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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地下的东西

“草他大爷......”迟韶念叨着,语气怨恨,右手持短刀,砍断了绑在左手上的最后一段麻绳。地下的房间毫无光亮,唯一的光源被那时的黑衣人打翻,烛台不知何处。不过这倒不是主要问题,找不到光源倒还好说,鬼蛊娘寻不到,就算是前功尽弃,一无所获了。

黑暗中,迟韶摸了摸手上的麻绳伤痕。勒得不深,只有浅浅的一个痕迹,大概距离她们被黑衣人袭击不到一炷香时间。

迟韶站起,脖颈处顿时传来一阵剧痛。“嘶——这是哪个王八羔子弄得,叫老子逮住定要他好看。”迟韶咒骂着,有缓缓蹲下,靠着身后的墙壁。

“呵呵......咳......迟大人还是要注意用词......”一个微弱的声音从旁边传来,咳嗽着,声音沙哑。

这声音来得有些猝不及防,不过正合她意。倒还是老天眷顾。

“哈哈!”迟韶笑笑,语气颇为嘲讽道,“我倒是想注意啊!不过这下可好,烛台没了,我们两个人,在这个漆黑的地方——连什么地方我们都不知道。”

“迟大人不必着急,这里虽然阴气深重,但是那些被封锁在墙内的怨气显然不是冲着咱们来的。”鬼蛊娘勉强笑笑,颇有些无力,“不过,迟大人可否先让我摆脱了这绳索的困扰。”

气氛顿时有些凝固,迟韶的脑海里混乱一团,右手都有些握不稳刀柄。她勉强起身,扶着墙壁,顺着鬼蛊娘声音的方向走去,摸索了许久,总算是摸到了绳索的源头。手起刀落,鬼蛊娘双臂酸痛,绳索砍断的同时,手臂也不受控制地掉在地上。

“还能起来么。”迟韶疲惫道。

“可以。”鬼蛊娘这么说着,可是并没有任何要起身的表示,双手放在了腰间,取下一个瓷瓶,轻轻敲击。

迟韶凝眉,只见鬼蛊娘一阵念咒后,那瓷瓶发出了耀眼的光亮,刺得二人都颇感不适。

鬼蛊娘起身,左手颤抖着,将瓷瓶举到身前,照亮了周围。

“我靠......”周围照亮,迟韶不禁感叹。她二人明明是在刚入地下室的那个房间被黑衣人袭击,现在醒来,竟然到了更深处的一个密室之中。

这个房间大得很,目测来看,长宽百丈,高十丈定然是有的。墙壁上画有壁画,一大片连接在一起,环绕着二人。迟韶凝眉,从正面对自己的那副开始,一直向右看去,而随着她的目光扫过,气氛也随之严肃起来。

“这......是什么实验吗......”迟韶正在细致观察,却听到旁边的鬼蛊娘道。

“实验?”迟韶心里一慌,不禁回想起几个月前,自己一柄短刀砍杀太子府八百人,劫持太子夺得兵令的情形。现在想起,倒不禁有些惊悚。

“迟大人想到的是曹氏吧。”鬼蛊娘语气平和,似是这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一样,“我不知道我有没有跟迟大人您说过曹氏的事......罢了,说没说过,我在这里再做重复一遍吧。”

鬼蛊娘依旧是目不转睛地看着墙上的壁画。墙壁虽是深灰色的,但画作却非浅色,而是更深一度的黑色。“曹氏祖先曹蒙迪,并非什么达官显贵,在地方拥兵自重,一介江湖人,唯一占优势的就是自己在江湖上有几分势力。换句话说,曹氏能称帝,其根本还是在江湖上的势力以及在过程中做得许些手脚,进而瓦解孙氏掌权势力,保证大褚江山稳固,无人起兵反抗。进而,我们面对的,将是整个曹氏在江湖上强大势力。”她似是从这壁画中了解到了什么,言罢,长叹了一口气,“......幸好我们发现的早,不然整个起兵反抗数月,死上几千人,都毫无意义。”

迟韶沉声道:“那......这壁画上画了什么。”

鬼蛊娘转身,指着壁画上画的一个画面道:“第一步,取人之肝脏。”随后依次指向后面的画面,“第二步,与寒冰共同封置,使其寒气深入。”

“第三步,将肝脏与乌鸟服下,其寒气将从乌鸟体内排出,传染空气中,带来各种疫病。”

“乌鸟体内寒气全部排出之时,则是其死亡之时。”

“寒气深入骨,这情况与那位兄弟的情况很是相似啊......”迟韶看看壁画上所描述的画面,不禁觉得有些自相矛盾,“曹氏就算是要做实验,也不会这么傻的拿全城百姓的性命及劳作力来做赌注吧,就算是再傻这好歹也是一代帝王,傻不到那种情况啊......”

壁画上刻画得明明白白,其人物的面相也是相当凶残,与其说是人物,倒不如说是狱鬼。

“诸多问题现在尚不能解决,不若先走走看,看有哪里可以通行。”鬼蛊娘环顾四周,言罢,便先行离开。

鬼蛊娘尚未走远,迟韶便觉着不安,急忙上前拉住鬼蛊娘,右脚蹬离地面,迅速后退,只见短箭不断射出,从二人面前飞过,并深深地扎在了对面的墙壁上。面前千箭掠过,短刀出鞘,刀身不停做着抵挡,将短箭打回,左脚踏住了身后的墙壁上,左手扶住墙壁,稳稳滑落到二人被捆绑的地方,落了地。

“想是建造这房间的人不想让旁人发现地底下深藏的秘密,设置了许多机关。还是迟大人谨慎。”鬼蛊娘被深深一惊,看着面前的飞箭都落了地,不禁惧道。

“这地下形势复杂,想是我们发现大秘密了。小心行事。”迟韶突然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将短刀收回刀鞘。

迟韶将目光转向身后的那面墙壁。“天下道路千万条,老子就不信了。”一声怨道,迟韶左手一拳打在了那面墙壁上。只见砖块碎裂,裂痕逐渐向上蔓延,当迟韶左手放下时,几道口子划破了她的皮肤,鲜血从她左手手指处流出,滴在地上。被迟韶一拳震碎的石块掉落在地面上,出现在二人面前的,竟然是一个崭新的石门。

“现在看你了,是继续往里面走,还是寻找入口,与长孙渊他们会合。做个选择吧。”迟韶看看这扇石门,面容不禁严肃起来。这若是进去了,便是深入虎穴的行动,大有一去不复返的意味,“现在的一切都听你的,你若是要回去我就算是开天百尺,也会把你带到地上去。”

鬼蛊娘并未给予回复,反倒是注视了这扇石门很久。

“我们的准备尚还不够充分,我觉得我们还是回去的好。”鬼蛊娘皱了皱眉,语气无力,似是丢了魂魄一般。

迟韶闻言,也看向那扇石门,只是注视了许久,还是没有发现什么足以让鬼蛊娘这么恐惧的东西:“这石门......有什么异常吗?”

石门很高,算上来也有一丈的高度,耸立在二人面前,单单一个发亮的小瓷瓶根本无法看清全貌。门上刻着一些奇奇怪怪的文字,迟韶不懂,便不以为然。这扇门看起来已经尘封很久了,常年埋藏于地下,散发着许些阴气。

地下的东西,看起来都是有几分异常的。

“迟大人大概不知道曹氏的改革吧。”鬼蛊娘指着门上刻着的两行字,“曹氏在创立大褚王朝之后的两年内改变了文字,大邢有一套自己的文字,曹蒙迪没有沿用......这是大邢的文字。”鬼蛊娘走上前,右手指尖轻轻触碰着那扇石门,“上面说......‘地下的东西,不应该带到地上来,望铭记’......”

迟韶顿时明白了,与整件事也有了大致思路,不过鬼蛊娘神情这般严肃,定然是这扇门背后藏着不可告人的东西。

“不必进去看了,我们还是寻找入口吧,先治好孙愿再说。”鬼蛊娘叹了口气,转身准备离开,最后只抛给了迟韶一句话,“地下的东西,还是不要来到地上比较好。”

远在地上,深夜时分,武凝房间的烛光尚还亮着。他坐在桌旁,面前摆着一张微微泛黄的纸,皱皱巴巴,有些撕裂的痕迹,看起来也像是拼凑起来,粘合在一起,这才稍显完整的。而在武凝手边还有一只茶盏,茶叶漂浮在水面上,发着些黑色。

武凝将一身黑衣脱下,放在一旁,又继续端详着这张图纸。这是他的父辈用性命从地底下带上来的东西。

曹氏的机关复杂,图纸上记载得也不完全,就连里面的宫室也只摸索到了不足一半。里面藏着什么,便不得而知了,只是据武氏家族史来看,每一个房间的石门上都会刻有“地下的东西,不应该带到地上来,望铭记”的字样,有些是按照大褚的文字刻的,不过大多数还是按照大邢的文字雕刻上去的。

武凝摸了摸自己的丹田。服过药,果然愈合的效果更快了些。

这一行是累坏了他。单枪匹马作战,且是面对迟韶那样强大的对手,两败俱伤是必须的。

长孙渊略通风水这一点实在是让武凝没有想到,而将风水不好与地下有秘密二者联系在一起,这更是在武凝意料之外的。

自己的伤势自己知道,很严重,而且伤口刚有愈合的趋势,这么斗下去,自己也支撑不了多久。

康宁城内的所有人已经倒向迟韶主领的反叛军,自己身边又无亲信,以一人之力对抗一城之人太难。只是地底下的秘密他必须守住。

地下宫室地势复杂,武凝一身伤,一炷香的时间,不过是将她二人移到了另外一个房间而已,捆绑好绳索准备离开之时,迟韶的神志已经稍有清醒了。

他赌迟韶出不来,若是输了,以迟韶的性子,他大概只有死路一条。

武凝笑笑,望着摇曳的烛光,神情恍惚:“果然,地下的东西太危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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