。”他又介绍起这诗词的意思来,众弟子听到津津有味。
晨读过后稍作休息,男弟子便去那落雨轩出恭,女弟子的则是清雨轩,遥遥两相望。之后要梳洗双手用丝巾擦干,免的污了书籍。
之后各有太傅来教习弟子们,一个时辰休息一次,教习书画的太傅赵汲茗,玉树临风甚是受女弟子欢迎,众弟子取出笔墨纸砚,只见他手持狼毫,笔如龙蛇,书法灵动瘦劲,泼墨山水大气磅礴,工笔花鸟栩栩如生。只听他道:“书画之道在于修身养性,心平气和,方能落笔。“云牧歌最喜欢这书画了,书画不能快,最适合他这种慢性子了。
到休息时间了,云牧歌还意犹未尽。
教习音律的太傅沈欣东持箫背琴的进入书院,只见他清新俊逸,弹指间琴音绕梁、高山流水、扣指间箫声幽静清远,返璞归真。乐声停时众弟子还陶醉其中,他道:“音律能陶冶情操,让人悦之,音有心生,心悦则身悦,身悦则年轻。”众多男弟子虽觉这音律好听,但那平日持剑之手此时扶琴,太过艰辛。倒是那众多女弟子却显得轻松。
接下来的太傅惊若天人,这教炼丹制药的太傅王仙灵三十有余容颜却似少女,令众多女弟子失色,她道:“丹药虽可助你们修行,但不可太过依赖,以天地为炉鼎,以勤修为火,炼化己身,方为正道。”
待几位太傅讲完正直中午,太傅宇剑忠又集合众弟子道:“在去天启广场跑二十圈,方可去吃斋饭。”此时已七月底烈日骄阳,众多弟子跑完后又累的跟狗一样,还好这尙食院中午斋饭还算丰盛,用过斋饭可以回文竹峰休息两个时辰,那男舍中脚臭汗臭位更大了,不过幸好这天云剑宗道服是奇异丝麻织成拥有自洁的功能,虽比不过云牧歌海丝衣衫和那林溪岩的蛛丝蚕衣,但也很珍贵了。
箫勇见到四名卫国弟子在那烈日下练习剑术,忙上前去,原来是佐藤井野次郎,上泉秀云,冢原天一,柳生千叶这四人,他之前在卫国修习忍术和他们都拜在宫本五郎门下,不曾想也分在一个男舍。
云牧歌见他们所修炼的剑法似是九阴灭剑前三式,还有一些却识不出。
昨夜五人都喝醉了,不曾见到他们,今日大家相认,金色卷发的安东尼奥·凯特,宙斯尔曼人,天启霖岚宗学院:康少羽,张子豪,常鑫鑫,封进,双胞胎兄弟:汪东来,汪晨旭,韩佳斌……………等等。
众人闲聊起来,才发现各有所长,特别是谈起那风花雪月的往事,两字“带劲!”
文竹峰的看守山门老伯一声:“你们这群鳖孙响午头儿木求事,光棍啥哩,净搁这乱哩,尽咋呼,你们不睡我还要睡呢,包吭气。”
众弟子纷纷回到男舍休息包吭气了。
晌午天云书院只有一位太傅黎欧,但她一人讲了三个时辰。
黎欧是天启人却精通宙斯尔曼语,紧那罗尔泰语,乾那迦罗语,只见她端庄优雅,秀外慧中,但学这几国语言让众多弟子难如登天,她却道:“各族各国文化虽不同,但博采众长,皆汇聚一身,方为我所用。”
待夕阳西下众弟子各自散去,可以自行修行。林溪岩去寻那灵月儿,宇文超去寻温子怡,剩下三个信球回那文竹峰,只听那李玉东道:“之后会考试的,笔试不合格的,得自行离开天云剑宗的。”云牧歌愁苦道:“考宙斯尔曼语,紧那罗尔泰语,乾那迦罗语不?”箫勇道:“会的,但可以作弊啊!林溪岩天资聪慧到时候抄他的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