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什么?”
上官睿谦看陆宛玉那样的专注,不免好奇。
“这是我准备的生辰流程。”陆宛玉温婉的笑。
“你如何准备都是最好的。”上官睿谦欣喜万分,她肯用心便好。
陆宛玉弯起嘴角,外面阳光恰好,正如她的心情一般。
上官睿谦说,“那你有没有为我准备生辰礼物?”
陆宛玉突然就想逗逗他,“没有,时间有点紧,我也准备不了什么了。”陆宛玉可怜巴巴的看着他,“可不可以明年补上?”
上官睿谦本来有些失落,可是看到陆宛玉可怜巴巴的模样,他又心软了,“没有就用另一种方式还吧。”
上官睿谦的眼神太过炽热,陆宛玉也不是未经世事的小姑娘,自然明白。
陆宛玉放下手中的册子,用手捶着他的胸口,“你怎么一天到晚净想这个?”
“你怎么可以冤枉我?”上官睿谦捉住她的手,“哪里是一天到晚?”
陆宛玉哑然,这要她怎么说?
“好了。”上官睿谦忍不住刮了刮她的鼻子,“我还有奏折要批,晚上大抵是不会来你这里了。”
陆宛玉扬起一抹笑,“那样最好,我太累了,很需要休息。”
陆宛玉不过是强颜欢笑罢了,现在他不在她身边,她哪里睡得着?
陆宛玉的潜台词上官睿谦自然明白。
上官睿谦佯怒,弹了弹她的额头,“你这个没良心的。”
陆宛玉“咯咯”的笑,“好了,你快些去书房批折子吧,早些批完早些过来我这边。”陆宛玉附在上官睿谦耳边,“我等你。”
上官睿谦心头划过一股暖流,有妻如此,夫复何求?
上官睿谦离开后,陆宛玉继续画那幅画儿。
因为前些日子上官睿谦染了风寒,陆宛玉精心照顾了他许久,以至于有一段时间没有动笔画画儿。
“娘娘画工真好。”子衿赞美道,“就是宫里最好的画师,也不一定比您好。”
“你这小妮子。”
“娘娘。”屏夏急急忙忙的跑进内室。
“何事?”陆宛玉瞪了屏夏一眼,“本宫早告知过你们要沉得住气。”
“娘娘,奴婢方才听子都说陛下与临江王在御书房争吵起来了。”
屏夏担忧的看了子衿一眼,发现子衿的脸色都变了,不免很心疼。
“继续说。”陆宛玉也很心疼子衿,可是他必须了解。
“陛下裁撤了临江王府的下人,将临江王幽禁在王府了。”
子衿痛苦万分,跪下道,“娘娘,求您与陛下说一说,允许奴婢去临江王府照料王爷。”
“你……”陆宛玉担忧不已,“之前他那么说你,你不介意?”
自那之后,陆宛玉在有上官潇然的场合,大多是带着屏夏和其他宫女,不怎么带着子衿。
不是因为她不重用子衿,而是因为她害怕子衿看到上官潇然的时候觉得委屈。
毕竟上官潇然那一日的话,真真是让人伤心。
“奴婢怎么可能介意呢?”子衿露出苦笑,“奴婢身份本就卑贱,王爷怎么说都是对的。”
“苦了你了。”陆宛玉说,“罢了,你去临江王府吧,待陛下问起,本宫会和他说。”
“是,奴婢谢娘娘。”
子衿收拾了一些东西便往临江王府去了。
上官睿谦知道了,也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子衿到了临江王府,发现府里只有零星的几个下人。
她们各自聊着天,好些人都没有注意到子衿,就算注意到了,也没有人理她。
子衿蹙眉,因为她们有几个人在商量离开临江王府。
子衿问了上官潇然的所在,快步赶过去。
上官潇然看到她,有些惊讶,“子衿,你怎么来了?”
“皇后娘娘派奴婢来照顾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