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婶，我想找几个丫鬟。”
“丫鬟？”
“嗯。”
“要几个？”王寡妇试探地问。
“还不知道。”
“那就先去看看，我带你找牙婆。”
“嗯。”
王寡妇带着公孙倪走进巷子里，左弯有拐的来到一户人家面前。
“季嫂，季嫂，在家吗？”王寡妇边敲门边问。
“来了来了。”开门的是一个妇女。
“这是……来送货的？”妇女看了公孙倪几眼，转而看向王寡妇。
“不是，我们是来挑些机灵的回家帮衬帮衬。”王寡妇连忙否认。
“这样啊，来来来，快请进。男女老少都有，就要看啊，你们想要挑什么货了。”
“你想挑什么样的？”王寡妇看着公孙倪，问道。
“有没有一家子的？”公孙倪想了下，问。
“有倒是有，就是价格贵了点儿。”
“价格无所谓，只要是勤劳肯干的，手脚干净的就行了。”
牙婆可算看出来了，真正要买的，不是那名妇女，而是妇女旁边的那位女子。
“那你们是要几口的？”季嫂直接问公孙倪。
“四口。”
“还有没有其他的要求？”
“两男两女，会女红的。”
“好嘞，你们稍等下，我去叫他们过来。”
季嫂把她们带到大厅，人去里间选人了。
“我看你心中有数，那婶婶就去采买东西，就不在这陪你看了。”王寡妇站起来说。
“那就不耽误王大婶了。”公孙倪也站了起来。
“那你记得申时要到来的地方去啊。”
“好。”
“那婶婶就先离开了。”
“婶婶慢走。”
王寡妇走了。
公孙倪继续坐着等季嫂。
过了一会儿，季嫂带着一帮人来了。
“来了来了，就些都是一家四口的，手脚都干净得很。”
公孙倪扫了一眼，发现都是两口子带着两个几岁的小孩，甚至还有几个还在襁褓中的。
“有没有子女大些的，十一、二岁左右的？”
“这……我这里刚好有这么一家。他们曾经是罪臣家的，被抄家后就发卖到我这了。只是他家是五口的。”
“带来看看吧。”
“哎，好。走走走。”季嫂把刚带来的那群人带走了。
“竟没发现，堂堂空冥学院的弟子，竟学人做梁上君子。”公孙倪低头细说。
“你怎么发现的？”
何天声从屋顶上跳下来，走进大厅，坐在公孙倪旁边的椅子上。
“影子。”
“……看来我不适合做暗卫。”
公孙倪懒懒地看了他一眼。
“你来这买人？”
“嗯。”
“你打算带去空冥学院？”
“空冥学院允许带随从？”
“当然，不过你带多少人，就交多少人的费用。你想带去吗？”
“考虑。”
“你不是何花吧？”
“……”公孙倪白了他一眼。
“听说上位界的弟子若是出手伤了平民，会受到惩罚。而灵魂互换也是惩罚中的一种。不知是真是假？”
“你问错人了。”
“我这里有书记载的。”何天声拿出一本书，翻到某一页，放在公孙倪眼前。
“……看不懂。”公孙倪认真看了下，发现果真有记载。
不过公孙倪乐意装糊涂。
“当真？”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