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芊芊觉得无趣极了,很想拉起梁农立起身就走,可是又期望下一个转到的仍然是范泽泷,能听到关于他的更多的事情。
到梁农立转动酒瓶的时候,刚好到范芊芊,梁农立于是问:“芊芊,如果你喜欢一个人你会告诉他吗?”
范芊芊感受着周围人的灼热目光,特别是范泽泷,冷声道:“永远不会。”
梁农立吓到打翻了桌上的一杯甜橙汁,范芊芊起身就要走,她走到草坪不远处的时候,梁农立大声喊道:“可是我会告诉你,我喜欢你!”
范芊芊转身,在冷风下,她的白裙子鼓起了一个弧度,她深深地看着梁农立。
空气安静极了,好像大家都在等着范芊芊的回答。
只有范泽泷起身,他怕听到她的回答他会落泪,他想要镇定的安安静静地离开,经过范芊芊的时候,范芊芊抓住他的手臂,颤抖地说道:“大哥,你喜欢他吗?”
“妹妹喜欢的男朋友问我做什么?”
也不知是不是冷,范芊芊哆嗦了一下,她带有磁性的声音说到:“如果大哥喜欢,我就嫁给他好吗?”
范泽泷不敢看范芊芊,她的眸子正充满着深情注视着他。
他缓缓地,几乎是叹着气地说道:“喜欢,大哥怎么会不喜欢呢?”
一行泪从范芊芊的脸上划过。
她,迟早都要结婚。
不能跟心爱的人在一起,嫁给谁不是嫁,何况梁农立条件优越,可是他乳娘男朋友的儿子,大家以后就是一家人了。
反正她不过是个孤儿,跟范家永远都那么格格不入,嫁给梁农立,还能得到梁白的帮助,顺利拿到继承权不是吗?
范泽泷松开了那只手,进入了客厅。
梁农立跑过去一把抱住了范芊芊。男生身上好闻的香水味和眼泪的咸涩味进入她的鼻腔,她的耳朵好像失灵了,她只看到范铭铭跟范亦丞好像在大声尖叫,举起了酒杯。
有些事永远都不能改变不是吗?她的命运,她的爱情,永远在同一个起点。
范芊芊跟范铭铭和范亦丞说自己先回去了,她把梁农立送回了家,就自己先回庄园了。看着梁农立兴奋激动的模样,范芊芊不知如何是好,她喜欢的人没有结果,爱她的人她却不爱。
她的心好难过,她难受地走入那间装满生日礼物的房间,想起之前梁农立说送她的生日礼物,她还一直没有拆,她记得他说的是一个深蓝色丝绒的盒子,打开盒子是一条精致的钻石手链,每一个小流苏装饰旁边都有一颗钻石装饰,整个饰品非常唯美。
范芊芊看到这个礼物笑了笑,当天生日会,除了爷爷的礼物在范铭铭的强烈要求下拆以外,所有礼物她都没拆过,都塞满在这个房间,当天范里送了她一张一亿的支票,资本家就是资本家,居然直接送她钱。
范芊芊此刻跪在天蓝色的地毯上,看到自己的膝盖边有一个棕色的礼物盒,有点熟悉,好像就是范泽泷送给她的。
棕色的盒子大概有一个23寸,范芊芊翻开那个礼物盒子,居然是999感冒灵,还有清开灵等一系列的药,大哥搞什么?哪个人生日会送药,真是醉了。
范芊芊不拆其他嘉宾的礼物都知道肯定是钻石之类的,范芊芊对这个大哥简直无语来形容。
范芊芊还拆了其他哥哥送她的礼物,范楚送的是一个艺术感的手机壳,范铭铭送的是洋娃娃,范亦丞.....居然送她婚介所的金牌会员,真是,这范亦丞。
她家哥哥怎么那么不靠谱,不过范芊芊还是逗笑了。
范芊芊关上房间拿着那些礼物到楼梯转角的时候,正好碰到他们刚到家,范泽泷依旧冰山一样地越过她的身边。
想起那盒感冒灵,范芊芊就生气,她“哼”了一声从范泽泷身边走过,这家伙真是!
范泽泷感到莫名其妙。
突然想起了什么,范芊芊转身掏出那张身份证和口红,“给你,早上在你的车里看到的。”
范泽泷接过那支口红,幽深地看着她:“介意吗?”
范芊芊的心咯噔了一下,“不会,恭喜你,大哥。”
“如果我难过,你会心疼吗?”范泽泷看到范芊芊转了个身背对着他,此刻范泽泷泪眼盈盈。
“当然会,你是我大哥。”范芊芊也有泪在眼眶打转。然后径直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心疼,为什么会到今天这样?大哥有了女朋友,她也有了男朋友,本来就是不可能的两个人,为什么还会在乎那越来越远的距离!她真的疯了!
同样疯的还有另一边卧室的那个男人,他对今天范芊芊带梁农立去别墅的事久久不能释怀,辗转反侧一夜不能入睡,竟然失眠了,第二天早晨起来竟然憔悴的很。
晨跑的时候也是落在了最后,显然的力不从心,范芊芊不知道大哥发生了什么,可能是集团的事吧。
跑步结束后,她到厨房给他熬了一碗红莓姜汤放在了餐桌上。就去上班了。
范泽泷回到餐桌用餐时,就问佣人:“有人不舒服吗?怎么煮这个?”
“回少爷,是小姐刚刚跑完步给你熬的。”佣人说到。
范泽泷拿起碗细细地喝了起来,似乎在想着什么。有人疼不是好事嘛?范泽泷露出了笑意。
回到集团,潘特助就跟范泽泷说:“昨天芊芊公司的失火事件并未找到纵火的人是谁。”
范泽泷冷声道:“这么小的事都办不好?”
“那是因为露台那里本来就没有监控,下属也无力。”潘特助感到十分紧张。
范泽泷于是打了个电话给家里的保镖科林:“最近范小姐在外面不知得罪了谁,科先生你还是到小姐的身边保护她吧。”听说上次科林被范芊芊赶走了,可是范芊芊最近经常出事,不派人保护她唯恐不妥。
“好的,少爷。”科林挂断电话,就从床上起来更衣准备上班。至于范芊芊上次赶走他的事,他还是很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