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15328800000124

第124章 ·非世间所存之幻马

齐格,作为穿越者,他和士郎比起来差远了。

没有外挂,没有决心,作为一个人造人,他没有任何特别的地方。如果不是阿斯托尔福理性蒸发,他可能开场就凉了。

但就是这样平凡而弱小的人,却有着自己的坚持。

一开始齐格对阿斯托尔福说,他也要一起上战场的时候,后者毫不犹豫的拒绝了他。

“这怎么可以,我才不是为了让你战斗才把你救出来的。不行!绝对不行!”

粉色的骑士把头摇得像是拨浪鼓一般,说什么也不让齐格靠近那危险的战场。

“但是Rider,我是这场圣杯大战的参与者啊,而且如果我不在你身边的话……”说到这,齐格停下了,低头看着自己手背上孤零零的一划令咒——那两划已经被阿斯托尔福的前任御主,超会玩的塞雷尼凯消费掉了。

御主如果和从者相离太远,魔力的供给就会变得吃力。黑方的其他御主还好,他们都还有足够的令咒,就来连戈尔德都以为达尼克的阻止而剩下了两划令咒。

令咒蕴含着大量的魔力,可以让从者的魔力迅速的盈满。但到了齐格这,这种手段已经没法用了。

令咒只有一划,用了,契约就结束了。没有了契约,失去了与世界的节点,单靠从者自身是无法维持现界的。

但除了战斗,阿斯托尔福没有第二条路可以走。既然后勤供给是御主的问题,那就由御主来解决吧!

和士郎类似,齐格心中拥有很强的责任感。无论是什么事,只要是他的责任,无论这件事由多难,无论会遇到怎么样的风险,他都会义无反顾的去做。

“但是……但是……”善良的粉色骑士很想拒绝自己御主的要求,但望着齐格眼中的坚定,他却无从开口。

“我知道的,Rider。圣杯战争是危险无比的,就算是和其他御主相比较,我毫无疑问也是弱者。但这是我的责任。

有人曾经对我说过,有些事或许我不一定能做到,但当有必要的理由的时候,就不是能不能做到的事了,而是我必须做到的事!”

所以他现在站在这,或许这很愚蠢,齐格本人也害怕的不行,但他还是这样做了。

这是他的责任,不是吗?

“……我知道了,”阿斯托尔福低头沉默了好一会,之后抬头开口道,“事先说好,我可是很弱的哦!没办法保证你的安全,甚至连自己都没办法保全的那种弱小,即便是这样,你也要和我一起吗?”

他的声音里隐约带着哭腔。

所以阿斯托尔福常常憧憬像罗兰那样强大的人。因为如果是罗兰的话,一定可以很好的回应御主的请求,而不是像自己一样,连自保都难以做到。

“为什么不呢?Rider是我的从者吧!”齐格将手放在阿斯托尔福的肩膀上,肯定的说道。

“嗯!”

阿斯托尔福坚定的点了点头,至于在理性蒸发之下,他这份坚定能够维持多久——

撒,那谁知道呢!

———————————————

“喂,Master!接下来我们就要做的事情可是很危险的啊,怎么样没问题吧!”

“虽然很想帅气的说一句‘尽管放手做吧’但果然还是怕得不行啊!”

齐格表情严肃(怎么看出来的?),让一个思想观还是普通人的人参加圣杯战争这种反三观的事情是很困难的,来但畏惧不是停滞不前的理由,所以:

“不管了,上吧Rider,你不是英雄吗,就让我看看英雄到底是怎么样的吧!”

齐格的脸上出现了奇特的苍银色纹路,那是士郎在他身上刻下强化术式,启动的要求是情绪激动到一定程度。

现在就发动出来无疑有些浪费的嫌疑,但士郎在里面留下了一个远坂凛那么多的魔力,可以让一些三流的魔术师用到死位置。相比起来,这些消耗其实不足挂齿。

“嗯,不会让你失望的!”阿斯托尔福拍了拍身下的俊鹰,“来吧俊鹰,就让Master看看我们的表现吧!”

就在这时,空中庭园的防御装置“十与一的黒棺”已经启动,对军级的魔炮在大圣杯充足的魔力下,一瞬间便完成了蓄力,朝阿斯托尔福与齐格的方向发射了过来。

“好,首先是这个!”

阿斯托尔福从怀里拿出魔女所赠予的魔导书,与士郎批量出产的假货不同,这个可是货真价实的真货!

“破却宣言(Casseur de Logistille)!”

在某位女帝见了鬼的目光下,阿斯托尔福解放了第二本破却宣言,然后真名解放。

俊鹰嘶鸣了一声,然后倚靠着破却宣言化作的光幕,顶住空中庭园的光炮前进。

赛米拉米斯自然是不可能看着阿斯托尔福就这样一路前进的,她放出来最后一波翼人,企图用这个给魔炮制造机会。

但阿斯托尔福马上拿出了自己的另一个宝具——“唤起恐慌之魔笛(La Black Luna)!”

那庞大的角笛真名解放的时候差点把齐格从俊鹰上挤下去,在对自己的御主报以歉意之后,阿斯托尔福一边开着破却宣言,一边吹响魔笛,将赛米拉米斯派出了的翼人们成片的摧毁。

以俊鹰的速度,阿斯托尔福很快就来到了第一块黑棺前:“好,接下来就用这个,虽然对建筑没什么用,但我貌似也没有其他的选择了——一碰就倒(Trap of Argalia)!”

为了击破坚固的黑棺,阿斯托尔福拿出来自己唯一一个可以拿来突刺的武器。但以阿斯托尔福的力量,华丽的骑枪刺在黑棺上,只会是“未击破敌方装甲”而已。

“好硬!”

阿斯托尔福甩了甩自己震得发麻的手,作为EX级的対界宝具,空中庭园的防御力是毋庸置疑的。

至少阿斯托尔福这种程度是没办法轻易的破坏的。

“没办法了,只能用那个了。”阿斯托尔福回头看向齐格,“喂,Master,接下来我就要用很多魔力的哦,这个孩子的胃口可是很大的。”

回应阿斯托尔福的,是一张满是回路的花脸。

“尽管去做吧,Rider,”齐格的语气坚定不移,“我好歹也是魔力供给型的人造人啊!”

“哦!既然如此那我可就要上了哦!”

既然齐格都这么说了,阿斯托尔福也不会再推脱。因为这是齐格的选择,作为他的从者,只需要尽情拿出自己的王牌,从而回应他就可以了。

而他的王牌,骏鹰,诞生于狮鹫和母马之间的魔兽。上半身是狮鹫,下半身是马,本来“不可能存在”的幻兽。

等级逊色于身为神代之兽的狮鹫,其突进所造成的粉碎攻击匹敌于A等级的物理攻击。

其真名为——

“非世间所存之幻马(Hippogriff)!”

PS.这几章的时间顺序多少会有点乱,凑合着看吧,毕竟是从几个不同的角度写的。

同类推荐
  • 我想吃半价便当

    我想吃半价便当

    为什么会这样呢,我只是想吃个半价便当。走啦燕语今天隔壁街有月桂冠卖的是限定的河豚刺身嗷
  • 游戏王之讥笑恶魔

    游戏王之讥笑恶魔

    你怕了吗?我知道你怕了。恶魔还是天使,一切尽在《游戏王之讥笑恶魔》
  • 木叶之夜

    木叶之夜

    系统:宿主看前方那块体态优美的能量,一看就十分有料。夜:换一个行吗,难度太高有点不行。系统:自爆中夜:我去去还不行吗。系统:自爆停止。夜:......(新人新书)(第一章是设定)划重点要考的
  • 青山微光

    青山微光

    一束微光下我从山里来又回山里去山海青翠林
  • 我是喷火大怪龙

    我是喷火大怪龙

    我是一条龙,一条会飞会喷火的大怪龙。作为一条喷火大怪龙,我的任务应该是飞到每一座城堡之中抢走最漂亮的公主。又或者是应该冲进任何一座宝库中洗劫所有的金子和宝石,把它们搬到我的山上,然后在财宝堆成的山上打盹,顺便打败想要屠龙的勇士们。最后,趴在我自己的小窝里,吃过几条烤鱼,看着太阳落山,安稳地睡上一觉。
热门推荐
  • 帮主不好了

    帮主不好了

    某日,某女正悠闲的翻看近期的账本。某弟子慌张跑来:“帮主,不好了!”某女:“怎么了?”某弟子:“夫人被太子抓走了!”某女拍案而起:“召集全城弟子,抄家伙!”
  • 绝色王候

    绝色王候

    女尊天下,美男当道,一朝穿越成绝色王爷。欲知后事如何……
  • 诸天都是龙的传人

    诸天都是龙的传人

    古老的东方有……打住,西方人也是龙的传人,这一切都要从混沌初开说起,在那时,龙祖有两东两西,直到东方祖龙横亘时间长河,诸天万界人族都成了真正的龙的传人。
  • 重生豪门:总裁,低调点

    重生豪门:总裁,低调点

    都市平凡女孩沈清灵——车祸醒来后居然变成了令所有女性羡慕的豪门少奶奶。从此以后夜不归宿的老公每天晚出早归……1V1读者群:985854335
  • 九洲仙机传

    九洲仙机传

    怏怏众生念,万道皆言法。法不知何起,竟相入凡尘。道曰乾坤转,佛曰立地生。一化而三清,菩提自在佛。魔传性本恶,妖言以惑众。偏得乃公念,一朝得升天。
  • 行走在诸天的女修

    行走在诸天的女修

    被一片星空带着穿梭诸天万界,寻求长生道!鬼怪、僵尸、狐妖、蜀山,魔道,鬼吹灯....
  • 浑厚深沉的古印度文明

    浑厚深沉的古印度文明

    古印度是人类文明的发源地之一,古印度文明以其异常丰富、玄奥和神奇深深地吸引着世人,对亚洲诸国包括中国产生过深远的影响。全书讲述了“古印度文明的起源”、“印度古文明的暴力终结”、“古印度的自然科学与技术”等内容。
  • 事故的寡妇

    事故的寡妇

    悬疑之父,大师之中的大师,只可模仿,不可超越的巅峰,直逼理性与疯狂、压制与抗争的心理极限,你永远都猜不到故事的结局,你也无法预想故事情节的发展!精品、经典、精装、超值价蕾遇生与死、罪与罚的灵魂拷问。
  • 魔鹰记(全4册)

    魔鹰记(全4册)

    少年林峰,巧逢魔缘,使他反出圣门,如魔脱囚笼傲扬魔界。从此,这位被称为“魔鹰“的少年亦魔亦道,沉浮于正邪之间,却因其怀魔宝异学,几度徘徊在生死之间。而当情与义使他再度重生之时,一场酝酿已久的阴谋,把他与整个江湖再次推向生存与灭亡之中。
  • 汉堡老太太

    汉堡老太太

    别以为“汉堡老太太”泛指汉堡所有的老太太们,也别当它是汉堡老太太堆儿里任意的一个。它是我和丈夫送给汉堡一个特定的老太太——戈莱娜特夫人(FrauGreinert)的“尊称”。十几年前在汉堡,戈莱娜特夫人是我们的房东。当面,我们称她戈莱娜特夫人,用的当然是德语,私下里提到她时,改称“老太太”,汉语,顺口儿。比如某天我对丈夫说,老太太周末请咱们吃饭;另一天丈夫对我说,老太太下午车撞到楼下的铁门上,铁条都撞弯了。其实,她在场时我们也这么称她,反正汉语她也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