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月拉起林彦帆,眼带温柔的看着他,“小帆,要是姐姐今天非要跟父亲对着干,你帮姐姐吗?”
林彦帆毫不犹豫的点头,“姐姐做什么都是对的,我一定帮姐姐。”
“好,那记住从现在开始一句话都不要再说,都交给姐姐。”林月摸了摸他的头。
林彦帆退到一边后,林月整个人气场大变,一步步向林耀祖逼近,“父亲是吗,你有什么资格说自己是位父亲?我生病的时候你怎么不说你是父亲?我被人欺负的时候你怎么不说自己是父亲?我失踪两天,你可曾派过一个人去找过我?我回来,你不曾关心过我分毫,只一昧的要责罚我。”林月冷笑,“开祠堂?随便,你大可以开好了,不过你得提醒你一句,我若死了,你确定承担得起后果吗?”
“你~,你什么意思?”林耀祖多少还是被她的气场给震到了。
“字面上的意思。”林月转身坐到一旁的椅子上,自顾自的喝起了茶。
说开祠堂,不过是林耀祖一时气急了而已,他怎么可能真的开。先不说尚雨燕背后有多少势力,单就一个六皇子就够他费神的,而且刚刚他无意间还瞟见林心悦身上的玉佩,这分明是那个人的,若林心悦真与那人有关,怕是天下都没几个人敢动她。
“你的玉佩哪来的?”林耀祖有些怀疑林心悦是故意让他看到玉佩的。
事实也确实如此,她知道景的身份不凡,却不知他到底是何许人也,既然他说任何府衙都可以,那她就不妨用林耀祖先来试试,“与你无关。”
“哼~”林耀祖甩袖而去,既没说是否要惩罚林心悦,也没说是否要放过她。
庄妍和林映雪的脸色有些难看,其他人倒是有些疑惑,却也不没有多说什么,各自回了各自的院子。
林月拍了拍林彦帆,“走了,我们回去。”
姐弟二人回了自己的院子后,林月就与林彦帆进行了一番谈话,有些事情,别人她可以不解释,但林彦帆她却不得不解释。
“有什么想问的,就问吧。”
“姐姐,你一向谨慎,为何今日要那般顶撞那个人?”
“那你可知我为何会失踪两天?”
“为何?”
“荒林中毒。”
“什么?”林彦帆听闻,直接跳了起来,“谁干的?我非得杀了他不可。”
“不知道,不过我现在没事了。我今日之所以如此,为的就是府中之人不敢再轻易陷害你我二人,此次是运气好,下次,就不知道是否还有这般的好运气了。”有些事情林月还是不愿让林彦帆知道。
“姐姐,我明白的,不过那个人说的玉佩是怎么回事?”
林月取下腰间的玉佩,“这是帮助我的人留下的,说对我有帮助,不过我也不知道对方是什么身份。”
“姐姐想说的,彦帆都明白,姐姐先去休息一下吧。”
林月也确实有些累了,解释完后就回房休息去了。
刚睡下没多久,林月就被外面的声音给吵醒了。
“二小姐啊,我的二小姐啊,老奴好担心你啊。”一个长得肥头大耳的老太婆在林心悦姐弟二人的院子里大吵大闹。
“闭嘴,谁让你在这院子里吵闹的!”林彦帆见有人打扰姐姐休息,怒气冲冲的。
“小少爷这是哪的话,老奴哪儿是在吵闹,分明是在担心二小姐。”老太婆还在争辩。
“是吗?付妈妈。”
林月突然的出现,吓了付红英一跳,口齿都不清了,“当~,当~,当然了,二小姐是老奴看着长大的,老奴自然担心。”
林月对着她一笑,不过这笑让她心惊胆战的,本能性往后退,可不过眨眼的功夫,林月便到了她身边。
“二~,二~,二小姐,”付红英跪在地上一个劲的磕头,“老奴知错了,求二小姐饶了老奴这次,求二小姐饶了老奴这次。”
林月倒是不急着收拾她,坐到一旁悠闲的喝起茶来,人还未到齐,好戏又如何能开场呢!
付红英还是一个劲的磕头求饶,她原是不相信林心悦还活着的,所以才毫无准备的回来,没想到林心悦不仅活着,整个人的气场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她有些后悔了,直觉告诉她,林心悦会让她生不如死。
付红英再有过错,也终是照顾他姐弟二人长大的老人,看她一个劲磕头求饶,林彦帆还是不忍心的,“姐姐,付妈妈再有过错,也终是照顾你我长大的人,要不饶了她这一次,将她打发出府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