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寒在玩命的逃跑的时候,苏秋捂正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发呆。
时间飞快,转眼间七天就过去了。
苏秋捂现在已经能够下床了,虽然身子还是有些虚弱,但是却不妨碍她的行动。
夕月小心的扶着苏秋捂,说道:“公主,您慢点!”
苏秋捂挣脱开夕月的手,“没事,我自己走。”
以前做特工的时候,她也不是没有受过伤,但是她感觉好像没过多久伤就好了,不像现在这样,躺了这么久,还这么虚弱。
苏秋捂有这种感觉也不奇怪,在现代社会里,十天半个月也就瞬间过去了,而这个古代社会,一没网络,二没电视,打发时间全靠逛街买东西,躺在床上能做的,只有发呆了。
“夕月,这几天府里有没有发生什么事?”苏秋捂问道。
“公主,府里没有发生什么大事,倒是前几天兮儿小姐又把子恒少爷给欺负了。”夕月说道。
夕月沉吟了一下,又说道:“公主还有,您找陛下要的那个侍卫先前来将军府报道了,陛下还给您安排了一个管家,是个老头,公主要不要见一见他?”
“嗯,是要见一见,你让他们到偏厅等我。”苏秋捂吩咐道。
看着夕月离开的身影,苏秋捂摇摇头,“来一个管家也好,光是夕月这个丫头也忙不过来这么多事。”
苏秋捂尝试着运行真气,还好真气对身体有一定的修复作用,若不是这几天用真气修复伤势,光靠那些草药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才能下得了床。
修行了一遍《夏蝉功》之后,苏秋捂才更衣去见这两个新来的管家和侍卫。
苏秋捂走进偏厅,那两人立马站起身相迎。
“属下魅娘参见公主殿下!”
“老奴影吾参见公主殿下!”
“嗯,免礼。”
苏秋捂仔细打量了一下这两个人,侍卫是一个成熟丰满的女人,即使穿着这么多衣服,苏秋捂依然可以看出她近乎完没的身材,而这个老头管家,苏秋捂硬是觉得他的声音好熟悉。
这个管家黄十六肯定熟悉,他就是影十二。苏秋捂当时找苏皇要人的时候,苏皇一想,反正是给人,再给一个也没事,于是直接把影十二也给了她。
“你们坐吧!”
“谢公主殿下!”
苏秋捂看着影十二问道:“我们是不是在哪儿见过?我好像在哪儿听过你的声音。”
影十二脸色有些苍白,他咳嗽了几声,不紧不慢的说道:“老仆以前在宫里做事,公主听过我的声音也不足为奇。”
开玩笑,要是让公主知道自己曾经拦过她的路,还不得天天被报复。
听说明玉公主脑袋得了病之后报复心理极强!
苏秋捂见影十二脸色有些苍白,便问道:“你是得了什么病吗?怎么看起来好像比我还虚弱?”
我得了什么病你不知道?
我在给我床上躺了好几天了好吧!
要不是我内功深厚,苏皇又给我用了一些疗伤圣药,我现在还在床上呻吟呢!
“没什么大碍,前段时间从屋顶上摔下来,不小心把肋骨给摔断了一根,现在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只是还有些疼痛。”
魅娘见影十二脸不红心不跳的撒着谎,心里不由感叹道:“前辈果然是前辈!”
苏秋捂听了影十二的话,不由诧异又看了他一眼。
这么大的年纪了还往屋顶爬,不想活了?
难道这里的人都这么猛吗?
“嗯…你以后还是不要再上屋顶了,这么大岁数了,平时喝喝茶,听听曲就行了。要是实在无聊,你就处理一下府里的琐事。”
“老仆不敢!”
“有什么不敢的,就这么说定了!”苏秋捂又看向魅娘,说道:“你以后就负责教授兮儿武功了。”
“是!”
“嗯,你们先下去吧!”
魅娘和影吾刚站起身,一道身影就从外面冲了进来,“师傅!”
这个身影就是王木兮,他跑到苏秋捂抱住她的腰,撒娇道:“师傅,你陪我去买糖葫芦吧!”
苏秋捂拍拍王木兮的脑袋,说到:“别胡闹,来认识一下你的老师。”她指着魅娘说道:“这个老师以后专门负责教授你武功了!”
王木兮说着苏秋捂的手看过去,第一眼看得是魅娘的胸,“哇!好大!比师父的还大!”
王木兮走过去,拜道:“拜见老师!”
魅娘说道:“不用多礼,卑职以后会好好教授兮儿小姐武功的。”
魅娘不同于影十二和黄十六这些人,她是皇室陪养的,所学的武功也是属于皇室。
府里面多了一个管家之后,一切都变得井然有序,许多事情都不用苏秋捂再过问。
又过了几日,苏秋捂的身子已经好得差不多了,虽然没有恢复到以前那样,但也差不多了。
这一日,苏秋捂刚练完一遍功,就有一个丫鬟来通报,说是王爷来访。
“王爷?哪个王爷?应该不是二哥,以二哥的性子,根本不会让人通报。”
苏秋捂换了一身衣服,便去了正厅。
正厅里,苏由莫正喝着丫鬟送上来的茶,苏秋捂从外面走进来,看见苏由莫,说道:“王叔怎么来了?”
苏秋捂打量着苏由莫,苏由莫也在打量苏秋捂,“本王听说明玉受伤晕倒了,所以特来看望。”
“哦,谢谢王叔的关心,我的病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哦,那就好!”
苏由莫心里有点不舒服,他感觉跟苏秋捂说话有点怪怪的,说不上来哪里怪,就是觉得很别扭。
苏由莫说完之后,苏秋捂不知道说什么,似乎以前跟这个王叔也没什么交集。
“嗯,那就好,既然明玉你的病已经好了那本王就不打扰了,我也是因为进京述职所以才停留几日。你若是有空,可以到王叔的封地走走,和金河亲近亲近。”苏由莫说道。
“呃…好,王叔慢走!”
苏秋捂把苏由莫送到门口,看着苏由莫的背影,苏秋捂感觉这个王叔好奇怪,来了就问了几句话就又走了,难道是闲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