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娇紧紧地闭住双眼,任由我的猥亵。一朵娇嫩纯洁的莲花,就这样,渐渐地更加的绽放了,点点的粉红渗透在莲花的花瓣上,倍加红翠欲滴。
“啊!”子娇一声惨叫,划破了星光璀璨的夜空。今夜星光灿烂,今夜幸福来临,预示着我与子娇的爱情更进了一步。
“亲爱的,我爱你!”我动情的说。
“我也爱你,亲爱的!”子娇娇喘着说。
醉酒的我睡着了,他的手机的屏幕上显示着三个未接来电,是老妈给他打来的。由于他刚才将手机的模式调成了静音,才没有注意到有人给他来点。
子娇平躺在洁白的床上,一条亮白色的毯子从她的双脚延伸到她的胸前,她张开眼,仰视纯白色的天花板,回想刚才那一番奇妙的感觉。
“呼……呼……”躺在子娇身边睡觉的我竟然打起了呼噜,子娇扭头看着他,会心一笑,认真的目视她生命中的第一个男人。
我,他将他的身体献给了子娇,他的初恋,也是他生命中的第一个女人,就在他们相恋不久之后。眼前的我,这个年轻的男人,安然的入睡,露出一张娃娃脸,子娇想,也许只有在他睡觉的时候,才会安静下来。
**的子娇有些想上厕所了,可是她的衣服却在我的那边,她无法去拿,无奈之下,她只好作罢,把盖在身上的毯子掀开,起身坐在床边,借助从外面钻进来的微弱光线,双手摸索着房间里的东西,以免撞上其他的物体。
子娇的眼神还是可以的,她顺着床边,走到了厕所门前,正好有一道黄色的弱光照射在她的身上,她的肌肤就像是夕阳的光芒停留在水面上的光晕,熠熠生辉,散发出一股迷人的色彩。勾勒她身型柔美的曲线,从她的胸部,一直流露在她的臀部,唯美而又放荡,妖娆而又婉约。
她寻觅厕所内灯的开关,右手摸着白色光滑的墙面,“啪”的一声,按响开关,她右侧的厕所亮了。
她打开门,就进去了。厕所的墙上挂着一面镜子,镜子的尺度足以照到子娇的全身,她亲眼看着她的裸体,眼神呆滞,陷入遐想,她想起圣洁的女神,想起贞洁的修女,还有断臂的维纳斯,是上帝赋予她一具完美的身躯,使他在一个人的时光里,独自欣赏。
我虽然霸占了她的身体,让她成为一个真正的女人,并且使她体会到做女人的滋味,但是,她曼妙的身体依旧存在于她的思想中,她的头脑里装满了对不可预知的幻象。她慢慢地将视线脱离了镜子,顿时,她感知到她的身体仿佛不再是自己的了,成了外面那个男人的了,她自责,她羞愧,她懊恼,她不知道明天醒来,会如何面对我。
不知是谁家的公鸡打鸣了,天早早的就亮了起来,窗外的光线像是迷人的小精灵,声嘶力竭的叫熟睡的我和子娇起床。
“早安,亲爱的!”我睁开双眼,对躺在他怀中的子娇轻声的说。
子娇迷人的睡姿,萌动着一丝丝的秀丽,她的嘴像是在向上撅着,等待我的亲吻。
我没有犹豫,直接吻在了子娇的唇。亲吻的细小动作,令子娇醒来了,她温柔的看着我,双手紧紧地抱在他的怀中。“亲爱的,睡得好吗?”
我优雅的将她翻身在身下,色眯眯的对她说:“昨晚是我这辈子睡得最香甜的一次。”
“那就好!”子娇又闭上了双眼。
我动情的吻在子娇的脖子上,子娇的眼睛抽搐着,流露出迷离的神情。
“啊!”子娇又大声喊叫起来,落在窗外的小鸟吓得飞走了。
他们起床穿上衣服,出门去吃早饭。在路上,我紧紧地牵着子娇的小手,对她说:“痛不痛?”
子娇低下头,委婉的点点头,小声的说:“还好吧!”
“真的?”我又问她。
“别问了,你就别问了!”子娇加快了脚步,似乎在躲他。
“我这不是关心你嘛,怎么?还不好意思了?”他笑着跟了上去。
“你个讨厌鬼,大坏蛋,我永远记住昨晚的,是你把我弄疼了,你赔我!”子娇打了他两下。
“好好好,我赔,我赔还不行嘛!”他安慰他。
“那你说,你应该怎么赔我?”
“这个么,让我好好想想!”我假装思考。“要不这样吧,我请你喝最正宗的豆浆,吃最美味的油条,行吗?”
“豆浆和油条就把我打发走了呀,这也太廉价了吧!不行,换别的!”
“那你说吧!”我说。
“我想要你那个东西。”子娇阴险的笑了。
“是什么?”我不解。
“就是那个,把我弄疼的那个!”子娇看了他一眼那里。
“你……不行!其他的我都答应你,就这个不行!”我拒绝道。
“切,你真小气,不就是让你太监了嘛,又不是让你去死。”子娇责怪他。
“那你还不如让我去死呢,哼!”我生气了。
“嘿嘿!”见他生气了,子娇开口笑他。“不就是逗逗你嘛,你至于嘛?”
“切,懒得理你,我吃豆浆油条去!”他径直的走开了。
“等等我,我也去,我饿了……”见他走远的子娇,便追了上去,到了我的身边,双手挽着他的左臂,幸福的靠在他的肩上。
下午五点半,我下班了,比平常早了半个小时。
他像往常一样坐电梯下楼,当电梯停在二十三层的时候,门敞开了,里面一个人也没有,满心欢喜的他放松了一口气,暗暗在心底说:“唉,真不容易,终于不用再挤电梯了。”
从二十三层到一层,始终没有出现中途搭电梯的人,他很庆幸,庆幸他得来不易的顺利。
他顺利的来到一楼,穿过一道电动门,又经过一条车道,便来到宽阔的大街上。大街的边上有几家正在营业的商家,其中就有一家银行,银行通常在这个时候,会有运钞车来这里运钱,随行的还有两三名全副武装的特警,他们身穿防弹衣,手握步枪,极为严肃的守候在运钞车前,禁止行人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