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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女作家欣然同意。金大天又领她参观了新的设施,看了新的产品。沈萍在小本本上记下了一些新的内容和数字。吃饭中间,会计已经送来了一张两万元的汇票。金老板拿起汇票抖了抖,神情庄严地交给女作家。然后用两只手紧紧地抓着她拿汇票的手,笑眯眯地说:

“沈小姐,我可是你最忠实的读者啊!出了书,可别忘了给我寄一本哟。”

沈萍妩媚地笑道:“金老板的恩情我咋能忘记呢?出了书,第一本就送给你。要是召开作品讨论会,第一个就请你参加。”金老板捏捏女作家的下巴,哈哈地笑道:“你真会说话!”让司机开着自己的专车,把沈萍送回古城。沈萍也投桃报李,写了一篇《大天公司的新气象》,在自己主持的《青年女性》的“西部企业家风采”专栏发表了。

这里需要插叙几句:肖副市长看到《大天公司的新气象》之后,想起了王伦向他反映过的大天文学奖至今拖欠的事情,便拿起手机给金老板打了个电话:

“大天吗?是我。不忙,不忙。看到沈萍写你的文章了,干得很不错嘛,很有起色嘛,应该表扬哇。什么,你要请客?啥时候?好,我到时一定来。大天啊,那个文学奖的钱……什么,手头不方便?嗯,这个……不要再拖了,再拖就要影响你的形象了。你还记不记得去年野风……切不可因小失大啊。没有现金,还可以想想别的办法嘛!”

金老板无奈,给《文艺春秋》拉去了一卡车大天牌饮料--用黄河水制作的太空水、纯净水、防老防皱水,以及即将过期的青春杏脯之类。徐晨以三至五折的价钱将这些东西给街边卖饮料的小商贩们处理了一批,剩下的就全分给作协的人们了:每人一箱。野风死活不要。

此事也就告了一个段落。

言归正传。收到汇票以后,高原出版社立即着手出版沈萍的长篇小说。胡然将书名改为《情野山坳》,侯总咂摸良久,又题笔改为《野情》。他对这个书名颇为得意,用夸耀的口气对胡然说:“怎么样?没有想到吧?好就好在这个野字上。当今之世,多是躁动不安之人,谁不想过一把野情瘾?哪个不想出轨?不是老兄自夸:这本书真正的卖点,恐怕就是这个书名了。”

侯总不辞辛劳,又亲自执笔写了一篇煽情煽到家的内容简介,甚至将自己珍藏的一张性感女郎的照片放到扉页上。这就全齐了,把一本枯燥无味的书包装成了旷世罕见的偷情之作。一般买书的人,多半只看看书名,翻翻内容简介,且有美女玉照诱其想入非非,自然也就掏钱了。及至看完全书,并无多少刺激的内容,连呼上当,已经来不及了。侯总玩的就是这一手。

《野情》以最快的速度问世。投放到本市的几家书店里,销路居然出奇的好。眨眼之间,古城大街小巷的地摊上都摆出了《野情》。五千册新书很快就销完了。胡然暗自思忖:大众欢迎的原来正是这种东西。难怪他和野风、周新亚不屑一顾的那些肥皂电视剧,却受到婆娘娃娃们如痴如狂的欢迎。看来,以后的文坛将会是半瓶水作家的天下了。

一炮打响!女作家异常振奋,提出要和胡然玩个痛快,好好地庆贺一番。“这是咱俩的作品,”女作家说,“咱俩应该高兴高兴。”胡然提议去远郊野游,沈萍同意了。

他们坐了一只羊皮筏子,在波涛汹涌的水面上颠簸了两个小时,体验了让人心跳的黄河冲浪,最后停在了荒凉寂静的水车湾。打发走筏子客,二人坐在水车旁边的石滩上,铺开一张塑料布,将带来的驴肉、烧鸡、罐头、水果之类摆了上去。胡然还特意带了一瓶沪州老窖和葡萄干红--如此隆重喜庆的野宴,没有酒是万万不行的。作家先生斟满一杯,笑嘻嘻地捧献给沈萍:

“这第一杯酒,祝沈小姐前程无限,成为西部文坛光采夺目的新星。”

沈萍喝干了酒,噘起嘴说:“我不要做星星,我要当月亮!”胡然又斟满一杯:“这第二杯酒,祝沈小姐心想事成,成为古城文坛的月亮。”

沈萍接过酒杯,瞟着胡然问:“我做了月亮,那谁是太阳呢?”胡然再斟一杯:“这第三杯酒嘛,祝沈小姐财源滚滚,成为富婆。”

沈萍浪笑道:“我成了富婆,谁做我的老公呢?”

胡然笑道:“由你挑。”

沈萍一饮而尽:“反正不挑你!”

连喝三杯,女作家的脸微微地红了起来。她斟满了酒,双手捧给胡然:“这第一杯,感谢胡老师无微不至地呵护我,关心我,使我走上文学的道路。”

胡然接过酒杯,一口喝干。

沈萍又斟了一杯:“这第二杯酒,感谢胡老师捉刀代笔,替我修改长篇,使我一举成名。”

胡然喝干了酒。

沈萍再斟一杯,斜着眼儿说:“第三杯酒,感谢你使我尝到了……”略一停顿,脱口而出:“做女人的滋味。”

胡然欲接酒杯,女作家一仰脖子,却自己喝了下去。抹抹嘴说:“我想喝醉,我要喝醉!”自斟自酌,连喝了几大杯。目光迷离起来,脸也红透了。胡然劝她说:“小沈,你快喝醉了,休息一下吧。”

沈萍瞪了他一眼:“我没有醉,我这是高兴!”说着从挎包里取出一本《野情》,挥舞着喊道:

“我成功了!我成功了!我成功了!”

山崖也仿佛发出回声:我成功了!我成功了!

但这回声很快便被黄河的浪涛冲去了,只剩下一些微弱的余音:我……成……了……我……成……了……

胡然望着这个疯狂的女人,心里忽然起了一个调侃的念头:你成精了!

也许是由于酒精的作用,女作家兴奋得不能自制了。她张开双臂,奔向水车,站在转动着的水斗下面,任飞溅的水花泼洒在身上。不一会儿,她便淋成了落汤鸡,浑身上下全湿透了。胡然把她抱起来,上了山坡,钻进崖壁上的一个洞口。那山洞正对着水车,里面还铺了一层麦草,多半是放羊人晚上栖息的地方。胡然把塑料布铺在麦草上,脱掉了女作家的衣裤,脱得一丝不挂,然后用毛巾擦干她的身体。随着柔软舒贴的搓擦,沈萍的酒劲慢慢地过去了。她仰八叉平躺在塑料布上,亮闪闪的眼睛定勾勾地望着胡然,里面充满了期待。

一阵持久的天崩地裂之后,一切又归于自然了。风平浪静中,女作家小鸟依人地偎在胡然的怀里,喃喃地说:“哥,你真好!”

胡然笑道:“傻瓜!我比你大这么多,你咋能叫我哥呢?”

女人撒娇地抖动着身子:“就是哥,就是哥,你永远是我的哥!”

胡然感动得眼眶湿润了,捧起女人粉嫩的脸蛋,疯狂地亲吻着:“好妹妹,好妹妹……”两只嘴唇紧紧地咬在了一起,而那玩意儿又忽地胀起来,再一次戳进了女人肥厚的身体……

洞外,黄河静静地流淌着。遥远的河面上飘过一只羊皮筏子:悠扬的花儿声忽高忽低地传了进来:

黄河干了海旱了,

河里的鱼娃儿见了;

不见的尕妹可见了,

心里的疙瘩儿散了。

这一对男女是不要命了。他们准备了足够的食物,还带了牙具、手电、蜡烛之类的用品,准备在野外过夜了。傍晚的时候,他们起身吃了一些食物,喝了两瓶矿泉水,就又紧紧地搂抱着,在麦草上滚动了。烈火干柴,猛男旷女,长时间蕴藏的情欲,犹如地火的爆发,燃烧起来竟无法收拾了。他们在“报仇”--杀了一个回合,又是一个回合。当黑暗完全封闭了洞口时,他们点燃了一只蜡烛,洞子里发出朦胧迷离的亮光。在天老地荒的黄河古道,男女作家身体力行地上演了一出《野情》。

外面,几乎紧挨着洞口,浑身披满了苔衣的水车--那个黑的庞然大物,正在不紧不慢地转动着,把一桶一桶散发着泥沙味儿的水从黄河里提起来,倒进高高架起的水槽里。

“吱----”

“吱----”

沉重的“吱”声中,高大的水车在纺着一支古老而美丽的歌。

洞子里,胡然和沈萍光着身子躺在塑料布上。幽暗的烛光中,可以看到女作家鼓胀的胸脯和白嫩的皮肤。两人的腿子交叉在一起。他们互相抚摸着,亲吻着,二人的眼里都喷射着火焰。那火焰又变成了蓝色的火苗。火苗热烈地跳跃着。

沈萍爬了起来,跪在胡然的身边,解下系在项上的一枚小小的玉佩,款款地挂在男人的脖子上。

“哥,这是我的传家之宝。”女作家嘴里呢喃着,“我把它送给你,送给你……”

胡然拿起来端详。那玉在烛光下闪着绿莹莹的光。

“戴上这玉,你就什么时候都不会忘记我了。--你会经常戴着它吗?”沈萍勾着胡然的脖子问。

“放心:我会一辈子戴着它,也一辈子记着你。”胡然发誓说。“永生永世?”

“永生永世!”

两个身子又粘连在一起了。新的一轮进攻和迎战开始了。蜡烛在猛烈的暴风雨中摇曳着,火苗在黑暗中热烈地跳动。梦游般的呻吟回荡在洞子里。

洞口外,月光照射着宽大的水槽。水槽里折射出洞里的景象。一对裸体男女的身影在水槽里波动着:一会儿交叠在一起,一会儿又分开,一会儿拉长了,一会儿又变短了。

水车转动着,水斗翻转过来,将清清的河水倒进水槽。“哗--”的一声,水槽里的裸体身影被打碎了。

那身影随即又出现在波光闪闪的水槽里:交叠,分开,又交叠,又分开。拉长了,变短了,又拉长,又变短。

“哗--”

清亮亮的河水倒进水槽里。

身影又被打碎。五颜六色的裸体碎片折射在水斗倾洒时发出的光波里。

碎片马上又聚合在一起,变成了裸体的人形,在水槽里跳动着,闪耀着……

当田野里响起了一片青蛙的鸣叫时,这一对男女才过足了野情瘾,互相搂抱着睡着了。

一个振奋人心的消息在古城作协飘荡着:要下去采风了!

文艺家们一片欢呼。,太好了!肚子里早就没有油水了,牙磨早就磨利了,吃孙子们去!这个鬼机关,把人快要憋死了,是该出去散散心了。马儿都要遥遛弯呢!

何谓采风?这是个新词儿,过去叫深入生活。作家写小说,诗人要写诗,美术家画画,音乐家谱曲,都必须深入到生活最底层去,深入到火热的斗争中去,和工人农民摸爬滚打,溅一身泥水,惹一身虱子,落两条病腿,你的思想语言,你的潜意识,你的生活习惯,吃喝拉撒睡,甚至那些骂人的脏词儿,都和工人农民一模一样了,你的骨头磨成粉也嗅不出资产阶级知识分子的臭味了,你才会灵感骤至,文思泉涌,你才会立场正确,下笔千言,你才会写出受人民欢迎的、放诸古今中外的文艺宝库而毫无愧色的传世之作。

现在不行了。农民都单干了,工厂都承包了,你到谁家去长年累月地住下来“深入生活”?哪个农民伺候你?说句不客气的话,拍一个人家放羊的镜头人家都要钱哩,他们早就不是人民公社的“向阳花”了,他们已经有了商品意识。但深入生活的宗旨必须坚持,文艺为人民服务的原则不能动摇。于是就有了这“文艺采风”四个字。采风者,走马看花之谓也,蜂蝶采蜜之意也。五颜六色的一大帮人,犹如嗡嗡作响的一群蜜蜂,扑向那山花盛开的乡野,采呀摘呀,吃饱喝足,尽情飞舞,一阵风刮过,又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当然,收获还是有的。说不尽的新感受,道不完的喜悦情。写几首小诗,二三篇散文,在报纸的副刊上发个专版,此行便功德圆满,皆大欢喜了。然后又成了有关单位、各级领导的“政绩”。年终总结时,少不了大大地炫耀一番,在功劳簿上重重地记上一笔,成为某些人上升的阶梯。

这样的活动,自然会受到上上下下、男男女女的欢迎了。古城作协一时竟挤破了头。作家诗人们要参加,这是自不待言的。一些科室干部、财会人员,甚至汽车司机,都争着要去。他们说:我们又不是给国民党干,为什么不让我们去?难道我们是后娘养的?我们平时辛辛苦苦为你们服务,有了好处,就把我们像破抹布一样扔到一边了,这谁能想得通?要不就倒个个儿,我们也搞创作,我们也挣稿费,你们来伺候人,你们答应吗?王伦无奈,只得又加进了几名行政干部和司机,作为采风团的工作人员。采风团原拟由市委宣传部长苏守信担任团长,苏部长说:“我是想去,做梦都想去,可我能走得开吗?这样吧:我老伴正好在家养病,你们就把她带上吧。让她呼吸呼吸新鲜空气,或许会对身体有点好处。她去了,也就权当是我参加了。”

受此启发,王伦又给肖副市长打了电话,请肖副市长参加采风团。肖副市长哈哈地笑了起来:你这个家伙,亏你想得出!我到下面去采风,市长谁来当?你来当吗?我早就想到下面去散散心了,可这一摊子工作谁来做?枷锁在肩,身不由己啊!我太羡慕你们这些作家诗人了,屁股一拍,说走就走,自由啊!退休了咱也当作家,大作名作写不了,还写不了那些破烂玩意儿吗?我还真不服气哩!

王伦战战兢兢地放下电话。不到十分钟,电话又响了。肖副市长换了一副腔调:“王伦同志吗?刚才我想了一下,这个机会不能错过……”

王伦急忙说:“那太好了,请肖市长给我们当团长。”

“不是我要当团长,我没有那个福气。”肖副市长顿了顿,“是这样:我女儿小莉已经放暑假了,你们可以带她出去见见世面,亲身体验一下农村改革的新气象,也是个锻炼的好机会嘛!现在的孩子都是在温室里长大的,没有经过一点点艰苦生活的考验,我真为她担心哟!”

王伦痛快地答应了。

肖副市长接着说:“文艺采风,这是个新生事物,意义重大,搞好了,对今后我市文艺创作的繁荣和发展,都有不可估量的意义。回来后要做好总结,理出几条经验,市上准备推广。”

王伦说:“请肖市长放心,我一定照顾好小莉。”

话筒刚放下,启明同志的电话又来了:“老王吗?听说你们要到下面去?我有个老战友,离休几年了,憋在家里,一天到晚和老婆吵架,闹得鸡飞狗上墙,真是无事生非!再这样下去,恐怕要得神经病了……”

不等启明同志说完,王伦就抢着表态:“采风团正好缺一位顾问,就请他参加。”

启明同志说:“好,我让他和你联系。这个,那个钱教授参加采风团了吗?”

王伦说:“这个……我们也要考虑。”

启明同志说:“应该考虑。表现很不错嘛,觉悟很高嘛。”

王伦说:“是的是的,我们一定请钱学义同志参加。”

还有写条子的,打电话的,推荐的,介绍的。凡是后台硬的,有来头的,都让参加了。原定二十人左右的采风团,变成了五十多人。

名单如下:

古城市文艺采风团

团长:王伦

副团长:茅永亮、张名人

顾问:钱学义、×××

秘书长:李玲

团员:沈萍、胡然、野风、×××、×××……

团员里还包括几位歌剧团人老珠黄的歌唱演员,曲艺团一个耍魔术的和两个本地口音很重一辈子没有出过道的相声演员,以及一些编剧、导演等等。许多人还带了老婆孩子。这些人类灵魂的工程师在出发之前还自发地献了一次“爱心”,将自己在阳台上堆放多年经受过风雨考验的各种诗歌集、散文集、评论集和小说集全都捐了出来,准备送给精神食粮缺乏的农民兄弟。其中以党组书记王伦捐的最多,他的《青春颂》塞满了小车的后备箱。大家还捐了不少破旧衣裤,以及不穿的皮鞋、运动鞋之类,装了几乎半个大轿车。狂人野风戏称采风团为推销垃圾吃喝团--这话他是悄悄地对胡然讲的,否则他自己的团员资格恐怕也就保不住了。

市委宣传部早把电话打到了此次采风的目的地西岭县。西岭县是古城最贫困的地区:全境皆山也。山是和尚头,十种九不收。许多村子没有学校。接到市上的通知,县委书记把县文化局的梁局长叫去商量。梁局长愁眉苦脸地说:“文化系统已经半年没有发工资了,哪来的钱搞接待?”主管文教的副县长说:“要不,咱们和市上商量一下,和别的县、区联合接待吧。”

县委书记沉吟有顷,一拍桌子说:“搞!西岭就是砸锅卖铁,也要欢迎采风团。这是给咱们脸上贴金的事,不能算经济账,要算政治账。”

梁局长双手一摊:“可钱在哪儿呢?”

县委书记问:“县图书馆……开工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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