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了吗那件事?”一男子匆匆跑到正在一侧翻书的绿衣男旁,小声翼翼的说道:“黄金一代的预言终于出现了!”
“黄金一代?”绿衣男丝毫不掩震惊的神色,“就是那个百十年前的预言?”
黄金一代?本打算来藏书阁找找关于感应的“人物”,这下似乎还听到了出乎意料的事,虽然黄金一代这词并未耳闻过。宫祚伊一边寻着书架,一边留出心思听着旁边二人的细声碎语。
“那可不!听说这一黄金时代足足出现了13个!”
“各大学院这才刚刚开学,怎么就评选的这么快呢?”绿衣男人书掩着面,向另一人好奇的问道。
“这你就不懂了吧!”男子故向绿衣男炫耀,接着小声说道:“传说,神算天机阁在当年那场堪称毁天灭地的大战后,得到一部‘神技’,神算阁用了千百年的时间彻底掌握了这部‘神技’”
“然后就有了百十年前的那场横跨时空的卜算?”
男子稍作停顿,向四周环视了一周,似乎并未发现就在对面书架的宫祚伊,继续说道:“然后就有了关于黄金一代,万物之灵这个预言。”
............
万物之灵?
宫祚伊仅仅记住了这个,至于黄金一代是如何选出的倒是所谓,等以后有机会一定要去调查一下这个所谓的万物之灵,而眼前的首要目的便是手中的这本不知出自何处的笔记本。封面积满了岁月的尘灰,甚至还缺角褶皱,如若不是宫祚伊好奇打开瞥了一眼,看了小一会,才发现这本残本的与众不同。否则怕是在过十几年也没有人会在意这本破烂不堪的笔记本。
“我记得学院南面有座海底静心宫来,似乎对领悟之类的还有所启发。”念罢,宫祚伊就朝着走去。
半途中,身后传来一声接连一声的喊声
“喂!你慢点啊!”
“喂!”
宫祚伊也没想这是叫自己的,也便没有停下,直到似乎听到自己跌名字,宫祚伊这才放慢脚步。
“喂!宫祚伊!”
“呼~”白韵匆匆跟上,止住脚步,气喘吁吁的抱怨道:“我叫你好几声你是故意没有听见吗?”。
等白韵跑到跟前,宫祚伊这才想起:“是你!”
这正是那天才比试入口处碰到的那个女生,虽然当时并未睹其容,可她身上飘来的花香却是十分容易辨别。
白韵稍整了番仪态,语气中略含些许不满,说道:“怎么,听你的语气是不是都不记得本姑娘了!”
“好巧啊,又遇见了。”
白韵瞥到宫祚伊手中拿的残破的本子,问道:“你这是要去静心宫吗?”
“你怎么知道?”
白韵倒是一副落落大方的样子,管宫祚伊知不知道自己怎么知道的,丝毫不客气的说道:“走吧,反正我也顺道。”
“你也去静心宫吗?”
白韵刚想告诉自己是特意来请教宫祚伊的,但一抬头便对上宫祚伊投来的疑惑的眼神,原本的打算也一瞬抛之脑后,气鼓鼓却是含略几分羞涩,质呵道:“喂,你别用这种眼光看我啊!,我是那种看起来像个懒散的人吗?”
宫祚伊却是很认真的观察起来,弄得白韵浑身上下都感觉被窥视了,心里气的痒痒的,很不得给宫祚伊来一记二阳指,戳瞎他,戳瞎他。
短短数秒,白韵仿佛已经全身暴露在宫祚伊眼中,羞嫩的脸庞蓦然已经布满红润,白韵压着气的抖抖的声喉,怒瞠说道:“喂,你看够没?”
宫祚伊匆匆挪开眼神,急忙扯开话题:“已经到了,你看,前面便是了!”
宫祚伊急忙赶着脚步,表面上不动声色,可心里却已是乱麻,心里不断地嘀咕着,不是我的错不是我的错,除师傅外我可就没见过别的女性了,真是的,都赖师傅,对,都时师傅的错,可不过她的兔子还是没有师傅的大。
不不不,宫祚伊一遍甩走思绪一遍加快步子。
不等一会,一座拔然而起的宏伟建筑映入眼帘:“这就是静心宫了吧!”
四根巨大的石柱坐地而起,位于“口”四角处,每两根进百十米远,另有精致的盘龙戏凤般栩栩如生的花纹萦绕其身,无不散发着威严之气。四柱撑着空中一座棱角勾起的檐顶,构成整个宫殿,气势恢宏。
隐隐约约可见,四柱每两柱之间拉起一层薄膜,宫中之物尽不可见,从外出看来,仅仅是一座偌大的摆设罢了。
“走吧”
不想宫祚伊刚刚说完还为起步,白韵便将宫祚伊甩在其后,连个回头也不甩给。
还是生气了!宫祚伊暗自心想,现在先等她消消气,然后便去.......道..个...歉。
“走这么快?”眨眼间,白韵就匆匆进了殿中,不见踪迹。“道个歉也这么难吗?”宫祚伊暗暗苦笑一番,也只好匆匆赶上去。
殿中大堂与外界的规模看起来要小得多,不过应该有许多空间被隐藏起来了。虽然不大,却也寻不见白云的踪迹,宫祚伊只好作罢,登记完便寻得一处静室。
进入此殿,虽然不需要什么特殊的证明,但每次也仅仅只能待足五天,宫祚伊暗暗作想,寻常参悟就算再怎么也得十几二十天啊,五天的时间能悟到什么呢!
“算了,时间有限!”宫祚伊随即掏出那本残破的笔记本,刚刚在藏书阁时,不时来一个人走一个人,根本无法静下心来,现在可算可以专心研究了。
眨眼间几小时已过,宫祚伊却是愈发看不下去,原本在一开始翻看此本时,前几页句句透露着“感应”之技的深剖解析,可却越看越是躁动不安。这后面的内容简直是冗杂琐碎,胡言乱语,甚至更是在扯一些没用的东西。
即便如此,宫祚伊还是强忍着翻看完此本:“哼~果然后面尽是没用的!”
“浪费这时间还不如自己来摸索呢!”说罢,宫祚伊眉目一紧,双手一摊,把那本破页残书扔在一旁。
现在才进来也没一会,宫祚伊看了看被自己撇在一侧的破本,心里念想,还是自己摸索摸索有些用处。
宫祚伊缓缓闭上双眼,骤然间忽如春风拂面般轻柔,缓缓凉意席卷而来。
宫祚伊暗是不解,在这静谧之处难道也有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