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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宁顶柱,你给我”顶住”(2)

李经纬守候在饭店门口的树阴下,瞪大眼睛张望着来来往往的车流和行人。一直等到将近两点,李万基才从一辆面的上下来。二人上了公司楼,李万基贼头贼脑地开了办公室的门。二人进去坐下,李万基开了电风扇,又从墙角箱子里提出瓶矿泉水让给李经纬。李经纬看到李万基脸色极不好。过去在N市时,他不吸烟不沾酒,早晚红光满面。现在不但脸上有了皱纹,而且胡茬子老长,眼神慌乱,一脸晦气。李经纬说:“你老兄不是外人,事情是这样的……”就把前段老冀和詹处长、宋小姐去N市买砚台等用钱,他如何把家中钱统统拿出来,又东挪西借的凑够了两万块钱给了老冀。老冀说一回来马上就归还,并且答应跑关系。可现在一个多月过去了,钱也没还,托的事儿也没个着落等等。把事情一五一十原原本本地讲了一遍。

李万基说:“这个事老冀给我讲过一点,但具体不太清楚。不过现在……”说着停下,去关死门,回来坐下异常沉重地说:“老冀让公安局关进戒毒所了。”

李经纬一听,如同五雷轰顶,好大一会儿才回过神来。这才想起老冀去N市时,正在吃饭,突然脸青发抖,不能自持,忙提着大哥大包往厕所跑的细节。

李万基接着说:“已进去快二十天了。贵族花园的工程已签订了合同,现在人家已经撤回,还要让包赔损失。银行一天到晚催要贷款。老冀借别人的钱整天登门索要,而借给别人的钱却一分也收不回来。现在副总经理,包括我在内都在躲账。要不是午休时间,我都不敢往这儿来。”

李经纬一听,说:“完了,完了,我是彻底完蛋了。”停了一会儿又说:“老李,因为钱的事,我和我老婆打了一架。这不,头都打破了。现在老婆带孩子走了,已经正式提出和我离婚。”

“老弟,你别着急,你的事儿我一定尽力帮你。这两天正在疏通和老冀联系的渠道,一旦联系上了,顺便把你的事也说说,叫老冀给你个答复。”

“老兄,你无论如何要帮我这个忙,现在一切希望都寄托在你老兄身上了。”说着眼泪就流了下来。

“老弟你放心,咱这交情也不是三两天了,以后时间还长着哩。就这吧,快三点了,我得马上离开,你先回吧,一有消息,我马上告诉你。”

“老兄,全拜托你了。”

回到N市,太阳还老高,不到下班时间,可他没有再往办公室去,直接回到了家中。开了风扇,坐在沙发上抽烟。想到前段父亲讲的话,现在真是得到了证实。自己怎么能干出这等傻事来呢?挖了根源,全是官迷心窍。急得拿拳头往头上捶,拿头往墙上撞,大声骂着自己:“笨蛋、傻瓜、蠢驴……”

大声地唉叹着。又站起来笼中的狼一般在屋里来回蹿。发泄了一通,躺到了床上。

过了一会儿,竟迷迷糊糊地睡着了。只见叶子还是穿着那身衣服,坐在钢琴前教学生唱歌。那歌诘屈赘牙,甚为难听。而自己一会儿竟坐在教室里,一个学生般地学着唱。叶子点了自己的名,批评为什么不好好唱,要让他站到教室外面去。他说:“叶子,是我呀,你怎么不认识了!”

叶子说:“我不认识你,你给我出去!”

他站到了太阳底下,阳光照得皮肤火烧一般。好不容易下了课,叶子夹着课本走出教室,一会儿不见了踪影。

醒了过来,见天已黑了,还想睡,却再也睡不着,就起来抽烟。正抽着,听到有人敲门。起床拉着灯开开门,见是孔祥东。他走进来,放下手中提包,还是两只大手一只压在另一只上用力搓动的习惯动作。他头顶上的那绺白发向四边蔓延,几乎是白发苍苍。坐下来问吃饭了没有?李经纬说今天去省城了,来了累了,躺在床上迷糊到现在。孔祥东问钱要回来了没有?李经纬说了清况。孔祥东说:“这些钱你先拿去用吧,我暂时用不着。”

说着从包里往外取出一个四方纸包,报纸包着,整整齐齐,外面用橡皮筋勒着。屁股从沙发上欠起来,伸开胳膊放到了饭桌上,说:“这是一万二千五百八十元,图个吉利吧。”

李经纬看傻了眼,说:“祥东,你哪来的钱?”

“哪儿来的,抢的,问那话!这是你嫂子在世时攒的,你嫂子不在时同学们捐的款没动也放在里边。”

“祥东,这不行。你的生活那么困难,我怎能用你的。”

“放在我这儿也没用,你这儿急,就先用吧,等以后用时再说。”

李经纬一时鼻子酸酸的,不由回忆起过去在学校时的一些生活片断。那时孔祥东和李经纬两个是班里”惟一”穿布鞋的学生。在班里年龄都比较大,又都是来自农村,带着农村青年人特有的纯朴、憨直、深沉的个性。他们很少参与班里那些年龄较小又来自城市同学的无谓辩论。他们十分珍惜这来之不易的学习时光,每天晚上要等学校关灯才回寝室休息。李经纬家中景况不好,但没有孔祥东严重。那时学校饭厅小,无风无雨的时候,同学们都蹲在操场上吃饭。祥东个子大,能吃,一月二十九斤的粮食是无论如何不够的。李经纬还清楚记得,晚饭时,祥东打了一碗汤,买了一个馍,另一个碗里还是早上剩的咸菜。蹲在地上三口两口一个馍就进了肚里。然后伸开两只长胳膊架在膝盖上看着他们吃。过了一会儿,卜喳卜喳嘴说:“哎呦,我看不中,还得去买一个。”于是两手按着膝盖起来,在身上掏了饭票往食堂走。李经纬想到祥东每日在都是在半饥饿状态中度过的,回家时便把这情况告诉了母亲。于是家中挤出来了三十斤粮票,让拿回来周济他。可是当李经纬拿出粮票给孔祥东时,孔祥东无论如何也不接受。买饭时给他多买个馍,宁愿挨饿也不吃。冬天到了,宿舍里没有煤火,更无暖气,西北风可劲扯着。而祥东却是一条薄薄的被子。他把所有的衣物都搭在上面蒙着头蜷曲着身子睡觉。那时李经纬的弟弟在N市上高中,两个人三床被子。于是李经纬给弟弟商量两人通腿睡,这样既暖和,又可省下一床被子让祥东盖。可是拿去,祥东说死都不盖。没有办法,只好等祥东睡着以后,轻声轻脚地搭在他身上。

春天到了,下午吃过饭,天还早,两人出了校门向北走,一直走到大山跟前,坐在一处平地上望着西下的夕阳说话。于是知道了他的身世。自幼丧父,其母领着他和弟弟生活。靠红薯、菜叶长大成人。后借助一个亲戚的关系,到N市干临时工。高考恢复以后上了学。他的父亲生前为小队实物保管,是个极本分实诚的庄稼人。孔祥东跟李经纬讲了那个令人难以忘怀的故事。三年自然灾害时期,一次随父去仓库,看到了屋里的粮食,自然馋得不行。就从地上捡了一根粉条往嘴里塞。他父亲一看见,啪的一巴掌打在了小手上,说:“这是公家的,不能吃。”生生从他的手里夺去了那根粉条又扔到了地下。在那个饥饿的年代里,他的小队里只饿死了一个,就是那个每日守着粮食的庄稼人--他的父亲。现在,当李经纬看到孔祥东拿来的钱,他的眼睛湿润了。想到这一定是他的全部积蓄了。

李经纬接受了孔祥东送来的钱。他知道这钱的分量。他没有给他的朋友打借条。

第二天,李经纬掂着沉甸甸的钱,到行政科交给了武会计。交完了,问大家是否都交了?谁知武会计说还有好多人没交。李经纬说按通知时间早已到期了,怎么回事?武会计看看外边没有人,悄悄地说,还不是大家对分房有意见。李经纬说事情已过去了就算了,还那么较真干啥。不交钱,就享受不到优惠政策,不是自己和自己过不去。武会计说,谁知道。又低言悄语地说,这回”造反专家”宁顶柱扬言非”硬顶住”,弄到底不行。

宁顶柱和李经纬一天进的办公室,平时在谈到办公室的事情时,比较投机,因而对这个事情格外敏感。往回走路上,李经纬想到了早二年分房时的情景。新家属楼建好以后,办公室成立了由秘书长任组长的分房领导小组,下边还设了办公室。发了表,让大家按参加工作年限、到办公室工作时间、职务、任职时间及计划生育等情况填表,由分房领导小组办公室打分。分数出来了,宁顶柱同志综合指数最高,以为可以分到好房子了,整天喜气洋洋的样子。谁知到分房子时,分房领导小组决定从一楼的某一套开始。宁顶柱不愿意,他的理由很充分,说我的分数最高,就应该整座楼房仅我挑,我想要哪儿就要哪儿,要不然还打分干啥哩。分房领导小组说那不行,这是组织决定,有民主还得有集中。宁顶柱嗷嗷叫不愿意,说这净是捉眼儿哩。宁顶柱又把分房的格局看了,三楼最好的位置正好都到了分房领导小组成员和办公室几个人的名下。这下宁顶柱明白了,是这些人在作祟。于是隔过秘书长告到了市长跟前,市长把上访信批给了秘书长,这等于没批。于是又告到监察局。监察局也下来调查了,结果也是不疼不痒,不了了之,结果是宁顶柱功败垂成。倒也有收获,宁顶柱同志落了个”造反专家”的美名。

这以后的事情,就是宁顶柱同志因”祸”得”福”,这位高考恢复以后第一批考上哈工大的高才生,在党泽明科长去世以后,本来该接任工业科科长时,秘书长为了照顾他的身体,减轻他的负担,把他调到了农业科,继续干副科长。在调整时,秘书长为了尊重他的感情,在宁顶柱同志随一位副秘书长到西安出差时才下手。宁顶柱同志出差回来,钥匙插不进锁眼里,干着急进不了屋。后来一问,原来在科室调整之后,秘书长让行政科当即换了各科室的门锁。大家已按秘书长的旨意,替他把他的办公桌椅柜子统统搬到了农业科。可宁顶柱同志还不领情,说秘书长打击报复他,还大言不惭、毫无自知之明地说秘书长是在搞”政变”。在宁顶柱同志到新科室上任谈话时,秘书长态度极其诚恳,从当前国际政治斗争的严峻形势,讲到国内政治稳定的重要性,再讲农业和社会稳定的关系,继而讲农业对我市经济发展和现代化建设的重要意义,又讲农业科在办公室中的重要地位,又说服从组织决定是一个党员应尽的义务。又说你虽是学工的,但搞搞农业也没啥坏处,办公室的同志都应该是全面手,这样将来安排时路也宽点。又说农业科的工作搞好搞不好,你将起到主导作用。最后语重心长地说:“我今天给你说句大实话,不能和人比,常言说人比人气死人。你现在正是蹲苗时期,只要根扎得牢实,还愁以后没得发展。”

宁顶柱同志说:“我懂,我懂,我去过北京的潭柘寺,那儿的松树长那么大,全凭根哩。请秘书长放心,我一定把根扎好,将来成为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的栋梁之材,以报答你的栽培之恩。”

宁顶柱同志嘴上这么讲,心中却咽不下这口气,弄的几天吃不下饭,睡不着觉。思来想去,决定还是要申诉,但有了上次上告失败的经验,这次便不再上告,而是”中告”--在科长层讲,”下告”--在科员层讲,在他的那些已经掌了实权的同学们面前讲,在老百姓中讲,逢人就讲。然而,讲归讲,秘书长连根汗毛也没伤着。与其同时,宁顶柱同志经浴血奋战打下的副科长的江山却愈加牢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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