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云警察局,刚刚恢复警察身份的郑青丰,被任命为江云警局副局长。刚刚上任的他,被指定参与缉拿毒花一案。
内部会议室,两边坐满的警员,局长陆成讲话。
“不用我多说,毒花的恐怖性,大家也清楚了。九年前没有抓住她,是我们江云警局的耻辱,这次回来,定不能放过。”陆成说时,握紧的拳头,还在敲打着会议桌。
“好,下面由我们副局郑青丰给大家讲述,此次抓拿方案。”
郑青丰敬了敬礼,便让助手把手里的文件,给众人发了下去。
里面记录的,全是八年前受害者的名单,三十六位,活着的只有陆白,另外还有三十五位死者的验尸报告,昏睡时受害死亡,尸体没有任何挣扎的伤痕。
“昏睡时死亡,目前为止,尸检部门都无法给我们提供,死者是受到什么药物、或者撞击昏睡过去。”
“郑局,毒花背后的是W组织(国际恐怖组织),W组织所掌握的科技,远比我们国家、甚至德国、美国,还要先进,这不能怪我们尸检部门。”尸检部门人员站起表述。
下面议论纷纷,说的很窝囊,但却是事实。
一个恶魔的女人不足以让警局恐惧,但一个被W组织看上的恶毒的女人,足以让一个地区、一个国家心生畏惧。
W组织内部,聚集了不少世界顶尖的科学家,可他们所做的事情,却是违反人类道德的,嗜杀便是他们的标志。非洲曾有一个地区,就因为招惹了W组织成员,一夜之间,竟死去了数万人。
“我当然知道,这不能怪尸检部门,但大家不好奇,当年唯一的幸存者,陆白是如何活下来的吗?”郑青丰此话一出,大家纷纷看向陆成。
陆成没有要郑青丰停止的意思,郑青丰继续讲述,“当时陆白以遭受严重的心灵创伤,而拒绝向警局提供口供,这本身就是我们警局的一个失误,也是对其他受害者的不尊重,对吗?陆局。”
陆成微笑,“你说的对,那郑局有本事,你去拿口供啊!”
“我会的,陆局放心,接受调查是每一位中华人民共和国公民的责任,她会配合的。”
“哈哈哈,我们等待郑局的好消息,对了郑局,别怪我没提醒你,我那侄女脾气可不好。”
陆成拿起文件,就是哈哈大笑的离开,直到办公室的门,被合了上,他脸上的笑容,如被冰住了那般的冻住。
好你个郑青丰,我倒希望你能做出点什么,唉,他老咯,现在的年轻人,真是了不得。
窗外,雨又下了,我的心,依旧悬在苏音的身上。她还住在那里吗?她应该跟郑青丰走了吧,李莫愁也该知道,苏音当时的选择是对的了吧。
砰砰......
门敲响,我缓和了一下情绪,才去开了门。
“大小姐,有事吗?”
身着公仔睡衣的陆白,站在了我的面前,可我的心,还是没法散开。
“行李分开了吗?”
“正准备。”回到房里,我根本就没有收拾这些的心情。
“不用准备了,拉着跟我走吧。”
“啊?”
走?这么快就赶人的么。
“算了,本小姐给你拉。”陆白侧身自己,拉起了我的行李,我疑惑的跟着她前行。
去哪去哪?她把我的行李塞上了车,才满意的拍了拍手。
“GO。”
“去哪?”
“回家啊!去哪,不要你那败家娘们了?”
“不是,她......”
“蠢哪你!”陆白一巴掌,对着我脑壳就是重重呼了过来,“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你怎么跟个娘们一样,还学人家闹别扭,还离家出走喔,丢人哪,啧啧啧。”
“陆白,她可能、我!”
我纠结着,可以回去吗?要是可以,我真的很想很想。
“有凡,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的,她越想你离开,就越舍不得你离开,而且你放心喔,我父亲那边已经安排了人,在暗中保护她的。”
“真的?”
“废话,不过这个保护费嘛,就收你......”
“喂,喂,苏音哪,我现在就回家,你等等我,就回就回。”我抓起手机就是往车里跑。
好险好险,差点又不见几个亿。
车子带着我离去,我又不禁回头看了看她,谢谢你,陆白在向我招手,我笑了。
明天应该不是世界末日,我想我和你,暂时都不会死,那我就侥幸的与你等待明天。
“女人啊!真是口是心非哪!”刘若水走到呆滞的陆白身旁,“后悔吗?”
“却,本小姐后悔又怎么样。”
陆白掐着腰,挺着。
“你啊!永远的刀子嘴豆腐心,要是我就不同了,我喜欢的男人,死也不会让给别人。”
“谁说我让了?”
嗯?刘若水懵圈,刚才那是作假的。
“男的我要,女的我也要,哈哈哈哈哈。”陆白大笑着回去,美滋滋。
这!好吧,她服了,这倒挺像她的性格。
苏音家楼下,我拉着行李在定着,上去吗?
要是上去,看到她和郑青丰在一起,我怕我会控制不住自己杀人的。
要不还是算了?
哦,对对对,我书还在里面呢!对,我上去拿书,没错。
门外,我又再次的定住了,诶,好像拿书这个理由,有点瞎,我、我。
“回来了?”突然,门开,扣着门板摇晃的苏音,看向了我。
“苏音,你......”
“你怎么才回来啊!都下自修多久了,打你打你打你。”
苏音凑来,拍打着我的胸口,浓厚的酒味,呛鼻而来,我的天,这该是喝了多少。
“老公,我好想你哦。”她又搂着我的怀。
是叫我吗?我不禁犹豫。
“老公,抱我进去嘛。”她拽着我的袖子,我依照她说的,抱了她进去,刚要起身去拿行李,她又一把给我扣了住。
“不要走嘛,老公,人家想洗澡。”
“洗啊!洗。”哦买噶,这满地的酒瓶,可怕,可怕。
她扯下我的头,把嘴唇贴到我的耳朵上,“人家要你帮我洗。”说完,还呼了口热气,不,酒气。
我实在是无法忍受了,抱起她进了卫生间,拧开水龙头,用凉水把她给冲了醒。
“苏音,别这样。”
“我这样怎么啦?”缓过来的苏音,一挥湿淋淋的头发,质问着我,“有凡,我这样怎么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