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的木盒,阶上试过很多方法但是毫无所获。本来他想去请教碧落,兮梦的,想来他们这些大派弟子见多识广能知道这盒子怎么打开。
但是师傅的留书中让他切不可以让别人知道,并且让他看过信便焚毁,看到师傅如此郑重其事,阶上便打消了那个念头。
一阵清风吹进房门,如往常打坐的阶上渐渐感觉身体不受控制,整个人瘫倒在蒲团上。只见五人闯了进来。
阶上无力的问道,“你们是谁?为何闯我住处。”
“我们是谁不重要,重要的事我们要找的东西。”那带头的说道。随即身后两人架起阶上将他扔到了椅子上。
“你们要找什么?”阶上不禁皱眉。想来自己宗门一亩三分地,要大也不是很大,能有什么好东西。
那带头老者桀桀笑道,“我们要找什么,当然是你们长生殿忍忍觊觎的秘藏了。”
“什么秘藏?”疲惫不堪的躯体缓缓吐出了这几个字,心中一惊。难道是师傅留下的那个方盒。
“莫要装模作样,蜉蝣那老匹夫自知此前前去中州必有性命之忧,断然不可能将那秘藏带在身上,失了传承,必然在你这小杂种身上。”那带头的老头看起来对阶上的师傅十分忿恨,那狰狞的表情好似如果现在阶上师傅在此地的话,他便啖其肉食其髓。
看着这眼前的老者如此粗言秽语,阶上欲要上前与其厮杀,即使知道眼前这个老人很是强大,即使是以卵击石,奈何整个身体不停差遣。
“你个老贼,不允许你这样说我师傅。”阶上双目欲裂。
“没想到那个老匹夫还收了一个这么孝顺的徒弟。你可知道你尊敬的师傅是谁,他欺骗你多久,为什么不把你们门派高深的功法交给你。”那老者一脸不屑。
“我师父肯定有他苦衷,而你只是一个老贼。”阶上嘴硬的说道。
“放肆!”那老者被这一句一句好贼的喊,本来暴躁的心更加怒不可遏。随即右掌一挥,啪的一声,五个手掌印出现在阶上的脸上。
阶上被这一巴掌打的口吐鲜血,不停咳嗽。那老人看着这眼前的这个蜉蝣老匹夫的弟子吃瘪心里说不出畅快。随即跟身后的人说到,“你们在这里好好的搜,不要放过任何一个角落。”
身后的几个人一个闪身便消失在房间里。
整个房间只剩下阶上和那个老者。
阶上咽了一口血,恶狠狠的瞪着这个老人,“你到底是谁,我师傅跟你有什么仇恨,我们小门小派能有什么东西入你眼里。”
听着眼前的小杂种这样问道,眼前的老人猫抓老鼠般慢悠悠的说到,“你师傅可是个大天才,当年也有无数青年才俊败在他的手下,他就是那个时代的骄阳,而你们的门派也是那个时代的绝顶。但就是因为如此,很多人对你师傅还有你们的门派敢怒不敢言。”
听及至此,阶上愤怒渐渐消退,更多的事好奇。
那老人看出了阶上的心思,有点戏谑的拍了拍眼前这个曾经将他扔进粪坑里的人的徒弟的脸庞。“可是那又如何呢,你们的宗门终究消灭在历史长河中。看着你们人丁凋零都有点可怜你们,你把秘藏交出来,我就放你一条生路。”
虽然遭受生命威胁,但是阶上知道即使他将东西交出去,他也难以活命。
“我不知道秘藏是什么,要杀便杀,何必那么多废话。”阶上闭上眼睛。
“想死还不容易,但是我不会那么轻易的死去。”说完把手放在了阶上的头上,阶上便昏迷了过去。
等他再次睁开眼睛时发现在一片战场上,正片天空晦暗不堪,阳光穿不透厚厚的乌云,天淅淅沥沥下着雨。一群人,或者说是一群怪物正在围攻一个绑着一个婴孩的男子。此时那男子已经伤横累累,即使那男子强悍无匹,但是在围攻之下身体不断出现伤痕,那皮肤渗出的血液竟然不是红色,而是紫色,那流出来的紫色血液在空气中滋滋作响,仿佛一个个小太阳一样,蒸发着周围的水汽。
那围攻的怪物虽然在男子的攻势下不断有人爆体而亡,但是他们却像没有灵魂的生物,悍不畏死的扑杀向前。渐渐地那男子也开始体力不支,且战且退。
忽然远空飘来一朵黑云,数支黑色的箭羽破空而来,夹带着黑色的鬼气。那被围攻之人躲之不及被三支带着鬼气的箭羽贯穿左肩,左臂,右腿。整个人的气势瞬间被破。单膝的跪在地上吐着血。而一旁的阶上仿佛心被揪着,撕心裂肺的吼着。
那黑云之内走出几道黑色的身影,像这片天地的君王俯瞰着这片大地。那男子看到来人,拔除身上的箭向着那几道身影投掷而去。那箭羽像三道闪电划过天空。
看到这里阶上不由得发现自己的眼睛流下了眼泪。这怀里的婴孩是自己吗,那么眼前这个拼死搏杀的人事自己的父亲吗?他努力想看清眼前那男子的脸,可是他却像罩着一层薄雾,让人始终看不清。
那将手搭在阶上头上的老人不由惊愕,“这么惊人的气势,那个人到底是谁?”正欲看下去的老人却听见那男人仰天一声嘶吼动了心神,猝不及防间退出了阶上的精神世界,因为功法反震气血不顺一口老血吐了出来。此时的他又惊又怒。
当他回过神来是发现眼前的小杂种已经醒了,虽然现在也是无法动弹,但是眼泪从他的眼角滑落。那一幕幕在刺痛的他的心房。
那老人站了起来咳嗽了几声,“你不用太伤心,今天我会让你跟那个人团聚的,你不用太感谢我。”
虽然这么说,但是刚刚的计划可能要落空,本来想通过进入他的精神世界从而知道秘藏藏在哪里,现在自己伤了心神,暂时不能用那个神通了。如果真的找不到的话只能暂时将他带回宗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