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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决裂

王和奔回到月波湖附近的营地时,已是傍晚时分。王的四肢上,沾满了一片片的血。幸好王没有受伤。他目光凝滞,仇恨与痛苦交织着,心情非常复杂。虽然杀死了很多野狗,缓解了一下愤怒的情绪,可对这群直接造成灾难的弱势牛羊,又不忍心痛下杀手,心里既气愤又烦躁。

王没有去看后。此时,只想自己静一静。他一头钻进了湖边芦草丛中,也不知去找寻什么。腾没办法,只好把羊群和野牛拢了拢,聚到湖边。

腾想上前去找王,但被奔拦住了。“弟弟,父亲已经很累了,就让他自己静一静吧。我们暂时不要去打扰他了。经历了这么多的变故,摊在谁的身上,也很难接受。等父亲心情平静一下再作定夺不好吗?腾,现在马群遇到了这么大的灾难,阿强和叔叔们都走了,公马不多了,马群里以后会有很多事情要做,我们也不小了,要有心理准备,替父亲多担负一些。死去的叔叔们,他们都去太阳神的殿堂了,他们是咱们马族的自豪和骄傲!”奔感慨地说了一番。

“哥,眼下,这些牛羊怎么办?父亲不是说,要等他回来处理吗?”

“回来时,父亲已经授言我,把他们全部放掉。”

“放掉?我们的仇就不报了?你忘了阿强叔叔是怎么死的了?就这么便宜了这群傻蛋?”腾有些不服气了。

“父亲说不要杀戮太多,不然要遭报应的。再说,他们也都是无辜的。他们也很不幸呀!只要他们诚心悔过,就放了他们吧。”奔仰天叹了口气。

“大哥,你怎么这么善良啊?这群混蛋,不能让他们走得这么轻松!”腾不听奔的劝告,执意要杀了他们。

“腾,这是父亲的命令。杀了他们,对我们没有任何的好处,快放了他们。”奔的态度异常坚决。

“我凭什么要听你的?你又不是王。你只不过是个大哥而已,有什么权力命令我?”腾对奔的话不屑一顾。

“我不但是你大哥,而且还是王的大儿子。你别忘了,我们马群的规矩。在王不能下达命令的时候,由副首领代替。现在,阿强叔死了,目前,父亲让我临时替代副首领,你不听我的命令,就是不听王的命令,违背王的命令,我想后果你比我更清楚。”

腾无话可说,但心里对这个哥哥增添了怨恨之情,就因为自己出生得晚,就因为自己的功夫不如他,就得一辈子受他制约吗?以前是这样,现在是这样,将来还是这样吗?腾不甘心一辈子做奔的手下,可不管怎样,还是要忍耐,以后有机会再说吧。

在奔和腾激烈争吵的时候,那个老羊头走了过来。 “咩咩”一声,像摆什么架子。“二位小英雄,你们在吵什么?可否让老朽一听?”

腾刚刚受了气,转身就对他发了一通火。“你这个老不死的,我们兄弟之间的事,不用你管,滚开!”

老羊头莫名其妙地挨了一顿臭骂,心里很是不好受。但,还是强装着笑脸继续说:“这位小英雄,你看我们在这里呆一天了,王也回来了,放我们走吧。我们真不是故意的,真是对不起呀!”

“你们要是故意的,还能活到现在吗?早就活剥了你们的皮,来祭奠我们死去的同胞了!”

“可别……”老羊头吓得跌倒在地。

腾的声音很大,整个羊群引起了骚动。奔眼看局势难以控制,便高声喊道:“都别乱嚷嚷了。我父王说了,不杀你们了。这是父王对你们的宽恕。但是,你们要离开中部草原,不能再踏进一步。我们之间的恩恩怨怨,从此也一笔勾销。你们可以走了。”

野牛不服气了。“凭什么不让我们在这里?这也太霸道了点吧?这草原又不是你们家的,凭什么撵我们走?”

“就凭我是王。野牛,你还想让我怎么样?”一个声音从芦草丛中传了出来,差点把羊和野牛的胆吓破了。

“我们惹不起还躲不起吗?好吧,我们这就走。”

“如果你们再不走,那别怪我老账新账一起算。野狗群已经被消灭的差不多了。我不想树敌过多,后果你们自己想吧!”

羊和牛看到王真的生气了,就陆陆续续地离开了。马群在这个偌大的中部草原,显得有些孤零零的了。

腾对今天的事非常不服气。以他争强好胜的性格,必会惹出许多祸端,可迫于压力,现在还不敢与奔正面争锋,但,他在苦苦地等待机会。奔也知道,以腾的脾性,是一定不会服从自己的。今后,如果父亲老了,还要竞选出一个新首领,那时,骨肉相残就是不可避免的事了。

看着同胞们晾晒着的尸体,奔实在是很伤心。他只好和其他马一起,把还能捡起的尸体,运到土质较松软的湖滩边,掘开个大坑,草草地埋葬了。

几天来,王一直躲在芦草丛中不肯露面,谁也不敢去叫他。作为首领,经历了这么大的变故,最担心的莫过于马群将来能否生存下去。这是一个摆在面前的现实问题!强壮的公马几乎没有了,剩下的只是些老弱病残。以马群现在的状况,如果不及时补充新的马匹,那几年以后,这个马群将不复存在,王将会成为草原上永远的神话传说了!

后的体力恢复得差不多了,可王没有心思照顾她,也不想见这第三个儿子。这匹小马一出生就多灾多难,他的命几乎是用整个马群的性命换来的。

出生才几天的小马,虽能下地行走,但身子骨还是虚弱得很,走起路来,跌跌撞撞。与奔和腾小时候相比,体质差得太多了。所以,小马多数时间都待在芦草堆上,由后照看着。

直到现在,这匹小马也没有像样的名字。腾对这个弟弟,似乎并不友好,对他总是冷冰冰的,有时还会嘲笑几句,说是马群里出了个“丧门星”、“病羊羔”等待。的确,这匹小马瘦弱得像个羊羔,身上的颜色也似红非红,有种让人说不出来的怪怪的感觉。

又经过了几天的适应,小马有时能在草地上撒撒欢了。但,他全然不知,这里刚刚经过了一场血战。族群中,除了母亲和大哥外,所有的马都像看怪物一样看着他,也不跟他说话,有的只是冷冰冰地抛下一句“闪开”。他觉得,自己在这个群体中是多余的。这些,奔都看在了眼里。他保持着一贯的大哥风范,既不冷淡,也不过分地热情。

王还是不肯露面。在奔的主持下,马群才没有出现混乱的局面。傍晚,累了一天的马,都渐渐地进入了梦乡。由于人手不够,每天晚上的警卫任务,几乎都是奔和腾两兄弟承担着。经历了这么多事情后,他们好像长大了许多,而且,思想变得复杂起来。有时,他们一夜都不说话,各自想着心事。奔整日想怎么才能使马群保持安定,将来更加地兴旺起来;而腾想的是怎么对付奔,以后要成为马群首领和下一届的草原王。

这夜,又是他们守夜。满天的星星在闪烁,月亮发着清幽幽的光。奔,低头沉默不语;腾,抬头望月出神。

奔终于奈不住了,“腾,我觉得,咱们兄弟俩应该好好地谈谈了。”

“哼……你是长子,是大哥,父亲不在时你说了算,有什么话就吩咐吧。”腾气哼哼地答道。

“腾,我知道你心里憋气。可是,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咱们马群着想呀!我知道,阿强叔牺牲了,你很难过。但这总不能怨弟弟吧?我们和野狗,还有野狼的积怨很深,由来已久,他们时刻想报复咱们。前几天的事,迟早会发生的,这是野狗的阴谋。阿强叔他们的死,要怪只能怪野狗,和小弟没有什么关系。他是我们的亲弟弟呀,你怎么能对他说那样的话。你想过没有,如果大家对他都那样的态度,对他成长会产生多大的负面影响呀?现在,父王的心情非常不好,马群面临很多困难,处境非常危险。如果咱兄弟俩不团结,还闹矛盾,父王就更艰难了。况且,父王也惩罚了野狗们。我想,阿强叔他们的在天之灵也应该安息了。”

“你说够了没有?你以为你是谁呀?首领呀?还是草原王呀?我告诉你,现在你我都一样,都是一匹普普通通的马。你凭什么摆臭架子来教训我?将来谁能成为王,还不一定呢。你别提前预支权力。对了,我就是对小弟有偏见。哼,就为了那个弱不禁风的病秧子,差点把我们都给害死了,我发几句牢骚还不行呀?你说放走牛羊,我就放走,你说埋尸体我也去埋了,你让我站岗我也站了,总不能我想什么你都限制吧。你来教训我,那教训好了。我听着就是了!”腾情绪激动,毫不示弱。

“腾,你变了!就这短短的几天,你变得我都觉得陌生了。其他的,我都可以原谅你,你对待弟弟的态度,我不赞成。咱俩之间恩也好怨也罢,那都是我们之间的事,你别把对我的不满发泄到弟弟身上。别忘了,我是你的大哥!哎,小时候你多好,我们一起玩耍,也没有什么忧愁,多么快乐的时光呀!”

“奔,我知道你是我大哥,可又能怎样?凭本事你也能胜我一筹,可我就是不甘心在你的屁股后面干事。你以后也少拿小时候的事来糊弄我。你我都不小了,都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了,你那套把戏,留着再骗那小崽子去吧!”腾说完,转身就走。

“腾,你给我回来!”奔着急得有点吼了。“难道我刚才白跟你说了吗?我们现在需要团结,如果马群再出现什么问题,你我都担当不起!”

“奔,我就是看不惯你这副虚伪的样子!你吓唬谁呀?我不想听你说了。不奉陪了!”

晚风掠过奔飘起的长鬃,不断地拍打着他健硕的肌肉。“腾,如果你答应我不再为难弟弟,那以后竞争王位的时候,我会让着你的。”

腾猛然停住脚步,“什么?王位?真的?”

奔咬了咬牙,说道:“我奔说话算数。只要你不闯祸,团结大家,不为难弟弟,我就让着你,决不食言!”

腾冷冷得一笑,“让着我,你愿意,马群的规矩还不同意呢,父亲母亲也不会愿意,这是要靠决斗来决定的。奔,你别再耍我了。”

“我不会骗你的。名利是过眼的烟云,职位越高,责任也就越大。做王,靠的也不仅仅是武力和聪明,还要有威望。马群的利益高于一切。如果有一天角逐于争斗场,我不会食言的。”

腾听完,不屑一顾地说:“听你说了这么久,你的意思还是认为我会输给你,是吗?我的体质是不如你棒,以前的表现我也不出色,但有一点你要记住,我会凭我自己的本事来夺取王位。哼!你的怜悯,我不需要!”

“我做大哥的,今晚的话还不够真诚吗?你怎么还一意孤行?”

“哼!我的事,我自己会处理好,我不需要按你的命令行事。我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我自己心里有数。”腾把话抛下,独自走了。身后留下一个无奈的奔。腾的身影,渐渐得被无尽的茫茫夜色所吞没。

这场恶战,让整个族群已无可再战之兵。一旦有野狗或野狼入侵,那么,他们势必成为案板上的鱼肉,任他们宰割。除了收缩防线和等着王出来,奔想不出更好解决危机的办法。

二十几天来,王即使偶尔出来一下,也不想过问马群的事,还是沉浸在无限的苦恼之中。奔不知道该怎么做才好。他想到芦草丛中找王,可不知合不合适。经历了这次洗礼,奔少年老成了许多。论奔的年纪,在别的马群中,还算是小马或幼马,可奔已经成熟多了。马群遭难,父王消沉,弟弟不理解,整个重担,都沉甸甸地压在了奔年幼稚嫩的肩上。奔消瘦了许多。

腾没有一点责任心,像一只游魂,不知跑到哪里去了。尽管后多次批评他,可腾一点也不在乎。整个马群,几乎只靠奔自己守卫着,经常几天几夜无法合眼。他困乏到了极点,但依然强打着精神,守卫着马群。

这几天,奔除了整日整夜地警卫、巡逻外,还要出去几十公里侦察敌情。人手不够,奔只能不停地来回奔波,幸好那些走兽惧怕王的威力,没有再敢踏入中部草原一步。后作为母亲,还得照顾幼小的孩子,无法替奔做更多的事情,很少能帮上忙,只能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在目前的状况下,奔只能使自己坚强起来,尽量扭转马群覆灭的危机局面,别无选择。

腾在呼呼大睡,还不时发出阵阵呼噜声。后实在是看不下去,推了推睡梦中的腾。腾睁眼一看是母亲,还没等后开口,就已知来意,“母亲,你赶紧睡吧,少操闲心,好好养养身体。我知道你叫醒我想干什么。我是不会去守夜的。”

后长叹一声,说:“腾,你怎么能这样?你就忍心看着你大哥为我们站岗几天几夜不睡觉?”

“我吃我的睡我的,又没招惹谁。他站岗又没有人逼他。他自己乐意。谁叫他是老大来?自以为了不起,充英雄,活该!”说完,腾又闭上眼睛,对后不理不睬。

“你起来,你忘了父亲怎么教育你的?马群不可一夜无防。身为马群中的一员,你还不如那些老弱病残吗?像你这样,还算是王的儿子吗?如果你父亲知道了,早把你逐出马群了!”

“那好,我走!你们可别怪我。我早就不想在这里待了。就剩下这几匹破马了,这个马群早就名存实亡了,还叫什么马群。父王一头躲进芦草丛里快个把月了吧?他有责任心吗?你还想让我怎么做?”

没等腾说完,就被后踢了一脚。“腾,你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这种大逆不道的话你也能说出口?你想气死我吗?你好好地反省一下吧!你放心,只要你父亲在,我们这个马群就亡不了!”后说完,气呼呼地走了。

节气已近初夏,天气已有些炎热了。晚风一吹,带来了几分凉意。奔独自站在高坡上,来回巡视着四周。

“奔儿,过来。”奔回头一看,后已站在自己身后不远处。

“母亲,弟弟睡下了吗?你怎么不去睡呀?您放心,我自己会照顾好自己的。您要保重身体,快回去吧。” 虽然奔强忍着,依然透出疲惫的神色。再强壮的身体,也经不住夜夜的煎熬。

后非常心疼奔,“孩子,你去睡会吧,我替你站会岗。”

“母亲,父亲以前教育过我,无论做什么事情,都要有责任心。现在我一步也不能离开,咱们马群再也不能出什么差错了。我们近几日收缩防线,已经被许多动物看出来了。这里的水草实在太肥美了,有几群野牛经不住诱惑,又想回到这里来,被我阻止了。而且,现在正值初夏,是野兽猎食的高峰期,大批大批的食肉动物势必会向此地涌来。如果让他们知道了我们马群现在的状况,我们又将会遭劫难呀。再说,我估计狡猾的野狗头可能没死。那日,父亲杀红了眼,也根本没有看清楚野狗头是否真的死了。如果他逃跑了,再搬来救兵报复我们,我们就得非迁移不可。”奔强打着精神说。

“孩子,总归还是要休息的。我想,你父亲应该快想通了。实在不行,我明日就去找他谈谈,再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你小弟这段时间长得还好,虽然还不是很强壮,但骨骼精练,而且活泼可爱,挺逗人的。不过,腾这孩子真让我伤心。”

“母亲,不要怪他。腾从小就跟着阿强叔叔,日子久了,感情也深厚。现在阿强叔走了,换作谁也都难以接受。我相信,腾会慢慢好起来的,你不用太担心了。从小父亲就对我要求严格,目的是让我将来能成才。对腾的关心少了些,有点冷落了他,腾的心里肯定不舒服。三弟出生快一个月了,连个像样的名字也没有,父亲又没心绪,您给他起一个吧。”

“我们马族一直崇尚太阳神,在很久之前,我们就向往能去太阳神殿。可我们只善奔跑,不能飞翔。你父亲当初给你起名为奔,就是希望你能日行千里,给你二弟起名为腾,是希望他能龙腾虎跃。这几日,我想好了,就给你小弟弟起名叫飞,希望他能像雄鹰一样飞翔,搏击长空,翱翔万里,一生追随太阳神的光芒。奔儿,这名字怎么样呀?”

“飞,飞……好名字!我们家族一定能腾飞的!”奔喃喃自语。“母亲,二弟对飞有偏见,现在他又不听我的,您还得多劝劝他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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