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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一丝线索出现

再一次走过那有些长霉的过道,邦德的心情有点低落。萨布尔·巴西利斯克!不知道这个老家伙是什么人。

邦德来到了一扇厚门前,门上刻了金色的名字,这次名字上面是一个可怕的长着鸟嘴的黑色怪物的纹章。不过这回邦德被领进的是一间明亮干净的房间,屋子的装饰令人舒服。墙上挂了一些迷人的图片,书也摆放得整整齐齐。屋里有一丝土耳其烟的气味。一个年轻人站起来,穿过屋子向邦德走来,他看上去比邦德还小几岁,人比较清瘦,但不会让人觉得太瘦弱。他神情自若,嘴角有几丝皱纹,眼里偶尔闪过一丝讽刺的目光。

“你是邦德先生吧?”他有力而简短地握了握邦德的手,“我一直在等你。你怎么会到我们亲爱的格利芬先生那里?我猜他一定很热情。当然,这里的人都很热情。不过他有点太热情了,你看,他在一些事上太认真了。”

邦德感觉这地方很像学院,这里的气氛会让人联想起大学里的高级会议厅。格利芬·奥无疑只把萨布尔·巴西利斯克当成一个资历不足的年轻人。邦德说:“他好像非常想把我和邦德街联系到一起。我花了好长时间才和他讲明白,告诉他我很满意做一个平凡的邦德,用他的话来说就是一个粗鄙的乡下人。”

巴西利斯克大笑出来。他在桌子后坐下,拿出一份文件递给邦德,示意邦德坐在他旁边的椅子上。“好了,现在咱们谈正事吧。首先,”他直直地盯着邦德的眼睛,“我猜你来这是为了情报局的事。我在英国驻西德情报局工作过,你不用担心安全的问题。第二,在这栋楼里,我们的机密可能和政府部门一样多,可能还要更广一些。我们的工作之一就是给上了荣誉名单的贵族封位。有时上面也任命我们找人接受一些无人认领的或原主人已去世的爵位。一些势利、虚荣的人总是想得到封位。在我来之前,有一个不知从哪儿来的绅士,好像在轻工业品或别的生意中赚了几百万,为政府和公共事业——比如党派和慈善——捐了一大笔钱。他表示自己应该得到皇家本特利勋爵的封位,本特利这个名字取自埃塞克斯的一个村子,我们向他解释说‘皇家’这个词只能用于皇族,而暂时还没有设立普通的本特利勋爵。”巴西利斯克笑着说,“明白我的意思吗?如果这件事传出去了,这个人就会变成全国的笑柄。有时候,我们还得去追回财产。比如说,某个人认为自己的确是布兰克公爵,应该领自己的钱,而他不过是恰好姓布兰克,他的祖先不知道早移居到美国还是澳大利亚或别的什么地方去了。经常有些势利、虚荣的人来纹章院。当然,”他补充道,“这只是我们工作的一小部分。我们其余的时候主要与政府和大使馆的职员打交道,例如安排时间和处理协议书的事、参与举行勋章授予仪式等等。纹章院在英国从事这些事已有五百年左右,因此我认为我们机构在国家还是有一席之地的。”

“的确如此。”邦德表示认同,“这一点毋庸置疑。既然不用担心安全性,我想我们可以坦诚地谈一谈。现在我们谈谈布洛菲尔德这个人。他无疑是世界上最大的诈骗犯。还记得一年前的霹雳弹行动吗?虽然报纸上只登了几个罪犯的名字,但实际上这件事的领导者是布洛菲尔德。好了,你是怎么知道他的?请把详细情况一一告诉我。每一点都十分重要。”

巴西利斯克看向文件里的第一封信件。“好吧,”他若有所思地说,“昨天,这一切要从昨天说起,外交部和国防部给我打了好几次紧急电话。之前我并没有意识到这件事和布洛菲尔德有什么联系,不然我会早一点联系你们。去年6月10号,我收到一封信,是苏黎世一位受人敬重的律师发给我的。信上落款处的日期是6月9号。我现在读给你听一下。”

尊敬的先生:

我处有一尊贵的客户,名为恩斯特·斯塔夫罗·布洛菲尔德。这位先生自称巴尔塔扎尔·德·布勒维勒伯爵,并宣称自己是这个爵位的合法继承人。我们一直以为这个爵位已经没有人继承了。这位先生的信念完全建立在他小时候父母给他讲的故事。事实上,法国大革命时期,他的家族离开了法国,定居在德国,并改名叫布洛菲尔德,目的好像是逃避法国革命政府和保护家里的财产,这笔财产之前一直保管在德国的奥格斯堡。在19世纪50年代,他们又举家搬到了波兰。

这位先生现在急着找到证据,以便能合法继承德·布勒维勒之爵位,该爵位的证明书必须要得到巴黎司法部的审批。

同时,这位先生还建议暂时继续用该爵位及其家族徽章。他告诉我们该家族徽章是“四支银色燧火枪,红色底”,而布勒维勒家族的箴言是“为了我们的壁炉和家园”。

邦德忍不住插嘴说道:“太好了!”巴西利斯克笑了下,继续读道:

尊敬的先生,我们知道世上唯一能查出这些情况的只有你们纹章院。我们收到命令,要秘密联系上你们,以免让外界知道,因此请你们保密。

该客户的资金状况很好,费用不是问题。一旦你们同意调查,我们会先支付一部分酬金,数目为1000英镑,可以转到你们指定的任一银行账户。

亲爱的先生,希望能早日得到您的回复。

哥布吕德·刚波尔德·莫斯布鲁格

苏黎世

巴西利斯克抬起头,邦德的眼里闪出激动的光芒。巴西利斯克笑了笑。“对这件事,我们可能比你更感兴趣。告诉你一个秘密,我们的薪水特别低,因此,我们每个人都有一些赚外快的方法,我们通过接这些特别的活来弥补我们收入的不足。这些事得到的钱很少能超过50个基尼[13]。有些是困难的调查研究任务,有些是在萨默塞特宫的跑腿活,还有帮助教民登记或者调查墓地的人的身份。这个看起来对纹章院是个挑战,恰好这封信到的时候,我没事,也可以说我在观望有没有新活,于是这个工作就归我了。”

邦德急忙问道:“后来呢?你和对方保持联系了吗?”

“当然,不过是很隐秘地在进行。我立即回信表示接受这个委托,而且答应保密。”他笑了笑说道,“你现在可能要以《国家机密法》逼我说出来了,否则就说我违反条例,对吗?我只能依照不可抗拒的力量行事了,是吗?”

“没错。”邦德坚定地回答。

巴西利斯克小心地在文件的第一页上做了个记号,接着说道:“当然我所需要的第一样东西就是这个人的出生证。拖了一段时间,那边告诉我出生证书丢了,并表示出生证书没有必要。他们说伯爵事实上于1908年5月28日在波兰的格丁尼亚出生,父亲来自波兰,母亲来自希腊。问我能否从德·布勒维勒的祖先开始往现在推导。我顺势答应了。目前为止,在调查纹章院图书馆的资料后,我发现的确有一个叫德·布勒维勒的家族,需要追溯到17世纪,住在叫卡尔瓦多斯的地方,他们的纹章和箴言与布洛菲尔德所说的一样。”萨布尔·巴西利斯克停顿了一下,“他自己肯定清楚,捏造一个德·布勒维勒家族是没有用的,无法瞒过我们。我把我的发现告诉了那位律师。夏天的时候,法国北部或多或少算是我研究纹章的重要地点,这些地区也和英国联系紧密。同时,我按常规给驻华沙大使写了封信,请求他联系一下在格丁尼亚的领事,让他雇一名律师简单调查一下他的出生登记册以及可能给布洛菲尔德洗礼过的教堂。9月初我得到了答复,调查结果令人吃惊,不过现在看来倒没什么好吃惊的了。所有关于布洛菲尔德出生日期的记录都被整齐地裁掉了。我把这个情况记在心里,没有告诉瑞士的律师,因为我接到过明确的指令,不能在波兰查询任何事情。与此同时,我通过一位在奥格斯堡的律师做了相同的调查。那里有一些关系布洛菲尔德的记录,但是那儿有很多叫布洛菲尔德的人,这个姓名在德国十分常见,但其中没有一位能和卡尔瓦多斯的德·布勒维勒联系到一起。我不知道要怎么进行下去了。不过,我还是给瑞士那边写了一封信,表示我还在继续研究中。然后,”巴西利斯克将文件啪地合上,“就在昨天,我的电话响了。可能是在检查华沙的文件附件时,外交部的北方部门有人注意到了布洛菲尔德这个名字,就想起了什么。后来,你就从我的同事格利芬的屋子里不耐烦地出来了。”

邦德搔了搔头,若有所思地问:“事情还没有调查出来吧?”

“哦,是的,的确还没有。”

“你能继续调查吗?我想你还没有布洛菲尔德现在的住址吧?”邦德问道。巴西利斯克摇了摇头。“能不能找一个合适的借口让纹章院派个人去?”邦德笑了笑,说道,“比如说,派我以纹章院的名义去和布洛菲尔德见一面,就说有些复杂的问题用信件说不清楚,有些问题需要当面咨询布洛菲尔德。”

“这个嘛——貌似有一个办法可行,”巴西利斯克看上去不是很确定,“有些家族有一种明显的生理特征,是代代相传的。比如说,哈布斯堡家族嘴唇突出,波旁的后代常常患有血友病,而美第奇家族的鹰鼻也是一个例子……有些皇族有一些微小的、退化了的器官。迈索尔家族的后代生下来每只手都有六个手指头。我还可以说出很多例子,只是这些都是最有名的。当我在布勒维勒教堂的墓地里到处晃悠时,我看到了古老的布勒维勒的墓碑。我用手电筒在石碑上照了下,发现了一个奇怪的事。这事一直记在我的脑海里,刚才你那么一问,我就想起来了。据我所了解,一百五十年以来,德·布勒维勒家族的人都没有长耳垂。”

“啊,”邦德若有所思,在脑海里搜寻布洛菲尔德的典型相貌特征,以及自己在记录上看到他的全身像,“所以这个布洛菲尔德也应该没有长耳垂。或者说,如果他没有的话,这就是一个有力的证据。”

“没错。”

“不过,假如他的耳朵上有耳垂,”邦德说,“也可以说确定有耳垂的话,会怎样?”

“首先,以我所了解的,他可能不是德·布勒维勒家族的人。”巴西利斯克狡黠地说,“不能告诉他我们面见想调查他的生理特征。”

“你是说我们可以尝试一下?”

“为什么不?不过——”巴西利斯克显得有点抱歉,“你介意我向纹章院的院长说明一下情况吗?他是我的上司诺福克公爵,世袭宫廷典礼大臣,担任这个职位的人也一直兼任纹章院院长。我印象中我们以前没参与过这种机密行动。实际上,”他无奈地摆了下手,“我们这次已经参与进来了,必须谨慎行事。你能理解我的,对吗?”

“我十分理解。而且我相信不会有问题的。不过,即使布洛菲尔德同意见我,那我要如何扮演这个角色?我对你们的工作完全不了解。”邦德笑了笑,说道,“我分不清金色纹章和金币,我根本弄不懂从男爵是个什么爵位。我要对布洛菲尔德说些什么?我到底是什么角色呢?”

巴西利斯克变得激动起来,他高兴地说:“哦,这没关系。我会把德·布勒维勒家族的事都告诉你。你只要读几本与纹章学相关的经典书籍就行,都不难记。很少人了解纹章学的。”

“可能吧。但布洛菲尔德很聪明又狡诈。除了他的律师和银行家,见任何人前,他都会看一大堆资料。我以什么身份出现好呢?”

“你之所以这样觉得,是因为你只看到了他的这一面。”巴西利斯克故作高深地说,“我在伦敦城里见过上百个聪明的人,有企业家,也有政府官员。他们踏进这间屋子前,我曾很害怕见他们。他们若想有个好名声,受人尊敬,不论是来选爵位也好,还是来弄个盾形纹章挂在家里的壁炉上也好,在你面前,他们都会变得越来越渺小,”巴西利斯克用手在桌子上方做了个下降的动作,说道,“直到比侏儒还小。女人的情况就更差了。她们特别想要在自己的小圈子里突然变成一位高贵的女士,她们甚至会毫无保留地把一切都告诉你。”巴西利斯克皱了皱他高高的浅色眉毛,想要找出一个比喻来,“邦德,那些本来日子过得不错的人,那些姓史密斯、布朗或琼斯的人,”他朝桌子那边的邦德笑了笑,“他们把变成贵族的过程看作摆脱单调乏味生活的一种手段,一种他们摆脱卑微出身的方法。别担心布洛菲尔德了,他已经吞下了诱饵。据我了解的情况来看,他确实是一个可怕的恶棍。他冷酷无情,行为残忍。不过如果他想要证明自己就是德·布勒维勒伯爵的话,有很多事你都不必担心。显然他想改名换姓,他想拥有贵族身份,变成一位可敬的人。不过,他最想的是当上一名伯爵。”巴西利斯克把手抵在桌子上,强调说,“邦德先生,这一点非常重要。不管他从事的是哪一行,他在那一行里,已经是个富有又成功的人了。他不再那么看重物质、金钱和权力。他现在有54岁了,他想要改头换面。邦德先生,我向你保证,如果我们的行动不出差错的话,他会见你的。”巴西利斯克的脸上流露出一丝厌恶,“就像是得了见不得人的病,需要请医生看一样。”巴西利斯克的眼神很有魄力。他坐回椅子上,点燃第一支烟。土耳其烟的气味飘向邦德。“就是这样,”他自信地说,“他知道自己身家不干净,遭社会唾弃。现在他想要给自己买一个新身份。如果要我说些什么,我建议我们把这个诱饵弄得更迷人,让他深陷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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