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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傍晚敲门的女人(1)

是序幕也是尾声

“咔噢!——”

随着一声凄厉的、令人血液凝固的惨叫,我看见了一双挤满泪水的大眼睛。

这是一双绝望的眼睛!

由于极度惊悸,两个瞳孔睁得像两颗黑色的药丸,透过混浊的泪,闪出恐惧、憎恨的凶光。

不,除去恐惧、憎恨,在这双绝望的泪眼里,我还看到了乞怜、悲哀和对生的向往!

这双泪眼直盯着我,我也在这双泪眼里看到了自己的眼睛。在这目光交错的刹那间,仿佛时空突然停顿,天地间的一切都凝固了——

只有森林里蕴含着冷气的风,吹动树梢,发出令人屏息的沙沙声。

……

我知道我又在做梦,可我怎么也醒不了。

梦中的往事已经过去十年了。

可过去的一切就发生像在昨天,不,就发生像在今天,发生在眼前——

凄厉的惨叫声,清晰得像把尖刀直刺我的心。

绝望的眼睛挤满了泪,让我不忍看。

难道我又成了十年前的我吗?

难道十年前的事情又要重现了吗?

我说不清楚。

自从接下丁字街凶杀案的任务,十年前的往事就时常闯进我的梦里……

丁字街在本市朝阳门外一个叫南下坡的地方。

六月十六日星期四,晚八点多钟。天阴沉沉的。

在附近一家饭店做零活的王柏树老头,瞅瞅天一直阴着脸,担心一会儿要下起雨来,就跟当头的打个招呼,提前离开饭店,紧跑慢颠地赶回自己的住处——丁字街10号。

他刚到家,天就下起雨来。

丁字街10号在四层楼的左手边,是一间一单元的新式住宅。七十多岁的王老头自打死了老伴,就一个人孤零零地住在这儿。他膝下无儿无女,只有一个早年收养的义子王少怀。王少怀如今已是电器公司的总经理,他每月除了负担王老头的生活费外,隔三差五的还要拎上个点心匣子什么的,跑到丁字街10号来看看王老头。对这点,王老头感到挺知足挺知足的。

“知足常乐啊!你这把老骨头早就活够本喽!”

不知怎么的,王老头每次走完六十八级台阶,来到自家门口,摸出钥匙,抖着手腕往锁孔里捅的时候,心里总爱这么美不滋的自己跟自己唠叨。

啪,门上的撞锁打开了。

王老头推开门,屋里黑灯瞎火的,啥也瞅不清。他习惯地伸手一拽灯绳,随着走廊灯一亮——

“哇呀!——”

王老头发出一声苍老的、令人毛骨悚然的尖叫。

血!

他看见了一摊血!

血,是从半开着门的里屋淌出来的。

屋子里血腥味呛人。

王老头顿时两眼发直,全身抑制不住地颤抖起来。

他不敢再往前走了,僵在那儿愣了一会儿,转身退出家门,冲着黑古隆咚的楼道大声叫起来:

“来人啊!杀人啦!”

闻讯赶到的警察,对现场进行了仔细勘查。

我读到的现场笔录是这样记载的:

丁字街10号门为单扇向里开的木质结构门,190cm×88cm。门内为一南北走廊。走廊西墙上有一向里开的88cm×190cm的木制单扇门。门里为一间南北长455cm、东西宽303cm的居室。在此居室北墙有一张通向阳台的门。居室西南角,放有一张双人床。床头朝北,床脚朝南。床东沿下面,脚朝东,面朝北,侧卧一具尸体。尸体为男性,衣着完整,左手带有一只手表。尸体头下、身下、脚边有大量血泊。居室南墙角地面上有一块20cm×0.5cm滴落血点,东墙角有一处血点距地面高105cm。尸体北侧靠东墙放有一张三屉桌,桌前放有一木凳。

在此居室地面上提取了一种横条花纹的完整足迹(未排除事主)。

经勘察其他地方未见翻动等异常情况。

尸检详见法医鉴定书。

法医鉴定书就附在现场笔录的后面。依照必须鉴定的项目,法医对被害人做了详细检查。

法医认定死者是被他人用锐器(管叉类)刺破心脏,引起失血性休克死亡。

被害人一共挨了八刀——头上两刀,前胸三刀,后背三刀。其中前胸有两刀,后背有一刀,都深达胸腔,是致人死命的三刀!

预审员接受的有关案件,大多数是间接、抽象地反映犯罪事实的。摆在我面前的只有这些案情报告、照片以及法医认定的管叉类作案凶器等文字材料。仅凭这些,不可能真正认识案件,还需要我的想象力,能通过时间和空间,勾画出案件的整个轮廓和几个关键性的具体情节,以便在审讯中能胸有成竹地及时核对罪犯的供述,揭破罪犯的谎言,弥补占有材料少和缺乏感性认识的不足。

对照现场照片和尸体解剖照片,从被害人淌血情况倒伏姿势和前后几刀的进刀方向、刺伤位置、刺进深度等综合起来分析和想象,我判断,凶手是先从背后向被害人猛刺了一刀,这一刀是凶手铤而走险、破釜沉舟的一刀,所以,手劲憋得特别足,扎得特别狠。这第一刀,深达胸腔,使被害人当即失去了反抗能力。不容被害人转身回头,凶手又接连在他背上扎了两刀。可以想象,当第一刀刺中之后,刀尖捅穿肉体的声音和刀尖向凶手握刀的手上传来的被害人肌肉的痉挛,使凶手为之一颤,手上的劲儿也就泄了几分。所以,在仓促间接连又扎出的这两刀,就不及第一刀来得狠,没刺进胸腔。这时候,被害人已经吃力地转过身来,面向凶手了。仇人相见,分外眼红!凶手心头的恨又猛然间涨起十倍!握刀的手顿时又生了力。加之被害人已毫无反抗能力地软成一瘫,又给了凶手以从容不迫的时间,所以,跟着而来的当胸三刀,扎得又狠又准,其中有两刀刺中了心脏。至于太阳穴上的两刀,很可能是凶手见被害人身中六刀后,仍在血泊中抖动,怕他不死,又直上直下地朝他太阳穴上补了两刀。其中一刀,竟差点把脑袋扎了个对穿!

好狠的刀!

好深的仇!

这究竟是为什么呢?

看着照片上的被害人那由于极度疼痛而扭曲得变了形的脸,和那窝着脖子蜷缩在床下的微胖的身躯,我仿佛听见王柏树老头苍老、喑哑、颤抖的哭泣声,看到他不住哆嗦着的肩头和抹泪的干枯多筋的手背。

被害的不是别人,正是王老头的义子王少怀!

“……呜呜……他常来这儿看我,我就给了他一把门钥匙……”王老头这样哭着对警察说,今天他是什么时间来的,我不知道哇!我晚饭从不在家吃,下午上班就一直到晚上才回来……是谁杀了他啊!为什么要杀他啊!呜呜……老天爷啊,这回只剩下我孤老头一个人喽……”

“你没发现家里少了东西吗?”

“没有,就是少怀每天下班到我这,都提个黑皮包。现在,家里没有这个黑皮包。”

“他的黑皮包里一般装什么东西啊?”

“就是茶杯啦,扇子啦什么的……”

王少怀被杀的现场只留下两条侦破线索:

一是在血泊附近的地面上提取的那个横条花纹的完整的足迹;

再一个是,家住王老头楼上13号门的小学生宋伟,于当晚七点多钟看完电影回家,走过三楼时,看见过一个穿裙子的女人正在敲王家的门。

很快地,技术科送来了足迹比较鉴定。鉴定表明,现场提取的足迹,正是王少怀本人右脚皮凉鞋所留。

第一条线索断了。

凶手干得如此老练,竟没有留下任何一点痕迹。

侦破只有从第二条线索开始。警官访问了宋伟,详细询问了他所见到的敲门女人的情况。

“肯定没到七点半!”孩子的记忆力一般是非常好的,宋伟眨巴着眼睛,自信地提高了嗓门,“学校组织的电影是四点四十五分的,演完了也就六点半。我离开电影院就直接坐车回家了,哪儿也没去。顶多半个小时就能到家。我上三楼的时候,看见她正在敲门。回到家里的时候,七点半的电视转播球赛还没开始呢!那她敲门不就是七点多钟吗?什么?开没开门我可没看见,我急着赶回去看电视呢!这个女人穿着白褂子蓝裙子,不,是上面有小白花的蓝裙子;白凉鞋;不高不矮、不胖不瘦的。手里什么也没拿,是空着手。嗨,就是长得什么样没看见,因为她脸背着我呀!我要知道她是来杀王大爷的,非要转过去看看她的脸不可!不过……”宋伟这样肯定地对警官说,“要是让我再看见她,最好从背面看见,我会认出来的!信吗?”说到这儿,他觉得心里还有话,又急着讲,“可凶手并不一定就是她呀!万一她是找人走错了门呢?对吧?找人走错了门的事常有呀,我就走错过。有时候心里想着事上楼,连自己家都走错过呢!”

从宋伟这儿了解的情况就这么多。虽然不排除连宋伟——一个孩子,都能想到的“走错了门”,但这毕竟是一条十分重要的线索啊!因为王少怀当天下午还在公司上班,五点钟的时候还有人在公司看到他。到八点多钟王老头发现尸体,这中间的两个来小时里,正是凶手作案的时间啊!

七点多钟的敲门人,不正是最大的嫌疑者吗?

那么,这个不高不矮、不胖不瘦的,穿着白褂子、蓝底白花裙子的女人到底是谁呢?

如果她没有走错门,那么,她是来找王老头的,还是来找王少怀的?这里并不是王少怀的家,她怎么会知道王少怀这天下班后要到这里来呢?

问题又回到王老头这里。

“什么?有女人来找我?”王老头听警察这么一问,布满蛛网般皱纹的老脸上,露出哭笑不得的神情,“我一个七十多岁的老朽,老得连尿都尿不出来啰,哪个女人还来找我哟!什么?亲戚?我一个穷老头子,从旧社会里熬过来,沾得上亲的差不多都死光了。自打解放后,这多年里,我搬这又搬那的,从没有亲戚找过我。不会,不会有什么亲戚来找我的!”

看来事情还在王少怀这头。

“对啊,少怀是领他媳妇到我这来过。可他媳妇从没有一个人单独来过。啥?少怀还领过别的女人来过吗?没,没,我没见过一回!虽然少怀在这上面犯过错误,可那也是好多年前的事啦!”

什么?“在这上面犯过错误”?

这又是一条不可忽视的线索。

警察立即来到了电器公司。

王少怀的死,在公司引起很大震动。为侦破需要,公司特别传达了公安局拟定的案情材料。

警察从档案里了解到,王少怀现年四十八岁,一九五三年七月入党,长期从事电子工业。现除任总经理外,还是公司分管干部工作的党委副书记。一九六六年四月因生活作风问题,曾受过党内行政处分。

“生活作风问题”——一定就是王老头所说的“在这上面犯过错误”。

警察很快弄清了这个问题:一九六六年初,王少怀身为有妇之夫,与本公司有夫之妇、当时的代理副科长刘湘淑乱搞男女关系。他们的通奸行为被人以匿名信的方式告发。王少怀因此受到了行政处分。受处分后,王少怀与刘湘淑不再来往,但仍保持着较好的关系。去年,由王少怀提议,刘湘淑升任本公司的科长。

至此,可能敲门的女人就有了两个——王妻与刘湘淑。

如果王老头的话可信,王妻以前的确没有单独来过丁字街10号;但是,假如王少怀与王妻之间事先通过气,王妻知道王少怀十六日下班后要去养父家,是不是可能来敲门呢?

王少怀跟刘湘淑曾有过不正当的男女关系,事发之后,王妻与王少怀的关系如何呢?

王少怀受过处分后,与刘湘淑的关系仍旧不错,去年还亲自提拔刘当了科长,王妻对此又如何看待呢?

分析以上情况,王妻对王少怀可能心怀不满,也就是说,有杀王少怀的动机。她杀不了,也可以找另外的人,比如她的亲戚帮助。

但是,通过调查,对王妻的怀疑,很快就从以下三个方面推翻了:

一、跟王少怀住在一起的他的儿子、女儿及女婿都说,王与王妻的关系一直挺好。就是在王受过处分后,他们夫妇之间的关系仍旧挺好,从不红脸吵架。王妻在一家工厂任工程师,她生活作风正派,为人朴实善良。在警察访问的时候,她不时用手绢抹着眼泪,用哭哑了的嗓子对警察说:“……天啊,我做梦也没想到会出这样的事啊!我和少怀感情一直非常好……以前他出事的时候,我批评了他,但也原谅了他。人生一路,谁不遇到个沟沟坎坎的?事后我们的感情也一直很好。我从不提那件事,就怕他不好受。再怎么不对,他也是自己的人啊!”

二、案发那天下午,王妻一直在设计室加班,为研究一项工艺改革,忙得连晚饭都没顾上吃,从下午三点一直干到晚上快八点了,才离开单位。这点,有与她一起加班的助理工程师小刘作证。

三、从身材上看,王妻个矮而胖,不符合宋伟看见的那个敲门女人的身材。

王妻不是敲门人。那么,刘湘淑呢?

刘湘淑的身材,符合宋伟讲的“不高不矮,不胖不瘦”。据了解,她也穿过有小白花的蓝裙子。案发那天,刘湘淑是五点半下的班。下班后没直接回家。她说她去商店买东西了,可又找不出证人;问到去哪个商店,都买了什么东西时,她说买的东西多,串的商店也多,连她自己都不能一一说出究竟串了哪几个商店。总之,直到天黑才回到家。

刘湘淑有作案时间。

但是,趁着她在公司开会时,警官让宋伟隔着窗户从背后辨认了一下,宋伟却摇着头说:

“不对,她的头发烫得像狮子狗似的,可敲门的女人梳的是‘羊尾巴’头啊!”

羊尾巴头?

警官愣了一下。

“是啊,就是像绵羊尾巴似的。你们那天问我梳什么头,我怎么也想不起来了,可今天一见到这‘狮子狗’,我就猛地想起了‘羊尾巴’!”宋伟自信地说。

看得出,刘湘淑的“狮子狗”并不是新烫的。这就是说,案发那天,她梳的就是“狮子狗”式。而宋伟讲的这种“羊尾巴”,是中年妇女比较喜欢的一种发式。不要说社会上,仅电器公司,梳“羊尾巴”的,就多得数不清。

从发式上,刘湘淑被否定了。再认真分析作案动机,也感到她要杀王的理由不足。可以这样理解,她与王少怀发生过关系,不管出于什么动机,像他们那样多次通奸,是有一定感情基础的。可王少怀因此受了处分,只好割断与刘湘淑的关系。刘湘淑对王少怀的胆小怕事,可能会感到生气,甚至由生气变为憎恨,起杀王之心。但事实上并不完全如此。受处分之后,王少怀并没有从此不再理刘湘淑,他们之间的关系依旧处理得很好。至于有没有藕断丝连,也很难说。何况,王少怀还不怕遭人非议,力主提升了刘湘淑。

应该说,王少怀在受处分后的所作所为,还是“对得起”刘湘淑的。

因此,刘湘淑没理由要杀王少怀。

难道是刘湘淑的丈夫对王少怀受处分之后,仍与刘湘淑关系密切,甚至公开提拔刘湘淑感到不满,起意杀王少怀吗?

不能排除这种可能。

警察当即对刘湘淑的丈夫进行了调查。

调查结果表明,在案发那天下午两点至晚上九点,刘湘淑的丈夫——一家电机工厂的技师,不在市里,而在郊区一个公社里帮助检修该厂生产的电机。

包括刘湘淑的其他亲属在内的,与刘湘淑保持密切接触和联系的近一百人中,经过逐个进行调查,也都分别从时间、因素和条件上,一一排除了杀王的嫌疑。

至此,两个可能的敲门人都被否定了。

那么,这个敲门的女人,到底是谁呢?

侦破出现了暂时的僵局。

看起来,解铃还需系铃人!

警察对王少怀的住所、办公室以及丁字街10号,重新进行了一次认真细致的搜查。

应该惊叹并且感谢古人能写出如此绝妙的诗句——

“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用这句话来形容此刻警官们的心情,真是再贴切不过了!

通过搜查,除认定王少怀上下班用的黑皮包确实失踪外,在王少怀办公室的书架里,在那排列得整整齐齐的几百册书籍中间,找到了一个信封,信封里装着一张6英寸的彩色照片——

一个女人的半身照!

应该说,这个女人长得算是漂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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