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你去吧!”丰收问完后,心里纠结了一下,回到包厢里,还是告诉了冷子寒。
“公子,陈,陈姑娘她,她又回酒楼了。”
“又回来了?人哪?”冷子寒本来失落的心情,突然有了一丝亮光,期待的往丰收的身后看。
“她住到楼上的客栈里面了,好像不是很舒服的样子。”
“什么,静病了,你们先留在这里,我去看看。”一听陈静生病了,庄远辉想也不想,焦急的站起了身。
“少爷,你去干啥啊?你要以什么样的身份去看她,你可别忘记了,现在庄公子在她的房间里。”
余亮不满的说道,狠狠地瞪了眼丰收,怪他多事,少爷才走几天,她就勾搭上了庄远辉,这样的女人,怎么配的上少爷。
余亮的话,让走到门口的冷子寒,停下了脚步,心里苦涩不已。
“去让人请个大夫,给她准备一套比较舒适的衣服。”冷子寒黯然的回到座位,低声吩咐道。
“少爷,她都那样了,你还……”
余亮的话还没有说完,就别冷子寒打断。
“让你去你就去,拿来的这么多废话。”冷子寒冷着脸,冷声命令道。
“是,少爷,我这就去。”余亮不情愿的说道。
陈静站在房间里,不多时,小二带着一个小姑娘,送来了热水和毛巾,还有一套女子的衣服。
“谢谢小二哥。”陈静勉强的笑道。
“姑娘不用客气,有什么事情你尽管让这位姑娘去办,我先离开了。”小二把屏风后面的桶给倒满后,就匆匆的离开了。
“晴天见过姑娘,我来服侍姑娘沐浴吧!”晴天来到陈静的面前,就要帮她脱衣服。
“晴天姑娘,不用了,我自己来就行了,不过,我还有件事情想麻烦你。”陈静浅浅一笑,凑到晴天的耳朵边上,说了几句话。
闻言,晴天的脸上闪过笑意,淡淡的说道:“好,姑娘你先去沐浴,我去给你找来。”说着,离开了房间。
陈静来到屏风后,脱下了衣服,亵裤里已经是血迹一片,额头上不停的冒着汗,洗了把澡,才算舒服了些。
“姑娘,你洗好了么?你要的东西,我给你找来了。”门外,响起了晴天的声音。
听到晴天的声音,陈静松了口气,她还担心,要是晴天不快点回来,自己要怎么穿衣服哪!这次,总算对庄远辉满意了一回。
“我还了,你进来吧!”
等陈静穿好衣服,隐忍着肚子翻滚的疼痛,疲惫的趟到床上,门再次被打开。
“姑娘,大夫请来了。”晴天带着一个六十岁左右的老郎中,来到了陈静的房间门口。
“嗯,好,进来吧!”陈静微微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郎中来到了以后,为陈静简单的把了脉。
“恭喜姑娘了,不过,姑娘这几天还是要注意,毕竟女孩子家娇气,劲量不要碰冷水,也不要太劳累了,好好的休息一下,多喝点红糖水,就会好了。”
郎中笑着嘱咐道。
“谢谢大夫,我会注意的。”陈静脸红不已。
晴天送走了郎中,在进来,手上就已经端了一碗红糖水。
“姑娘,来,先喝碗糖水吧!”晴天来到陈静的床边,笑着说道。
“谢谢,回头带我谢谢你家公子,办事的速度还真是快。”陈静感激的说道,对庄远辉这次办的事情,非常的满意。
“我一定会对我家公子说的,姑娘喝碗了糖水,就早点休息吧!”晴天接过陈静喝空的糖水碗。
“好,麻烦你给我关上门啊!”
“好。”
陈静趟在床上,喝过糖水后,肚子还是隐隐约约的在痛,迷迷糊糊的刚睡着,就听到门哐当一声的被人推开。
“人哪?在哪里?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啊?竟然还把我拉来,不知道我很忙的么?”一个不满的声音,在陈静房间来响起。
陈静也被吵醒,睡眼惺忪的看向来人,不解的问道:“姑娘是?”
“你就是那个二少奶奶啊?哼,真是的,不知道我很忙么?我可是要照顾小姐的,有什么事情?找我来干啥?”丫鬟不满的问道。
“刚刚的人是谁?”听出丫鬟的意思,陈静无意的嘀咕道。
“什么刚刚的人,谁来过么?你脑袋是不是坏掉了,不知道三小姐离不开下人的么?竟然还让来,有什么事情快点说,我还要回去照顾小姐哪!”丫鬟一脸瞧不起的看着陈静,不耐烦的催促道。
“没什么事情了,你可以回去了。”陈静懒得看嚣张跋扈的小丫头一眼,冷声说道。
“什么?没事你叫人来干啥!耽误是时间。”丫鬟鄙视的看了眼陈静,又大步的离开了。
“小红姑娘,你不能走啊!少爷喊你来照顾陈姑娘的,你要是走了,我可怎么办?”站在外面的马夫,一脸苦情的说道。
“你送我回去,她好好的,都已经躺在床上睡觉了,你们让我来干啥!要是小姐回来看不到我人,看不打断你的狗腿。”
小红嚣张的说道。
“是,是,我这就送小红姑娘回去。”马夫无奈的说道,他不过是个马夫,是谁都得罪不起。
小红走后,晴天出现在陈静的房门口,摇头说道:“真是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怎么会有这样不讲理的人。”
“陈姑娘,你没事吧?”晴天来到陈静的房间里,担心的问道。
“我,我没事,我想问你个问题。”陈静纠结了一下,还是想求证一下,自己的想法。
“有什么问题,姑娘你尽管说。”晴天认真的看着陈静,等着她说话。
“你,你家少爷,是冷子寒么?”陈静越说,声音越小。
“是啊!我们家少爷听到说你病了,立马就叫我来照顾你了,还请了大夫,这些衣服,也是早就为你准备好的,不然,也不能这么快拿来。”
晴天一脸羡慕的说道。
“哦,是么?我,我很累了,你先出去吧!”陈静双眼盯着床幔,一脸惆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