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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投胎

司棋背转身等陈坦之穿好衣服才扭过脸来,她满脸愠色的对陈坦之说:“坦之,你怎么这么荒唐!你知道七娘子是什么东西么!这种烂货你也去沾惹!”。陈坦之就像挨训的小学生一样低垂着脑袋一声不吭,他的目光聚焦在司棋穿着凤头靴的小脚上。司棋絮叨了一阵说道:“事情已经过了,多说无益!希望你能吸取这次教训!”。陈坦之吞吞吐吐的说:“司棋姐姐,我以后再也不敢了!不过我还有一事相求,请姐姐陪我走一遭,有劳姐姐了!”。说着连连施礼。

司棋叹了口气说:“坦之,你知道错就行了!不过,恐怕我不能陪你去,你要知道,这些劫难都是命中注定的,是上天特意给你安排的,不能由别人代你承受!”。陈坦之听到这话顿觉心里凉洼洼的,刚才闪现的一线希望之光也熄灭了。司棋见陈坦之这副神情,心里颇有些不忍,她想了一下,将挂在脖项上的玉坠取下来说:“坦之,这是我满月时我的姨父火眼神君送给我的护身符,你戴上它,就跟我在你身边一样,它会保佑你的!”。司棋说着叫陈坦之将脑袋伸过来,她温柔的将玉坠挂在陈坦之的脖子上,然后扭脸对那个跟班说:“花皮,你代我将陈坦之送到转世隧洞去!”。

陈坦之与司棋洒泪分别,跟着花皮出了枉死城,径直到汉江边上去了。

这位名叫花皮的跟班纵身跃入江水之中,转瞬间化为一只巨大的花斑鲇鱼,它对着陈坦之点点头,陈坦之会意,骑在花斑鲇鱼的背上,于是这鱼摆动尾巴箭一般向前蹿去。

花皮将陈坦之送到转世隧洞就回去了。陈坦之将司棋送的玉坠放在唇边吻了一下说:“司棋姐姐,这玉坠还带着你的体温呢!这玉坠就是司棋姐姐,司棋姐姐,我要亲你一下子!”。有了这玉坠,或者说有了司棋的陪伴,陈坦之顿觉胆壮了不少,他见洞旁生有一株小树,他索性连根拔了起来,去掉枝桠,变成一根木棍,这就是他与一切困难和阻碍斗争的武器。

陈坦之将木棍横在胸前,摆出防卸反攻的姿势,然后战战兢兢进了洞。洞内一片死寂,只能听到他的脚步声,心跳声以及粗重的呼吸声。他走到上次遇见干尸的地方格外紧张也格外警惕,可是干尸并没有出现,他松了一口气,可同时变的更加不安起来,因为这意味着干尸随时随地都会再次出现,可谓防不胜防。

陈坦之愈走愈慢,生物的本能告诉他,前方有危险,他的胆儿在轻颤,他举起了木棍。突然他的头发被揪住了,随即整个人被提拎了起来,他的脚离了地在乱踢蹬,他手中的木棍在前后左右乱挥乱打,然而他什么都没有打中,这点他很清楚。这时一滴黏糊糊的液体滴落在陈坦之的额头,他吃了一惊,随即明白了这滴液体的来历,他将棍子竖起来,猛地往上一戳。

棍子正好戳进干尸正在滴淌口水的嘴里,干尸的上下齿轻轻一合,那酒盅粗细的木棍咔嚓一声断了。陈坦之咬着牙继续往上捅,木棍咔嚓一声又断掉一截。干尸就像吃甘蔗似的将这根木棍一截一截咬断,最后只剩筷子长的一截,陈坦之的勇气也只剩这么一截了,他举起这一小截木棍奋力往上最后一捅。这一捅往上偏了一点,正刺进干尸的左眼,干尸痛的一哆嗦,再也无法像壁虎似的贴在洞顶了,一下子掉了下来。陈坦之被压倒在地的瞬间顺手抓起地上的一块石头狠命的往干尸的手臂一砸,那狼牙状的石头尖儿与枯骨碰撞发出咔嚓一响,干尸抓住陈坦之头发的手臂被砸断了,陈坦之解脱了,他就势打个滚,滚到一边,爬起来就跑。

陈坦之跑的很快,但干尸跑的更快,陈坦之的剧烈反抗和反抗对干尸造成的伤害激起了干尸的愤恨与杀心。干尸在奔跑中猛地的往起一跃,脚一蹬洞壁一块凸起的岩石,身子就如炮弹一般飞射出去,转瞬间就到了陈坦之身后,伸出那只好手掐住陈坦之的后脖子,借着惯性往前一扑,将陈坦之压在身下。

干尸的嘴一张一合的,发出吱溜吱溜的声响,似乎是在咒骂陈坦之,骂够了这才张开大嘴,露出满口锯齿状獠牙朝陈坦之咬去。陈坦之伸手一把扯下脖子上的吊坠,凑在嘴边叫道:“司棋!司棋!”。吊坠在陈坦之的呼唤声中突然放出光来,一圈一圈的光就像水中的涟漪一般向四周扩散,最外面的一个光圈在扩散中碰上干尸伸过来的脸,顿时发出滋滋啦啦的烧灼声,干尸的脸转瞬间就熔化掉了一半。干尸似乎也意识到情况不妙,跳起来就跑,跑出七八步,见洞顶有个在滴淌水珠的石缝就赶紧往里钻。那光圈随即也到了,套在干尸还来不及钻进去的两条腿上,然后就像蛇一样往上盘绕缠绕。陈坦之闻到了一股一股皮肉烧灼的怪味,他知道这股味道的来源,并且还知道干尸已经被光圈给烧熔了。

等陈坦之爬起来的时候,一切都已经结束了,光圈正在一点一点回缩,终于完全缩进了吊坠里。陈坦之拾起吊坠,重新戴回脖项,继续往前走。

前路依然幽暗,他的脚不时被一块大石头绊一下,或者脚底儿踩到圆滚滚的小石头滑个屁股墩。很快他就在幽暗的深处发现了两点幽光,他奇怪的想,这是萤火虫发出的光吗?如果不是那又是什么呢?此时他的好奇是多于恐惧的,因为他已见识到了司棋送给他的吊坠的威力,这使他有了底气,相信那吊坠会在危难之时救他性命,因此他对前面会出现什么并不十分害怕。

陈坦之渐走渐近,终于看清了那发出绿幽幽光芒的是一只巨兽的双睛。幽暗的光线朦朦胧胧勾画出了这兽的大致轮廓,它的脑袋就像在故宫蟠龙柱上所见的蟠龙的脑袋,然而它的身子却不是蛇形的,而是狮子的躯体和四只爪子,它的尾巴不是猛兽的尾巴,而是一条甩来甩去的马尾巴。

这只怪异的猛兽看起来是如此可怕,陈坦之下意识的扭身就跑,他甚至忘记了他已经将那威力巨大的吊坠取下来握在手中了。他一口气往前冲出几十步,可是那怪兽只轻轻往前一纵就到了陈坦之身后,并且叼住了陈坦之的衣角。陈坦之吓的魂飞魄散,他记起了握在手中的玉坠,举起来惶急的叫道:“司棋!司棋!快来救我!”。他想像刚才对付干尸那样唤醒玉坠,放出光圈来消灭怪兽,然而玉坠就像睡着了一样毫无反应。

陈坦之绝望的大叫起来:“司棋,司棋!难道你送我的宝贝只能护佑我一次么!”。可是玉坠依然无动于衷。如果说陈坦之在第二次呼唤的时候在绝望中还保有一丝希望,那么现在他是彻底绝望了。他还有抵抗的勇气,既使他现在手中连根木棍子都没有,可是他还有两只手,还有牙齿!他甚至已经下了拼死一搏的决心了,然而这头怪兽并没有攻击他,只是叼着他的衣服将他往前扯,甚至像狗一样友好的摇起了尾巴。

陈坦之终于看出了这头怪兽对他并无恶意,并且似乎想将他往什么地方引。这到底是福是祸呢?他在心里盘算着。他在犹豫和摇摆中被怪兽拖拽着往前走了一程,怪兽突然停住了,隧洞在这里分岔了。

到底往左边那个隧洞走,还是进入右边那个隧洞呢?陈坦之开始仔细观察和对比起来。左边那个隧洞隐隐透出灯光,开且传出飘渺的仙乐声,右边那个隧洞却是漆黑静默的,像是某个人的漆黑的眸子。陈坦之心想,自己就做一回飞蛾吧,往有光的地方去。主意打定他就迈步往左边那个隧洞走去。

刚走了几步怪兽就摇头晃脑的赶上来,叼住他的衣服将他拖拽回原位。陈坦之疑惑的说:“你这只似龙又像狮的灵兽,是不是觉得我进左边的隧洞不合适,要向右走?”。那头怪兽连点了三下头,然后用头上的角牴住陈坦之的屁股将他往右洞推。陈坦之被推的踉踉跄跄,几乎要跌倒了,于是他急忙叫了起来:“哎!哎!慢点!”。那怪兽却不听他的,猛地用角一顶,陈坦之的身体就飞了起来。

陈坦之以为他立即就会摔落到地上,可是这个“立即”也实在太长了一点,足足过了几分钟他的身体也未接触到地面。陈坦之的心中恐惧起来,他感觉他的身子在快速坠落,风在他的耳畔嗖嗖嗖的响着,似乎他正向无底的深渊坠落。

陈坦之以为他会一直这么下落,直到时间的尽头,生命的结束,然而他似乎太悲观了,因为没过多久他的脚下就出现了硬币大小的一块光亮,并且那光斑随着他愈坠愈快在渐渐变大,终于他知道他到地方了。

陈坦之就像从山崖滚落下来的一块石头,卟通一声掉进了一个碧绿的深潭里。陈坦之立即浮了起来,用手抹了一把脸上的水,游到岸上的一块石头上,躺在那儿直喘气。他从头到尾回忆了他这一天的遭遇,又将司棋所说的话细细咀嚼一番,他想他如果没有猜错的话,他现在应该就在司棋所说的另一个世界,那么接下来他应该找到一个女人,那个女人将会是他的母亲,他将会在这个女人的肚子里孕育成形,然后被这个女人生出来。

陈坦之正在想着,突然水面上漂来一阵断续的歌声,陈坦之不由的欠起身来细细聆听,那是一个女人的嗓音,犹如琥珀一般明亮圆润,这歌声是快乐的,却又夹杂一些少女怀春的忧思。他身不由己站了起来,循着歌声走去。

原来个巨大的碧波潭是一条小河的源头,在那小河边有个年轻的女人正蹲在一块石头上边唱歌边浣洗衣服。这个女人非常爱美,不时将脸探过去,把明净的河水当成镜子,用手掠一掠被风吹乱的头发,或者对着河水臭美的露齿一笑,做出一些媚人的表情。这时河水中突然跃出一条金色鲤鱼来,口吐人言说道:“漂亮的姐姐,你长的太美了!我是河神的小儿子,我爱慕你的娇颜,愿意娶你为妻,不知姐姐意下如何?”。她的脸红了,可是她立即说道:“什么河神水神的!我不喜欢水下的生活!又湿又冷!还有你这条鱼,满身散发着冷腥味,我最讨厌这种味了,你怎么能做我的丈夫呢?”,说着举起洗衣服用的木棒槌一下子将金色鲤鱼打进河底儿。

这时天空飞过一只鹞鹰,被这女人倒映在水中的倩影所吸引,在她头顶盘旋飞转着大叫道:“美人,我是神农峰的山神!你愿意跟着我走么!我们一起在庙里接受人们的香火供奉,我们一起享用琼汁玉液,一起长生不老!”。她的脸臊红了,站起来大声说道:“你这个老妖怪,胡子一大把了还想娶十八岁的黄花大闺女!我问你,我们要是结婚了,你见了我父亲,是你叫我父亲为爸爸,还是我父亲叫你爸爸,要知道你可比我父亲大几百岁呀!”,说着将洗衣服的棒槌奋力朝鹞鹰投掷过去。那棒槌在空中翻滚着,一棒子打在鹞鹰展开的翅膀上,鹞鹰被打的掉下几根羽毛,狼狈的拖着受伤的翅膀飞走了。

陈坦之躲在树后看的清清楚楚,心中暗喜道:我的妈妈就应该是这样子的!也只有这样的女人才配做我的妈妈!可是应该怎样钻进她的肚子里呢!

陈坦之这么一想,不由自主的用手抚摸起挂在脖子上的吊坠,司棋送给他的这个吊坠是通灵的,他用手一摸,那吊坠就像太阳一样放出光来,那光照射在陈坦之身上,陈坦之立即变成了一个红扑扑的大苹果。这个大苹果骨碌碌滚下去,在她的脚边停住了,于是她停止了浣洗衣物,捡起这个大苹果看了看,喜笑颜开的自言自语:“我正好唱歌唱的喉咙发干,吃下这个大苹果润润喉咙,我接下来再唱!”。

她将陈坦之变成的大苹果放进河水中洗一洗,然后送到嘴边咔嚓咬下一囗。这苹果甜甜香香,一口咬下去满是汁液。于是她又快活的咬下第二口。很快整个苹果都下了肚,在她的肚子里汇聚成了个小小的人形,那就是陈坦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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