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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5.小狮子的梦(分线)

“?,你看,这是咱们俩的孩子——这两个小魔鬼终于出来了,你不知道他们之前在我肚子里的时候有多活泼,长大一定有继承你们辛德珥一脉的能力的。”

“真是辛苦你了,柔骊……你想好了吗?”

“什么?”

“名字,我是说这两个小可爱的名字,你有什么想法吗?”

“哦,不,当然不,生下这两个小家伙就够我受的了,我可不要再给他们取什么名字,反正这也不重要不是么?在他们满年祭的神授仪式上他们会知道他们应该叫什么——就像你我一样。”

“可这偏偏就是最糟糕的地方……柔骊,我想好了,他们的名字。”

“什么?”

“大的这个,叫凌霸,我希望他有凌御天下的霸气;小的这个,叫箜局,我希望他的实力能让所有人都感到恐惧。”

“嗯……你还是一如既往地不会起名字呢,还好这是咱自己的孩子……别和我说你忘了前几个月你那些远的不知道隔了多少层血缘关系的表兄让你来给他们孩子命名的事吗?要不是为了讨好你那些人怕是要当场把你打死……”

“可我真的觉得那些名字挺好的……”

“那你要看看给谁啊,抱着人家给人家取长寿,你是真的没看出来那是个死胎吗……”

“额,明明有动而且还热热的……刚生产完,别激动,医生说要好好休息……”

“呐,那你忙你的去吧,挤出来这点时间陪我不容易吧?”

“嗯……可能接下来几个周是没有时间的了……”

……

……

……

“欸,你听说了吗?”

“什么?”

“明天就是族长大人儿子的满年祭了,你想去吗?”

“想,但你不想也不行啊,尽管族长乐得清闲不会管我们,但那群族老又会在旁边说闲话……话说回来,明天应该是族长亲自为这两个小狮子举行满年祭吧?”

“不,当然不,你忘了直系亲属不能为孩子举办满年祭的这个流传下来的规矩了?今年是大长老为他们举行满年祭。”

“你说,明天兽神会给那两个可爱的小狮子赋予什么名字和天赋呢?”

“这谁知道兽神大人是怎么想的呢?有的家伙明明是拿那种重器的种族,兽神大人却给他赋予了极速这种给刺杀型的天赋,这一下就搞得他要攻击没攻击,要速度没速度……”

“话说回来,族老他们是怎么判断出兽神的赋予的呢?明明……”

“这一点也没人知道,应该是大长老这类与兽神有一点联系的,才能明白吧……好了,不多说了,我先去准备了,要是祈福礼不够那群族老又要唠叨了……”

“唉,真羡慕你们这些准备祈福礼的,我们现在还要去外面狩猎,虽然我一直不明白为什么满年抓阄要看他们对哪种生物的血更感兴趣……”

……

……

……

“……”

“兽神在上,您卑贱的仆人普洛·辛徳珥祝您的荣光永照世间!请您大发慈悲,祝福我族新生的血脉吧!”

随即,在大长老普洛·辛徳珥身边的祈福礼烧尽后,一道光柱破开草原上的乌云,直射而下,不多不少,刚好38道——这也是今年烈阳狮一族新生儿的数量。

“拉瑟·辛徳珥。”

“霍查·辛徳诺。”

“沃霓·辛德拉。”

……

在赐福仪式完结后,大长老不由得感叹道:“兽神在上,今年真是辛运的一年,38名烈阳狮崽子,每个都被赋予了辛徳之名,除了珥一脉的少量幸运儿,旁系也出了不少……”

但他却没注意到,作为族长的孩子,平日里被叫做凌霸和箜局的两个小狮子仍未张开嘴巴,念出兽神赐予的,别的烈阳狮会不自觉念出的名字。

“现在开始满年祭最后一项,库洛,德拉,将鲜血端上来。”大长老一声令下,站在他身边的两名近卫就不疾不徐地按照满年祭的要求,踏着对应的地方,将一个个装着不同种族鲜血的小碗碗端了上来,放在了新生小狮子前方不远处的祭坛中央广场上。

因为在满年祭之前家长们都和小狮子们说过接下来要干什么,所以他们一步一步地跳上去,一碗一碗地闻碗里的血,找到那些他们最喜欢的味道——但凌霸和箜局仍然只是站在那里看着他们,没有任何反应。

大长老这才反应过来,也不再看着面前一只只小狮子寻找着的滑稽样,赶忙从祭坛旁边的小道上走下,拄着拐杖一步步地走到他们身边,问到:“你们怎么不过去,这可是重要的仪式啊,再开始之前我还专门和你们两个小家伙说过,不要试图挑战规矩,兽神,还在看着呢。”

箜局歪头看了看凌霸,张口似乎说了什么,但大长老却一个字都没听懂。

“大长老,不是我们不去,只是……我觉得那里没有我们喜欢的味道。”凌霸说道。

大长老反而笑眯眯地说道:“你不去怎么知道呢?这些血和平时你们闻过的都不一样的,在这个被兽神赐福过的祭坛上,你们的选择能让我能看到你们未来能走多远。”

箜局抬起爪子戳了戳凌霸,凌霸转过头和他说了什么,但大长老仍然一个字都听不懂。

箜局:“????????????????”

凌霸:“(^-人-^)”

随即凌霸有点无语地转过头,对大长老说:“唔,好吧,但要是真的没有怎么办?我和箜局都是感觉那个味道比平时闻到的血味恶心,尽管隔着这么远。”

“没有的话……那只能请求兽神指示了。”大长老严肃地说道。“毕竟这片大路上所有的生物的血都在这了,这都没有,那我们也没办法了。”

随即,普洛·辛徳珥挥了挥手,把他们从祭坛的最边上托到了祭坛的中央,那个盛放着无数碗血液的地方。

凌霸惊讶地看着大长老,说道:“这是……”

还没等他问出个所以然,箜局就一只爪子勾住凌霸的尾巴,把它拉到了一个碗边,期待地看着他。

而凌霸回过神来后也就十分勉强地想把头伸到碗边去闻,但头都没低下去一半,就被血味逼回来了。

“呃,呕略略略……”凌霸立马转过头在祭坛上吐了起来。看到凌霸脸色不对,箜局也就压下兴趣,吊起尾巴拍着凌霸的背,等凌霸脸色好转一点后才低下头去闻面前的那碗熏得凌霸吐了出来的血。

“o(^?x?^)ゞ”

箜局有点疑惑地转回头,和凌霸说了几句话,然后就一脸恍然大悟地伸出了一根爪子在血里沾了一点,往自己头顶上的毛发抹去。

接着他们就沿着祭坛的中央一层层地往外走,但无一例外的是箜局每闻一次就沾一点抹到头顶的毛发上,凌霸每闻一次就吐一次,到后来实在没东西吐了,就停下趴在祭坛上不停地干呕。

等到箜局把所有血都闻过一遍之后,他的毛发已经是五颜六色的了——很多种族的神明为了证明自己的不同,把他们眷族的血都换过颜色,精灵族是浅绿色,鱼王族是淡蓝色,烈阳狮族则是灿金色……

“怎么样?好些了吗……你们有找到哪个味道你们喜欢吗?”大长老看到箜局在祭坛边上停下后,急忙跑到凌霸身边,急切地问道。

凌霸转头对箜局叫了几声,声音有些沙哑和虚弱,箜局听到后就蹦蹦跳跳地两步并一步地跑过来。

也许是跑的太快没注意脚下的缘故,箜局在跑过来的时候脚磕到了为数不多的几个海碗的边缘,于是……

“(????)”

“叮~”

“Σ(?ω?;”

“咕噜噜噜噜~”

“Duang~”

……

凌霸转过头和大长老对视一眼,赶忙站起来向祭坛东边跑去。

“你这家伙,小心点啊!”凌霸跑到箜局身旁后一边用爪子给他擦着被他打翻的碗中溅出的五颜六色的血,一边对他吼道。

“(◎_◎)”

看到他蒙圈的小眼神,凌霸只能叹了口气后继续擦着。

等到大长老慢慢悠悠地走到这边时,凌霸已经帮箜局把身上所有的其他的血都抹到了地上,正准备帮他舔伤口了。

“怎么样,有找到吗?”大长老似乎不如之前着急了,慢慢悠悠地说道。

“箜局是说,这里面的每一个碗里的血他都喜欢,我嘛,就……”也没管旁边大长老的神色变化,凌霸在箜局头顶上靠近右边耳朵的伤口上舔了一口。

凌霸愣住了,呆呆地说道:“等等……这个是……”

“怎么?”大长老有些不解的问道。

凌霸眼神呆滞地说道“我喜欢的,怎么会是他的血……”

大长老饶有兴致的问到:“他的?你指的,是我烈阳狮一族的血液?”同时他对身旁的空气张了张嘴,说了些话,旁边还留在祭坛上的库洛和德拉也急忙走下祭坛,往族里储存资源的山洞跑去。

“不,并不是,是他的,箜局的血……在祭坛上我和他第一个闻得就是我们烈阳狮的,但……”

大长老捏了捏下巴,沉闷道:“这还是第一次发生这种事……那就只能请求兽神的赐福了。”他拍了拍手,库洛和德拉就把从烈阳窟拿出的材料一圈一圈的摆在地上。

等到库洛满身大汗地放好最后一个材料后,大长老放下指挥他们的左手,转头对凌霸和箜局说道“好了,你们过来,站在这些圈的中央。”但看到凌霸叫了箜局一声后箜局又蹦蹦跳跳地跑过来后,普洛还是摇了摇头,说道:“……算了,我来吧……”

和上一次飞到祭坛中央一样,普洛的手一挥,凌霸就感受到一股柔和的力量将他和箜局都托了起来,慢慢地移到了那些圈的中央。

“这到底是……”尽管之前已经被托起来过一次了,凌霸仍然对这种完全没有见过的现象感到惊讶。

“这是对能量的最粗浅的运用……”

大长老顿了一下,接着说道:“……能量,就是经过兽神赐福后我们身体里会多出来的东西,兽神会帮你点燃你身体里的火焰,你用你自己身体里的东西去作为它的燃料,在它烧的过程中会逸散出来的,就是能量了。”大长老耐心地给凌霸解释道。

在对身后的两个近卫疯了些话后,他就整了整表情,转过身,正对祭坛北面的兽神像作了三个假揖礼后跪伏在地上,磕了三个头,闭着眼睛,毕恭毕敬地说道:“兽神在上,您卑贱的仆人普洛·辛徳珥请求您降下神恩,为这两只无助的小狮子指明未来的道路吧!”

霎时间,天空中撒下无数道光柱,先是最靠近凌霸和箜局的那一圈祭品被一道道光柱定点,紧接着便是外围的,等这些光柱都消散后露出的,只有空空的祭坛和两脸懵逼的小狮子。

没过多久,一道比之前所有光柱都要耀眼的光直直射在了普洛·辛徳珥身上,而这道光除了亮度和其他的不一样外还有很多不同的地方——光柱落在普洛·辛徳珥身上的时候他便不自觉地显现出部分本体的特征,像耳朵啊,尾巴之类的,落在祭坛上时也在光的虚散处浮现出一个近乎透明,上面有很多有着远久历史沧桑感的文字的光圈,光圈中也不时跳出几个小动物,但显现出的小动物不是化为光粒逐渐消失,就是挂在了普洛身上。

就在这道光柱中,普洛·辛徳珥睁开了他的眼睛。

与其他烈阳狮族的成员不同的是,他此时的瞳仁呈现出的是灿金色,而不是正常的黑色。

他僵硬地站起来,转过身,扭过脖子,盯着旁边的两个小狮子,嘴里喃喃道:“凌霸……道……箜局……”说到凌霸的时候,他的语气莫名的卡顿,而点到箜局的时候他干脆便不再说话。

之后,便对两狮子虚点了一下,之后便像是失去了所有力气般向前扑倒

好在他之前吩咐过库洛和德拉,免得发生一些丢面子的事,但他仍然作为举行满年祭的最丢脸而又最荣幸的烈阳狮族族人被库洛和德拉抬了下去。

……

……

……

“啪啪……”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拍门声,凌霸听到后便放下手中的笔,走过去开门。

“咔嚓,吱呀——”

“请进……嗯?怎么没有……”

门开了之后,凌霸便伸头出去看前门的狮子,但却并没有看到任何东西。

“嗷呜~rua~”

就在他疑惑的时候,箜局就从屋顶扑了下来挂在了凌霸头顶,奶声奶气地吼了一声。

“哎呀,霸哥,别学了,来陪我玩斗兽棋呗~”箜局抖了抖尾巴上吊着的缺了一角的木盒子,两只前爪勾住凌霸的脖子撒娇道。

凌霸叹了口气,把箜局从脖子后拿下来抱在胸前,看着他身上一粒粒的痢刺,关上门走进了屋子。

在把箜局轻轻的放在座椅旁边的床上后,凌霸问道:“玩玩玩,就知道玩,还没问你呢,前些天给你布置的题写完了吗?那几个字都认熟了吗?”

箜局满不在意地说道:“哎呀,霸哥你也是知道我的,那些题你和我说的时候我还认识那些字,我一拿回去就不认得了,那些字到是记下来了,就是没法拼成句子,一想连成句子我就不认得那些字了……”

箜局抬起前爪挠了挠头,话题一转,说道:“所以我们来玩斗兽棋吧,学那么多没啥用的,反正我又搞不出能量来用。”说着便一甩尾巴,把木盒子甩到身前,迫不及待地打开盒子摆起了棋子。

凌霸看他这样也就摇了摇头,开始为他处理身上的刺球了。

“你这家伙,我不在的时候你又去哪野去了,身上粘了这么多痢刺也不知道自己处理一下,这东西在身上留太多不好的。”凌霸双手一寸一寸地翻着箜局的毛发,仔仔细细地寻找着藏在里面的痢刺。

“唔……”箜局听到后也就停下了摆棋子的双爪,抬起一直爪子托住下巴思索到:“好像是昨天去外面草原上吓那群胆特别小的羊的时候粘上的?不对不对,那里没这些东西啊……难道是前天去二叔家洞里的时候在路上打了个滚粘上的?不对啊,哪里光秃秃的一片也没有草啊……难不成是前天……”

凌霸听到后先是帮他捉痢刺的手颤抖了一下,随即无可奈何地苦笑着摇了摇头,一只手继续摘着,一只手拨正他的头,看着他的大脸盘子说道:“你这家伙,精力太旺盛了吧,结果我不在族里的时候你天天在外面到处搞事情啊……”

“哎呀,不然我没事干啦~你们还能修炼什么鬼的,但我到现在都没有搞明白能量要怎么搞出来……好啦,棋子摆好啦,你先吧,让你一步。箜局还是一副满不在意地样子,但话里面却夹杂着些郁闷。

“别担心,你迟早会搞清楚的,之前满年祭回来后我不是把发生的所有事都和你说了一遍了吗?你没搞懂吗……狮进八。”凌霸右手抚摸着箜局金黄色的毛发,左手点着棋子说道。

箜局听到后又一次撑起了下巴,郁闷地说道:“所以说你们是怎么感觉到体内的东西的……之前是感觉身体里多了个什么啦,但是你们是怎么控制体内的,我连你们说的什么内视都搞不懂……鼠进四。”

“没,内视其实并不怎么重要,你只需要找到那个地方,然后在脑中想象着有什么东西在你的身体里,然后想着把这些东西都汇聚到那个地方就好了……象平二。”凌霸说道。

箜局揉着下巴,说道:“问题就在这了,我又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我要怎么想象啊,再说它们又不一定会听我指挥,况且我也没找到那所谓的‘火’到底在哪呀……鼠进五。”

凌霸闻言再一次揉了揉箜局凌乱的毛发,将其捋平,安慰道:“放心,你一定会找到的,别忘了,我的路都被那什么‘兽神’预言到了,你可是他唯一预言不出来的烈阳狮子呀,力量肯定不会比我低的……猫平一。”

“鼠进一。”说完,箜局忽然惊讶地抬起头,问到:“欸,你已经找到自己的路啦?”

凌霸沉默不语,默默地和箜局下了几步后回答道:“是啊。”他抬起手,手掌上浮现出一片金色迷雾,朦朦胧胧的,但却能很明显地看到里面存在着一些东西,左手呈现一副三角体的黑色的阴影,右手则是一个形状一直变化,颜色也随之改变的东西。

箜局好奇地把脸凑到凌霸手掌前仔细地观察,而凌霸则是神色复杂的看着箜局。

忽然,凌霸像是下了什么决心,重重的呼了口气,整个人往后移了点后合上了双掌。

箜局歪着脑袋盯着凌霸合上手后额头上显现出的中间镂空,旁边光触歪歪扭扭却十分整齐的太阳记号,问到:“这啥呀?霸哥你出去纹身了吗?”

“没,这是……只是一个印记而已……”凌霸犹豫不决地说道。

箜局把头歪道另一边,问到:“那这个好搞吗?”

“这个……挺好搞的……”凌霸仍然犹豫不决地说道。

箜局闻言兴奋到:“那给我也整一个呗~”

“⊙(?◇?)?”

“(ц`ω′ц*)”

凌霸低头沉默地下了几步棋,过了许久,抬头问到:“你确定吗?这东西,你粘上了就拿不下来了……”

“拿不下来就拿不下来吧,反正霸哥你也有一个,而且还挺好看的。”

“可能会有些副作用……”

“哎呀无所谓啦~”

“你以后在哪我都能知道了……”

“哎呀无所谓啦~”

“你以后干啥我都会知道了……”

“哎呀无所谓……嗯?”箜局惊讶的地抬起头问到:“为啥连这个都有啊,霸哥,你这印记到底是啥啊?”

凌霸再一次沉默。

“太阳印记,我的……标志……被标记上的生物,会受到我的节制……如果我想的话……但同时也会得到我一部分的力量。”凌霸扭过头,低沉地说道。

再转过头时,却发现箜局一直眨着星星眼地看着他。

“(???)”

“呐,霸哥,给我整一个呗。”箜局把棋子往前推了一格后,眨着星星眼对凌霸说道。

“既然你这么决定了……”凌霸抬起手,摸了摸额头,再转头对箜局说道:“闭上眼睛,把头伸过来。”

箜局按凌霸的话闭上了眼睛,但因为脖子太短并没有伸出去多少。

“呼,好了,你可以把眼睛睁开了。”没过多久,凌霸就如释重负地呼出口气,对箜局说道。

“欸,这么快的嘛?我还啥都没感觉到呢……”箜局睁开眼睛后一脸惊讶地看着凌霸,说道:“像这种东西不都是要经过宣誓啊,致辞啊,祭品啊什么的东西biubiubiubiu后才好的嘛?怎么这么快?”

凌霸仍然是一脸无语地看着箜局,说道:“就只有咱俩搞这么多花架子干嘛,又不像是兽神那种要跨次元地……搞面子工程的,在所这种东西本身就不需要祭品啊,印记什么的消耗的媒介只是我的能量和你的而已,但你现在没有,所以用不到啊……鼠吃象。”

“(=^。_。^=)”

箜局低头看了看棋盘,发现自己最大的象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凌霸的鼠偷偷摸到旁边了,自己还没注意,转眼就被吃掉了。

“(。—ˇ?ˇ—。)┬─┬ノ('-'ノ)”

“(。°Д°。)┴─┴︵╰(‵□′╰)”

“哐当~”

“哗啦啦~”

凌霸一脸无语地看着箜局,说道:“你干啥啊,不就吃了你一个象吗,至于把棋盘都掀了吗……等等,你在干嘛?”

就在凌霸说道箜局的时候,箜局已经开始捡起了被他掀到地上的“棋子”,并塞了几个进嘴里嚼了起来。

“咯吱~咯吱……啊?还能,干嘛?吃东西啊。”箜局咽下嘴里的“棋子”,随后跳到了凌霸身上,塞了几个进凌霸嘴里。

“你干啥……额……为什么是狮心果的味道?”凌霸震惊地说道。

箜局一边嚼着“棋子”,一边抬着右手枕着头望着天花板说道:“好像是之前出去草原外面玩的时候搞的,那时候在外面看到了好多人类,被吓了一跳,不过他们看到我的时候好像也被吓了一跳,往后退了好多步,最后是一个,嗯,好像叫领头人的?反正就是那家伙过来和我说了半天,但我一个字都没听懂,一直盯着他,他就很好心的送了我这幅棋子,说了这个的玩法还有材料,这个能吃还是我之前玩的时候无意中发现的,棋盘角落缺损的那一块就是我咬的……说来也真是奇怪了,我居然能听懂他在说啥,明明通用语我都没咋学……”

“砰!”

“人类……我烈阳狮与你们不共戴天!”凌霸咬牙切齿地低吼道。

箜局被凌霸的表情吓了一跳,好奇地把脸凑到他跟前问道:“诶诶诶,狮心果怎么了,咱们不是经常吃吗,怎么搞得霸哥你那么生气,我还从来没见你那么生气过欸~”

凌霸阴沉着脸,说道:“你还记得我们每个月要被大长老抽点血出来吗?我们主脉的血是拿来培育狮心果树的唯一液体……”

见箜局仍是一副不解的样子,凌霸继续解释道:“狮心果本身产量就少,仅够我们烈阳狮族自己使用,所以一般只有到大丰收的时候才会卖出。因为它本身在外流通就少,保存周期短的缘故,这种能够洗髓伐筋,增加筋脉里灵能流量的蔬果在人类那边一直是供不应求的,而最近五年里没有一年有大丰收的情况……”

“所以人类来我们族里偷果子了?”箜局打岔道。

“不,他们……杀了我们的族人!”凌霸咬牙切齿地说道。

“异议!”箜局跳起来,举起右前爪说道。

“虽然我没怎么听族里那群老家伙的课啦,但我好歹是知道果子的汁是可以和小麦磨成的粉做成吃的的,这些棋子应该也是这么搞得吧?”

凌霸阴沉的抬起头,说道:“狮心果浆……无法与其他任何东西做成混合食物,它会吸收除生物和活着的物体外的一切物质里面的灵能,这就是它拓宽筋脉的原理——它会吸收筋脉边上的沉积物……如果想要把它和别的东西做成食物……就需要我们烈阳狮族的血,心头血!每用一次就意味着有一个族人被杀!”

“异议!”箜局再一次跳起来。“我们身体里的血都是经过心脏的啊,也就是说只要和我们交易就行了,并不用杀掉族人啊。”

凌霸斜眼瞄了箜局一眼,说道:“虽然不知道你连通用语都学不会是怎么知道这些东西的,但事实上心头血指的并不仅仅是经过心脏的血,而是心脏上那些细细的血管里的血,也就是每要一点,就会有一个族人被捅破心脏取出这些为数不多的毒血,……这些血虽然有毒,但却能使狮心果浆与其他任何物质相融……白石狮纨剂就是用这个做出来的。”

凌霸一拍桌子,站起来说道:“不行,这件事得赶紧告诉大长老,我们烈阳狮不能对这种事不管不问!”说着就往外跑去,留下箜局一只狮子在床上歪着头,懵懵地吃着棋子。

“为啥不先和老爹说勒……哦,对了,老头子好像去祖地进阶去了,现在族里能管事的好像只有大长老了……”

箜局一口一口地吃着,等把棋盘都吃掉后便从床上扑下往外跑去。

“唔,再去树皮大叔那里要几个果子算了,大不了再给他放点血就好了……”

……

……

……

“那么,我出去啦~”

“ヽ(=^?ω?^=)”

“(??ω???)”

门外,一头小狮子挥着爪子,对他面前的一个“人类”兴奋道。

凌霸看着面前用一件黑色斗篷包住整个身子,屁股那却露出三根晃来晃去的小尾巴的箜局,有点无语的说道:“真的不用我跟着吗?要知道,虽然艾尔西林颁布了所谓的‘休战协议’,但人类终究是不能完全相信的。更何况,你那奇怪的身高增长速度搞得你现在的身长甚至还不如一些刚出生不到两年的烈阳狮,那些人类最喜欢向我们烈阳狮族的幼崽下手了,无论是为了什么……”说着,凌霸似乎想起了什么,身体不由得小幅度地打了个冷战。

而箜局却仍然没放在心上,挥了挥爪子,说道:“哎呀,我已经成年了啦,是一只大狮子了,别那么担心我了啦,而且我只是去那个小镇里看朋友顺便买点零食就会回来的啦,又去不了多久~”

说着,箜局把爪子往回一拉,比划了一个秀肌肉的姿势:“而且我虽然搞不出灵能,但族里大多数和我同岁的,甚至是已经可以和霸哥你一样控制血脉暂时变成人类的那些烈阳狮都打不过我哦~”

凌霸盯着他那只鼓起一个小包的爪臂,质疑到:“你确定不是人家不想打伤你吗?和你对练的时候他们灵能的凝聚度还不到平时和我对练时的一半,碰到你的时候甚至都十不存一了,这种攻击打到你身上就和推了你一下没区别,你这家伙也不知道去哪练的近战,人家肯定打不过你啊,要是咱俩对练你连近我的身都做不到好吗?”

箜局又摆了摆爪子,笑嘻嘻地说道:“哎呀,霸哥你也说我近战很厉害啦,再说,霸哥你和我打的时候会忍心用全力吗?”

“(′???`?)”

“(^-人-^)”

就在这时,屋里传来了一个“女人”的声音:“小箜啊,你东西忘拿了~”

说着,屋内便走出一位身穿白金色浴袍,头顶中间大部分头发盘成一轮落在头顶并插着玉狮簪子,其它则自然垂落至腰,皮肤在一头灿金色头发的映衬下显得更加白皙,左手拨撩着左耳上的透明狮头耳坠子,右手则举起,食指和中指勾着一个小包的包带,打着哈欠的“女子”。

“真是的,你要去人类那边好歹要记得带点钱吧?虽然人类流通的货币变更的很快,但你带点金子总是能用到的。”那名“妇女”在蹲下把包挂在箜局脖子上后弯起食指敲了他脑门儿,对他抱怨到。

箜局扭头看了看落在脖子侧面的包,抖了抖脖子说道:“哎呀,这个太重了嘛,再说我只是买点吃的,我带的这点就够了。”

说着,他掀开黑色斗篷,露出底下藏着的一片薄薄的金片。

转而箜局便对她说道:“呐,妈,我先走咯,有啥事让霸哥联系我就好啦~”

“拜拜。”凌霸和那名“妇女”一起向箜局挥了挥手后便停在了那里。

等箜局已经在他们视野里化为一个小黑点时,那名“妇女”转过身子,右手搭在左肩,左手背到身后低下头,恭敬地对凌霸说道:“大人,那位已经走了,仪式也准备好了,咱们现在?”

凌霸点了点头,说道:“嗯,我们现在过去。”说完便转过身。

动作刚做到一半,凌霸便顿住了,慢慢地转过头,对那名“妇女”说:“虽然已经警告你们很多遍了,但这件事我还是要在重申一遍,那件事你们一点消息都不能告诉他,要是被他知道开始怀疑的话,后果你们是知道的!”说完便回过头往屋里走去,顺手把门也带上了。

那名“妇女”直起身,玉指点着下巴思索了一会,随即轻轻的一甩手,说道:“把之前的计划全都取消,禁止以后再派人与那位接触。”

话音一落,木屋屋檐上便落下一枚光片,融入到屋檐在地上的投影之中。

……

……

……

……

……

一间漆黑的屋子里穿来一阵响声。

“唔……”

“哗啦哗啦……”

箜局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下意识地想搓搓眼睛,却拉得铁链发出一阵清脆的响声——他四肢都分别被一个巨大的镣铐固定在插在地上长度不到十厘米长的锁链上,腰部最柔软的地方也被用以锁链拴住了,不过材质和四肢上的那些不同,那些能看出明显的金属光泽,而这个却仅仅是透明的。不仅如此,在他身后的五根尾巴的末端绒毛处也有一个小小的圆环,但似乎只是轻轻的搭在上面而已,尾巴和圆环间有一定距离,而且这圆环还会随着箜局的尾巴移动而移动,似乎并不想让其碰到。

值得一提的是,在每一个铐子内侧都有一层布垫着,即使是那个“轻轻搭着的”圆环内侧都有一片薄薄的布,不过这五张布包的并没有像其他的那么紧,箜局晃了两下尾巴便掉下来了一张。

“啊,又梦到以前的事了啊……”

箜局晃了晃他那圆滚滚的大脑袋,看了看右爪边的刻痕,接着说道:“这么多天了,霸哥也该来看我了吧……”

说完,他抬起爪子,准备把身子侧面的薄被子勾过来,但最终被卡在了离其不到十厘米的位置。

这时,屋里的灯被打开了,照亮了整个屋子——整个屋子呈长方形,里面的物件都略显破旧,筷勺盘碗都被存放在靠近左上角门左边的货架上,鞋架则是在门的右侧,但上面只有一只闪着金属光芒,顶端尖刺挺立,末端和周边有这许许多多勾刺的靴子,另一只则被丢在地上,压倒了一大片草,而桌子椅子则是被随意的摆放在屋子中央,上面还随意地堆放着一些类似饼干的东西,剩下的则是一个敞着一个小口子口子的大衣柜。

当你站在它前面的时候,如果不是它敞着口子,让你看到里面的幽幽寒光,你可能很难第一时间反应过来说这是一个衣柜,反而会说它是一个存储食物的柜子——在它边上你能问到一股奇异的味道,很像一些水分很足的水果,柜门上也是一层的油脂,柜前还留着几滴类似浓缩辣椒油的东西。

不得不说,那几滴红色的东西让这间屋子里的气氛变得更加诡异——屋子左边的地板上长满了高约半米的杂草,而右边则是一层黑色的岩石,除此之外其他东西都浮现着金属的光泽,即使是桌椅和碗筷,似乎都是用什么金属制作而成的。

箜局在屋子的最角落,右边和后边都是墙,不过在右边的墙上能明显的看到一些深深地划痕,有长一点的,短一点的也有深一点的和浅一点的,估计只有留下这些印记的生灵才明白这到底代表着什么意思。

“霸哥,是你吗?”

箜局感觉到头顶的太阳印记微微发烫,便激动地抬起头,对着侧前方的门问到。

“吱呀”

门应声而开,但却没有生灵进来。

许久,一个声音从门外的黑暗中传出。

“我说过,我不是你所谓的‘霸哥’,他早在‘灭神之战’中被杀死了。”

一只手伸了进来,从里面把黑暗撕出了一个大洞,随即一个只穿了一层布衣的瘦弱的男人钻了进来。

他的脸像是被刀削过一般,整个脸上分布着大大小小的伤疤,左边的脸颊也凹了一块进去。

“不可能!”箜局激动地说道。“如果你不是霸哥的话,我头上的太阳印记怎么可能会发烫?我小时候可是做过很多实验的,就连和我一样拥有印记的家伙在我旁边都不会有反应的,唯独只有霸哥你在我旁边才会有这种状况!”

随后他又吼道:“霸哥,我不知道外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但你为什么什么都不和我说?咱们是兄弟啊,你有什么困难可以和我说啊,我好歹可以帮你分担一点的,像这样把我锁起来算什么嘛!”

那个瘦弱的男人没说话,沉默的走了进来,从手指上的戒指里拿出一堆东西堆在桌子上,之后便走到鞋架旁,将两个铁靴套在自己脚上。

接着他来到开了口的衣柜前,双手前身拉住了把手,慢慢地把衣柜门打开了——他显现出一副很吃力的样子,表情狰狞,脸上的伤疤发出一丝丝红光,纤细的手臂隆起一个不正常幅度的大包。

等到他把门打开到一半的时候,他的布衣已经被全部打湿了,整个人和被水洗过一般。

箜局在旁边着急的看着,一直想跑去他身边帮忙,但在拉得金属链发出十几次响声后颓然地趴回了原位,随后将身后的第一根和第三根尾巴靠在一起,套在上面的两个圆环相触,合成了一个大的圆环!

那个圆环“蹭”地一下闪到了桌子上,圈住一块“饼干”,又“蹭”地一下闪回了箜局面前,变大放开“饼干”后重新分裂成两个圆环套在了箜局尾巴上。

箜局抓起“饼干”,用力地往瘦弱男子脚边甩去,那个瘦弱男子也没回过身,只是脚后跟一抬,铁靴磕在了“饼干”上,让其飞到了他头顶,随后他便一抬头,叼住了“饼干”,整个过程和事先演练过一般流畅。

瘦弱男子叼住“饼干”后似乎轻松了许多,维持着衣柜门的双手上那不自然的隆起也变小了好多。

他随后慢慢地移动手臂,将双手手肘卡住门,手臂慢慢地往里伸。

突然,不知道他抓到了什么,衣柜门突然“轰”的一下全部打开了,一阵强光从衣柜里冲出,而箜局则像是早有准备一样,在强光冲出之前便合上了眼睛。

过了一会,箜局感觉到眼前的强光消散,便慢慢地睁开眼,看着前方的男子,声音低沉的说道:“你还说你不是霸哥,不管是开这个门的方式,接钥匙的步骤,还是现在穿上铠甲后的那种独一无二的气息,全都和霸哥一模一样!”

之间衣柜前的那名“瘦弱男子”套上了一套与其体型完全不符的巨大而狰狞的铠甲——头盔竖着分为三层,皆微微向前探;中间那层大小大约是旁边两层的两倍,横着也是三层,每一片面头盔甲片都差不多是菱形;竖着的那三层组成了一个类似三叉戟的形状:中间那层往斜后方延伸,另外两个则向两边偏,间隔大约15°左右。横着的每三片甲片都有一定的高度差,但却彼此相连,最后的三片甲片的下延伸则紧紧地包住后脑勺,一直延伸到脖子处。

脖子下的躯铠上则是有一个类似领子的凸起,与头盔的连接处之间有一层暗黄色的毛。躯铠的中央是一个张着大嘴的狮子头像,几乎覆盖了整个躯铠的上半部,但纵向看起来却非常的薄。在此之下还有几层鳞甲,一层一层的覆盖在躯铠的下半部。

扣在躯铠上半部的还有两个肩甲,形状很像两个张着嘴的狮子头,但与躯铠上的那个不同的是,躯铠上的那个牙齿很长,上下的四个犬齿是相互穿插的,而肩甲上的只是象征性地凸起了两排牙齿,但每个头上却都多了两只角,弯弯地斜着向头盔方向伸去。

在躯铠的后面还覆盖着一层背铠,背铠的顶端与那暗黄色的毛交界处,也就是那暗黄色毛的下方还连接着一个垂落至地的血红色披风,在其连接着背铠的位置两侧各有一个边缘锋利的长刺,一直延伸至腰部宽度三分之一,离腰部大约二十厘米的地方,同时,一把长达一米五的宽背开山刀也别在背铠的正中央,两边的刀面都上布满着被暗红色充斥着的凹槽,不时会有一条凹槽变亮,但马上又暗淡下去。

手甲和臂甲是一层层鳞片似的金属,而且在双手手肘和臂弯稍微向上一点的地方各有一个钩爪。十只手指的指套最前沿都有一个短而细,但却十分宽的倒刺,两只手的手背上也有三个斜向手臂的倒刺,倒刺的末端还展开出两个小岔,使得其更具有攻击性。

腿铠则直接是一个整体,但脚踝和腿弯处还是有可以活动的连接件。两只腿的腿弯上部都有三个凹槽,三个从腿弯下方处伸出的长刺紧紧地靠在上边,长刺的两端都闪着寒光,无论是面对腿铠的那一面还是朝向外面的那一面。

原本那名“瘦弱男子”仅有一米八高,肩宽大约三十厘米,但套上这一副狰狞的盔甲后,身高直接窜到了两米五,肩宽也达到了五十厘米!

那名“瘦弱男子”转头面对箜局,但又扭过头,转过身子朝门口走去。

“等等,霸哥,你回答我的话啊,为什么你现在都不理我了?之前你重伤回来那次到底发生了什么?从那时起我就一直感觉你在疏远我,你……”箜局用力地扯着镣铐,大声的吼道,但他还没说完,变见到那名“瘦弱男子”呼了口气,把面甲向上一抹,露出了里面的脸。

里面露出的并不是刚刚那名“瘦弱男子”那伤痕斑驳的脸脸,而是凌霸的脸!

“霸哥你的……太阳印记怎么是直的!”箜局震惊地说道。

“这下你该懂了吧,他早就死了。”那名“瘦弱男子”闷声闷气地说道。

“在那场‘灭神之战’里,他用他的身体和他所拥有的一切和我做了一个交易,换取了一个愿望,你猜下,这个愿望会是什么?”

身着重铠的男子最后看了箜局一眼,便手一放合上面甲,轻轻把门带上,慢慢地融入了门外的黑暗中。

“不可能,霸哥不可能死的,他答应我的,他绝对不会死的,不可能的……”

箜局两只前爪捂着头,双目无神地盯着面前的地板,嘴里不自觉地念叨着。

“不可能,不可能,他不会死的……”

箜局一直浑身颤抖地念叨着,每念一次颤抖的频率便增大一次,塔头上的太阳印记也随其而变得逐渐暗淡,直到——一个完整的满月印记出现在他头上!

在这个印记出现的那一瞬间,原本固缚住箜局的镣铐失去原有的光泽,并慢慢地消散。

与此同时,他的身后又长出四根尾巴,带着四个圆环。这四个圆环一出现便和原有的五个圆环碰触在一起,形成了四个小环和一个大环,在闪烁了一下后分别套在了箜局的四只爪子和额头上。

没过多久,箜局便稳定下来不再颤抖,自言自语道:“霸哥是不可能死的,一定是那个和他长得很像的男人骗了我,我要当面找他问个明白……”

随后他便拖着脚步,目中无神的一步步的走着,慢慢地走到门前,打开门,进入了门外的无边黑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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