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明全见到向正宇这个样子,他也有些心疼向正宇起来,毕竟他原本就不愿向正宇知道这些事,但是如今却要他来亲口来告诉向正宇这些事。
向正宇这时凌乱无比,这些事情却印在了他的脑海里,或许永远也无法抹去,但是毕竟向天涯是自己的亲生父亲,他永远也不能去责怪这样的一个父亲。
向正宇带着有些发颤的声音继续问道:“那向……我的父亲后来他是怎么死的?”
听到向正宇这样问,高明全叹了叹气,然后才说道:“向天涯的行径引起了江湖上的众愤,随即江湖上名声最大的就六个门派便结成联盟,去往莒国攻打封天阁,那一夜的血战,至今仍然在我的脑海里挥之不去,我想不只是我的脑海里,想必参加了那一夜战斗的所有人都永远也忘不掉。”
高明全说完以后似乎又想起了向天涯狰狞的样子来,不过他还是接着说道:“这场大战,六大门派损失惨重,虽然最终杀死了向天涯,但是楚子慕的父亲楚惊天,寒掌帮何风行的师兄周长风都死在了向天涯的手下,而你,也在我和孟神医的帮助下才没有被杀害。”
听完这些,向正宇的情绪变得有些激动起来,他这时的心里很杂乱,向天涯是自己的父亲,都说父仇大于天,但是他却觉得向天涯确实该死,一时间,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去做。
高明全见向正宇这个样子,他便说道:“宇儿,这么多年来你一直都努力,你的性格我是知道的,我相信孟神医他们的死和你无关,现如今你的身世我也已经完全告诉了你,何去何从你自己做好决定。”
向正宇这时陷入了沉思,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心烦过,他想起了以前被人仇视的时候,那时的他,并不知道这些人是因为向天涯才仇视他,所以他一直想闯出一片天地,立志要让这些人对他刮目相看。
不过现在不一样了,这些人仇视他的人都成了他的杀父仇人,而他先前所有的努力还抵不过他父亲是向天涯这件事。
这时他心里也莫名的想到了谯雨馨,这或许是他现在唯一能够开心一些的事了。
向正宇这时突然坚定的说道:“我一定会找到陷害我的真凶,还我一个清白,也好祭奠孟爷爷他们的在天之灵!”
高明全见向正宇心里的凌乱被这坚定的目标代替,他也变得有些开心起来。
就在这时,谯雨馨突然慌慌忙忙的跑了过来,他立刻对着向正宇和高明全说道:“不好了!我刚才遇到了两个万器阁的弟子,听到他们说各派要去攻打御兴堂!”
听到这句话,向正宇立刻紧张了起来,说道:“不行,我不能让白贤弟和御兴堂的兄弟们因我而和各派起了冲突,我们这就前去御兴堂!”
高明全说道:“宇儿你别急,我觉得这其中有蹊跷,御兴堂的名声一直很好,他们不可能真的攻打御兴堂,只怕他们是为了把你引出来才这样做。”
向正宇却说道:“那我也不能拖累了白贤弟他们,白贤弟一直在默默的帮助我,我亏欠他的实在是太多了,这次即使是一个陷阱我也去。”
谯雨馨知道向正宇一旦决定了的事情是谁也改变不了的,因此她也不再劝说,只是说道:“那好,我们便一路前去,看他们能怎么办。”
高明全见状,他也不好再说什么,就这样,向正宇他们三人便赶着路去了彭城。
几日后,各派大军便来到了云龙山的山脚下,而白敬文也早就带领着御兴堂的弟子守在了那云龙山进山处。
只见那各派大军气势磅礴,直指御兴堂而去,不过他们到了离御兴堂的弟子还有六七丈的地方停了下来。
这时白敬文却丝毫没有慌乱的朝着前面走了五六步,显得非常有气势的喊道:“在下御兴堂白敬文,不知今日这么多的英雄好汉来我云龙山所谓何事?如果是来喝酒吃肉的,我云龙山一定好生招待,不过你们要是来找麻烦的,我白敬文定当奉陪到底!”
这时,孙不平也往前走了几步,然后他对着白敬文说道:“不愧是鼎鼎有名的白衣判官,说出来的话都是这么狂妄,不过今日我们是来找人的,还请白衣判官交出向正宇,否则休怪我们今日不讲江湖道义了!”
听到这话,白敬文立刻大笑了起来,随即白敬文说道:“孙阁主,莫说我不知道我大哥在哪,即便他今日在这里我也不会做对不起他的事!这御兴堂的上上下下都尊他为帮主,你要是想找他,先得问过我手中的这把剑!”
孙不平这时生气的说道:“臭小子,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你们御兴堂非要和那小魔头扯上关系,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孙不平说完他便立刻朝着白敬文抛出了几枚暗器,一旁的张乾坤还没来得及阻止,那孙不平手中的暗器便已出手。
这时,白敬文身后突然窜出一个人来,这人便是付明雪,只见付明雪立刻出剑打掉了那朝白敬文飞来的几枚暗器。
付明雪随即朝着孙不平大骂道:“白胡子的老头,你休想动我敬文哥哥一分一毫!”
孙不平这时才认出了骂他的人是付明雪,于是他便说道:“原来是轻羽派付大侠的小女儿,你怎么和这不三不四的人混在了一起?”
付明雪听到这话,她便继续骂道:“姓孙的老头,你才是不三不四的人呢,我敬文哥哥在江湖上好歹也有也有些威望,但是你们却合起伙来攻打御兴堂,难道不怕遭到取笑吗?”
听到这话,除了孙不平的其余人都互相看了看,虽然付明雪骂了人,但是她说的确实没有错,他们也觉得尴尬起来。
这时,付行云也向前走了几步,他立刻严肃的朝着付明雪喊道:“雪儿!你给我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