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全面复仇
第四章重生
贾晋中在墨天林说的过程中,一直没有说话,但是脸色在慢慢的变得舒展开来。
“如果战龙有你一半的聪明,我想他现在应该也就不会身首异处了吧。”贾晋中微微一笑。
“这么说来,贾先生是愿意出山帮我了?”墨天林一听,立马喜出望外道。
“我是被你父亲逐出军营的人,你敢用我吗?”
“我来之前就想好了,我现在什么都没有,只要能复仇,不管是谁,我不但敢用,而且必会重用。”
“好。”贾晋中拿起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口,“我喜欢你这样的人,你很坦诚,比那些爱面子的伪君子强太多了。”
“那先生有何妙计?”
“我想问你,一棵树怎么样,才能让它断的快?”
墨天林想了想,皱着眉头道,“砍断?”
“非也,砍断是良策,但绝非长久之策,”贾晋中笑了笑,摇了摇头,“如何让一棵树断的快,唯有让它从内部烂掉,内部一烂,外面在随便一砍,这样才是断的最快的。”
“请先生说详细点。”墨天林有点听明白了,但又不是很明白。
“公子请移步。”
贾晋中站起身来,来到了书桌边上,墨天林也急忙跟了过来,站在书桌边。
桌上有一副地图,上面正是腾王朝的全貌。
“这是龙腾城,这是东海州,这是………”贾晋中一边用手比划这地图,一边说道,“这腾王朝虽看似风平浪静,暗地里却是风起云涌,内有奸臣当道,百姓民不聊生,外有外患临敌,狄人和汤王朝随时都有可能向滕王朝进兵,但边防士兵都年老力衰,军饷多年未加,兵器皆已腐锈。”
“但是呢,话虽如此,可是要记住,百足之虫死而不僵,虽然目前腾王朝很危机,但是并没有危机到我们从内部举兵,就能一举推翻的地步。”
贾晋中双眼凝视的看这墨天林,“知道为什么,我劝战龙不要去参与和组织刺虎山的聚合吗?”
“还望先生赐教。”
“你要知道,不管多么团结的军队,都一定会有叛徒的存在,况且是背负了十几年叛国罪的他们,”贾晋中冷冷一笑,“金敬旗那一伙人,之前都是些忠君爱国人士,叛乱只是为了给自己抱不平,打着给墨家报仇的借口罢了,如果这个时候叛徒给朝廷报信,朝廷在派一个口齿伶俐之徒,晓以大义……”
“他们会从中破坏,借刀杀人?”
“正是,所以金敬旗战龙一行人,此次汇合必败无疑也。”
这时墨天林脑中回想这那天在城寨发生的一切,回想到了战龙的死,金敬旗的死,墨子淞的死,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自己还不够强料敌于先,不够强大,不够保护身边的人。
想到这里,墨子淞单漆一跪,“务必请先生请教,后面该何去何从?”
“老夫给你一策,这也是我给战龙的一策,可惜的是他并没有接受罢了。”
“何策?”
“釜底抽薪”,贾晋中伸了下手,把墨天林扶起来,“记得我刚刚跟你说的吗?树怎么样倒的快,并不只是靠蛮力,蛮力虽勇,砍断树后。本身也会有有损伤,况且我们现在没有直接砍断树本钱,”
“所以我们必须要从内部腐化这棵树,我们要去龙腾城,我们要接近权力的中心,等到我们掌握了权力,到那个时候,还有什么是我们做不到。”
说完,贾晋中便坐回了茶座,笑着端起了茶杯,喝了起来。
墨天林一听此计,仔细的想了想,不由大喜,立马坐回茶座,双手一拜,“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先生此计甚妙,将来我若能成事,天下自有先生一半。”
“请喝茶吧。”
贾晋中拿起茶壶给墨天林倒茶。
两个对腾王朝一样有这仇恨的人,走到了一起,这应该就是所谓的,仇人的仇人就是朋友吧。
两人寒暄了一番,在和门外几人碰了下面后,便决定明日出发前往龙腾城。
东海州
一个座山上的秘密的据点
“啊,我的头好痛,”一个男子躺在床上,像是刚刚清醒,他用手摸了摸着自己的头,又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身体。
发现自己全身都缠满了绷带,一动也不能动,身体很僵硬。
而此人,正是在那天用命拖住追兵的墨子淞。
墨子淞左右看了看四周,只见淡淡的檀木香充斥在身旁,镂空的雕花窗桕中射入斑斑点点细碎的阳光,细细打量一番,身下是一张柔软的木床,精致的雕花装饰的是不凡,身上是一床红色锦被,这应该是女子的闺房。
这时,推门走进了一个人,此人长的糟糟的头发,一脸胡须看样子很久没有清理,衣服也看似比较破烂,活像一个老顽童。
推开门往屋里一看,看见墨天林醒了,自己在摸着自己的头,立马拍了一个巴掌,大喜道,“我的妈啊,你真的醒了啊,老夫要赚钱了,哈哈哈………”
“你是谁?我又是谁?”墨子淞看着眼前这个手舞足蹈的老头,一脸茫然,眼前这个人完全不认识,然后又想想,发现自己是谁都不知道。
原来墨子淞那天受到重击,现在已经失忆了。
“那群小兔崽子,敢不相信老子的医术,还赌你醒不来,开玩笑,老子可是神医呢……跟我赌。”这个奇怪的老人一直在手舞足蹈自言自语,完全没有注意墨子淞在说话。
这时,门口又进来一个女子,只见那女子穿的一身蓝色的翠烟衫,散花水雾绿草百褶裙,身披淡蓝色的翠水薄烟纱,肩若削成腰若约素,肌若凝脂气若幽兰。折纤腰以微步,呈皓腕于轻纱。眸含春水清波流盼,头上倭堕髻斜插一根镂空金簪,缀着点点紫玉,流苏洒在青丝上。香娇玉嫩秀靥艳比花娇,指如削葱根口如含朱丹,一颦一笑动人心魂。寐含春水脸如凝脂,白色茉莉烟罗软纱,逶迤白色拖地烟笼梅花百水裙,身系软烟罗,还真有点粉腻酥融娇欲滴的味道。
进来如此一个绝美女子,一时间墨子淞竟看呆了。
“我……我……”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薛伯,你这老顽童,不要在那光顾着玩了,看看他怎么样了。”那女子冷冷的喝道。
被这绝美女子一喝,那个叫薛寿长的老头子才缓过来,耸了下肩膀,走到墨子淞面前,左摸摸,右摸摸,“小子,现在哪里不舒服,快说。”
“我是谁,这……这是哪里?”墨子淞不敢看着那女子的相貌,低着头说道。
“啊,你失忆了啊,不是吧,这个玩笑开大发了。”薛寿长赶紧摸了摸墨子淞的头,又给他的手把了把脉。
“我到底是谁,你们又是谁?”墨子淞有点激动,他现在迫切想知道什么情况,自己是谁,这是哪里?
这应该也算是人的本能吧。
这个时候身体也跟挣扎了起来,想动起来。
“你这小子不怕死啊,还没有完全好,伤口会裂开的………”薛寿长看着墨子淞还在动,心生一计,“你不动,我告诉你是谁,行吧。”
墨子淞一听,立马不动,“行,你告诉我。”
“好,等下啊。”薛寿长伸手进怀里摸东西,边摸边道,“其实你就是那个………”
突然冲掏出一根银针,扎向墨子淞的头上,墨子淞大喊一声,“你个骗子………”
一下就晕了。
“我鬼知道你是谁。”薛寿长笑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