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州是大夏皇朝的所在地。有别于其他州国家林立的局面,中州只有大夏这一个皇朝,因为整个中州都在大夏皇朝的治理下不会像其他八州群雄割据,冲突不断。这种高度集中的政治也使得中州这片土地上对比其他州也相对更加繁荣。中州不仅有大夏皇朝这种世俗权利达到巅峰的国家,也有无数人向往的修仙圣地天玄圣地,当然还有一些名门大派。而作为大夏皇朝的国寺的无相寺坐落于大夏皇朝国都天都城的卫城天龙城。
四人行走在中州大地上,因为阶上三人觉得拯救了一个村庄的人,他们心情前所未有的愉悦,不知道。只有重明知道真相而内心阴郁,但是在三人面前笑脸相迎,怕三人知道事情的真相后而信念倒塌。
经过半个月的行程,三人终于来到了无相寺的所在地天龙城。这座城市不同于皇朝的其他城市,这座城市无相寺有高度自治的权利,这里的居民也不用向皇朝缴纳税收,但是为了防止人员涌入,这里的税收变相的缴纳给无相寺,而无相寺再将这些收入雇佣此地居民来建设这座城市。至于为什么大夏皇都天都城能允许无相寺这么治理,据说无相寺本来只是一座小寺庙,里面有个小沙弥在尘世游历时遇见了大夏皇朝的开国皇帝,两人意气相投便为结拜兄弟结伴而行,后来两人在游历的过程中进入一秘境都得到无上妙法,两人修为突飞猛进,大夏皇朝开国皇帝开疆拓土,修为更是日益精进。而那曾经的小沙弥也成了一位修为深不可测的高僧,在大夏开国皇帝多次危机中挺身而出救其于危难之中,让二人的情谊也更加的深厚。后来这位雄主统一了整个中州,结束了中州国家林立分裂的局面,也把小沙弥所在寺庙封为国寺,而回到无相寺的那个曾经的小沙弥觉得自己亦是罪孽深重,自我放逐,枯坐二十年禅,不仅修为更加精深,佛法也到了另一境界。时间荏苒,那皇主修为达到极境登天而去。而那成为高僧的小沙弥据说也坐化去往了西天极乐。
一进城,他们感觉这里的人谦和有礼,待人接物给人如沐春风的感觉,眼神都是充满希望的那一种。四人在城外由那些教导村民耕种的无相寺的小师傅指引往无相寺的山门走去。路上,重明充满好奇心,“阶上小兄弟,你到底是要送还什么东西啊!”
其他二人也十分好奇,阶上想来应该也没什么大问题,便从储物袋中掏出了一根犍稚。巳月看到这东西一脸不屑的说道,“这不就是敲木鱼的那玩意,也没见什么奇特之处,要你千里迢迢的送来。”另外两人用神识扫描半天,也没发现其中的一场,这就是一根普通的犍稚。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答应别人的事还是做到比较好,这样比较问心无愧。”一旁的思南听着阶上这段话不由的高看了这个修为比她低的人。
三人来到无相寺的山门,这里香火鼎盛,膜拜的人十分虔诚,很多人三步一拜,这一拜却是那五体投地。但也有不少外地的旅人来此瞻仰。
四人来到了前殿,这里的僧侣不多,大多是维持秩序,怕有些人寻衅滋事。但是基本也没有,那些看守在前殿的僧侣往往只是起到一个威慑的作用。
四人告知前殿的僧侣此行的来意,要亲手将那老僧所托之物送还无相寺。可是前殿的僧侣虽然面色温和,但是言语却露出不耐烦,“施主,您若是来观摩朝圣在前殿即可。本门住持正在招待贵客,此刻不方便见各位,各位改日再来吧。”心里想着什么阿猫阿狗觉得想见住持就能见的。
混迹江湖许久的重明看出了这个僧人想法,便言语挖讽,“这就是皇朝国寺吗?怎么就这种待客之道,一点也不敞亮。怕是见我们几个是无名之辈,连通报都不愿通报,怕是这腿不是用来走路的吧。”那僧人听着话好似被踩到尾巴的猫,那张脸瞬间变色,“你们这是要闹事?”。话刚讲完,从内堂出来了六个手持武棍的僧人。
一旁的阶上一向以和为贵,“这位小师傅,我们并不是来闹事的,是真的有事,有一位贵门的前辈托付我将他死前遗物归还,我只是受人之托,不想辜负那位老前辈的心愿啊。”
一旁的巳月看热闹不嫌事大,“打就打罗,谁怕谁!”语气虽然阴森森的,但是却火药味十足,对面一点就燃。
那僧人们将四人围住,想劝架的阶上感觉无从下手。两边人马瞬间交起手来。虽说僧人人多势众,但是只有那领头的方有筑基的实力,其他的只有练气巅峰的水准。但是这里毕竟是无相寺,有着佛法的加持,那些人都发挥出高出他们本身层次的修为。然而还是不敌巳月一人之力。但是毕竟这里是他们的地盘,他们也不敢伤人性命,但是教训一下终究还是有必要的。
那被打败的弟子狼狈的跑到内门去请援兵。除了阶上其他三人老神在在的坐在椅子上,而那些被揍的鼻青脸肿的僧人敢怒不敢言。只能守着防止四人逃跑,被他们逃跑的话着面子就找不回来了。然而对于四人来说他们只是想见到那个能说得上话的人。因为在重明三人看来,一个人死了,神识还能够保存那么久,肯定是一个修为无敌的大能之辈。想来在这无相寺也是一名响当当的人物。但是当阶上告知这些前殿的僧人那托付之人叫做大恶,感觉也是取笑之一,佛门向善之地,有僧大恶,多么讽刺的一件事。
不会,熙攘之声再次响起。一个慈眉善目的中年僧人在那个打报告的人的簇拥下进来了。“不知诸位来此滋事是为何啊?我无相寺虽无纷争之心,但是人争一口气,佛争一炷香,各位小施主既然打伤我佛门弟子,要不就在我佛之地忏悔吧,修一修身上的戾气,方能得大自在。”
阶上刚要说明来意,却发现刚刚坐在椅子上的三人站的很端正,双手合十,只听重明开口说到,“衍悔大师,我们唐突了,我们此行只是来归还贵寺宝物的,只是怕您这里的小师傅不懂所以才动了下手,让真正能说得上话的前辈出来。在此给贵寺赔个不是。”
“你知道我?不愧是天魔宗出来的,竟然还能抵挡住。”虽然口上这么说,但是一举一动却不以为意。而旁边的佛门弟子却窃窃私语,他们竟然是魔教的人,他们怎么敢来无相寺,是自寻死路吗?
“前辈谬赞了!”重明谦恭的说到。
“你们几个魔道小辈竟敢不怕死来这里,虽然我佛慈悲,但是有些罪恶还是需要镇压的,如果你们说的是假话的话。”那本来慈眉善目的中年男子眼神犀利了起来。
看着这个境界比自己高上不知道多少的佛门大师,重明也不敢托大,赶紧跟阶上使了使眼色。阶上赶紧递上那犍稚,看着这东西自家寺庙还有许多,一边伸手,不由露出了雪白的牙齿,“看来今天我要除魔卫道了。”
听着衍悔的话语,重明顿感大事不妙,暗想难道这不是佛门重宝吗,准备将师傅搬出来,那衍悔结果犍稚后整个人如遭雷击。“各位小友再次稍作休息,我去去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