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槿子,你去打饭,我帮你打菜。你吃什么?”很快便到了餐厅,饥不可耐的黄沫沫早已闻到了饭菜的香味,拿起菜盘子问。
“青菜,萝卜,西红柿炒鸡蛋。”时朝槿瞟了一眼今天的饭菜,嗯,还好,挺符合她的胃口的。
“哦,知道啦。”
一番“忙碌”之后……
“沫沫,我又不是吃货,你给我打那么多干嘛呀?”时朝槿不看还好,一看吓一跳,餐盘都是满满的。
“槿子,你怎么都不吃肉呀?看你吃这么少,我就顺便多加了一点呗。”黄沫沫觉得这很符合逻辑和常理。
“这还少呢?还有,什么叫顺便?我看你是存心的吧?肉吃多了,身上会有肉腥味,所以我能不沾就不沾。”时朝槿不紧不慢地解释。
“没关系啦,吃一点嘛。再说了,我们还正处于生长发育的关键时期,吃一点肉也是有益的。”黄沫沫笑着说。
“你这么说,也不是不无道理。那我就吃一点吧,我夹你的肉了哦!”
“嗯,夹吧。”
“槿子,今天晚上……还是我们值日。”黄沫沫有点不情愿。
“你干嘛一副生无可恋的表情?不是每个星期都要值日的嘛。”时朝槿无语了。
“什么嘛?人家生有可恋。”小声地回怼。
“你恋谁啊?”时朝槿突然有些好奇:沫沫有喜欢的人了?
“槿子,你正常点行吗?我怎么可能这么快就会有喜欢的人啊?你想太多了吧?”黄沫沫噘嘴。
“是你想太少了吧?而且,我哪里不正常了?为什么不能现在就有喜欢的人啊?”时朝槿想都没想就反驳了回去。
“你的意思是……你现在有喜欢的人了?”黄沫沫的双眼闪过一丝好奇的光亮。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不关我的事。提醒一下,好奇心害死猫。”
“哼,我才不是猫呢。”
“我没说你是猫啊。你自己承认哒!”
“不理你了。”小情绪上来了!
时朝槿也只是笑着。
十几分钟过后,午饭终于结束了。
两个人一起回了寝室。
“你们回来了。正愁没人,太寂寞了呢。”柳珋正在整理衣服,见室友回来了,就打了一声招呼。时朝槿淡淡地瞥了她一眼,就整理衣柜,换好睡衣准备睡觉了。
“朝槿,你今天心情不好吗?”柳珋注意到了她的态度,也没多大情绪起伏,笑着问。
而躺在被窝里的时朝槿,听到柳珋听到“槿”这个字是,不由得一颤,这个声音……怎么那么耳熟呢?
“没什么,槿子平常都这样,不怎么爱说话,柳珋你也别太在意了。”黄沫沫赶忙替时朝槿说话。
“不会的,我不会在意的,我只是慰问一下。”柳珋的语气平淡,没有一丝提高。不知为什么时朝槿总觉得松了一口气。
“那就好,睡觉吧。”
下午。
“同学们,上课了。先告诉你们一件事,今天有一位同学转入我们班。让我们用热烈的掌声欢迎新同学。”之前这个班有一位同学因诅咒而死9就是黄沫沫和时朝槿原来的室友),人数变为四十三人,而诅咒已经很久没继续了。大家本以为可以打破四十四人的诅咒了,可是,现在……加一,又变回了四十四个人。尽管大家有点不情愿,但都还是鼓起了掌。
是一位长相格外清秀的女生,双瞳剪水,齿如编贝,目若朗星,举步轻摇,似人间仙子翩翩而至。一秀靓丽的黑色长发飘飘,皮肤白皙光洁,吹弹可破,尽善尽美。
“请新同学做一下自我介绍。”
全班几乎所有男生都看呆了,有那么好看的转学生?
“你们好,我没有什么特长,喜欢舞蹈。先声明,我不喜欢不友善的同学,但我乐意自我改进,重新做回自己的同学,就这么简单。同学们、老师好,佩缤纷其繁饰兮,芳菲菲其弥章,我是繁兮,很开心与你们成为同学,也很希望能成为朋友。”繁兮从容地说道。
几秒后,就响起了欢迎的掌声。
“繁兮同学,第三组的第三排有一个空位,你坐那吧。”也就是,时朝槿的前面,柳珋的同桌。
“好的,谢谢老师。”
“好了,现在开始上课了,起立。”
……
一下课,就有好多同学围在了繁兮的座位旁边,堵的是水泄不通。
“槿子,要不我们也上去跟她做朋友吧?”
时朝槿不说话。那双清亮的眸此时似布上了一层阴霾。黄沫沫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也不去问。
看上去……好像没有一点的敌意,不满。但是,她的心里,为什么会排斥这个叫繁兮的女生呢?时朝槿想不通,但也因此产生了更多的疑问。
“你好,我叫柳珋,很高兴与你成为同桌。”柳珋的心里还是不平衡的,繁兮长得确实好看,可以说是几乎无可挑剔。虽然她也算清丽,但是两个人还是有一定差距的。
“我也是。你叫柳珋?好别致的名字。相同的读音听起来很顺耳哎。而且你的名字第二个珋字应该是王字旁的吧。珋,指的是琉璃,也是一种发光的玉石。名字真的别有风味呢。”听繁兮如此一夸,柳珋的心情也好了起来。的确啊,繁兮解释得一字不差,十分到位。
……
“槿子,槿子,你今天是怎么啦?怎么心不在焉的样子啊?”晚上放学后,两个人开始洗拖把。
“柳珋……繁兮……最近怎么这么多人都要冒出来?”
“槿子,你最近是不是睡糊涂了?什么这么多人?”黄沫沫都快被她绕晕了。
“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回教室后。拖地中……
“啊!”一片漆黑。
“槿子,是断电了吗?”
“我怎么知道?”
“要不……我们先出去?”黄沫沫的声音没有丝毫打颤,平静中竟多了一分坚定。
时朝槿凭着记忆,抹黑找到了黄沫沫,悄悄地在她耳边道:“不要说话,静观其变,蹲下来。”时朝槿话中有话,黄沫沫有点懵,但还是照做了。
“嘘。”教室里很安静,没有可疑的声响。可是就是因为这种诡异的现象,时朝槿才觉得更加奇怪。
“如果有怨灵来,我们干嘛蹲下?直接上去打不就行了?”黄沫沫轻声问。
“有人,安静。”时朝槿竖起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