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倩看着马友德的背影,小声的说道:“走吧,我也想走,可惜不知道去哪里。”
此时,外面传来了一声尖叫:“啊!林雪公主不见了!”
马友德听到了这个声音,拼命地朝着林雪睡觉的地方去了。叶倩也听到了这个声音,但是,他拼了命的在床上受着煎熬,因为他是想出去,但是他不敢叫来村民或者是侍从,以他目前的情况,他是束手无策的,他还是等马友德回来再说吧。
在当一切紧张而又无序的进行之时,有一段奇妙的插曲袭来,这段插曲不长,没有节奏,毫无交响乐章的整齐、大气,短小精悍的曲子在白色的空间中飘荡,令那些昏昏欲睡的人们醒来,令那些辗转反侧,难以入眠的人们睡得一塌糊涂,顺利的醒来也是一件难于上青天的事情。
整个世界瞬间的在毫无征兆的情况下,颠倒了过来,但是,这不是永久的,只是一时之间的,过去了,甚至连回忆都没有,无论是记忆力超强的人,都不能再记得这件令人难以企及的怪事,也不是怪事,而是梦幻奇妙的世界。
就在那一刻,在村民的脑袋中,这源头就在那里流出第一滴梦幻般的泉水,形成清澈见底的溪水,是如何再去形成汪洋。泛滥的泉水流向了茫茫的白雪,沉睡的人醒来了,预示着清醒的人即将沉睡。
躺在床上的村民好像是收到了外界的呼唤,猛然的被叫醒了,村民观察着周围的一切,并没有任何人在她的身边,用剧烈的声音去大声的呼喊她,她越发的奇怪,就越感觉自己是存在于另外一个世界,这个世界与她沉睡的那个世界是脱节的,仿佛是离开了正常运行的人生轨道一样。
其中一节车厢不知被什么东西影响到了,从而离开了完全的车体,村民在车上,望着外面,在反光镜的折射下,她看到了脱节的那车厢,她从来也没有见过这种东西,她自认为自己是见多识广。
可是,这件东西确实没见过。村民望着窗外的世界,她在想自己为什么会在这个车上,莫名其妙的庞然大物中,外面的冰雪都去哪里了,为什么此时全部变成了泛滥的汪洋,汪洋如大湖一般,没有波浪,没有大风,平静的就是湖。
村民哭了,这是第一次见村民哭,村民哭的时候,没有眼泪的坠落,她在默默地哭泣着,因为这个陌生的世界,对她来说的确是陌生的,毫无陌生起来,她也许会发疯的,虽然有孤独。
但是除孤独意外,还有恐慌、恐惧,恐怕,恐怕她是假哭的吧。村民是坚强的,在地牢的时候,她也没有这样的感觉,她善于独处,善于冥想,村民每天都在冥想中度过,冥想的意义带给村民无尽的灵感。在睡眠中冥想,在行走时冥想,在谈话间冥想。
就在村民冥想的时候,突然从异度空间输送来了马友德,村民,林雪,杨隆,还有许多的,其他村民都认识的人,他们是不清醒的,还在安眠着,尤其是林雪,还在做着甜甜的梦。
村民想要叫醒他们,不过再经过多次努力之后,答案是白费功夫的,白费时间的。
在行驶的大车中,只有村民是唯一一个清醒的人。周围的世界黑了,村民看不清晰了,只听得大车在轰鸣中前进,一会儿,天又亮了,这中间的变幻,应该是大车在经过一个山洞的原因吧。
村民醒了过来,村民很欣慰,终于不再寂寞,不再承受着陌生的孤独带来的恐惧、恐慌。恐怕,恐怕村民的清醒也不算是一件什么好事,这只能证明这个世界已经颠倒了。
清醒的村民似乎看起来是精神饱满,他扭身起来,才发现他的身体下面原来压着他的叶倩,叶倩的睡姿是优雅的,村民却不小心,在经过他的摧残下,叶倩的姿态变成了卑劣的平民睡姿了。
叶倩的脸颊是经过粉饰的,在久久得不到滋养的情况下,难以继续保持原来的状态了。
“村民?你怎么会在这里?再说了,这是哪里呀?”村民发现了村民,村民也在细致的看着村民,村民看了一眼村民,又看了看这周围的景色,景色不迷人,空气也好不到哪里去。
村民激动地看着村民,尊敬的用她的眼眸向村民致以崇高的敬意,一方面是因为村民与下属的身份,必须保持着这种礼仪,另一方面村民是在向无所畏惧的生命发出赞扬和褒奖。
“我想,也许是我们生活的世界发生了颠倒,令一切都朝着它们存在的属性的另一端方向发展了,我本来是在沉睡的状态中的,而今,却是在清醒的状态中的,但是,我不理解的是,您怎么也会在本来的世界里沉睡了。”
“唉,一言难尽呀,不说也罢,说出来,就如同是,戳了出来,戳在我的脊梁骨上,都是眼泪呀!”村民的心情十分糟糕,心中的世界算是一堆脏乱不堪的破铜烂铁一样,顶撞着村民脆弱的身体肉壁,每一次野蛮的撞击,都会流出锈迹斑斑的黑色血迹,连那泪水都止不住的冲击出来。“我们还是解决目前这种复杂而又离奇的问题吧!”
“是呀!我也很不理解,怎么会突然之间变成了这幅摸样,您看,杨隆王子,林雪公主,马友德村民长都在安静的睡着,我也好想是那样的,不要生活在这种环境下,我是一个正常的人,不是一个想要正常,却得不到正常的人,您也是这样想的吧。”村民在村民面前是不多见的在吐露着心扉,也难怪,在这个危机的时刻,唯一能够弥补自己心灵空虚的途径,就是说出自己的心里话,来寻求对方的安慰。
村民的目的好像是要达到了,村民作为一个村民,就应该上过一门必修的课程,那就是如何去体恤下属,从而能让下属尽心尽力的为自己做事,在一般情况下,忠心耿耿的下属是由上级一步一步慢慢地教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