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校长！”沃耶夏进退不能，一时慌了手脚。
李比希右手生出一团气来，一根法杖出现在他手中。“你过来！”李比希平静地说。
沃耶夏警觉地走了过去。
“放松，小朋友。我不会攻击你。我素不喜此人，今你杀之，我不会说什么。”李比希说着挥动法杖。顿时那些打烂的墙，损坏的地砖和墙头的漆等等，全都恢复原样了。
“这……”沃耶夏一下子糊涂了。
“不，不要以为我在帮你。”李比希转身走开，并说：“你不能再待在学校啦。若鲜血军团的人查起来，我可不好交代！你走吧。”
就这样，沃耶夏离了学校，来投奔鲁瓦亚。
“到圣昌园！”沃耶夏拦了一辆公共马车。他身上钱已不多，所以他不敢乘什么贵些的交通工具了。在这科技发达的年代，马车只是一种穷人的代步工具而已。街上，汽车和他乘的马车相映成趣。它们速度的差别就和猫和乌龟的速度的差别一样。
沃耶夏终于还是到了老人的家。老人打开门，微笑道：“你来了。”
可沃耶夏一眼不发，径直走到客厅里，坐了下来。
“怎么了？”鲁瓦亚问道。
良久不语。
还是沃耶夏最终开了口：“我把符拉迪沃杀了。”
“什么！”鲁瓦亚感到了事态的严重，把身子转了过去。
沃耶夏仍平静地说：“他死前说，C村被屠杀时，您也在场……”鲁瓦亚把身子又转了过来，呼吸开始急促了。沃耶夏像没有看见一样，继续说：“招魂村长和几千村兵和志愿军被杀。”他从椅子上跳起，几乎是贴着鲁瓦亚的脸吼道：“我父亲！我父亲就是那时被杀的！您在场！在场！吗？”
鲁瓦亚老泪纵横，把脸背了过去。
又是一阵沉默。
“我……我和你讲过，孩子。我曾隶属于鲜血军团。当年，我目睹了他们屠杀C村的惨状……我才脱离了他们，隐居在这里。我没有敢于向那些杀人狂们攻击……我现在……直到现在也没能原谅我当时为何不出手……”沃耶夏听着，眼中也闪出泪光……
“你来。”于是沃耶夏跟老人进了里屋。
“原来，你便是卡帕诺斯之子。”
“我父亲叫卡帕诺斯？”
“嗯，招魂临终前有提到他。他和你不是同姓奥比斯吗？”说完他一个小柜里取出一盒，打开见一吊坠，下有一饰物，为一个十字星形。“这是招魂的遗物，愿它能给你力量。”老人把它戴在了沃耶夏的项上。
那坠子闪了一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