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包房中。
刚刚那三个被吴缘揍得鼻青脸肿的人,此刻站在罗沛面前,他们各个脸上都挂了彩,有的眼睛黑了,有的鼻子歪了,有的脸颊肿了。
罗沛看着他们的凄惨的样子,也不忍心再说他们。三个人连一个玩女人都快玩的肾虚的人都打不过。
简直是废物。
三个人也是有苦说不出,你他么倒是去试试啊!我们他吗的都没看清人影,自己的就倒下了啊!这是肾虚的人该有的战斗力吗?
我看肾虚的是你才对。
罗沛搓了搓脸,无力道:“住哪里搞清楚了吗?”
三个人摇头,都特么被打了还跟,那不是找揍?
罗沛又揉了揉脑袋道:“明天继续跟!直到弄清楚他住在哪为止!”
三人摇头如拨浪鼓,他么的!他们打死不做了。
来到时候他们看到一起蹲在龙泉公司门口的另一波人了,他们是真的惨,看样子肋骨都断了两根。
真正受伤的应该是这两位才是。
这两个人都是会点功夫的人,或者说在打斗中锤炼过,对他们吴缘可不会下轻手。
估计每人至少断两根肋骨。
此时两个人已经被送到医院,正在接受治疗。
晚上,十点。
一群面容凶神恶煞,看着就不是什么好人的跋扈之辈涌进医院。
一个长相肥壮的光头,晃着身上的肥肉走进那两人的病房。
两人见到自己的大哥,立刻忍痛叫了一声:“海哥!”
动作似乎有些大,牵动了身上的伤,他们都倒吸了一口冷气。
海哥说:“那个小子有很厉害保镖?”
其中一个人说:“他没有保镖!是他本人很厉害!”
海哥倒是有些意外,道上什么时候有这么厉害的一个人物了。他又问:“过了几招?”
“一招都没有!”
海哥肥胖的脸,凝重起来,看了看两人的伤势,他有些不可置信,那个人的身手应该也跟自己不相上下。
那么?
许世杰要弄的人到底是什么来历?
他不知道,但这件事不会就这么完了。
海哥走了,他要去问问许世杰。
某个小区
许世杰听了海横话,有些愣住了。
吴缘还会功夫?
这是他以前所不知道的,这到让他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可是这似乎又是情理之中,毕竟他的父亲可是吴克亥。
那个二十年前被称为魔人的存在。
所有人不知道吴缘会功夫,除了吴克亥和王权。
从小到大,吴缘也从没有在除了他们两人之外,其他人的面前动过手。
这是二十多年来第一次。
许世杰道:“这还真是个坏消息,换两专业的个人盯着他吧,罗沛那三个人也不用跟了。等待机会吧,有机会就除了他!”
第三天,该好好工作的一天,但是吴缘没有去公司。
鬼使神差的他去了黄港第一医院。
穿过医院的大门,来到心脏外科的住院部,上到七楼,站在五号病房的门前。
他隔着小小的窗户望进去,看到几个躺在床上的病人,但是却没有看到白冬。
她并不在病房内,也不知道去哪儿了。
吴缘犹豫片刻准备转身离开。
这时一道温和的目光向他看了,眉眼之间与白冬却有几分相似,她冲吴缘指了指,又指了指床边的凳子。
吴缘一时有些愣神,不知道那位是不是在叫自己。
她认识自己?
迷茫间,他看到她又重新做了一遍动作,吴缘这才确定她是在叫自己。
吴缘推开屋门,走了过去,看着躺在病床上的阿姨说:“您是在叫我吗?”
白冬的母亲点点头,说:“坐把!你来找白冬的吧?”
吴缘想问问你怎么知道,可话到嘴边却说成。
“白冬去哪里了!”
母亲说:“去找我的主治医生去了,顺便买些饭菜。”
吴缘疑惑她怎么会认识自己,他问:“您知道我?”
白冬母亲点头。
吴缘诧异问道:“是白冬跟您说起我的?”
白冬母亲看着眼前这个长得好看,还很有礼貌的年轻人,说:“她什么都告诉我了!那些钱是你借给她的吧!”
吴缘茫然点点头。
白冬的母亲很喜欢眼前的吴缘,她把他当成白冬说的那个恋爱的对象。
其实白冬说的就是他,只是吴缘并不知道这件事。母亲说要见见白冬的对象,不过是要替她把把关,看看那个男孩是不是真的值得托付终身。
很显然她认可吴缘,这个有钱的年轻人是一个不错的男孩。没有盛气凌人,没有觉得高人一等,是个有涵养的青年。
看了一会吴缘,将他看得有些不自然,白冬的母亲说:“你们谈多久了!”
吴缘:“?”
“什么谈多久?”吴缘疑惑问。
白冬母亲也愣了一下,又说:“你们不是在谈恋爱,我问你们谈恋爱多久了?”
吴缘心说我跟你姑娘前后认识也不过十天,我怎么和她谈恋爱?吴缘下意识就要解释说:‘我和她.....’
他忽然想到一个问题,就是钱的事情。
白冬母亲虽然和蔼可亲,但是和蔼可亲并不意味着她傻。她可能问了那些钱的来历,白冬会怎么回答
只可能说是借别人的。无亲无故的,向谁借?谁又会借给她?
吴缘瞬间你想通了关键问题所在,看着白冬母亲的眼神,他思虑片刻道:“我和她谈了.......五天?!”
吴缘不知道怎么确定这个期限,他们只认识了十多天,那只能取一半?万一白冬母亲再问之前认识多久了,吴缘也好回答。
白冬的母亲皱起眉头,她开始怀疑女儿说的话了,也怀疑起吴缘。
他们两个真的是恋人关系吗?还是说女儿把自己卖给了他?
吴缘见白冬母亲不大对,立刻又补充道:“只是她还没有正式答应我,所以现在只是我单方面承认这件事情。”
白冬母亲闻言,眉头舒展开来,笑道:“是这样啊!”
吴缘觉得自己不能在跟阿姨聊了,他怕将来解释不清楚。
于是,吴缘看了看时间到:“阿姨,我公司还有事就先走了!”
白冬母亲点点头,看向吴缘身后说:“好!白冬啊!送送小......”
白冬母亲看着一脸震惊的吴缘,有些不明白他额表情为什么会这么惊讶。她说:“孩子,阿姨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
吴缘看看白冬母亲,又看看你身后的白冬道:“您........您叫我吴缘就好!”
该走了,再不走就要出大问题了,吴缘起身向白冬母亲告辞。
白冬将吴缘送到医院门口,说:“谢谢!那些钱我会还给你的!”
吴缘说:“不用,那些钱回头再说,我先走了!”
白冬明白他的意思,就是那些钱不用还了,以后再说两人的事。
白冬抬头看看他俊逸的面容,踟蹰片刻说:“其实,今天是妈妈做手术的日子,今天我不能陪你了!”
吴缘说:“应该的,你还是陪着你妈妈要紧。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啊!”
吴缘走了,走到时候有些莫名其妙,陪我干嘛?就是你母亲不手术也不用陪我啊!
同一时间,一直在跟踪吴缘的两个人也看了一眼跟出来的漂亮姑娘,然后驱车离开。
许世杰住的小区,海横将这个消息告诉许世杰。
许世杰想了想说:“查一查那个女孩,然后关注一下罗沛这几天在刚什么?”
罗沛那三个同伴开着他的车正在公交车后面跟着,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看着吴缘走进了公爵府邸。
吴缘的家找到了啊!
第二天,凌晨三点。
白冬母亲的手术终于完成了,手术很成功,母亲被推入监护病房,过几天没什么问题的话,就可以转到普通病房静养。
许世杰也收到了关于那个女孩的一些信息。
白冬,来着黄港农村,现在是公爵府邸的一名销售。
母亲患了心肌梗塞,需要做搭桥手术。手术的费用是吴缘借给白冬的。
罗沛,喜欢白冬,扬言要将公爵府邸的一套别墅送给白冬,想要她陪睡。
许世杰弄清楚了,吴缘、白冬、和罗沛的关系,他有一个想法,一个可以不知不觉的弄死吴缘,还能脱身的计划。
只是有一点,让他不放心,那就是吴缘会不会为了她冒险。
一连几天过去,吴缘再也没有去过医院,更没有跟那个白冬有任何的联系,电话都没有打一个。
但是他觉得还是试一试,如果不行再找别的机会。
这天,许世杰将罗沛约了出来。
罗沛看着许世杰道:“我们好像不熟,你找我什么事!”
他爹罗朝坤对他客气,他自己可不会。
许世杰道:“我知道你和吴缘有些小矛盾,他抢走了你看上的女人。我可以把他弄到一个偏僻的地方,你可以报‘夺妻之仇’”
罗沛皱眉,有这么好的事,会不会有什么阴谋。
许世杰继续道:“实不相瞒,我与那吴缘也有那么一点点小矛盾,但是我不方便出手!”
罗沛冷哼:“那他妈的我就方便出手?”
许世杰笑道:“你说的也对,犯法这种事我们谁都不方便,可是你父亲毕竟是黄港的治安署署长。出了事,在你身上一定比在我身上好解决。有句话说的很对,风险越大,收获也就越大。你承担了风险,我可以送你一套房作为答谢!”
罗沛有些动心,因为他说的没错,我爹是治安署署长啊!
不过他还是有些顾虑道:“你让我想一想,回头再答复你。”
于此同时,海横派了几人去黄港第一医院,只要许世杰来消息让动手,他们就会以最短的时间掳走白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