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启国一年半后,天云剑宗又一年的大量招收弟子开始了。只是不只那宗主月下老人去哪里了。
二零零一年,中国某沿海城市,五个青年在出租屋里聚餐,这其中一人就是我,一年前我随朋友来到这里与他们一起在富富康打工,那时我才二十几岁,平日里一起上班,下班了就和我朋友去网吧玩撸哇撸。
接下来隆重介绍我的几位好哥们,李国栋:比我长两岁,身材高大,之前学修车的,勤劳节约,平时下班了,做做饭,打扫卫生,看看电子小说,一直是我们的好大哥,我们五人中就他最勤快。
余超:比我小一岁,我从小一起玩到大,身强体壮,这次便是他带着我来这边的。
汪洋:和我差不多大吧,我们五人中他最聪慧,也是小学和初中同学,没什么不良嗜好,和李国栋一样不抽烟,偶尔喝点小酒,他和我一样爱玩撸哇撸,平时我们两个下班就去网吧了,他玩什么游戏都很精通。
接下来就是我们五人中最帅的那个,张勇,也是我同学,比我小两岁,他平日里最爱干净,每次烧水洗澡都要烧开了才用,平时也爱玩游戏但他不从不去网吧,我们五个就他有女朋友。
虽然我们年龄各有差异,但他们都是我同学,因为我上学时学习不好留级太多,同学也就多了。好多同学我都记不住名字了,但这几个人我会一辈子都铭记着。
我就不自我介绍了,因为我是他们五个最坑的那个。
我第一次来富富康的时候经常迷路,每次下班都是余超来接我回去,过了一个星期我才熟悉,富富康几十万人,一到下班人潮涌动,本想在这里找个女朋友,可富富康厂区大门口经常有医院和酒店整日里发些广告,那些广告内容将我们吓坏了,我们还是洁身自好吧。
富富康里虽美女众多,但光棍更多,有诗曰:“床前明月光,哥在富富康,长长流水线,美女看不见。”
又过双休了,李国栋和余超说:“没加班呀,挣不到钱呀!”我和汪洋,张勇三人说:“没加班还不好又可以休息了!”
我们几人一起超市买了菜晚上又可以聚餐了,平时里在厂区吃的饭都没胃口,自己做饭可以打发时间,一路上一对对的情侣秀恩爱,看的我们真想给他们开几张罚单。
我们几个除了张勇都没有女朋友,我本来有,一年前分了,这次来主要是散散心,不图挣钱,只求能忘了她。
回到出租屋,我们几个便淘米洗菜,各自忙碌着,我平日里也喜欢做饭,虽然做的不好吃,但也乐在其中。
我这边正炒着菜,电话响了,一看号码我的心彤彤的跳着,忙叫李国栋来掌勺,这电话号码我一直记着,是我以前的女朋友打来的,我忙出去手颤抖着接了那电话。
只听到那熟悉又遥远的声音:“你还好吗?”我激动的都不知道说什么了,只能问:“你呢?最近过的怎么样了?”
电话中传出她的声音:“我去年十月已经结婚了,你现在在哪里呢?过的好吗?有没有谈女朋友呢?”
后面的我真的记不清楚我是怎样回答她的,但我那时的心情很沉重,无以言表,我只知道从分手后我便再也没有正式谈过女朋友,拒接了多少次相亲,现在想起当时我太傻了。
等她挂了电话我便回去了,因为她知道我从来都不会先挂电话,相识三年,最终分手,如果我当时在坚定一点,也不会如此,我从来都没有狠过她,只怪自己年少无为。
可天下有情人,终成眷属者,又有几何?结婚的人一定是相爱的吗?你初恋的人最终都会嫁给他人。
昨日一去不复回,可我总回想起昨日。
不想太多,“来干一杯!”我们五人共同举杯,各有惆怅事,待我们收拾碗筷,张勇这家伙又要烧水洗澡,我们租的两室一厅一厨一卫,五人轮流出房租水电,只是这边出租屋没有热水的,每次洗澡都要用“热的快”放在水桶里烧水。
他们几个躺在床上玩手机,张勇问我水烧热了没?我想都没想把手伸进桶里试水温,“啊!”漏电呀!我一阵抽搐把水桶打翻了,他们几个忙跑出来鞋都没穿跑出来只见我身上还冒着电火花,水撒一地,几个人也被电了。
第二天感觉身体有些不舒服,我们几人便去附近医院看病,几天不见,这附近社区新开一家诊所,我们几个也懒就去那小诊所检查一下身体,只见那诊所一个满头银发的老头和一个少妇。
我们把昨天发生的事告诉他们,少妇便先给我们登记,我见那纸上还写着其他人的名字,黎玉东,宇文超,林溪岩,箫勇,后面的字看不清楚了,然后又给我们几个几杯果汁,说让我们喝了一会做尿检,我便问她有没有其他口味的,比如可乐味的。
她说:“只有水果味的,和巧克力味的,我说:“那我要个巧克力味的。”他们四个早已喝完,我刚入口:“这也太苦了吧,这巧克力是原味的,我只喝了一口便喝不下去了。过了一会便觉得头晕目眩,我去,这不会是黑诊所,专门挖肾卖的吧,我本想叫余超,但见他们已经晕倒了,我也感觉睁不开眼了。
只隐约听到那少妇对那老头说:“这家伙只喝了一半孟婆汤怎么办呀?”那老头说:“只能把他打傻了在穿越回去了”后面我也失去知觉听不到了。
天云剑宗又一年的大量招收弟子开始了。只是大洋中一个不知名的岛屿上,一个衣衫破烂的少年领着一只狗一只猫,那岛屿一半是沙漠一半是冰川。
只见一长发少女,从那海中游了上来,上半身美得让人窒息,身披蓝色纱裙,有用贝壳做的胸衣,脖颈戴着一大串珍珠,下半身是披着鳞片的漂亮的鱼尾,待到了岸上那鱼尾便化作两条白皙的玉腿,向那少年走来。这少年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