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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天下无难事,只怕有心人。百般犯难之际,女作家也就释然地笑了:自己不就是最好的礼品吗?还要买什么礼品!只需把这件“礼品”包装好,就全都有了。于是毅然上古城最大也是最新潮的中港合资美容院做了一次几乎是脱胎换骨的美容:割了双眼皮,隆了胸,增了白,瘦了腰,以及其他种种使一个三十岁的老姑娘变为亭亭玉立、光彩照人的二八少女必不可少的最先进的手段。尽管为此付出了当地农民全家人一年的口粮和生活费用,但女作家仍然认为本小利大:值。

女作家轻装上阵。她只带了几本《野情》,以及细酸们发表在古城报刊上的评论文章,当然还有胭脂口红等等进口化妆品,便乘飞机到了北京。在全国妇联招待所住定之后,女才子无暇观赏故宫长城天安门,更无暇瞻仰毛主席纪念堂,略一休整,便给影视大腕牛人杰打了电话(电话号码是从作协党组书记王伦处要来的)。

“对不起,我很忙。”电话那头传来了剧作家烦躁的声音。

“牛老师,我可是千里迢迢专程来拜望您的。”沈萍的声音里几乎带了一丝哭音。

“不好意思,我确实很忙。”电话挂断了。

“狗日的!”女作家愤愤地骂了一句,也挂上了电话。

哼,你不想见我?想的倒美!你真的有那么忙吗?鬼才相信呢!摆什么臭谱?你不就是古城作协的一个声名狼藉的操蛋吗?老娘一天打八次电话,我看你见不见?狗日的!想到“电话骚扰”的妙着,女作家吃吃地笑了。

但她想错了。人家自有对付她的高招。当她再次拿起话筒时,那面已经不再是剧作家不耐烦的声音,而换了一个声音极甜态度极好的女人:

“主人因事外出,有事请留言。谢谢。”

然后就没有声音了。

过一会儿再打,依然是这声音,这两句话。沈萍于是明白,这不是什么女人,而是牛人杰在电话里做的“手脚”。

电话不接,那就找上门去。

敢下五洋捉鳖--这是女作家的一贯风格。她要让牛人杰对她这位古城老乡刮目相看。

轻轻地按了电铃。无人开门。

使点劲儿按了电铃,还是无人开门。

手指重重地压在按钮上,一直不松开。铃声大作。

门轧开了一条缝儿,露出一张恼怒的面孔。一双脚缝子眼睛在女作家的身上飞快地打量着:从头上看到身上,从身上看到腿上,从腿上看到脚上。随着目光的移动,板结的面部肌肉慢慢地松弛了,老鼠子眼睛里渐渐地有了笑意,而门也就整个儿地打开了。薄薄的嘴唇里送出了极和悦的两个字:

“找谁?”

“就找你,牛老师!”一张鲜花绽开的笑脸对着牛人杰。

“你是--”

“我叫沈萍,给您寄过书的。”

“哦,你就是沈萍!”剧作家喜不自胜地叫了起来。

“我可以进来吗,牛老师?”娇嗲的声音。

“当然,当然,”牛人杰伸出臂膀做了一个夸张的动作,“请--”

女才子被让进了令她眼睛发亮的华贵客厅。坐定在一张宽大的真皮沙发上,看到的已经是剧作家灿烂的笑容。

“是喝茶还是咖啡?”剧作家殷勤地发问。

“来杯茶吧。”

“好,我这里有刚刚采摘的毛尖--是一个朋友从江西送来的。”

一杯香喷喷的热茶随即便捧到了沈萍的手里。沈萍呷了一口,放在茶几上。

“吃个蜜橘吧。”牛人杰亲手剥了一个硕大的橘子,递给沈萍,“是海南的朋友送的。”

在女作家慢慢地吃着蜜橘的当儿,牛人杰热烈的目光像一把利刃似的在她的身上“开剥”。从最新潮的妹妹头到白嫩的脖颈,下滑到高高隆起的胸脯(女作家明显地感到那“利刃”已经剥开了她的外衣及奶罩,看到了她的丰乳),这过程大约用了一分钟的时间。又滑到了腰部(用了半分钟),再滑到腿面上,然后便久久地停在大腿根部不动了(至少用了二分钟时间)。而沈萍也就以极慢的速度若无其事地吃着橘子,让剧作家“审查”个够。“看不够这家伙是不会动心的。”她微微地笑了笑。

“第一次到北京吧?”牛人杰问,坐到了沙发上,和女作家稍稍地拉开一点距离。

“我到北京来找谁呀?”沈萍娇嗔地说,幽怨地看了剧作家一眼。

“找我呀!”牛人杰急切地说,“就怕你不光临哩。”

“你真的欢迎?”女作家转过脸来,大胆地盯视着牛人杰的眼睛。

“无上荣耀。”极恳切的语调,“随时恭候。”

女作家笑了笑,话题一转:“牛老师,书你收到了吗?”

“收到了,收到了。”

“看了吗?”

“看了,看了,早就看了。”

“可以谈谈看法吗?”

“挺好的,挺棒的,挺抓人……”

“可以改成电视剧吗?”

“嗯……当然,当然,只要作品好,就完全可以改编嘛。”

说着就往沈萍的身边靠。

女作家往后挪了挪。心里想:这家伙吞吞吐吐的,肯定没有看。先别让他沾光。急急忙忙地献上去,他就不管了。这些家伙咱还不清楚?

牛人杰又往前靠了靠,一只手已经搭在女作家的肩上。

沈萍急忙站了起来,柔声细语地说:“牛老师,很抱歉,我还有点急事。今天是先认个门,咱们后会有期哩。”

“什么急事?”牛人杰挡在了门口。

“单位上的事。要找全国妇联的同志谈点公事,已经约好了时间的。”亮出光洁鲜嫩的腕子,看了看手腕上金灿灿的坤表,“只差一刻钟了。”说完从蛇皮包里掏出一本《野情》,以及招待所房间的电话号码,一并放在茶几上。“牛老师你可要多多批评啊!”

一阵风似的飘去了。

痴痴地望着远去的沈萍,牛人杰心里骂道:“这个狐狸精!看来,不花点工夫是不行了。”

剧作家闭门谢客,用两天一夜的时间读完了《野情》。差强人意,差强人意啊!剧作家心底里有些失望。

第三天,牛人杰把电话打到了沈萍的房间。女作家从床上跳起来,一把拿起了听筒。她这些日子哪里都不去,甚至连商店也不逛一下,整天守在屋子里,就等着电话铃响哩。她知道牛人杰肯定会给他打来电话。

果真是剧作家的声音!

“小沈吗?我又认真地看了一遍,太感人了。”

“真的吗,牛老师?”沈萍对着窗子狡黠地眨眨眼。

“非常生动,非常感人。”牛人杰说,“有些章节我读了四遍,流了四次眼泪。说实话,看完《野情》之后,我突然对你肃然起敬了。”

“可以改编吗,牛老师?”

“太可以了。太应该了。”剧作家充满信心的语调,“如果改得好,肯定会一炮打响。说不定还会在全国掀起《野情》热哩。”“那就太感谢了,牛老师!”

“你有空吗?可不可以过来咱们一起商量商量。”

“什么时候?”

“现在就来。”

“好的。”

女作家赶忙对镜打扮。收拾得香喷喷的焕然一新,叫了一辆的士,飞速驶抵牛府。

一进门就被牛人杰紧紧地抱住了。接着便是一阵暴风雨般的狂吻。脸蛋脖子眼睛鼻子头发耳朵全被亲了个遍。两只铁臂紧紧地箍定了尤物的身子,女作家被挤压得几乎喘不过气来。“我爱你,我爱你。”

“谁相信?”

“天地良心。”

“哄鬼去!”

沈萍用力地推开了剧作家。

“你不是让我来商量剧本吗?”

“是呀,这不是在商量嘛!”牛人杰又亲了沈萍一口。

女作家拉牛人杰坐在沙发上,“坐下来咱们好好说话--商量改编的事。”

牛人杰乖乖地坐下了。

“我考虑了一下,”牛人杰点了一支烟,“这部小说完全可以改成四十集电视连续剧……”

沈萍仰起被咬得红红的脸,仔细地倾听着。

“主要突出一个野字,说白了就是偷--偷情。这是卖点。”又亲了沈萍一口,“情有千万种,偷来的爱情最甜美。而且我可以断言:这尘世之上,十个人里面有十一个想偷情,只不过许多人有贼心无贼胆罢了。那咱们就搞一部偷情的电视,让芸芸众生们在荧屏上过一把干瘾。”

沈萍吃吃地笑了,一只粉拳打在剧作家的肩膀上:“你真坏!”

牛人杰乘势压倒女作家,整个身子扑了上去。沈萍一边推拒着,脑子里飞快地盘算了一遍:不能就范,不能就范。八字还没有一撇呢,现在还只是在嘴上做文章。等他拿出实际行动了,咱们再商量。于是断然地说道:

“今天不行。”

“为什么?”

“我来例假了。”

这一招,是我们的女作家抵御男士入侵的制胜法宝,屡试不爽。牛人杰果然罢了手,快快地坐起来,闷头抽烟了。

“拜拜!”沈萍整了整头发和衣裙,给剧作家送了一个飞吻,笑盈盈地离去了。

接连抽了五根烟之后,牛人杰这才明白过来:不来点真格的,这女人是不会脱裤子的。他算是遇到对手了。

剧作家连夜苦战写出了电视连续剧《野情》的故事大纲和每一集的内容提要。竣工之后,他给沈萍打了电话。她马上来了。女作家仔细地看了大纲和提要,什么也没有说,只是瞥了牛人杰一眼,便闭上了双目,脸上也泛起了潮红的颜色。牛人杰走了过去,将女人轻轻地抱起,放在席梦思床上。衣服一件件地剥去,脱到内裤时,女人睁开了眼睛:

“你真的会帮我吗?”

牛人杰没有回答,一把撕掉了内裤。

女作家双手紧紧地护住阴处:

“你真的会帮我吗?”

牛人杰用力去扳女人的手。沈萍上下扭动着,不让剧作家近身:“你说,你真的会帮我吗?”

“帮!帮!帮!”剧作家几乎要跪下了。

“那就来吧!”女人嫣然一笑。

几番云雨,二人都乏了。沈小姐依偎在牛人杰的怀里,像一只可爱的波斯猫,任剧作家“上下而求索”地摩挲着。把玩够了,大腕儿开始给女才子授秘方--

这件事要想成功,咱俩要扮演不同的角色:我唱白脸,你唱红脸。不明白?那就听我解释。拍摄一部四十集的电视连续剧,要花几百万上千万的资金。钱从哪里来?你别搞错了,我可没有什么钱。我只不过是个空架子,听着名声很大,实际上外强中干。这就要想点办法。想什么办法?我把主意打在了古城身上。古城人虽说愚而诈,却不是咱俩的对手。这就需要咱们唱双簧了:我给肖副市长写一封热情洋溢的推荐信,并附上《野情》的电视剧本,极力怂恿他投资拍摄。在信中要晓之以理,动之以情,说得天花乱坠,诱他上“套”。而你呢,则时时耍点小脾气,使点小性子,当姓肖的犹豫不决,动摇观望之时,以拿回剧本让北京方面拍摄相要挟,逼其就范。当然,我们也要给他一点甜头:让他担任总制片人和文学顾问--这些人比咱们还爱出名,也更爱钱。

说完嘿嘿地笑了起来。

沈萍点着牛人杰的鼻子嗔道:“你真鬼!”

剧作家得意地笑道:“哄共产党的官儿,咱还是有一套的。”“什么高着儿?”

“歌功颂德再加糖衣炮弹,公仆们没有一个不放下武器的。”二人又吃吃地笑了起来。

接下来的日子,牛人杰将剧本交给手下的写手--他如今已经雇了很多捉刀的“马仔”--分头去炮制。而我们的女作家则从容潇洒地游览了首都的风景名胜,品尝了京城的各种小吃,光顾了西单前门王府井,采购了一包又一包的东西。并且忙里偷闲地拜访了首都的许多评论家,以其憨厚,腼腆,甚至羞涩的形象(当然还有亮丽的外表),给京城的“名嘴”们留下了极好的印象。

就在女才子和剧作家出双入对,俨如伉俪般尽兴“品味”生活之时,古城文坛几个嗅觉灵敏的无聊文人也就闻到了一丝气味。他们聚在《文艺春秋》编辑部里,不负责任地妄加议论。

“肯定是马到成功。”周新亚说。

“不对,应该是B到成功。”野风说。

“这就俗了,”孟一先说,“应该雅一点:货到成功。”

周新亚接上说:“可以预料:古城文艺创作的新高峰马上就要到来了。”

野风说:“那当然。市上的领导肯定要狠抓影视创作了。”孟一先吐了一口烟圈,笑眯眯地说道:“我倒是有个建议:此位女作家应该在北京长期租一个包间,广结善缘,大量结交首都文艺界名人,特别是男性评论家和导演、制片人、出版商等等一切有用之人。此乃一大捷径,无须汗流浃背,十年寒窗,无须行千里路,读万卷书,更无须呕心沥血,披阅十载,即可迅速成为气候,光宗耀祖,飞黄腾达。那本《野情》说不定还会问鼎茅盾文学奖哩。”

“我赞同。”周新亚拍手应合,“将来我如果写《创作秘诀》,一定要把这条经验吸收进去,也让千千万万想成名成家的倩男亮女少花些气力。”

一阵放肆的笑声。

其实,这时候女作家已经凯旋归来。她把牛人杰的信和四十集电视连续剧《野情》的文学剧本交到肖副市长手里。编剧的署名是:牛人杰、沈萍。肖副市长展开信笺,一目十行地读了一遍,大概的意思就清楚了:对于这个本子,中国电视剧制作中心以及北京电影制片厂等影视单位都很感兴趣。考虑到它是古城作家的精品力作,也是古城文艺界一块不可多得的品牌,如果由古城方面来拍,将会对推动西部影视乃至整个文艺创作产生不可估量的积极作用。因而他终于说服沈萍将本子从北京电影制片厂要了回来,交给肖副市长处理。他坚信肖副市长的艺术眼光和魄力。信中并称:据首都同行及资深评论家的分析,此片将以其独有的西部风情和深厚的文化底蕴,在全国刮起一股强劲的西北风,并且还将打向港澳地区和东南亚各国。在冲刺飞天大奖的同时,必将取得丰硕的经济回报云云……

沉吟片刻,肖副市长表态了:“我们要自己搞。古城的宝贝,不能让别人挖了去。”说完用欣赏的目光看了女作家一眼。

肖副市长决定抓一下电视剧的创作。这在古城的文艺门类里,还是一个薄弱环节。他准备下去一段时间,到南山金矿关起门来看本子。当然顺便也要带上沈萍,以便随时“商榷”。

至于肖副市长到了南山之后,是如何赏识女作家的才华,以及怎样“狠抓”影视创作的,我们在下一章里才能看个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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