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全面复仇
第一百五十八章开席
玄玉皇帝二十八年
冬末
梁国
伴晚
水源城
太子府
西厢
“嗯………”墨子淞重重的点了点头。
第二日
第二天一起来,柳如烟和墨子淞还有铁柱三人,哪里都没有去,待在西厢小亭子里一起商量对策,想想到底如何才能离开这水源城。
而太子府里面也很忙,因为今天府里要搞晚宴,所以府里的下人和丫鬟们,上上下下忙的不可开交。
晚上
太子府
晚宴大厅
此时,整个晚宴大厅坐满了人,分两边坐着,每人都坐在一个单独的小长桌上,互相饮酒做乐。
这些人都是大梁的官员,大部分都是梁国太子慕容焱的亲信,一小部分则是还在犹豫是否开战的中间派。
唯一邀请和慕容焱政见不和的人,就是二皇子慕容枫。
今日他们两兄弟都非常宠爱的妹妹,三公主———怀玉公主慕容静也来了。
梁国太子慕容焱坐在主位,二皇子慕容枫和三公主慕容静坐在左边侧席上首,司马琛坐在右边侧席上首,众多官员则分官级大小分坐在两侧。至于柳如烟,墨子淞和铁柱三人,则坐在右侧末席。
每个位子后面都有俊俏的丫鬟在服侍。
“下面,咱们有请太子殿下说两句吧。”
酒刚过了三巡,侧席一位二品大员举起酒杯站了起来,对着晚宴大厅的诸位同僚喊了起来。
“对,太子殿下说两句。”
“是啊,该轮到太子殿下说了。”
“诸位,诸位。”梁国太子慕容焱此时满面红光,端着酒杯站了起来,缓步的走到中间,“诸位大臣不嫌鄙府简陋,屈尊莅临寒舍,实在是让本太子感恩万分。这样,咱们先一起干一杯。”
说完,慕容焱举起手上的酒杯。
“太子殿下太过谦了。”
“是啊,太子殿下果然是个谦谦君子啊。”
众大臣纷纷站了起来,举起手上的酒杯。
慕容焱和众位大臣一起喝了一杯。
看来拍马屁也是不分国界的,这梁国大臣拍马屁的功夫绝不输给大腾。
一旁服侍的菊儿见慕容焱手上的酒杯空了,连忙双手拿起玉壶,给他的酒杯满上。
“各位都是我大梁的肱骨之臣,本太子见到诸位大臣齐聚于此,真的是感慨良多啊。”梁国太子慕容焱故作悲伤之情,“想我大梁本是天下强国,可一直被其它三国认为是“偏居东隅,不足挂齿”,从来没有正眼看过我大梁一眼。我大梁一直就冠以“虽有强国之实,却无强国之名”,岂不叫人痛哉,哀哉。”
“是啊。”
“太子殿下说的有道理。”
众大臣纷纷互相点头。
“太子殿下的一席话让老臣甚为感动。”一开始第一个说话的二品大员又站了起来,眼含热泪,“想我大梁乃泱泱大国,怎能被那些偏蛮小国看不起,实乃是可忍孰不可忍也。”
“刘大人说的对啊。”
“有道理,有道理。”
“诸位。”梁国太子慕容焱见众大臣慷慨激昂了起来,不由暗暗一喜,伸出左手示意大家安静下来,“诸位大臣的心情,本太子完全能理解,我大梁国力强盛,粮仓满溢,甲士上百万。府库皆强弓尖矛,士卒不畏死,百姓安居乐业。这样的国家才有资格成为四国之首,执天下牛耳。本太子今后定要让四国的百姓,被我大梁的光辉照耀着。”
“太子殿下说的太好了。”
“我们大梁才应该是四国之首。”
一时间宴会大厅所有人都群情激愤起来?
只有两人却一直不动声色,一个二皇子慕容枫,另一个便是那个司马琛,一个在冷笑着喝着酒,一个则是在观察着四周大臣的表情。
原来这并不是普通的家宴,而是一场动员会,动员太子党以及那些中立派的大臣,为后续发动对大腾战争做准备。
这梁国太子慕容焱的话刚一说完,整个宴会大厅的群臣便都站了起来,互相走动聚在一起,喝酒的喝酒,聊天的聊天,还有更多人则是围在慕容焱身边,一起谈天说地。
面对整个宴客厅的人开始群情激愤,坐在末席的墨子淞等人反倒是觉得非常无趣,他们不理解这些都是当权者必须要掌握的技巧。
“这都是在干什么啊。”铁柱是最无聊的哪一个,这是他第一次参加这种家宴,显得非常不自在,“吃饭不应该就是一起跳舞唱歌吗?说那么多话干嘛。”
“非常赞同,来,铁柱,咱们干一个。”坐在铁柱旁边的墨子淞,点了点头,提起酒杯准备要喝一口。
“你还想喝醉是吧。”坐在两人中间的柳如烟美目蹬了一下墨子淞。
“好吧,好吧,我不喝,不喝行了吧。”墨子淞想起在鱼人村那晚喝的酩酊大醉,之后一直被柳如烟调侃着。
“战大哥,你这不行啊,能不能有点男子气概了。”铁柱对着墨子淞偷笑了起来。
“去去去,你懂什么,你在喝,我回去告诉你爹去,说你在外面乱喝酒。”
“好吧,好吧,我也不喝了。”铁柱一听到这话,想起了父亲铁青山那严厉的样子,便立马放下了手上的酒杯。
此时,墨子淞既不能喝酒,又不想听那梁国太子慕容焱继续在那侃侃而谈,百般无赖,便四处看看。
突然,他发现对面左席中间坐了一个中年人,身穿一件普通的黑色长褂锦衣,相貌平平,一脸胡渣,不胖不矮。
那中男人完全不受周围狂热气氛的影响,只是微皱着眉头,一人独自喝着酒。
那人就是当世第一神匠———公孙健雄。
“是………是他。”墨子淞看见公孙健雄居然坐在这家宴之上,看他坐的位子应该身份不低,不由得目瞪口呆了起来。
“谁啊。”柳如烟顺着墨子淞的目光看了过去。
“就是那个人。”墨子淞伸手指向对面上首坐着的公孙健雄,眼睛盯着柳如烟头上的簪子,“你头上的那个簪子就是从这个人手上买来的,他还骗我说他穷困潦倒,迫不得已才这样,没想他居然是个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