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就听别人说你讨厌女人,虽然不知道原因是什么。但也请你清楚一点,一个女人并不代表全部女人。请你别偏激的认为所有人都像你想象的那样如何如何。”
“像你这样偏激以类概全喜欢鄙视和嘲笑别人的男人,就不是好东西!”
申柏然看着眼前满脸通红气急败坏的孟阮舒,心中已是火冒三丈。
“说完了么。”
“说...说完了...”孟阮舒瞧见申柏然脸色不对劲,说完这句话之后撒腿就跑。
姚央看见申柏然对面的人走后,立刻冲了进来。
“申总,您”话还没有说完,就被申柏然所打断。
“明天叫唐封来跟你对接一下秘书工作,你被炒了。”申柏然的脸色已经黑到了极致,一字一顿的说出口。姚央不可能听错。
姚央看着面前极剧阴沉的申柏然,什么话也不敢说。
“是。”她颤颤巍巍的说道,声音已经哽咽。
“直接下班吧,我自己开车。”
申柏然接过姚央的车钥匙,连目光都不曾扫过她,直直的启动了车奔往墓园。
姚央呆愣的站在原地,无声的滴着眼泪。
她打开手机,拨通了电话。
“申董,我被炒了。”
对面的申锋听见了哭哭啼啼的声音,大约已经猜到了什么。
“先来我这里做副秘书长吧。”
申柏然一路疾驰,眼角通红,怒气充斥着整个车中。手上的青筋毫不遮掩的暴露在外,他满脑子都是孟阮舒的那些话,下车后直冲冲的走向蒋映岚的墓碑前,眼底是无尽的恶心与愤恨。
“蒋映岚,看看你做的好事。现在的我被所有人都觉得不近人情以偏概全,面对别人赤裸裸的回应,我怎么能好意思把你当年做的丑事告知他人。”
“你婚内出轨,水性杨花,朝三暮四,被亲生儿子撞见还恬不知耻要求保密,世界上怎么会有你这样不知廉耻的人!”
“现如今大部分人都说我心理不正常,我因为你的阴影,很少有理智清醒的时候!蒋映岚,你要是在天上,就看看你儿子现在被你折磨成什么样了!”
申柏然冲着空无一人的墓园,所喊到了心力憔悴的地步,眼底尽是血丝和火烧似的红。怨气与愤怒使本身冰冷的墓园再次降低了几分热度。
他脑中回想着孟阮舒说的几句话,脑中骤然清醒。他对女人的偏见已经到了不可言说的地步。这是二十年来,他难得因为孟阮舒一句道破而顿时清醒的时候。
他撕心裂肺的吼着,埋怨着自己这些年来不理智时做的错事和蒋映岚对他的极大影响。
他发泄完,静静地看着墓碑上蒋映岚花容月貌的脸,长吁着气使自己静下心来。
他回到车内时,发现天色已经暗淡,才察觉自己已经在墓园呆了整整一下午。
他拨通了唐封的电话,这个从前的总助理因为姚央的到来已经休假了一年,也该收心了。
“去查叶氏集团叶花花的详细资料。”申柏然眼底的血红悄悄褪去,面色一如平常。
“好的。”对面沙哑低沉的声音回应道。
“今晚就去查,明天一早我就要她的详细资料。”
申柏然挂断电话,将车椅缓缓放平,打开天窗用力呼吸着每一寸空气。
不知不觉,满月衬着深黑的夜色,代替了短暂的暗淡。
“申总,这是昨晚急调的资料。”唐封将手中的资料袋递给眼前眼袋微暗的人。
申柏然停下手中的工作,仔细地翻阅着孟阮舒的每一项资料。
当他看到有一句上写着“叶花花在学校因为娇弱瘦小经常受到其他同学的欺负。”时,他抬头问道:
“资料从哪调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