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你怎么会想到直接过来因为这种事找我，那一次是因为小渔，这一次又是因为？”（夏零）
“我和伊藤在那几天私下联络过了，没想到她对你和佳颖的评价那么高。不过，我可没准备把你让给她们……我说的是佳颖和伊藤，她们长得太像了。至少不能没有任何反抗。”（秦书岚）
夏零对秦书岚的动机有些疑惑，但当他想起初中时的那件事后，他才反应过来：“不对啊，你这身材、容貌都不错啊，不应该没人追……啊，我大概明白了。”
“终于想起初中的事情了？嘿嘿嘿，你看，我也在控制体型的。只是没想到你会碰到代理人，而且她还是你的高中加大学的同班小姐姐。不过，不论佳颖之后什么时候答应，现在我肯定是不会放过你的。”（秦）
夏零说到这里，突然想起了什么，于是向秦书岚问了一个极有可能冒犯到她的问题，她的反应出乎夏零意料的强烈。
“哼，我没那种奇怪的爱好导师。你想什么呢？”（秦书岚）
夏零稍加思考之后，点点头，只听见秦书岚岔开话题，继续说道：“伊藤比我更能了解你的想法，尤其是学习和学术之外的。但我敢说，她在各方面的客观条件上还是差了我一点。虽然我没她了解你，但我对自己的这些条件很有自信。至于校花的事……我没什么兴趣，这种东西无非只是给某些lsp行为制造宣称罢了。”（秦）
听到意料之外的表态，夏零哈哈大笑。而发现这表态中混入了什么奇怪的东西的他，问起了另一件事：“你现在也玩p社游戏？”
“嗯，翻墙买了正版群星和钢4全套而已。”（秦）
“果然是有钱人家，虽然和老何那个布尔乔亚可能差了一点，伊藤家虽然也是从商的，但性格和气质差远了。说起来，你和伊藤……都有着说不出的美感……虽然也很期待颖姐，但这辈子应该是不太可能有机会和她这么亲密，至少最近几个月之内没有可能。能和你们俩保持这样的关系，我很知足。”
“毕竟她的身份特殊。她可能只看得上那个林木羽还有韩瑞琦。”（秦）
“……”
几分钟后，秦书岚发现夏零的情绪不正常，于是提醒夏零：“你不用那么紧张，我来你这里的一切安排都跟伊藤说了，她表示没问题，不然她还担心导师你的生活问题。”（秦）
“那就行。”
夏零说到这里，回过神来，这才和秦书岚聊了起来，虽然聊的是邓佳颖。
“虽然……坦白了说，颖姐是我的女神，不论是梦中还是现实都经常会想到她，但她和伊藤的身材终究都差了些，而且，她的特殊身份暂时还不能被确定……唉。不过有你在，我至少不用对着那白雯婕和刘奕岚，以及颖姐的大跟班……”
听到这里，秦书岚已经猜到夏零在此之后会做的事，于是大笑道：“哈，她们啊，身材和颜值都很不错……我大概猜到你平时会做些什么了，这才像是我当年认识的真正的你。虽然也是个lsp，但我并不会像讨厌那群人渣一样讨厌你。你放心，我不会在意这种人之常情的。我好歹也和你在那方面接受过差不多的教育。”
夏零陷入了沉默。
几秒后，秦书岚哼了一声，随后和夏零说起了几天前和莫诗音的讨论：“哼，轰趴结束前，还在何小姐家的那几天，我悄悄地趁你不在的时候，和伊藤一对一地当面讨论过一回，她给我讲过一些这方面的书本之外的知识。至于和老爸、爷爷、忆枫学长以及你之外的其他男性进行任何肢体接触……不恶心就算不错。”
“好吧，不过别忘了没事在萌信上和贺忆枫学长多聊聊。他可是我的导师，也是你重要的引路人，虽然他的观点我并不是完全同意。”（夏）
“啊……好久没联系了。但我还没忘，只是，我下意识地会……”（秦）
“作为他唯一门徒的我都觉得有点……不舒服，当然，我们应该都只是因为他习惯性的眯眯眼，不是因为其他原因。不过……”
夏零正想说下去，突然被秦书岚的话打断了思绪。
“虽然只有一年，但我当年也算了解你了，不过我也是后来才发现，你也就比那些家伙强一点点。”（秦）
“恐怕是指尖银河。不瞒你说，我等这一天已经很久了。”（夏）
秦书岚听到这里，突然脸红，下意识地点了点头：“指尖银河……差……差不多吧。不过，我前两天向忆枫学长表白的时候，他说……”
秦书岚把聊天内容告诉夏零后，叹了口气。
“学长已经是有第二任女友了吗……而且两个人都清楚彼此和学长发生过的一切？”（夏）
“嗯，而且她已经认定了自己的现任女友可以和他一起走下去……算了，真不知道他的运气算是好还是不好，他的前任和现任女友正好在一个寝室，他们三个人还都在同班同专业。”（秦）
“啊？”（夏）
“更让我惊讶的是，他和两任女友竟然能正常相处。雪豹竟然也没意见，估计是达成了一些什么秘密协议吧。两位学姐一个是魔都人，一个是赣省人，所以……”（秦）
“等等……魔都……学长他不是在和我一个专业吗，整个专业每届只有两个魔都人……那就是说，我高中因为重大失误考去了红都财大的沈洲学姐是她的……”（夏）
秦书岚不置可否道：“不清楚，他没提到名字。他和我说了，魔都的那个，是前任，只发展了三个月，对方就直接要求本垒打，学长说这事把他吓了个半死，因为以年为单位来计算这种事情进展的他完全没想过事情会发展成这样。”
说到这里，秦书岚的脸色也变得十分沮丧：“半年后因为讨论时政问题吵架而分手。只是，正当那个学姐回过头来想要复合的时候，却发现他已经和她自己的室友在一起了，无法挽回。知道这点之后，我就更没有什么牵挂了。虽然在我看来，和你、我以及伊藤三个人之间情况有些相似……但还是觉得有些难以相信。”
“那么优秀的学姐竟然只是前任……没想到情况会是这样……”（夏）
夏零在感叹之后陷入沉思，顺带也享受着秦书岚主动发起的第一轮流程。
经过十几分钟后，夏零回过神来，想说些什么，却被秦书岚用突如其来的一吻终止了，后者随后反问道：“之后还有机会，导师你可以慢慢享受。就算是真的对我腻烦了……也是需要时间的，对吧？不过我记得你说过，之后……也就是到下下周一，你就要开学了。撇开还没下定决心的佳颖不谈，到时候伊藤就有机会可趁了。我跟她说好，现在就是属于你我的时间，可惜不多了。要不，寒假之后，我找个时间飞过去、像那些网络小说里写的那样？反正红都也不远，高铁只要三到四小时，飞机只会更快……”（秦）
“别别别，千万别飞过来。虽然我和颖姐相比绝对不算什么热门人物，但经史子集那个号的总负责人是我，我怕搞出大新闻。”（夏）
“那行……吧，这事先搁一边。导师，刚刚只是第一批次，我们还没结束呢……我还想继续上你的课，拖堂也可以。”（秦）
又过了十几分钟，两人清理完床铺后，躺在床上开始聊天。
但秦书岚的状态明显比夏零要好得多。
“哈……累死了，没想到真的是这样，果然还是身体强壮的人更有优势嘛……不甘心啊。当年我记得你的体质比我好不了多少。”（夏）
“知道这一点你还敢和我比体质？还同时馋我和伊藤的身子？”（秦）
“……算了，求求你今天让我睡个午觉。而且，你看上去和你说的那个状态差别不小啊。”（夏）
秦书岚见此也一本正经道：“我可没准备练成金刚芭比，只是练到了稍稍高出二级运动员水平的体能以及标准偏瘦的BMI而已，体脂率我也有特别控制。哈……说着说着我也有点累了。那我再去洗个澡……然后我也和你一起午睡。”
“好吧。不过能和你有这样的经历……我一辈子都忘不了。”（夏）
“喂，你是不是和伊藤也这么说？”（秦）
“你可以问问她。”（夏）
秦书岚这才放下心来：“那就是没有了。”
“你可是德济的校花级女神啊……不是有句话说，一群人的校花可能是另一个人的舔狗……”（夏）
“候选人而已。而且还是个三非大学的、看上去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男生。还能搞出共同安全协议，哈哈哈……”（秦）
“嗯，所以一直有一种不真实感。不过现在没有了。”（夏）
秦书岚的高兴劲还没缓过来，但也立刻收住了笑声：“我倒是觉得有幸能认识你才是最大的不真实。但你并不普通，至少我相信，能以高中生的身份与“华夏通”伊藤联动，号召墙内外的数百万关注者进行世界范围内的舆论动员的夏嵩子绝不是一个平凡的普通学生。不说了，睡觉。”（秦）
……
午睡期间，后者虽然知道他所做的一切，但全然不在意，除了稍稍配合夏零之外，只是自顾自地睡觉。
几分钟后，从兴奋中缓过神来的夏零也从侧卧转为平躺，没过几分钟也睡着了。
……
过了许久。
“导师，你终于醒了。”（秦）
“嗯，我看看……一个小时三刻钟。差不多了，再睡下去……我也睡不着……果然，白雯婕找我了。”（夏）
“论文的事？”（秦）
“嗯，不过对方的截稿时间是四月中旬，我已经想好大致方向了，就算是用英语写也应该很快就能结束。虽然对外宣称我的作用不大，但我跟着颖姐写那篇论文的时候还是有点经验的。”（夏）
“那祝你投稿成功。”（秦）
“谢谢，不过这个C类核心期刊会议我不是很看得上，毕竟我手上有一篇可以拿20实践学分的论文，虽然我只是二作，但论文是不限时间的，估计对方是没估计到有高中生能在SCI一区或者二区期刊发表外文论文的缘故。”
说到这里，夏零又提起了另一件事。
“另外，目前我还在和韩瑞琦在金陵的室友，也就是欧尔比亚语的创始人之一的宋筱嘉，一起在写一篇关于《临高启明》的论文。准备投到17年创刊，今年就已经已经升到III类C刊的《东方学刊》。毕竟对方的创刊人之一曾参与过这本小说的写作，成功的几率会高一些。”（夏）
【注：本作中，中文期刊从高到低的等级排序是：I类C刊（CSSCI综合排名前百分之十）；II类C刊；III类C刊；A类核心期刊；B类核心期刊；C类核心期刊；常规国家级期刊；常规省级期刊。各期刊主办的会议一般视作低半级，即夏零和宋筱嘉合作的这篇中文论文与夏零和白雯婕合作的论文相比，差了好几个等级。】
“嗯，有需要数据分析、数据库或者爬虫的地方你可以交给我，佳颖的话……她好像在带她的助手和我的另一个同行，我不建议你打扰她。”（秦）
“她跟我说了，是欧阳师玥学姐……雪豹吗？”（夏）
“啊……雪豹是你们的学姐？”（秦）
“是啊，欧阳师玥学姐是我们本专业17级的直系学姐，和我们的助班同班。这事我们班除了她之外应该只有我知道，可能还有老韩，也就是韩瑞琦。她和颖姐签了技术合作协议，估计……颖姐的速度会加快。毕竟撇开她们的特殊身份不论，本身都是学校的数学竞赛能拿将近一百分的。”（夏）
夏零忽然想到了什么，于是，她示意秦书岚保持沉默。
几分钟后，他得出了一个结论——
“欧阳学姐就是忆枫学长的现任女友。因为我记得……颖姐说过，欧阳学姐和沈洲……以及木羽在一个寝室。木羽是我们班新加入的第三个魔都人，你之前在轰趴上见过，就是那和你身高最接近的那位，不太可能和忆枫学长有交集，至少不可能有工作之外的交集，不然邓佳颖不可能完全不和我说起。那个学姐我听颖姐介绍过，和她是同行。那就是说，她也跟你是同行……真理，你可以和颖姐谈谈欧阳学姐的事，她肯定会和你聊的。不过我觉得，你应该有直接和欧阳学姐聊的方法。”
“厉害了，我过段时间就再和雪豹聊聊。看来佳颖她应该可以在毕业之前完成著作等身的目标了。”（秦）
“是啊，这应该……不管了，我们是一起出去吃晚饭还是点外卖？”（夏）
“外卖吧，现在出去的话，时间不太合适。”（秦）
“那好，我来点。”（夏）
在等待期间，两人开始聊起更远的打算，夏零也首次提到了自己的身体状况。
“刚刚的一切……我没想到，导师你会是这样的……”（秦）
“也就剩下五到十年了，别看我平时那个样子，只要不在我现在所处的位置的半径十公里的范围内，我的身体就会随着离家距离的增大，而更容易出问题。我大学里的室友们可以作证。仅仅是不明原因的疼痛、伤口，就不知道有多少次了，如果你以后从背后看见的话，就明白了。”（夏）
“难道说，你和忆枫学长……”（秦）
“嗯，现在看来忆枫学长应该碰到了和我一样的问题。所以，他现在用自己的键政和宣传能力准备疯狂赚钱。另外，他还在和我一样，和两位学姐享受最后的人生。我看得出来，所以暂时没有打扰他……事实上也打扰不了。另外，忆枫学长的家庭环境本来就还可以，比住在这种房子里的我好多了，我就没有这么好的事了。”（夏）
“这样啊……我不是学医的，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帮你……要不，我赞助点医疗费？”（秦）
“不用，那应该是一个很大的数字，颖姐和何诗昳加在一起也付不起的。我之后会想办法自己去那家虫洞集团去找机会看病。那些钱在你身上的作用比我更大，你有机会发展的比我更好。如果那家号称“世界第一先进的科技公司”的虫洞集团都不能解决问题的话，我之后的行为恐怕会让你失望的。”（夏）
“我……我相信你，不会是那样的人，不会做出那样的事，你还有我们在。只是，你有没有想过找佳颖或者你所说的那个韩瑞琦帮忙？”（秦）
“如果我说的是真的……怎么可能呢？我只是说说而已，要是阳间还有穿越者这么离奇的事情，那我还可以说韩瑞琦是掌控虫洞集团的外星人嘛……比如……那个小说里的欧尔比亚星人。或许她的室友宋筱嘉也是个外星人，或者外星人控制的人呢，老韩这个身体的原主魂穿过去也说不定。虽然我也可以摆出很多似是而非的证据。哈哈哈，这种无稽之谈，不要想那么多。我可是唯物主义者。”（夏）
【邓佳颖、瑞琦、伊依：好家伙，我直接好家伙。蓝星的首席大预言家就是你啊。】
“哈哈哈……那倒是，我也不相信会有这种事。”（秦）
“这个世界还是唯物的，不会有那么离谱的事情发生的。如果真的有那么强大的外星人，我们还有命在？没可能的，人类从抬头仰望星空开始，就已经没有可能停下来了。一个文明的人怎么可能在看到另一个发展出科技但不能互相沟通的文明的时候还能没有任何消灭的想法呢？最终一定会以某一方的彻底消亡为代价的。我不相信有对陌生外星文明保持善意的文明存在，除非它们本就同源同种。”（夏）
“是的，我还记得你的教诲。我们别无选择，只能不惜代价的前进。”（秦）
“那就好。至少，我还能对自己说一句——我夏嵩子后继有人。帽子姐，你说对吗？”（夏）
秦书岚听到这里愣了一下，突然低下了头，紧接着又点了点头，随后开始和夏零再次热吻。
过了一小会，率先停下动作的秦书岚才开口承认了这事：“嗯，看来你早就发现我在知了上的身份了。没错，我就是那个所谓的键政女神——莫比乌斯之冠，人送外号“帽子姐”。键政女神这个称号我多次表示拒绝接受。帽子姐这个基于我用户名而产生的易于记忆的中性外号……我倒不是太在意。”
“但知了上的人不会想到，我们两个会是这种关系。”（夏）
“确实，比起你说的邓佳颖和韩瑞琦的事，我倒觉得我、你、忆枫学长三个人的认识更有戏剧性，但确实发生在了现实中。”（秦）
“嗯，不过，你和伊藤的认识……”（夏）
“算是一场意外吧。没有导师你，我不会认识另一个和自己一样，已经彻底爱上你、但还能与我和睦相处的小姐姐。”（秦）
“谢谢你们……今天以后，我应该再没有什么遗憾了，可以安心等到去见马克思、列宁等巨佬们的那一天了。”（夏）
随后，直到外卖到来，两人的热吻才告一段落。
晚餐后，夏零开始一边构思着线上交流赛的规则和注意事项，一边还在和宋筱嘉以及白雯婕两个人商讨着各自论文的相关事宜。
“时间就定为30+0，不许悔棋，其他一切都按照标准规则来。”
“就这样吧……好，通知正常发出。接下来……把《血酬定律》读完吧。”
“筱嘉学姐的论文，应该差不多了。”
而几米开外的秦书岚，也在用电脑查资料。
“嗯……这个不错，我得记一下。”
只是，过了好一会，秦书岚看到一条新闻。经过她自己好一会的思考后，才拿这条新闻去问夏零。
没过多久，他就给出了自己的答复，紧接着就是他的一番暴论。
……
当晚早些时候，夏零在秦书岚洗澡期间，在Instagram（英语世界的萌信青春版）上和莫诗音进行视频通话。
几分钟后，莫诗音开始说起了自己不切实际的愿望。
“看来你能回心转意的概率又低了一大截……要是我也是男生该有多好。那样的话，我就可以和你一样，而且我可没你那么多想法。等我成为你的基友，就把那些小姐姐拉过来在你面前炫耀，啊哈哈哈……而且我会日语、俄语、英语、世界语、汉语的普通话和魔都方言，可以泡更多的樱国小姐姐，然后……”（莫诗音）
“……别想了，消停一点，如果你变成男的，长得说不定还不如我呢。老实说，作为女生的你，虽然长得确实不错，但和颖姐相比是差了一些的，和书岚的差距……那是另一回事。”（夏零）
“哎呀，我知道的。对现在的我来说，至少现在，能和你在一起学习、生活，还有各种数不尽的福利，我很满足。书岚虽然也认为你的最后选择是佳颖酱，但她在那方面估计也和我一个想法，所以我估计她今天和浦东那次一样，也交掉了。”（莫）
夏零做出回应后，只留下了一个长句后就不再多话：“你猜对了。不过，对我来说，就算只有你，我也很满足，双倍的满足已经是意外了，颖姐的第三份，我不指望。还请伊藤小姐你看在我的份上，替我多关照余墨那个小家伙，她缺的比我还多，你帮她补上多少我就多给多少回报，晚安。”
然而，夏零还没来得及挂断，却发现对面突然沉默了几秒，之后只听到了一小会的哭声，但他已经明白了一切。
“好吧。晚安，零酱，早些休息。”（莫）
夏零已经听出，莫诗音的语气中带着几分哭腔。
“嗯，一定。”（夏）
通话结束后，莫诗音完全没有之前的哭腔，反而十分高兴。
“嘿嘿嘿，书岚姐终于也做出了行动……虽然我觉得更有可能是书岚姐主动的。这样的话，你会更难选择，毕竟书岚姐虽然经历过那么恶劣的事，但她的才智、身材、脸……她的几乎一切，可是连我都嫉妒的很呢……佳颖酱应该也是。”
“不过，书岚姐能分担掉多少零酱对佳颖酱的选择可能性倒是一个问题……虽然我没有关心这点的必要，但我即使是明知和他结婚后可能会有不少大大小小的问题，也还是想转正啊。总还是有点不甘心啊……就这样被一个时空行者抢了这世上唯一喜欢的零酱……唉，尽人事，听天命吧。”
……
另一边，夏零回头稍稍确认了一下，发现秦书岚已经躺在床上，完全是一副装作睡着的样子。
但他却发现了秦书岚脸上残留的泪痕，于是，夏零一边用手准备擦去泪痕，一边靠近她，并在几秒后成功吻，企图以此安抚她。
“书岚，对不起。现在的我，不能给你更多，这几乎已经是我能给你的全部。”
“导师……我没事，之前面对面地和佳颖聊过之后，我就确定了：你如果真的选择她的话，我完全没意见的，而且可以提供全力支持。咳咳……导师，我还要上你的课，可以吗？”
“我没有那么好的体能，而且一直上课也有课间休息的。”
“那至少拖堂，把这节生物课讲完。”
“嗯，没问题。”
这个夜晚还很漫长，足够这两人在周全的保护措施之下，毫无顾忌地实现各自心中对对方的一切想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