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时夕被眼前惨不忍睹的景象,震撼的说不出话。看着猪肉佬将人身上一块肉一块肉的割下,霎时间郑时夕手脚发麻四肢无力的瘫倒在了地上。
修女向前走出一步,蹲下身从地上拿起一个水桶后就开始装肉,一边装肉一边对着猪肉佬说:“我先把肉拿给做饭阿姨,你手脚快一点,客人马上就要到了。”
猪肉佬看了一眼手术台上的另一个男子,用不耐烦的口吻对修女说道:“知道了,知道了,这家伙细皮嫩肉的,用不了多久的。”
“耽误了善人的时间,院长可饶不了你。”修女说完便提着装满肉的水桶离开了地下室。
听完修女的话后,猪肉佬再一次用锋利的刀子划开另一人的衣服。
......
人类的赞歌是勇气的赞歌,人类的伟大是勇气的伟大。
不是不知恐惧为何物,而是了解恐惧并克服恐惧。
上一秒被惨不忍睹的景象吓呆,吓到手脚发麻四肢无力的瘫倒在了地上的郑时夕,看到猪肉佬要马上要对另外一人动手,马上从地上爬了起来用极为响亮的声音喊道:“住手。”
这一声,让整个地下室鸦雀无声。
这一声,让整个地下室的人都看向了他。
这一声,让猪肉佬停下了手中的刀。
砰,砰,砰。
郑时夕用尽全力狠狠的用拳头砸向铁柱,一拳又一拳,地下室里发出咣咣的响巨的响声。
此时此刻,郑时夕的心里只想着,他要砸开牢笼,他要救下这里的所有人。
猪肉佬皱了一下眉头,看着郑时夕说道。
“他是你什么人。”
“不认识。”郑时夕继续挥舞着拳头砸向牢笼,手背上已经开始流血。
“哪里来的嫩头青,这年头像你这么傻的人,可不多见。”猪肉佬的嘴角闪过一丝玩味的笑。
郑时夕的身体素质不错,可是不管他如何撞,铁笼都纹丝不动。
此时,一旁装晕的白驰坐了起来,说道:“别撞了,除非觉醒念能力,不然根本就撞不烂的。”
“难道就这样,什么都不做,眼睁睁的看着他死去吗?”
砰砰砰
此时的郑时夕不断用自己的身体冲撞着牢笼。
“这种行为和见死不救又有什么区别。”
砰砰砰。
而此时的猪肉佬抓住手术台的把手,把手术台推到了郑时夕的牢笼面前。
“你想干什么。”郑时夕问道。
“我想在你面前把他杀掉,应该会更有趣吧。”猪肉佬的嘴角在笑说了一句。
说完便开始下刀。
“好痛啊!可恶,救我救救我。”手术台上的男子叫着。
砰砰。
郑时夕一边撞着牢笼的铁柱一边哭喊道。
“住手,你给我住手。”
然而郑时夕所做的一切都是无用功,铁笼依旧纹丝不动,猪肉佬手上的刀依旧在男子身上滑动。
手术台上的男子鲜血喷涌而出,鲜红的,温湿的血就这么溅了郑时夕一身,头上,脸上,身体上,都溅满了温热的血液。
一块又一块的人肉再次装满了水桶。
猪肉佬提起水桶临走前流下最后一句话。
“等着吧,下一次就轮到你了。”
一旁的白驰看着倒在地上的郑时夕,思考片刻后,淡淡说道:“这里可不是现实世界,在这里死去只是game over再也无法登录游戏罢了,在《荣耀世界》里面杀人他们可没有一点负罪感。”
“对呀,这只是一个比较真实的游戏而已。”郑时夕淡淡的说道。
“如果无法接受这样的场面,你还是不要再登录《荣耀世界》,不然你的精神可能会承受不住而整个奔溃掉。”白驰建议道。
郑时夕闭上了双眼,说道。
“装晕有用吗?”
“活着总比死了好,只要活着就有希望。”
郑时夕睁开双眼,眼里带着几分疑惑看向白驰,问道。
“活着真的比死了好吗?”
......
房间内,昏黄的灯光摇晃着。
郑时夕没有半点表情的坐在墙角,双眼无神目光呆滞。
溅在身上的血此刻早已被风吹干。
又有两个昏迷不醒的家伙被门外的保安扔进了牢笼里。
手术台上的人死了一批又换了一批,那个满身血痕的女子还挂在十字架上奄奄一息。
而所谓的善人,不过就是一群爱折磨人的死变态。
说什么能死在我的手里是你的荣幸,然后将人折磨至死。
堆积在一旁的尸体,估计很会就会烹饪成美味的肉食,迎接下一个倒霉蛋。
牢笼里的每个人就像是一只只待宰的羔羊,等待着客人的宰割。
死亡笼罩在每个人的心头,绝望、恐惧的阴霾包围着整个房间。牢笼里的人在默默地承受着,茫然无助地等待着死亡的降临。
这时,房间外已经传来了脚步声。
脚步声很轻,但是房间里所有的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果然没多久,门就被打开了。
门被打开了,意味着又有人要死了。
下一个死的会是谁,又会面临怎么样的残酷的死法,没有人知道。
此时此刻牢笼里的所有人,就像一旁正在装晕的白驰所说的一样,像一只家畜,任人挑选,任人宰割。
一个身穿JK服的少女迈着不紧不慢的步伐,走了进来。
少女的名字叫李畅,再一次肆无忌惮的折磨他人中,觉醒了念能力,从那以后一有时间就会来福利院,寻找属于她的快乐。
房间里昏黄的灯光,李畅第一眼便看向了郑时夕,不得不说,银白色圆寸头,在这群人中确实显眼。
李畅靠近牢笼后,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郑时夕点了点头露出满意的笑容,随后转身向着门外喊道:“保安在哪里,保安在哪里。”
很快,两个穿着便服的巨型壮汉便走了进来,问道:“李畅大人,有什么吩咐。”
“选好了,就那个白色圆寸头的少年,帮我绑在十字架上吧。”李畅的话很平静的回答着,彷佛对这些事情早已轻车熟路。
“是的。”
打开牢笼,也不管郑时夕是否同意,两个巨型壮汉上前将坐在墙角,双眼无神目光呆滞郑时夕扶了起来。
郑时夕看向两人笑了笑说道:“轮到我了吗?”
他没有挣扎,因为前面挣扎的人都没有什么好下场。
很快郑时夕就被保安用铁链悬挂在十字架上,形成一个字母T的形状。
“这就是《荣耀世界》吗?可真够好笑的呢?这样的游戏不玩也罢。”
巨型壮汉走了出去了后,顺带将房门关上,少女的折磨要正式开始了。
李畅向着郑时夕走了过去,摸了摸郑时夕的胸膛,说道:“还真是让人羡慕的肌肉。”说完又用手掐了掐。
“我的鞭子呢,鞭子在哪里呢。”李畅怀抱着轻松愉快的心情在各式各样的刑具中翻找着她最爱用的刑拘。
对于李畅来说,折磨人就像毒品一样上瘾,尽情的享受折磨人的乐趣,靠每次杀戮获得的快感才能面对现实中的诸多不顺心。
人心藏着整个世界的败坏,在冥王星这个地方被放大百倍。
并且,最重要一点是,在这个游戏里李畅能漠视每一条生命,毫无负罪感。
很快李畅的手里就拿着一个条黑色的七节鞭,鞭子做得很细很细。
“啪”鞭子朝空中挥了几下,发出几声响亮的破空声。
李畅用七节鞭往郑时夕的胸膛抽上两鞭,长鞭划过之处皮开肉绽。
郑时夕感到很痛,神经上的痛,然后是胸口火辣辣的难受。
鲜红的血从胸口的涌出,慢慢淌过郑时夕的身躯,又汇集到脚尖,最终在地砖上留下一滩血迹。
疼痛让郑时夕想起了白驰说的一句话,惨叫声,对于这些人来说就是这世间最动听的音乐。
痛,深入骨髓的痛,但是郑时夕忍住了,他没有求饶甚至还笑了出来。
“你在笑什么?”此时的李畅显然愣住了,她从未遇到过这种情况。
正常的人不应该是挣扎,反抗,求饶。可这个圆寸头的男孩为什么在笑。
郑时夕没有回答她的话。
又是一鞭子下去,皮开肉绽,李畅再次说道:“我在问你,你在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