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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血龙瓶(17)

谈古发疯一般的用铁锹打死了十多只老鼠,将其他的老鼠赶走,但此时的墨菊已悲惨的离开了人间。她到死也没再见情郎一面。

原来她被关在柴房里,几天没有吃饭,已饿得支持不住,突然一只老鼠从他身上爬过,墨菊吓得惊叫一声,不知哪里来的气力,举起木棒将那只老鼠打死了,这下子可不得了,竟引来了几十只老鼠,向她发起了疯狂进攻。她又惊又怕,连木棒也挥不动了,终于惨死在老鼠口中。

这时的谈古,满心中只想着一件事,那就是报仇,为墨菊讨还公道。他不愧为最优秀的乐师,心思最沉静,他略一思索,已有了主意,他要让李宵不得好死,一刀杀了反而是便宜他,谈古从墨菊身上褪下血迹斑斑的衣服,挂在屋梁上,然后沾着血在墙壁上写下了几个大字:墨菊再现,李宵魂归。

然后他出得门去,在李宅中点起了火,连同这间柴房顶上也扔了一个火头,等到火焰一起,他便将墨菊的尸体放进地道,又将那条地道口堵死,才从地道回到了客栈中,这样一来不但埋葬了墨菊,也不会让人发现那条地道,墨菊的失踪就成了一个迷,而李宵赶来时,看不到墨菊的尸体,只看到了墙上的血字和血衣,谈古的安排是极有效果的,李宵一下子便得了心病,而且被吓得日夜不安,每一合眼,便看到墨菊来索命,他在江州再也住不下去,便举家搬走,到了这青河县。

吕明阳听着,暗道:怪不得墨菊尸体埋葬的那么深,原来那本就是一个地道。李宵那日见到墨菊花便吓得要死。是因为他进了柴房后看到的血字血衣,原来这病根早在十几年前就种下了。

而在李宵举家搬走后,谈古四处探听李宵的消息,几年后终于也到了这里,他见李宵并没有死,倒放下了心,因为他不想让李宵轻易死去。他要以更残酷的方式向李宵讨还血债。

谈古虽然自信没被李宵见到过,但为了防范万一,还是改了名字和面貌,留了一部大胡子,他并不亲自找李宵,而是挂上了他的好友张凤如,他知道以他在琴艺方面的能为,绝对可以和李宵会面。他在等待时机的同时,又想到了一个以牙还牙的报仇方法。那就是——让李宵也死于老鼠口下。这样墨菊才会瞑目九泉。

谈古祖上养过狗,在这一方面是有家传方法的,可是老鼠不是狗,并不好养,谈古有一天在街上遇到一个耍猴子的,那人每叫猴子做个动作,便将一个果子塞到猴嘴里,这一下使他大受启发,他马上回到清神岗,在岗上找到几窝刚下生不久的野鼠,饲养了起来。等到那些老鼠长满了牙齿,他便不让它们吃别的东西,每天喂它们肉食。而他每在喂食前,便会弹一曲铁马冰河,久而久之,那些老鼠一听到这曲子,便知道要喂食了,老鼠的聪明并不比狗差。

过了一段时间后,他饿了老鼠几天,将一块干粮扔进去,看哪只老鼠动口,立时拖出来打死,如此三次后,便再没有一个老鼠敢动那些干粮了,直到此时,他才真正训练老鼠吃人。

他在一天深夜,挖来了一具刚下葬的死尸,将死尸全身用布缠住,只露出咽喉部位,在那里绑上一块肉,放到大木箱子里,将饿了几天的老鼠放进去,那些老鼠从没咬过人,不知眼前是什么东西,虽然闻到了肉味,却不敢动口,谈古弹奏一曲铁马冰河,那些老鼠却不敢动,最后几只大老鼠饿得极了,见没人来喂食,便大着胆子在肉上咬了一口,见没动静,胆子便大起来,将那块肉吃了,鼠多肉少,那些没吃到的老鼠便盯紧了死人的咽喉,一涌而上,撕开布片,将死人身上的肉吃得干干净净。

以后的日子里,谈古每过几天,便去设法弄一具死尸,来给老鼠做食物,而且都只露出咽喉,那些老鼠吃顺了口,每次都先咬咽喉,然后再吃四肢,它们便只道这是天下鼠粮中最可口的东西,再也不吃别的。之后谈古在尸体上挂上细绳,在老鼠啃咬之时不时的拉动,那尸体便抬手动腿,老鼠们先是害怕,但后来一见死人没什么反抗,终于不再吃惊,不管尸体动与不动,它们都照咬不顾。

现在这些老鼠,终于被谈古训练成了敢吃活人的恶魔。

他的复仇计划终于万事俱备了。谈古准备在重阳这天下手,因为他清楚的记得,墨菊死的那天就是重阳节。他要在这天为她报仇。

重阳这天,他按约来到,果然如同吕明阳所说的,将老鼠装进纸盒中,放入琴箱,又借口沐浴更衣,进到李宵房中,放入床下。等到李宵醉后睡下,他便弹奏了那曲铁马冰河,由于这前厅与那屋子离得不远,老鼠绝对可以听得到,几十只疯狂的老鼠一涌而上,乱咬咽喉,李宵哪里还会有命在。

吕明阳若有所思,道:“原来此地的盗墓贼就是你,怪不得李宵一死,就再无尸体丢失了。只是大家谁也想不到,做这种天人共愤的勾当的,竟是堂堂乐坛圣手,平素极爱情洁的谈先生。”

谈古不答,他的眼睛中流露出一种如释重负的轻松,缓缓道:“现在李宵终于死了,墨菊也当瞑目,我的生命也头了,但我没有遗憾,因为我终于做完了我的事情。”大家听了,都唏嘘不已,原来这件案子里竟有如此伤感悲惨的故事,一时座中沉寂无言。

吕明阳打破沉默:“谈古为情人报仇,十年来处心积虑,虽然成功,但已走上了邪路,入了魔道,明尘大师,你说呢?”明尘合什道:“阿弥陀佛,人生最苦,人生最苦。”吕明阳面向谈古,道:“只可惜你的事情虽完了,却完得不太原满,因为你并没有为墨菊小姐报仇。”谈古一惊:“难道说李宵还没死?”吕明阳看着他,缓缓的道:“李宵死了,但并不是你杀的。”

一夜风云散

堪可笑红尘

这一句话如当头棒喝,在场的人都是一怔,谈古变色道:“不是我杀的?李宵明明是死在老鼠牙爪之下的。”吕明阳正色道:“不是,李宵并非被老鼠咬死,你十年来苦思报仇,到最后却只是对一具尸体实行了报复。”谈古叫道:“不可能的,不可能的。”吕明阳道:“在你的老鼠出笼之前,李宵就已经是个死人。”

夜风虽寒,但此时谈古头上竟流下了涔涔汗水,他目光急转,游移不定,嘴里喃喃道:“他早已死了?他早死了……”吕明阳道:“正是,而下手的人也在此时座上。”他缓缓转头,面向明尘,道:“明尘大师,那条蛇是你带来的吧。”

满座皆惊。

众人的目光都看着明尘,只见他不慌不忙,依然是一副静如止水的样子,只不过嘴边的肉轻轻在抽动,他闭着眼,道:“不知大人此话怎讲?”吕明阳冷笑一声:“那条红头环蛇,就是你事先藏在李宵屋子里,然后等到他睡下之后,再爬进他肚子里面的。”他一挥手,仵作捧上一个小盘,上面果是那条已被胃液腐得全身溃破的死蛇。

吴玉年一见,便要做呕,强自忍住。明尘道:“不知一条死蛇可能证明什么?难道它也是小僧所养的不成?”吕明阳道:“它并不是你养的,而是你捉到的,你是一位画僧,身上总带着笔,你将这条蛇放进笔杆中,带进张府里来害李宵,你将它事先放入床头,那床是木匠精雕细刻而成,其中床头处有一条乌龙,你便将此蛇放入龙腹里,等到李宵入睡后,蛇从里面出来,毒死李宵。”

明尘冷笑:“难道蛇也像那老鼠一样,会听我的话?”吕明阳道:“蛇自然不会听话,但你不要忘记那颗醒酒丸。”此话一出,明尘脸上陡然变了一下,但他马上又镇定下来,道:“小小一颗醒酒丸,能说明什么?”吕明阳道:“正好能说明你便是杀人凶手。”他不让明尘说话,扬声道:“拿上来。”

周虎应声走来,手里拿着一个小瓶,后面跟着那个天竺的耍蛇人。明尘一见这个小瓶,目光中露出绝望的神色。大家看得清楚,那上面画了一幅吕洞宾飞跃洞庭湖的画,气质神韵,正是明尘手笔。吕明阳道:“这个是我让人从你那里搜查到的,里面就是那些所谓的‘醒酒丸’。”他从里面倒出一粒灰色小丸,交给那天竺人,道:“现在就让大家看一看这究竟是什么东西。”

大家凝神看着,只见那天竺人将一个竹篓打开,小心的从里面取出一条蛇,这蛇通长不过半尺,又细又短,头是红的,身上满是黑色环纹,正是一条红头环蛇。天竺人将蛇放在一个长长的浅盘内,将那颗醒酒丸放在离蛇远远的地方,那蛇开始不动,可丸药一放入,它立时便昂起了头,四下看了看,便向那丸药爬去,围着转起圈子来,似是不愿离去。

大家看得目瞪口呆,明尘却有些坐不住了,身子不住发颤。吕明阳道:“这哪是什么醒酒丸,分明是雌蛇的体液,你将它涂在李宵鼻子之下,这蛇嗅觉极是灵敏,怎么会闻不到?况且这种红头环蛇性喜钻洞,就从那李宵鼻子里钻进去,直进胃中,他安能不死?”

明尘绝望的叹息一声,道:“不错,这条蛇是我放的,我用它杀死了另一条更狠毒的蛇,那就是李宵。正如谈古先生所说,这样的死法已经是便宜他了。”吕明阳道:“难道你也是为了墨菊?”

明尘点头,原来他自小是个孤儿,无依无靠,讨饭为生到了江州,眼看那晚就要饿死,恰好当时遇到了墨菊,墨菊因为他与自己的情况相似,一般的身世凄苦,收留了他几天,还送他去寺院出家为僧。这明尘久遭大难,由于对佛法产生了兴趣,加上他绘画天赋很高,很快就成了一名很有见地的画僧。可等到他专程去拜谢恩人时,竟听说墨菊已被李宵赎身做了填房,他也不太失望,毕竟墨菊能够从良也是他的最大心愿。

但明尘没有见到恩人,毕竟不死心离开。他寻到了李府,却发现那里早已烧成一片白地。一打听才知道,说是重阳节那天,墨菊与人私奔,放火泄愤。以至于李宵无脸见人,举家搬走。他见到了胡七,问明了府中发生的事。明尘原本就不信墨菊与人私奔一说,他知道以墨菊小姐那样好的心地,绝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来。只有一个原因可以解释,那就是李宵杀死了墨菊,然后放火毁灭证据,以保自己的清白。他下定决心,一定要为墨菊讨还公道。

他对于佛法虽然领会很深,但丝竟浸淫未久,这番仇恨心一来,便无可抑制。他之后遍行各地,到处寻访李宵去处。几年之后,果然被他寻到李宵的踪迹,明尘便也来到青河县,当上了法能寺主持,由于他丹青出众,在城中算是一位名僧,有机会接触李宵,李宵从未见过他,当然不会怀疑。为了使自己的报仇手段不被人觉察,他想出了这个不在场便可以杀人的主意。

座中又是一阵嗟叹。谈古的故事已使得案子有了悲剧的气氛,再加上明尘的讲述,更几乎使人潸然泪下。

好一阵之后,吕明阳才叹息一声,道:“红尘俗世,竟是这般无奈,如果那李宵不见到墨菊,所有的事都不会发生了,但往往事与愿违,不该发生的事,总会要发生的。”

张凤如随之道:“是啊,人生在世,总免不了遇上些悲苦凄惨之事。”吕明阳看了他一眼,没有做答,却对明尘道:“你浸淫佛法多年,却没有参透人间至理,总怀着一个报仇的念头,可见佛法也消弥不了你心中的愤恨。”明尘合什道:“人非圣贤,多少痴儿怨女,逃不出红尘之外。我辈也是难免。”

吕明阳沉默片刻,缓慢的道:“如果你没有杀死李宵,此时还想再试一次么?”明尘一怔,想了想,道:“只怕不会了,我心中的恨,已随着那条蛇的放出而消逝了。”吕明阳点头,道:“如此看来,你心中还是有佛法的。可我还是要告诉你,你也不是杀死李宵的真正凶手。”

这句话一如晴天霹雳,将明尘震得全身一颤,他猛的睁开眼睛,怔怔的盯着吕明阳,道:“我已决心赴死,你就不必为我开脱了。”吕明阳道:“我不会为你开脱,你有佛法,我有国法,我不会让别人来顶缸,更不会让真正的凶手逍遥法外,来人,将他拿下。”

他突然一指张凤如,两名衙役向上一闯,将张凤如扳翻在地,张凤如大吃一惊,叫道:“冤枉,冤枉,大人为何要抓我?我又没犯法。”吕明阳冷哼一声,喝道:“你不用叫,我不会冤枉好人,本案的真正凶手,正是你张大官人。”

张凤如大叫冤枉,众人也是疑惑不解,谈古与明尘都道:“张凤如与李宵平素相处不错,断不可能是凶手,大人就将我治罪好了,不要再节外生枝。”吕明阳冷笑摇头:“如果他果真是清白的,本人便引咎辞官,现在姑且不论这李宵罪行如何,就这桩案子我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张凤如叫道:“大人说我杀人,有何证据?”

众人都看着吕明阳,吕明阳淡淡的说:“自然有证据,否则你也不会认罪。”张凤如道:“证据在哪里?”吕明阳道:“就在那间屋子里,大家要是不信,就随我一起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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