朽木斑原道:“松城,尽快结束吧。”
“看不起我们么?”爱迪生挥剑冲来。
“当!”火花四溅,斑原没怎么动,爱迪生却后退了几步。“可恶!”
爱迪生疾速地挥剑,斑原也不急于进攻,只是招架。
另一边,爱那尼也向风间扑来。风间挥剑抵住三叉戟,爱那尼双翅一展,地上顿时被震得凹了下去。“海神重压!”爱那尼用戟一磕,风间飞出老远。
“有点意思。”风间拍了拍身上的土。
说话间,爱那尼已闪到风间身后,举起了戟向风间劈来。风间突然一个360度转身,爱那尼已倒在地上,被两只飞镖刺中。
爱迪生跳到半空:“毁灭箭雨!”一挥剑,已有无数支光剑飞向斑原。斑原释放出巨大的魂,箭雨在魂气中碎裂了。
“你太弱了!”斑原早已出现在他背后,一脚把他踹回地上。
爱那尼用魂把飞镖震开,对爱迪生说:“就到此为止吧,撤!”丢下一地尸骸走了。
教皇国军一阵掩杀,朽木斑原喝住了:“莫追!”
…………
卓真茨一路奔到画山的山腰。
一个声音传来:“吾乃守宝第五魂。”
卓真茨抽出“志成锤”,冷笑道:“我早知道会有人守着这宝物,这大约的确是一种规律了。”
“我不是人,是魂。”
“管你是什么东西!”卓真茨一锤砸在地上,一个冲击波把那魂打散了。
“不堪一击,这样也能守宝物?”
又走了一段山路,一个身影从树上跳下来。
“守宝第四灵,在此!”一个拿弓箭的精灵立在卓真茨面前。
“没工夫和你顽!”卓真茨撒出一把烟,又向上奔去。
走着,到了夜晚。画山是一座非常高的山,没有两天是到不了顶的。于是,卓真茨找了棵树,背靠着睡下了。至于他为何要来此地,我们暂时不得而知,只有卓真茨知道了。
…………
趁着卓真茨睡觉的时候,沃耶夏的动向我们也得关注一下,我们也好顺便来说一下沃切。
因为这时的沃耶夏正躺在床上想着他的爷爷。
在沃耶夏十分幼年的时候,他便是跟着他的爷爷,沃切生活的。事实上,从他记事起,他的爷爷就代替了他的父母。
“从前,在H村的时候,我便和爷爷住在一所小屋里。至今我还记得那里的陈设:梨木书案,竹碗橱,几只铝锅,墙上的油画,满是油污的灶台,老旧的电视,以及那架永远擦得非常光亮的钢琴。
其实我们是从别卡因搬来的。曾经,爷爷住着双层的特建别墅。那时爷爷还是帝国的官员(可爷爷从未说他是何官职)。直到他拒绝参加‘讨伐C村请愿团’而被逐出帝都。后来我父母和爷爷迁到居多市郊的H村。我出生后,我父母在一次暴雨后不知去向。
待到我该上学时,爷爷便把我送到伯加学院。后来我就没怎么看见过爷爷。除了每年交学费时,我就看不到爷爷。
记得那一次,我坐车来伯加的时候,爷爷来送我。他嘱托茶房好好照顾我。我心里暗笑他的迂:他们只认得钱,托他们也是白托。现在想来,当时的我真是太聪明了。
等我坐到车上,爷爷说:‘我买两个橘子去,你就在此地不要走动!’我看见他穿着黑布大马褂,深青布棉袍,蹒跚地走向摊子。我低头拭了拭眼泪,再看时他已经往回走了。我赶紧拭干了泪,去接他。
后来在伯加,他有几次给我来过信。也便诸如‘举箸投笔,多有不便,离大去之日不远矣’之类的话。我的眼泪又来了。
唉,我不知何时才能再和他相见。”
想着,沃耶夏便睡着了。
…………
卓真茨也睡着了。
一声吼把他惊醒了。
“谁!”他提起“志成锤”站起来。
“守宝第三兽,前来阻止你!”
“去死吧!”
他提锤冲向那个兽人。那兽人板斧一架,踩了一下地面,卓真茨顿时陷下地面,动弹不得。
“气死我啦!”卓真茨动不了,大吼道:“你去死吧!”
他手指指向兽人。夜晚十分黑,那兽人没看见卓真茨的动作,还冲过来。
“砰”那兽人被邪光击穿,倒下了。
卓真茨好不容易从地里爬起来,决定连夜赶路。
不一会儿,天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