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修豪,你想刺杀南世子!”沈凤翎指责尹修豪。
尹修豪道:“沈将军,你我都是习武之人,刚刚你也能看出来,是你躲开了我的剑,我才没有收住手,顺势不小心刺向了南世子。”
“你胡说,你分明有刺杀之心。”如果刚刚自己晚了一步,那后果不堪设想。
其他大臣也不懂剑术,插不上嘴。周穆道:“尹将军,并不是只有你一人会剑术,刚刚我看的很清楚,明明你能收住手的。”
尹修豪没有理会周穆,一个小小副将,也配和他说话!
“沈将军,我们在战场上是敌人,在此,我只是魏国使者,我从未讲过南世子,为何要杀他?”
因为,因为我嫁给了他呀!沈凤翎好想将这句话说出来,可惜不能当众说,她此时只想将尹修豪碎尸万段。
“好了,今日打成了平手,也无人伤亡,比试就到此为止吧。”魏国刚来朝贡,不好生事,皇上也要顾全大局。
“是,皇上。”沈凤翎瞪了尹修豪一眼。
尹修豪回到自己坐子,这南祈奕个草包,被一支剑吓成这样,沈凤翎,你到底喜欢他什么!你要什么,我都能给你!
“奏乐。”皇上吩咐,上来十五个乐姬,十四名穿着粉红衣裙,唯有一人穿着正红色衣裙,夺人眼目,一舞终了,皇上道:“尹使者,据朕所知,你还未婚配,府上也没有小妾,你看这舞姬,可喜欢?”
尹修豪道:“多谢皇上美意,只是,我有喜欢的人了,对于侍妾,并不想纳,我这辈子,只想娶一人。”就是沈凤翎。
“没想到,尹使者虽然是武夫,还是个痴情种呀。”中书令调侃。
尹修豪变了脸色:“这位大人,您说朝贡的使者是武夫,是什么意思?”这中书令吃了两杯酒,就不知所以了,听着尹修豪如此说,才觉得自己失言。
“这是中书令喝多了大意,尹使者不必介怀,来人,带中书令醒酒。”皇后吩咐。
“慢着,两国交战尚且不斩使者,我此次代表魏国来朝贡,却被羞辱是武夫,褚辽国皇上,本使者必须要一个说法。”
“尹使者,中书令——的确是喝多了,胡言乱语。”皇上慢慢磨着尹修豪,看尹修豪如何反应。
“使者受了羞辱,只一句大臣喝多了代过,皇上对于我这个使者,是不是有点,不公平?”
“尹使者,想让朕的中书令给你赔罪?”
尹修豪道:“赔罪,我可担待不起,只是,我们两国贸易往来,希望褚辽国能给魏国降低税率。”
皇上没有回应,大殿里一片寂静。
“哈哈哈,尹使者真是费了一番心思。”南祈奕起身,打开折扇,摇着折扇走到尹修豪面前。
“原来,绕了一大圈子,是想降低税率。”
尹修豪道:“南世子,又有什么高见?”
“高见没有,只是,按尹使者的说法,我们一个大臣,在神志不清的状态下,羞辱了你,你就不依不饶,要我们降低税率,这样说来,你刚才让褚辽国的南襄侯世子妃舞剑,是不是也羞辱了我们褚辽国,我们褚辽国可以抬高贸易往来税率?”
南祈奕看着尹修豪挑眉,敢打我世子妃主意,看我不怼死你。
“你,你,”尹修豪被南祈奕气的说不出话来,这个草包,没想到嘴皮子功夫这么厉害,小瞧他了。
“哈哈哈哈,万事讲究和为贵,来,尹使者,喝酒。”皇上给尹修豪台阶下,尹修豪自然接着:“是。”
宴席散了后,中书令被皇上罚了一个月的俸禄。大殿外,尹修豪看向沈凤翎,目光暧昧不清,沈凤翎已经换回了一身女装,很是美艳动人,尹修豪从未见过这般的沈凤翎,南祈奕把沈凤翎护在身后,“尹使者,难道在你们魏国,你也可以这样暧昧不明地看向他人之妇吗?”
“本使者只是看沈将军的宝石步摇很好看,想着给我们皇后打造一支做寿礼,怎么,眼长在我身上,看谁都用的着你管了?”
南祈奕笑道:“自然不是,只是不懂得魏国的风俗,难道,男女之间,没有避讳吗?”
“哼,我们魏国的风俗很好,南世子这弱不禁风的样子,有时间想我们魏国风俗,不如想想保养好自己身子。”
沈凤翎道:“尹修豪,你到底想说什么?”
“没什么,许久未见,想看看你。”尹修豪看着沈凤翎,他真想将这奇女子揽入怀里。
“但是,我不想见你,祈奕,我们走。”沈凤翎拉着南祈奕走了,如果不是在皇宫里,南祈奕真想将沈凤翎揽在怀里,好好给尹修豪秀一番恩爱。
“沈凤翎,你早晚是我的。”尹修豪低声道。
回了侯府,沈凤翎扑在榻上,“哎呀,和尹修豪这大坏蛋打交道,真是累死了。”
“好了,我才累呢,娘子如此美艳,实在让我不放心。”
沈凤翎将手贴在南祈奕脸上,“夫君会不会也想,让我辞了军中事务,好好在府上做世子妃。”南祈奕捏捏沈凤翎的脸,“我也想,只是,只是,不能因为我,耽误娘子大好前程。”
沈凤翎道:“有个这么理解我的夫君,我是不是该好好犒劳他一番。”
南祈奕将沈凤翎压在描金榻上:“是呀,现在就犒劳,好不好?”
“不要,古人云,白日不得宣淫。”
“那我今日,就做个不听话的坏人。”南祈奕吻上沈凤翎的唇,慢慢的吻到沈凤翎脖颈处,沈凤翎与他痴缠起来,两人解开衣带,颠鸾倒凤,不知今夕何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