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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比剑(一)

萧禄一到阳城,有人献上了一整座宅院,萧家下面的一支商队管事置办的。

“你知道的,我剑术未成,家里长辈不准我佩剑,但今天上山,我不能没剑。”为观剑换了一身新衣的赵信盯着桌子另一边的萧禄,开口道。

“你是我从小玩到大的好兄弟,一听到那个消息,早就给你准备好了,剑已经有人送过来。”

萧禄拍了拍手,一人手持剑架走了过来。

铁剑架放着一柄青铜剑,无剑鞘,剑身三尺长,剑首圆环,剑脊厚,云纹密布,剑刃光滑,样式古朴无华,江湖上少见的一柄古剑。

赵信迫不及待地拿起了剑,手指轻抚剑身,一眼望去,历经沧桑,没有抹去剑的丝毫锋芒,剑身纹理依旧明亮清晰,不见一丝伤痕。

赵信手指感到一股寒气,剑气逼人,触目惊心。

“好剑,难得一见的一柄神兵利器,正是我想要的,让你破费了。”赵信低头望着此剑赞不绝口道。

“有你这句话,不枉我为帮你买剑掏空了我所有积蓄,你说怎么补偿我?”

“好剑,本不该被那些所谓赏剑名家一人独赏,将无数好剑藏起来,不见天日,这是对剑最大的侮辱。”赵信似是没有听见萧禄的话,自言自售道。

萧禄见赵信爱不释手的样子,一点不感到奇怪,从小到大,赵信就是这么单纯的人,所以他家长辈才要他剑术不大成前,不可佩剑。

虽然看赵信的样子自己的钱没白花,但亲兄弟也要明算账,自己的钱不是大风刮来的。

为了拿到这柄剑,人情没少出,还被人狠狠宰了一刀,赵信必须要给自己一个交待。

“好了,不要看了,剑跑不了的,你我兄弟偷偷藏下的钱都花光了。”

“花光了?”

萧禄一看赵信的傻乐样子,想到要过一段苦日子了,愁道:“当然,万剑坊的人都夸它是神兵了,万两起步,五万两,最近的古兵卖的太火了。”

“你刚才说我们兄弟辛辛苦苦劫富济贫,攒下的钱这么快没了。”赵信不信道。

萧禄继续道:“我请过多位剑匠,一致认可此剑的铸炼手法超凡脱俗,万剑坊的人还从旧纸堆里给它找了一个好出身,给每一位有意买剑客讲了一个好故事,你想不想听?”

万剑坊这次花了大心血引来了太多人,狮子大张口,剑数目未变求剑的人太多了,要不是仗着萧家的身份,自己区区五万两还拿不下它。

没办法,他半年的花销搭上了,又不能再向母亲大人开口,这事泄露出去,会被大人打死的。

要不是自己嘴贱手残,在赵信面前炫耀,怎么会带这混蛋去万剑坊?

他见过万剑坊私藏的大量藏剑后,心痒难耐,非让自己给他选一把,天天烦自己,缠得没法子。

为了耳根清净,萧禄只好给他买了下来。

“不听,这类故事我从小到大听得不少了,都是那些卖家自抬身价,我知道你大出血,若非此剑与我太有缘,我不会要你替我买下来。”

“宝剑有灵,有德者居之,不能让那些自私无能之辈玷污了它。”赵信拿起了剑,轻抚剑身道。

“你不想听,不行,你兄弟我的肉被人狠狠地割了一大块,你说怎么办?”萧禄不依不饶道。

“你我兄弟一场,你说哪里的话,这次让你破费了,下次我一定补偿你。”赵信许诺道。

“没有下次呢?这次你必须去见我家妹子一面。”

“你听这剑声轻灵至极,手感是我摸过最好的,奇妙。”赵信轻弹剑身,开口道。

“你若不去,我们的兄弟到头了,小妹告诉我剑的消息,否则这柄剑你没机会拿到手。”萧绿伸手拿住剑柄,威胁道。

“不去不行?”

“妹妹最得母亲大人喜爱,让大人知道我给你买剑,我有大麻烦,好兄弟一场,你不会看我死吧。”

“好了,我去还不行。”

赵信继续道:“再说了,这柄剑舍我其谁,你知道手头上从来存不下钱,有点闲钱一直放在你那里,哪用得着你个有钱的主出手。”

“五万两,五万两,钱易得,剑难得,不贵。”

“你呀!别得了便宜还翻脸,万剑坊上的剑贵,自有贵的道理,你最好不要埋没了这柄好剑。”

“你说什么?不贵。”

“那当然,你还不了解我吗?我就是此剑天生的主人,你的剑呢?”赵信眼中唯有此剑,随意应付萧禄道。

“你知道的,还是这柄软剑金丝,大人选的,我拒绝不了。”萧禄不爽道

“是把好剑,剑名起得有点怪,你真觉得它是你的本命剑。”赵信问道。

“家里传下来的名剑,又是长辈们赐下来了的名字,我推辞不了,反正用惯了,没法子。”

“金丝,也是当初铜山剑庐所出么?”

“是,那次陨铜虽大但只铸出了八把,六把已经有主了,等我找到一把送你。”萧禄回道。

“有它就够了,听说你们萧家当初铸剑一事轰动天下,萧家先人们曾经机缘巧合下得了一大块天外陨铜,三十六头牛都拉不动,引来无数人窥伺。萧家向外放出消息铸剑,财大气粗的萧家万金请铜山剑庐代为铸剑。”

“铜山剑庐铸出来的剑绝不会是寻常的好剑宝剑,无一不是名剑起步,大家都猜测会请哪位大师出手。江湖上无数一流的铸剑高手纷纷赶往铜山,欲一观铸剑,甚至有的人毛遂自荐,他们失望了。”

“铜山请出了一位隐居多年的大剑师出手,吉时福地,铜山众人为此起了一座十丈高的铸剑炉,耗费铜金不下万斤,大火十日不歇,剑气自生,剑啸群山,剑威凌天,至今有许多老人忘却不了那一幕。”

“夺剑的高手不知凡几,八把剑中只三把落入萧家手中,一把落入公孙,一把落入上官,公孙上官两家得到的两把萧家说是礼物。”

“没有公孙上官两家援手,萧家留不住三把,合三家之力,还有三把遗失。”

“听说一把剑在旁门醉剑子手上,萧家没消息么?”

“听大人说,醉剑子手上的剑归他了,不管怎样,金丝陪了我许多年。”萧禄手摸剑柄,开口道。

“你喜欢就行,你家那位玉面剑郎也来了,你不去打声招呼。”

“你最好不要在昌弟面前提此称号,他烦得要死。”

“为什么不提?其他外人可以叫,我这个当他的大哥不能说。”

“因为你每次提的时候表情口气很欠揍,到时候我可不会拦着他。”萧禄苦笑道。

萧昌这个族弟跟他一向要好,可跟赵信总是相处不好,两人一见面就相互嘲讽讽刺,有时候还动起了手,莫非真有前世,两人上辈子有仇。

“听说了么?城中所有剑铺卖疯了,阳城附近不用剑的江湖人不下五千,为了这次枫山观剑,人手一把剑。”城门口一人对同伴道。

“一场比剑,去观看的人有这么多,奇怪。”

“那你是不知道这场比剑的两人在江湖剑客中的地位,世人瞩目,两人的比剑情形闹得这么热闹,或许有人在暗中推波助澜。”

“谁把消息散出去的,胆子这么大?他们不怕独剑妖颜青上门找事。”临出门赵信想到了什么,问道。

“你才想到,正是颜青叫风媒那些人散布的。”庾澄面对弟弟的问题回道。

“逼得令孤子不得不战,他这算是赌上一切了,输了,可不好看。”庾泽正色道。

城头上庾溪望着出城的剑客背影,开口道:“输了,他还是江湖十大剑客。”

“为什么?”

“你是问颜青为何执意与令孤子比剑?”

“令孤子出手不多,但成名多年,近年来更是听不到消息,颜青如此执着。”

“不知道。”

“大哥,我们什么时候上山?”

“再等等,我要的消息快到了。”

“先前剑榜上沈鼎的排名比颜青低,若颜青这次输了,沈鼎必后来居上,这次有好戏看了。”酒楼一江湖人大声道。

“这次颜青赢了,名次再进一位,名列第六,如果输了……”

“有什么不能说的,输了他还有脸面做江湖十大剑客。”

“一群无知之辈狂言妄言,钱河,你怎么看?”骑马路过的孙羽对那些胡言乱语不屑道。

“你问我也没用,天知道他们谁会赢。”钱河摇头,深知两人的不好对付,回道。

“你也是用剑的,你那一口飞仙剑在名剑谱上名次不低,若不是你不愿在大庭广众下出手,十大剑客必有你一席之地,你心里会没数,谁有资格来说?”

“令孤子成名几近二十年,最近鲜有他出手比剑的传闻,但我这几天见过他一次,气机非凡,与我先前所知大不相同,他的剑道似乎返璞归真,超凡脱俗,境界步入了更高了。”钱河小心道。

“颜青就不好说了,他藏得够深,出手用的剑术真真假假,我也分不清。”

“有传闻说他是替地下那群鬼祟家伙干活的杀手,大名鼎鼎的剑无生,你怎么看?”孙羽问道。

“我有幸见过一次剑无生的出手,他的剑法穷尽杀戮,几至杀意凝形,彻头彻尾的不详之剑。看不透,若是颜青另一个身份,或许连我也不是他对手,幸好他不是我的敌人。”钱河认真道。

“钱兄太谦虚了,江湖人谁不知道你飞仙剑的威名,我相信颜青再强不是你的对手。”

“让开,我要上山一睹这场比剑。”山脚下一人对拦路的人道。

“那要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上山?没本事留下剑滚蛋。”男子一指地上七七八八的剑回道。

“拔剑。”

“对付你用不着拔剑。”

一道剑光闪过,男子好像看到了什么,那是什么,自己的血好红。

“你……”男子双手捂着脖子无力道。

一支队伍在上山路上看到了太多没有登上山,到处散落着剑。

“一路上好像倒下了不少人,这场比剑给了许多人混水摸鱼的机会。”

“你怀疑是魔教安排的?”

“幸好上官盟主严命盟中人结伴上山,以防被人所趁。”

“要不是上官傲这混球允许,怎么会白白死这些人,他们没有死在魔教手上,倒在这荒山野岭。”队伍末尾一人不甘道。

山道上,无数江湖人见此乱像结伴而行,不愿错过这场江湖顶尖剑客比试的盛事。

有些胆大的老百姓听到消息,赚些零碎银子在山道上支起了茶摊,烧热水,供江湖人歇脚饮茶,赚些零碎银子贴补家用。

城中酒店的人奉江湖盟的上命一路上搭起了酒摊,招呼观剑的江湖剑客。

一女的身姿吸引了路旁酒摊中所有人的目光,一身雪白的衣袍,白纱蒙面,作男子打扮,腰间挂剑,英气逼人。

“看样子是雪月宫的人,这姿色……”一人低声道。

“别乱说话,你不要命了,她可能是雪月宫的公孙冢大小姐公孙红。”

“那公孙饮是她的……”

“是她堂弟,公孙家的大小姐,千万不要招惹她,背后站着手段通天的大人物,轻易碾死我们。”

“刚才走过去那位年轻的公子哥又是谁?锦衣华服,身上戴着的哪一件佩饰不值个千百两。”

“还能是谁,耿家的小公子,也是难打交道的人。”

“怪不得敢一人上山,原来是耿家人,我无话可说。”

“江湖有名的一位多情公子,多少侠女痴心于他,一向出铁汉的耿家怎么会出这么个货色,整天围着女人转。”

“你是羡慕嫉妒恨吧,不怪别人,看你这副尊容,怪你没投个好胎。”同伴讥笑道。

“我跟你拼了。”

“好了,听说那位清鹤剑洛霆也上山了,鹤翼剑下多少恶徒束手待毙。”

“这算什么,太徽门下的天钧剑吴涯也负剑上山了,太徽门中原道家执牛耳者。”

“江湖中以天字命名的剑,其主人必是剑道上有一段传奇,每柄剑的剑主为剑道宗师或有望那一境界。”

“别白日做梦了,江湖中以天字命名的名剑出现过很多,但名副其实的十中有三就不错了,更别说佩得上剑的剑客太少了。”

“铸造出剑胚难,遇上合意的剑主,常年累月气机交融,万中无一的天字,你修善一生,或能摸一下。”

方流一路闲逛,混在人流中,江湖趣闻,悠悠哉哉地逛到了目的地,老猫子等候已久。

“您来这么早,为什么不占个好位置?”

“前面的位置都被人订好了,哪有我等闲人的位置。”老猫子指了一下前面名门大派的人,开口道。

“这里也不错,反正我眼神好,看得清。”

空地周围挤满了人,树上站满了人,树下趴满了人。

场中颜青到了,白衣持剑,闭目养气,静待令孤子的到来。

“令孤大侠不会不来了吧?”一人压低嗓音道。

“你说什么废话,令孤大侠什么身份怎么可能会不来?”

“今日一战,你看谁会赢?”有人悄悄问道。

“从赌注上看,令孤子的赢面大,赌坊的人是最精明的,肯定不会亏本,我辛辛苦苦攒下的老婆本投进去了。”

“不错,我也押了一把,赚点零花。”

“竟然有人敢开盘口,谁胆子这么大,他们不要命了。”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我听说这场比剑背地里赌池的赌金已近百万,有几个大豪客出手了,谁舍得放过这么大肥肉?”

“怎么可能?只过了三天,赌金怎么可能有这么多?”

“别不信,颜青找上了那些风媒们,又有一堆看戏的帮助,什么事办不成。”

“有趣,您老怎么看,谁会赢?”方流耳朵动了动,听了一堆真假消息,问道。

“他们的实力深不可测,老天爷才知道。”老猫子悠悠道。

山顶上众人围观,空出一地,颜青盘坐地上,一旁插着他的剑,心神中感受到缓缓走近的一股气机,纯粹,舍剑之外,再无余物,自己等的人到了。

颜青睁开了眼,高手纷纷望向颜青注视的方向,人群为某人让开一条路,令孤子到了。

“令孤子你终于来了,我找你三年了,这场我期待已久的比剑终于要开始了。”颜青起身,持剑笑道。

“谢谢,你愿意等我三天。”令孤子淡然道。

他还是老样子,一身黑袍,只有剑一直在陪伴他,三十年来只练剑,三十年奔波,走遍天下。

令孤子低头望了一下手中剑,铁剑,攒了三十两银子买下的第一柄剑,斩断过不下百件神兵。

该回家了,江湖呆得够久了,也该放下剑,歇歇了。

“你的剑,值得我在此等候,你最好拿出全力,千万不要让我失望,失望的我会发疯。”颜青抚摸爱剑剑柄道。

颜青望着令孤子,苦寻三年的男人,自他练剑起,耳朵旁出现过最多的人。

他的师傅与令孤子比剑败了,败了三次,明白终生无望追上那个人,他要一个天才,有了颜青。

颜青,野心远超他的那位师傅,绝不会止步于此,他要超越令孤子,天下第一剑只有他才佩拥有。

二十年练剑,日夜不歇,双手皮开肉绽,他付出了一切,达到今日境界,任何敢阻碍他剑道破境人或物无一不斩断。

颜青心底最大的愿望要让江湖永远记住他的名字,不管是一百年,还是一千年。

有人告诉颜青,令孤子会出现在南岭阳城,所以他来了。

“不要废话了,开始吧。”

颜青双目暴涨精光,目中一道剑意似囊括整个天穹,向令孤子压了过去。

“好厉害的剑目。”场边知情人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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