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快帮本大人做事吧。”
北离目光闪了闪,走上高台。视线掠过令牌,染上了一抹复杂。
掌心的血液已经干涸,她咬破指尖,将手指轻轻放在灵力罩上,禁制像先前那样慢慢消失了。
北离伸手去拿令牌,碰到牌面的一刹那,手上传来剧烈灼烧的痛楚,北离条件反射的丢开令牌。
令牌哐当砸在地上,神秘人急得不行,“喂,你做什么?!”
“我拿不了它。”北离抬手,手掌伤口裂开,汩汩向外冒血,“它排斥我。”
她打开保险箱的时候,可是实实在在把它揣在兜里过,换了个世界,竟连碰也碰不得了。
神秘人也沉默了,北离不能接触令牌,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神秘人不说话,北离也懒得搭理他。
她出来的时间很长了,也不知道小环怎么样?
北离慢慢走到墙边,在一行行格子里寻找有用的伤药。
一些瓶瓶罐罐整齐的码放在格子里,瓶身上面没有标签,北离打开一瓶轻轻一嗅,一股草药的清香扑鼻而来。
可惜的是,她不知道这是什么药。
北离有种抓瞎的感觉。
把那些瓶罐一股脑的打包好,北离紧了紧手中的包袱,迈步朝外走。
“喂,你就这样走了?”
“阁下还有什么事吗?”
“你答应我的事还没做到。”
北离默了一下,她现在手无缚鸡之力,若是再去冒失的接触令牌,那可真是玩命了。
“禁制我已经解除了,阁下实力超绝,相信安然无恙的拿到令牌也不是什么难事。”
“不行。”神秘人果断拒绝。
不行个头,北离简直想立马锤爆他的脑袋。
“我现在实力很差,也帮不到阁下什么忙,不如将日期延后,待我增强实力,你放心,我绝不会赖账。”
云阁内,小环躺在床铺上,强打着精神,等着北离回来。眼看着天就要亮了,她的一颗心七上八下,唯恐小姐遭遇什么不测。
正当她要强撑着起身去找时,北离终于带着夜露的寒气推门而入。
“小姐,你终于回来啦。”小环苍白的小脸露出一抹笑,高悬着的心总算安稳的落回肚里。
“嗯。”北离短短应了一声,把手里的布包放到桌子上,又从柜子里抱出来一床薄被垫在小环的背后,这才把包里的药瓶子掏出,在桌子上摆放整齐。