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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故人相见

那人头漂浮着,虽看起来与鬼百枯一般无二,却是头发蓬乱,眼角流血的。脸上青一块紫一块,还有利刃割过的痕迹。血肉翻出,鲜血流淌,恶心又恐怖。人头四周还流串着阵阵青光黑雾,厉鬼索命也不过如此了吧。

那团白雾见到鬼百枯的人头时,却忽然退缩回去,闪身不见了踪影。

月无殇见沈云裳依然死死搂着自己,低下头看了一眼沈云裳,可是刚刚低下头却又连忙抬了起来,平视前方,问道:“要下来吗?”

沈云裳抬起头答道:“恩,放我下来。”

不抬头不觉得有什么,这一抬头沈云裳才发现,二人此时靠的实在是太近了,近到可以看清他长长的睫毛,近到可以闻到他身上淡淡的桃花香。

沈云裳站下来,却是躲在了月无殇身后,小声问道:“这是怎么回事?前辈他......”

月无殇道:“传话的小把戏而已。”

月无殇伸出手,触碰了一下那鬼脸,鬼脸瞬间化作一封书信,几个大字依次闪现:无殇徒儿,速来西山。

而后那书信便如烛火一般燃烧起来。冒着袅袅黑烟,顷刻间,灰飞烟灭。

沈云裳不自觉的紧张了一下,而后便听到月无殇轻微的嘶了一声。

沈云裳闻声,才发现自己正死死抓着他的胳膊。于是连忙松开手,顺势在月无殇的胳膊上来回揉了几下,说道:“对不起对不起!”

只是沈云裳抓的实在太用力了,将月无殇的斗篷都抓出皱痕了。

月无殇道:“无妨。”

见那团白雾也走了,鬼脸也消失了,沈云裳忽而整个人都轻松下来,站直了身子走到月无殇身侧说道:“这样传信倒是新鲜,就是卖相惨了点。”

月无殇淡然道:“非术法之错。”

如果不是术法吓人,那便是鬼百枯故意将它弄的这么吓人了?

沈云裳不禁感叹道:“呵.....前辈,还真是童心未泯啊。”

虽被吓得不轻,但此刻沈云裳心中着实感谢鬼百枯,他这书信来的时机还真是妙。

自己方才正愁着怎样去说服月无殇,现在好了,鬼百枯的命令一到,月无殇定是非去不可的,倒省了自己开口了。

沈云裳正暗自想的开心,却是眼见着月无殇独自向门口走去,完全没有要带上自己的意思。

沈云裳连忙追过去说道:“前辈叫我们去西山,我们走吧!”

月无殇停下,纠正道:“不是我们,是我。”

沈云裳又一把抓住月无殇的斗篷,弱声问道:“你是要将我一个人丢在这陌生又危险的地方?”

月无殇再次纠正道:“此处是沈氏客栈。”况且那雾气是冲着鬼神之力而来,对沈云裳并无兴趣,方才没有伤害她,想来也不会再找来。

沈云裳叹息一声,松开月无殇,一脸豁出去的模样说道:“好吧,你自去找你的师父去吧。我啊,自己去西山。不过你放心,若是不凑巧我遇到了旁的妖鬼,我便是死了也定不会怪你的。”说完扭头绕过月无殇径直走开。

沈云裳走的昂首阔步,毫不犹豫。不知为何,心中就是觉着月无殇一定会追过来。

果然,月无殇无奈的叹息一声,便闪身追上了沈云裳,而后将自己的斗篷解下披到她身上,嘱咐道:“山中恐有危险,跟紧我。”

沈云裳看着他给自己披上斗篷,很不理解。想着自己也是有斗篷的,不过今夜的事情发生的太过突然,自己顾不得去披上斗篷便被甩出了房间。虽然没有斗篷,但这天气也并不是凉到非披斗篷不可。于是沈云裳婉拒道:“斗篷我也有啊,为何要穿你的?而且我并不觉得冷。倒是你,我见你时常披着斗篷,想来是体寒怕冷的,你自己穿着就好了。”

月无殇道:“不一样。”

沈云裳好奇道:“恩?”

月无殇未作解释,待将斗篷的领口系好,又叮嘱道:“不许脱。”然后转身走出客栈。

月无殇走在前,沈云裳一路跟在后面,闷头走路。一张符篆燃成的火团,飘飘乎乎的在前指引。黑夜中沈云裳不辨方向,眼睛紧紧的盯着眼前的人,生怕一个不小心跟丢了。

月无殇的背影,虽然修长清瘦,但怀抱却结实有力,很是靠得住。看着看着,沈云裳便开始神思游离了。

想到今晚的情形,沈云裳心中忽然涌起丝丝甜意和小小窃喜。若是就这样跟在他身后一直走也不错,感觉很安全、很踏实。

月无殇走在前面,虽然没有回头,但听到沈云裳脚步不稳,时轻时重,遂开口提醒道:“专心走路,跟紧我。”

沈云裳闻言,却是一怔,像被人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秘密似的,脸上忽然一热,心里一阵砰砰乱跳。心道:恩?难道他能听见自己心里说的话?他真的听到了吗?不觉着又是一阵害羞。

见沈云裳未答应,月无殇便停下脚步,转过身,又说了一遍:“前面就是西山,跟紧我。”

沈云裳哦了一声,紧步跟上。

进入山林后,月无殇便放慢了脚步,警觉的环顾四周。沈云裳却兴奋了起来,四下张望,看看是否有幸见到传说中的那棵金银树。

沈云裳忽而凑到月无殇跟前,神神秘秘的悄声问道:“你听说过金银树吗?”

“恩。”

“那你见过吗?”

“恩。”

“那树真的是妖怪吗?”

“恩。”

沈云裳惊奇道:“听说一夜之间死了近百人,它岂不是很厉害?”

月无殇道:“恩。”

沈云裳道:“齐叔说城主后来专门请了仙门弟子来制服它,你知道那棵树后来怎么样了吗?”

月无殇道:“恩。”

沈云裳见月无殇一直用一个简短的不能再简短的‘恩’来打发自己,很是无趣,心道:真是没见过这样不爱说话的人。

于是便转了个话题,问道:“你怎么什么都知道?哪里听来的?听谁说的?什么时候听说的?”

沈云裳心道:这下你总不能再用一个‘恩’字了事了吧?

不待月无殇回答,林中忽然浓雾乍起。

月无殇提醒道:“她来了。”

月无殇一面说,一面已从随身锦囊中取出一张符篆,高高甩出。符篆在空中嗖嗖的转了几个圈,而后对着一个方向死死定住。

月无殇左手手掌骤然聚齐一团黑色血气,挥手将血气打在符篆上,符篆便像脱弦的箭一般朝着那个方向飞了出去。

这雾气来的太诡异,顷刻间便让人无法视物。沈云裳伸出手在自己眼前晃了晃,贴到眼前才勉强可见。

沈云裳道:“这雾气好大啊。”说完,又将手伸向月无殇那边晃了晃。

月无殇一把拉住沈云裳的手,说道:“小心。”

沈云裳惊奇到:“你看得到?”

月无殇拉着沈云裳,一边走,一边说道:“不是看到,是感觉到。你的衣袖带起了风。”

沈云裳心下叹服。

“啊!”林中突然传来一个女人的惨叫声。

月无殇拉着沈云裳的手用了一下力,转身抱着沈云裳纵身飞起。站在高处才发现,原来这雾气只是弥漫在地处,高处雾气稀薄,尚可依稀看见林中树影。

月无殇放下沈云裳,说道:“在此等我!”

沈云裳拽着月无殇的胳膊问道:“你要去哪里?”

月无殇道:“那妖物就在前面,我去去便回。你无修为在身,呆着这里不要动,更不要出来。”

沈云裳道:“可是我还想看看那树妖长什么样呢。”

月无殇道:“待我收服了它,便拿来给你看。”说完,便拿开沈云裳的手,而后踏着树枝在林中穿梭,向着那叫声的方向飞奔过去。

林中一片死静,惨叫声停止了,此刻林中连虫鸣鸟叫都没有了,寂静的让人窒息。

忽而轰隆一声巨响,震的人心惊肉跳,震的地面摇晃树木颤抖。林中无风,四周雾气却蒸腾翻涌而上,伴随而来的还有土石滚落的声音。待四周再次恢复平静时,透着雾气,沈云裳终于看清了那惨叫的来源:正是齐叔所说的那棵金银树。

可此时这棵树却是极其高大,远非伸手可及。金灿灿的树叶已经脱离了枝干,变成了万千利刃,齐刷刷的冲向同一个方向,那方向的另一端,正是月无殇!

月无殇整个人瞬间被金叶层层围住,叶片转动中带着叶片相互碰撞摩擦的尖锐刺耳声。沈云裳见此心下突然一紧,暗自思索道:若被这万千利刃般的树叶一一切过,里面的人岂不是要碎成肉沫?

沈云裳扶着树干的手指紧紧扣着树干,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前方,心中默念道:月无殇!

金灿灿的叶片忽而围成一个圆球,将月无殇包裹其中。金色的圆球看起来似乎是静止不动,又似乎是在疯狂的转动。那圆球的体积逐渐变小,彷佛一个拳头抓住了猎物后,在聚拢收紧一般。就在那圆球越缩越小时,忽而一层薄薄淡淡的黑色血气自里面弥漫而出。紧接着砰的一声,整个球体瞬间炸裂。金叶子如玻璃一般被震碎弹出,哗哗啦啦散落一地。

月无殇周身血气流转,安好的站在原地。浮动的血气慢慢聚于左手,月无殇抬手指尖飞扬,将血气打在贴着树干的符篆上。

符篆吸收了血气后便如同火焰一般熊熊燃烧,任那树干如何晃动扭曲也无法摆脱。符篆像是被刻进了树干一般,越烧越烈,越燃越旺。那凄厉的惨叫声不断的从树冠中传出来,听的沈云裳头皮发麻,全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树冠之中传出一个妇人的咆哮声:“好强的鬼神之力,小鬼,黎山老鬼是你何人?!”

月无殇冷言道:“正是家师。”

“哈哈哈哈~黎山老鬼,你既在此,何不出来相见!!”这一句虽然在笑,却分明是伴着痛苦的哀嚎喊出来的。

沈云裳心道:恩?此树妖和前辈认识?

待符篆燃烧殆尽时,硬是将那树干拦腰烧断。巨大的树冠陡然倒地,那树妖却还在挣扎嚎叫。一眨眼的功夫,那树妖竟然甩出满树的枝条向月无殇袭击过去。就见密密麻麻的枝条藤蔓漫空飞舞,鞭子一般耍的嗖嗖响。

月无殇迅疾跳起,在空中躲避着树条。身姿敏捷,出手利落,将扬长而来的树枝一条条踢打回去。可是藤蔓实在太多,月无殇一个顾及不暇,那尖利的藤蔓越过月无殇,弯弯绕绕的向沈云裳刺去。

沈云裳见势连忙翻身向后退出三步,转身下树。落地后片刻不耽搁,起身逃跑。跑出几步,便绕了个弯,又飞上另一棵树,如此在林中迂回闪躲。沈云裳未修仙法鬼术,但却轻功了得,逃得飞快。可是余光扫去,追着自己的那根树枝依旧紧追不舍,丝毫没有被甩掉,反而越来越近了。

沈云裳此刻完全忘记了害怕,奋力逃窜。突然那枝条在空中一僵,东摇西晃抽打在周围的树干上,而后又高高扬起被抽了回去。

沈云裳得了空,纵身跃上一旁的树干,蹲身扶着树干,向那树妖的方向看去。

果不其然,就看到月无殇此时正立在半空,双手紧紧抱着枝条,腰身用力挥臂一甩,那枝条便被甩回去砸在了树冠上。

一击即中。

但是月无殇还没来得及松手,腰身就被另一条藤蔓缠住了。一条藤蔓缠上,更多的藤蔓随之缠绕过来,牢牢缠上手臂和双腿,月无殇整个身体如同蝉蛹般被围的严严实实动弹不得。

藤蔓上红光流串,像一条条红色的毒蛇从树冠之中涌向月无殇的身体。待藤蔓猛的刺进月无殇的身体后,那红光便顿时消失,转而换成黑色的血气从月无殇体内缓缓流出,顺着藤蔓流向远处的树冠。

这是,在吸食月无殇的血气吗?!

沈云裳见状来不及多想,飞身而出,欲阻止那藤蔓。

藤蔓再次绕向沈云裳,谁料竟在触及斗篷的一瞬间,丝丝黑色血气凭空而出,藤蔓如击雷电般被猛的弹回,而后退缩着不敢再靠近。

月无殇此时身体全然动弹不得,看到沈云裳不听话的跑出来,便冲着沈云裳喊道:“别过来,躲远些!”

沈云裳充耳不闻。

见那藤蔓退缩,心道:好机会。飞身立于藤蔓之上,脱下斗篷在藤蔓中甩开。那些盘旋飞舞的藤蔓遇到斗篷不知为何竟会纷纷缩回。可是那些刺进月无殇身体里的带有血气流动的藤蔓却纹丝不动。

月无殇的血气还在不断的被吸食。

沈云裳现在身上没有斗篷,原本退缩回去的藤蔓再次刺过来,缠住沈云裳的身体甩到一边。

刚才被拦腰烧断的树干惊然在一点一点重新生长出来,老妇人的声音也死灰复燃般再次响起,伴随着阵阵大笑,嘶吼道:“鬼神之力,真是妙啊,想不到黎山老鬼竟舍得将鬼神之力传于你这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待我吸食了它,不仅可以拥有万鬼同体的不毁之身,就连世间万千鬼煞皆为我所用!哈哈哈哈,小鬼,去死吧!”树冠中枝条穿出,长矛一般直直扎向月无殇。

沈云裳挣扎着起身喊了一声:“月无殇!!”

就在此时,天空中突然黑云翻滚阴风四起,山洪海啸般铺卷而来。一道符篆闪着血光自黑云中一闪而出,横在月无殇面前,挡住了刺过来的枝条。

符篆红光耀眼,光芒所到之处,肉眼可见的细细血丝在串动蔓延。远远看去,仿佛一面爬满了血红丝线的镜子,阴森明亮。枝条触到符篆光芒后便像被黏住了一般,刺不进也抽不出,在符篆与树冠之间挣扎摇晃。

黑云之中,一道身影凌空跳下。与此同时,又一道符篆贴上枝条。

那人手掌中血气弥漫,一掌将血气拍出印在符篆上,符篆瞬间燃烧,火焰顺着藤桥迅速蔓延,整个树冠霎时间便身陷火海。那黑影见势不多犹豫,当即闪身躲到血墙之后,血墙挡住了火焰。不下片刻,那些缠在月无殇身上的枝条便被尽数烧断,焦黑翻落化作尘灰。

那黑影挥袖驱散四周的灰烬,抱起月无殇退出数丈之外。

月无殇一身的伤口,鲜血直流,本就白皙的脸庞此刻更是苍白。待抬眼看到来人时,月无殇惊讶道:“师父?”

鬼百枯吹胡子瞪眼的哀声抱怨道:“你小子竟然敢脱下斗篷,真是不想活了!”

月无殇闻言,无言以对,捂着伤口低头不语。

沈云裳见鬼百枯救下月无殇,便赶忙跑来扶起月无殇,捡回掉落的斗篷重新给月无殇披上系好,问道:“你没事吧?”

树妖怒道:“黎山老鬼,你竟丝毫不顾及往日的情分吗?”

鬼百枯道:“我便是看在往日情份上才屡次放过你。你竟不思悔改,痴迷此道。如今,你更是胆大包天,妄想害我徒儿,我便再也留你不得!”

树妖闻言狂笑道:“说到底你还是为了那个女人。她从未爱过你,你又何苦为她的。”

不待树妖说完,鬼百枯一掌挥出,血气助长了火势,树妖被烈火焚烧,无法挣脱。哀嚎着直到火焰燃尽,化为一堆焦土。

鬼百枯看着那冒着烟的漆黑焦土,淡淡的说道:“自作孽,不可活!”

烟雾散去之后,一颗乌黑发亮的珠子自焦土中慢慢升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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