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幼稚园里来了一位叔叔,他给大家发了许多玩具,这时叔叔走到小白面前并蹲下,小白与这怪叔叔的互相看了看,这怪叔叔不是别人正是素贴,素贴看着小白的小胖嘟脸和眼睛,越看越像他最烦的那个人的眼神,素贴心下有了些数,于是起身,摸了摸这小胖嘟的脸,便离开了幼稚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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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少,素贴先生来了。”唐杰走进办公室对埋头公文的罗箴说
“他来干什么?”罗箴冷着脸,头也不抬的在看公司各种报表。
“我来,你就这么不欢迎吗?”素贴穿得像孔雀开屏似的,叨着一根烟就走进办公室,见罗箴低头仍在工作没搭理他,他便自言道:“三年不见,听说你赚得不少,现在看你这样倒也是辛苦,老三,人生要及时行乐。”
“你是人吗?”罗箴依然低着头嘲讽道
“刚刚进门前,我打了电话给莫北,他问我在哪,我说在你公司,他说让我快点离开你这里,说你这里太冷了,像南极圈,”素贴痞痞地嘲讽着说:“你赚那么多钱干什么?不过好在钱没给女人卷跑了,跑了就跑了吧,天下何处无芳草,何必独恋一支花呢?”素贴走到罗箴身旁。
“要不我给你介绍一个女人。”素贴妖娆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说
罗箴将素贴的手打开沉着声说:“滚蛋!不然我把你脑浆打爆!”
“我真的是好心的,你看我特意带来这个女人的一根头发,不是顾念你这位兄弟,我恨不得把她纳入怀里刻在心中生吞活剥了。”素贴仍不知死活的嘲讽罗箴
这让罗箴忍无可忍,突然站起来,把签字笔往桌上一摔,扯掉自己的领带,准备松开衬衫袖口要痛揍素贴。
就在这此,素贴从西服内侧口袋拿出一个小纸包,并打开,将一根长发捏起来,然后在罗箴鼻子前晃了晃,罗箴忽然意识到了什么,还没等他自己开口,素贴便将纸条给罗箴说:“地址在上面!”
“喂,唐杰,给我订去J国的机票,越快越好,”罗少边打电话边在素贴面前晃来晃去,让素贴看着头都晕了。
“去,你肯定是要去,不过我可要告诉你,她亲口告诉我她离婚了,儿子跟她过。”素贴不仅不慢地说
“什么?离婚,儿子?”罗少听后心中暗想,然后回头看着素贴,素贴认真的看着罗少,靠在沙发上,点了点头。
想了一会儿,罗少高深莫测的冷眸深深一沉,几乎是从牙齿里咬碎出的字:“我要让这女人要付出代价!”
罗少走到洗漱间,将自己洗漱整理一番后,换上唐杰拿过来的新衣和外套。
“唉哟,新郎官啊,要不要伴郎啊,打架好有一个帮手吧。”素贴此时特别爽,从小到大被老三压着,这次真是扬眉吐气了。
此时唐杰走了进来说:“罗少,一切准备好,车在楼下等候,现在就可以出发!”
罗少一听便把素贴从沙发上提起,往门外推了出去,自己也跟着出门关上办公室的门。便不再管素贴了,素贴便在走廊上大叫:“新郎新娘入洞房,我这个报信的媒人就扔出墙,大老远赶回来通知你,没得吃,没得喝啊!”罗少高大的痛影对着素贴,只是举起手背向他挥了挥,言下之意:下回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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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寒冰把早已睡着的小白抱上床后,便从卧室进洗漱间,来到浴室打开花洒,这时候,忽然停电了,于是她赶快摸着黑想穿起浴袍,去看看卧室里的儿子。一摸就摸到硬硬的一块如同厚墙,忽然就在她迷惑之际,她脑子里闪过几个字:古龙1848巴黎,这堵墙仍一动不动,她能感觉到这堵墙胸膛内爆裂的怒火。于是她散开一袭海草般的长发,双手抱紧男人的腰间,将头靠在那怒火般的胸前,她不敢开灯看那男人的眼神,害怕他的残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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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都没了,你怎么知道是我来了?”
“我心里,你一直都在!”
听到这句话,罗少本想要残忍惩戒她的想法却变成了心疼与爱。
唐杰连着棉被把小白抱起来到卧室门边故意大声说:“少爷,我抱小少爷去一楼沙发睡了。”开了门便下了楼。
唐杰一脸嫌弃地心想:“一路上挂着冰来,浑身散发出肃杀之气,连眼神都能杀人,什么要让这女人后悔一辈子的话都说了,最后呢,不肯,还说什么谈判,能谈出这么大的动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