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我儿如何啊”一个妇人向旁边的老者问到。
“呵哈哈,皇后放心殿下只是身子弱了点,在下这就给殿下开几副药补补身子,还有就是要叮嘱殿下不可过度劳累。”太医摇头笑道。
“太医,真的只是身子劳累。可是下面的人说,我儿晕倒前头痛欲裂,真的没事吗?要不太医你在看看。”何皇后担心道。
“皇后,微臣也知道殿下的情况,所以也是反复确认了才下的定论,只是殿下脉象除了有点虚弱并无问题啊。”太医一脸无奈的向何皇后解释道。
“那我儿何时能醒啊,他已经昏迷两天了。”何皇后焦急道。
“这,微臣也不知道啊。”太医难为道。
“行了,你下去吧。”何皇后不耐烦的说道。
“是,微臣告退。”太医说完就走了出去。
何皇后在太医走出去后,坐到了刘辩床边,看着昏迷中的刘辩唉声叹气道:“我儿,你快点醒来啊,你要有个三长两短的母后我怎么办啊。”说完何皇后双肩抖动竟哭了出来,何皇后拿出手帕一边哭一边抹去眼泪。
何皇后哭着低头看着刘辩,哀叹着什么时,看见刘辩的手指动了动,何皇后满心欢喜的喊道:“辩儿你醒了。”
刘辩的意识刚回到身体,就听见有人在喊他,刘辩感觉到声音中的关切之意。
双眼睁开,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华贵的妇人,只见妇人头戴凤冠,面容带着一点妩媚,肌肤如雪。而从妇人对自己的话语中知道了她的身份,大汉灵思皇后何氏,刘辩的生母。
就在这时他的右眼又出现了何皇后的资料,何蕊统率0,武力0,智力73,政治63,魅力91。
“辩儿,怎么了,是不是那不对,你说啊,你这样看着母后担心啊。”何皇后看见刘辩,眼睛一动不动的看着她,有点慌张以为出了什么问题。
刘辩在何皇后关切的呼声中回过神来,回道:“母后,儿臣没事。”
何皇后见刘辩回话,松了一口气,看了看刘辩还是担心道:“真没事?你可是昏迷两天了,担心死母后了。”
刘辩想了想后笑道:“母后,儿臣真没事,就是,就是这几日都在用功学习,有点累罢了。”
“我的辩儿啊,你干嘛那么拼啊。这个史子渺也是,我将皇儿你寄养于此,是看在他有点道行,可以庇护你,可他就是这么照顾你的,真是岂有此理。”何皇后先是不解的问刘辩,之后就是对史道人的抱怨。
刘辩笑着坐起回道:“母后,儿臣就是想多学学知识,不怪史道人。”
“就算想学也要注意身子,不行,你跟母后回宫,你现在也大了,不用再待这了,当年送你来着就是怕你夭折,你想学习我就去求陛下,给你找个老师,省的熬坏了身子。”何皇后对刘辩责备道。
“这,那母后儿臣能不能时常出宫游玩?”刘辩问道。
何皇后楞了一下问到:“为什么,待在宫中不安全吗,为何要出去,你要是有个万一,母后可怎么活啊。”
刘辩心想原主的记忆中对院外的风景,只有史家到皇宫这一路的记忆,而且还只是很粗略的记忆,原主记忆中的人只有侍女小莲,母亲何皇后,汉帝刘宏,史道人,董太后,皇二子刘协,十常侍等人,可以说少的可怜,而熟悉的就几人。想到这刘辩起身向何皇后跪拜道:“儿臣,之所以想出去,是因为看到书中的一句话,哀公问孔子曰‘寡人生于深宫,长于妇人之手,寡人未尝知哀也,未尝知忧也,未尝知劳也,未尝知惧也,未尝知危也。’儿臣知道母后您一心想让儿臣当太子,那儿臣求母后不要让儿臣当一个鲁哀公。”
何皇后目瞪口呆的看着跪倒在身前的儿子,她不明白原来那个说话一直怯怯的刘辩,昏迷了几天咋就似个大人了呢,她当然不知道她眼前的刘辩早已不是从前的那个了。她看这跪在面前的刘辩,赶紧扶起并说道:“辩儿快起来躺好,你要什么母后都答应了,地上凉你又身子弱莫要生病。”
刘辩被何皇后扶起躺在床上,何皇后又为他掖好被子,刘辩对何皇后说道:“多谢母后成全。”
“痴儿,这有什么谢的,你是我儿子是我身上掉下的一块肉啊。对了,往后啊不住这了,你跟母后回宫。”何皇后怜爱的摸着刘辩的脸说道,说后对身后的宫女吩咐道:“玉儿,叫人去少府拨黄金三百两给史仙师,这是他这么多年照顾我儿的赏,还有你回宫叫御膳房的人准备膳食,快去。”
“是,娘娘奴婢这就去办。”那宫女说完就走出房去。
就在刘辩与何皇后谈心时,皇宫的一处宫殿内,一个小内侍正在向着一个老内侍汇报着什么。
“哦,皇子辩真这么说。”老内侍用阴柔的声音问道。
“是。”小内侍回答道。
“哼哼,真是长进,这真不像那个唯唯诺诺的小皇子会说的话,小小年纪野心不小啊。”老内侍听到小内侍的确定后就冷笑道。
“张常侍,您看要不要把这事捅到陛下那。”小内侍恭着腰小心的向张常侍建议道。
张常侍猛的一拍面前的几案,尖着嗓子叫到:“愚蠢!我们是奴才陛下才是主子,我们能做陛下的主吗,外人不知陛下是个什么样子,你会不知。”
小内侍被吓得跪在地上,哭诉道:“张常侍,张常侍啊小的也是为你好啊。那何氏要不是有您的保举那有今天,还有那何进更是可恶,现在风光了就跟咱们撇清关系,跟那些个士人一起贬低咱们,所以我也是为常侍您啊。”
“够了,这件事你给我烂在肚子里,以后不准在提了知道吗,如果让我听到了什么流言蜚语尤其是宫里面,仔细你的脑袋。滚!”张常侍弯下腰低声在小内侍的耳边说道。
“是,属下一定不会乱说的。”小内侍说完战战兢兢的走了出去。
“呵哼哼,皇子辩,有趣,有趣啊。原来我张让看错你了,不,不只是我,连陛下也看错了,这宫里又要出是非咯。”张让闭眼沉思嘴里嘀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